白白嫩嫩,婀娜起伏。楼正勋觉得鼻尖一热,接着就看见一滴猩红正好滴在她的胸部中央。
楼正勋面无表情的给她抹掉,接着仰着头站起来,扶着墙进了浴室。
低喘的声音时强时弱,配着哗哗的水流声格外诱人。慢慢腾起的雾气也从微微开着缝的房门里倾泻而出,带着一股子别样的味道。
等楼正勋给自己处理好了,得过了半个小时了。虽然家里是地暖,但是到底是冬天。楼正勋怕白溪着凉,自己只是匆匆在腰间围了块浴巾,就赶紧出来了。
白溪因为觉得冷,已经像是蚕宝宝似的把自己一圈一圈的围在被子里。鼓鼓囊囊的一个大虫子,还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
楼正勋只好走到床尾,拉住白溪的裙尾,用力向下一拉!
原本拉开了拉链的裙子轻易的被拽了下来,连带的还有……她垫在里面的两个海绵。
楼正勋赶紧又抬起头来,避免再次发生“坠落”事件。只是不管怎么背诵《华尔街时报》的报纸正文,都不能把他脑海中娇俏又浑圆的部位抹去。
等觉得没有那么冲动了,他这才又从被子底部探进手去,摸到她的內衣边沿,找到挂扣,轻轻解开。
楼正勋叹了口气,让自己的目光一直锁定在她白皙的脚丫子上,慢慢的将內衣拉了下来……
白溪一阵嘤咛,楼正勋的手就一抖。
僵硬的在那里等了半天,见白溪没有别的反应,楼正勋这才舒了口气。把內衣拉出来,扔到地上,接着掀开被子,眼睛看着天花板,就钻进了被子里。
在楼正勋的眼里,退烧的话……什么都没有自然退烧更健康的。而想要快速退烧的话……出出汗就行了呗。
白溪那么怕冷,他身上热啊……
于是楼正勋钻进被子里,就僵在那里不动。白溪拱啊拱就拱到他身边来,自己找了个舒服的位置,把楼正勋整个人像是抱枕一样抱进怀里。
第二天早上,白溪一醒来就感觉到全身酸痛的要死。低头看了看,身上竟然已经换了睡衣。正好陈嫂进来给她送早饭,白溪就舒了口气。
“楼先生呢?”
陈嫂过来试了试白溪的额头,见她已经不发烧了,表情才轻松了一些。将盘子里的早饭放在床头,给她垫上枕头让她坐着,“先生一大早就出去了,说是早饭以后回来。小姐,先吃点东西吧。你发烧烧了一夜,现在估计也饿了。”
白溪点点头,不过表情还是有些蔫蔫的,“陈嫂,你跟先生一样,叫我小溪就行。”
陈嫂也不拘泥于这些,点点头,“快点吃了吧,先生千叮咛万嘱咐,让我赶紧给你做些好消化的端上来。昨天晚上我也不在,还不知道先生到底是怎么给你降温的呢……”
白溪愣了愣,觉得似乎有些不对劲。不过这也不是什么值得纠结的事情,就点点头,赶紧把粥给喝了。
楼正勋的早饭一向不丰富,清粥小菜,若是胃不好的话就是小米粥加馒头,顶多多个鸡蛋,绝对不会大鱼大肉。
白溪跟着他吃的时间长了,也喜欢了这样清淡的口味。吃了放了一点点虾皮的白粥,又吃了一个鸡蛋,就饱了。整个人像猫儿一样窝着,眯着眼睛盯着门口,像是在等谁。
楼正勋回来的时候都快十点了,身上带了一身的冷气。
陈嫂赶紧过来给他挂好了外套,“小溪小姐在楼上等着你呢,眼睛一直看着门口,我让她睡一觉她都不肯。”
楼正勋原本有些刚烈的脸柔化了不少,轻笑,“她说等我?”
陈嫂轻轻的笑,“哪能啊,她脸皮薄着呢。非说是自己睡不着,想事情。”
楼正勋嘴角一抿,像是想到了白溪那副憨样儿似的,“行了,外边冷。陈嫂你要是忙就回去吧,我照顾她就行。”
陈嫂点点头,楼正勋并不喜欢有人伺候,除非必要,要不然她是不在这里待的。
楼正勋上了楼,到门口的时候没先走过去,而是贴着墙面,微微探了一下脑袋。果然看见白溪像是晒肚皮的猫一样,窝在那里眯着眼,盯着房门。
他心底原本硬邦邦的那里,顿时就柔软了下来。嘴角的笑意更深,仿佛花苞遇见春风,一下就绽开了。
“怎么还不睡?”楼正勋笑着走进门,看着白溪,“傻愣愣的,等我?”
