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良脸色灰败,双眼里满是血丝,“这都是你们计划好的?”
陆冷羽赶紧摇摇头,“这种话可不能乱说,楚先生,开始的时候如果没有你那么卖力的准备,我们楼总又怎么可能顺水推舟呢?”说完又看向舒玫,“倒是舒小姐真是一位好姐姐,如果没有你,恐怕楼总今晚也不会这么舒坦呢。”
舒玫的脸色一下就难看起来,显然是想到了什么,身子忍不住的就开始发抖。
陆冷羽朝着众人点点头,“话我已经带到了,希望各位明天准时到。”
说完,就要往外走。走到门口的时候突然又想到了什么似的,回头看向舒玫,“舒小姐,那个人……已经在医院了。刚才医院那边打来电话,说是鼻梁断了,瞎了一只眼,颧骨骨折。真是不好意思,楼总下手有些重。”
说完,施施然离开了。
舒玫尖叫一声,站起来朝着陆冷羽跑过去,却被楚良一把拉住手腕,狠狠地甩在了地上!
“你做了什么!”
楚良这时候要是再不明白舒玫动了手脚,那他就是个傻子!
楼正勋若是看见了照片,肯定也不会做到这个份上!只是看见那些照片,他顶多就是为难一下自己,何苦像现在这般布下这么大的局!
越想越是觉得生气,他看着舒玫的眼睛像是要喷出火来!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他已经不需要舒玫多多解释什么,只要想到她竟然动了手脚,他就……
“不是我,不是我!”舒玫吓得已经不知道如何是好,被楚良像看畜生一样的盯着,让她忍不住的毛骨悚然!
“楚良!”程宁见舒玫那副样子,也是跟着吓了一跳。赶紧把舒玫给拉起来,“你说的是什么话!你们都要结婚了,自然是一家人。知不知道什么叫尊重!在我们面前你就这么跟小玫说话,你到底是想做什么!”
楚良难堪又愤怒的闭了闭眼睛,将心底澎湃的怒意压到心底。再睁开眼的时候,眼底已经是平静无波。
“是我着急了,明天,一切都得明天再说吧。”说完,他就转身离开了。
背影看上去又凄楚又倔强,带着说不出的冷意。
等他离开了,程宁这才转过身来,朝着舒玫就是一巴掌!
“胡闹!”
舒玫吓得不敢说话,站在那里瑟瑟发抖。
今天,今天这到底是怎么了……
*
白溪已经睡着了,楼正勋侧躺在床上看着她的睡颜,心底说不出的满足。
两个人走到这一步,看似简单,但是对他来说已经等待了太久太久。
他第一次遇见她的时候,她还是个小丫头。一双圆滚滚的大眼睛看着他,让他明白了什么叫做怦然心动。
从那以后,他的心里就像是养了只猫。稍微动动爪子,就挠的他要死要活。
那种感觉让他说不出的甜蜜与酸涩,每当他想着要放弃,或者多看看别人的时候,那只爪子就会像是涂了毒似的一个劲的抓挠着他,只到他放弃念头,才能恢复平静。
楼正勋有时候觉得,这就仿佛是命中注定。
他早早出生,就是为了创下一片天地,耐心等她长大,然后再呵护她,陪着她。
餍足的感觉让他忍不住的就想眯起眼,就好像大猫一般,舔她一下,再舔她一下,温柔又霸道。
一直到了后半夜,楼正勋才抱着白溪睡了过去。税前他脑子里满满的都是白天要如何为白溪争取到最大的利益,如何让舒家彻底的放弃与她的关系。
第二天醒来,白溪睁开眼,见楼正勋不在。
皱了皱眉,把被子全都裹在身上,像个蚕宝宝似的,在床上拱来拱去。
到底是第一次,她感觉自己的双腿都不像是自己的了。
两腿何不拢,那里还有火辣辣的感觉。因为摩擦而带来的不适感,让她难受的说不出话来。
似乎还有点发烧,身上软绵绵的,有股子说不出的无力感。
她在床上磨蹭了许久,最后只能长舒一口气,伸出手去够被放在床头的家居服。谁知道胳膊刚伸出来,就被外边凉凉的空气激的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
白溪哼哼唧唧又把胳膊收回来,闭了闭眼,最后还是开了嗓子,“二叔——”
楼正勋正在楼下做饭,听到白溪叫自己,把煲着汤的火关小,赶紧上了楼。
一进卧室,看见白溪的样子他就笑了。
“你这是做什么呢?”