白溪脸上红了一下,不过因为发烧,脸上原本就红的厉害,所以并不是特别明显。她坐直了身子,哼了一声,“谁等你。”
楼正勋也不恼,大步走到床前,掀开被子,也跟着窝了进去。
长手一捞,直接把人抱到怀里,一下一下摸着她的背,“终于不发烧了。”
白溪哼哼一声,“还是难受。”
“放心,不会让你白受委屈。”楼正勋亲亲她的额头,“放心吧,凡事有我呢。”
白溪想到昨夜的事情,还是忍不住的身体僵了僵。
她从小就对du品有阴影,一想到那东西带来的后果更是觉得害怕。她紧紧地攥着楼正勋的衣服,缩成一团。
楼正勋拍拍她的背,“又想起小地瓜了?”
白溪愣了一下,猛的抬头看他,“你怎么知道?”
楼正勋点点她的鼻尖,“你的事情我还有什么不知道的?小地瓜是个意外,现在……人应该也还过的不错,你不必担心。”
小地瓜是白溪小时候唯一的朋友,小地瓜叫小迪,因为身体不好,小时候要吃很多药。当年医疗条件有限,她父母就从国外买来很多进口药给她吃。可是谁知道,那些药里竟然有一些是含有杜冷丁一类药物的。吃上以后效果确实很明显,但是她小小年纪就成了瘾,八岁的时候险些丧命。
白溪当时跟小地瓜在玩,十一岁的孩子看见自己的小伙伴倒在地上口吐白沫浑身抽搐,几乎成了她难以忘却的噩梦。
白溪不敢相信的看着他,她以为那件事情没有人知道的。毕竟后来小地瓜搬走了,连舒家的人都不知道……
楼正勋抱了抱她,犹豫了一下,开口问道,“如果我告诉你……我注意你很久了,你会不会害怕?”
白溪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好像你现在说的话就不吓人似的。”
楼正勋忍不住的摇了摇头,“也对,在你眼里,我估计是个特别不靠谱的人。”
白溪点点头,却还是眷恋的在他胸口蹭蹭。
“我第一次见你……就是跟你说的那一次。我看见你在树上,小小的,跟只猫儿似的。要哭不哭的,还挺倔。”楼正勋想了想,似乎在回忆从前,“我当时就觉得,一只小宠物吧,漂亮是漂亮,脾气太差了。那时候舒家不带你参加宴会,我见你的次数不多。但是因为第一次的印象太深刻了,就一直没有忘记。直到……后来有一次,我十八岁的生日会,那时候……我就注意到你了。”
白溪捏着楼正勋大腿内侧的软肉,脸上一下就泛起红红的两坨,恶狠狠地开口,“禽|兽!我,我才十岁!”
楼正勋忍不住轻笑,低头狠狠地在她嘴上亲了一口,“那又怎么样?你就是光着屁股蛋子,也不耽误我看上你!”
白溪翻了个白眼。脸上的热意褪不去。
“从那以后我就开始关注你的事情,越是了解你的处境,就越想带你离开。其实你刚上大学的时候我就想把你给接过来了,但是那时候幏鑫他们都警告我,说你太小,会被我吓到。”楼正勋叹了口气,似乎有些苦恼,“在他们眼里,估计我就是个神经病。”
白溪哼了一声,“差不多,别说他们,我都觉得你不正常。”
谁会喜欢幼女的?那时候他应该刚刚情窦初开,面对外面的花花世界正好奇呢!可是他竟然,竟然……
楼正勋轻轻一笑,“别苦恼,这就是缘分,天定的,想躲都躲不掉。”说着把人狠狠地抱抱,“你这辈子就注定是我媳妇儿,我不着急,咱们慢慢看呗。”
白溪难得没有顶嘴,只是叹了口气。
“说起来……舒玫怎么样了?”
舒玫的做法算是彻底的让白溪寒了心。
就算是养条狗,这么多年下来也该有感情了。
可是她竟然对自己下手的时候那么狠,一刻犹豫都没有似的!
想到晚上她说话时恶狠狠的语气,白溪的心里就一阵的抽搐。
楼正勋的笑意淡了不少,讽刺的哼了一声,“我能怎么样?她还怀着孩子呢,我总不能动手把她给往死里整。不过她不是一直想着给孩子找个便宜爹嘛?我倒是可以帮帮她。”
当然,事情不会就这么简单的结束,但是楼正勋下意识的不想让白溪看见自己血腥的一面,所以并没有说清楚而已。
白溪点点头,偎在楼正勋的身上,随着他轻轻的拍打,慢慢的又睡了过去。
*
舒玫要疯了!
本来舒家办宴会就是为了能冲入一流家族,能跟更强大的人结识。若是合适,她甚至可以在宴会上找到个不错的男人,为以后计划一下。可是谁知道,竟然就这么被楼正勋给毁了!
楼正勋就好像是见不得他们好似的,当时那一脚何止是踹伤了程宁,简直就是把舒家的里子面子都给踹了!
她越想越是生气,因为对楼正勋没有办法,所以就把这股火气全都加到了白溪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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