白溪刚才拱来拱去,头发已经乱七八糟的,像个鸡窝似的。身子完全裹了起来,“二叔,我冷……”
楼正勋忍不住的抿唇轻笑,伸手拿过衣服,直接塞到被子里,“等暖一点再穿。”
白溪因为发烧而有些迷糊,呆呆傻傻的。见楼正勋这么做了,她就呆呆的点头,发出轻轻地“嗯”声。
楼正勋叹了口气,坐到床上。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见没那么热了,叹了口气,“你发烧了。”
白溪把脸贴在他的手上,凉凉的感觉很舒服。
她有些享受的眯起眼睛,看着楼正勋,“嗯……”
楼正勋心里无奈,“你别这样,要不然我就不做饭了,再吃你一顿!”
白溪瞪大眼睛,“我累了!”
楼正勋哈哈大小,连被子带人的抱在怀里,使劲的狠狠亲了几口,“你怎么这么可爱呢?”
白溪歪着脑袋想了半天,接着拱着脑袋在他脖子上轻轻地蹭着,“没办法啊,天生丽质藏不住……”
楼正勋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这丫头怎么一发烧,人就跟懵了似的,可爱的让人想一口吞下去!
抱了一会儿,等楼正勋确定衣服暖和了,这才拿出来,给白溪一件一件穿上。
“这是水貂绒的,穿起来应该还算是舒服。”楼正勋也没让她穿內衣內裤,直接就给她套在身上,“穿上以后我们去楼下,我已经做好了早饭了,吃一点。一会儿再吃点退烧药,就好了。”
他虽然极力温柔,但是毕竟昨晚是两个人的第一次,楼正勋再怎么压抑也挡不住心底泛滥的爱意。一来二去,几遭下来,到底是让白溪受伤了。
今天早上起来的时候他就看过,因为过度的摩擦而让她红肿不堪,甚至流了一点血。
楼正勋已经抹了药,但是她还是发热起来。
白溪不知道自己睡觉的时候已经被楼正勋仔仔细细的伺候过,点了点头,听话的穿上衣服,又被他抱下了楼。
楼正勋熬了粥,还做了溏心蛋。几片脆瓜摆在盘子里,看起来清淡又可口。
白溪木愣愣的张口吃饭,楼正勋则从冰箱里拿出白斩鸡,一点点撕出鸡丝给她吃。
不一会儿,白溪吃完了早饭,楼正勋这才三两口吃下,接着给白溪擦了擦嘴,抱着她坐到了客厅的沙发上。
“下午,下午你要去见舒玫他们嘛?”白溪隐隐约约记得楼正勋打电话,说是下午约好了,舒玫什么的。
她这会儿不算清醒,但是也不傻。软乎乎的问了一句,接着脑袋一沉,就靠在了他的肩窝里。
【我睡了个懒觉……没早更新我也是捉急不已。。。继续码字去。。。请大家收下我一万份的膝盖以表歉疚!】
☆、134算总账②
楼正勋轻轻拍着她的背,亲了亲她的额头,“嗯,下午的时候去看看。你乖乖睡觉,我很快就回来。”
白溪捏住他衣服的扣子,脑袋在他的肩窝里一个劲的滚来滚去,“不要不要,我也要去……”
楼正勋哭笑不得,捏着她脖子上的后颈皮,“说什么呢说什么呢?都发烧成这样了,还想出门?我看你是烧糊涂了。旆”
白溪哼哼唧唧,从他身上爬起来,“我想去看看啊,好歹也是我跟舒家第一次对立。”
楼正勋目光暗了暗,见白溪是认真的,也只能认命的叹了口气。把人抱在怀里,“到时候他们要是说些难听的怎么办,你不会难受吗?”
到底是养育了白溪二十年,他们就算对白溪再差再不是东西。人心都是肉长的,他怕白溪受不了,会难过。
白溪摇摇头,“不会的,我没事。”
楼正勋担心的看着她,“不要逞强……”
白溪深深的吸了口气,“我怕什么?我都有这么好的老公了。窠”
楼正勋眉心一跳,“怎么,还学会撒娇拍马屁了?”
白溪嘿嘿一声,“带我去吧……”
楼正勋无奈,只能应下来。
两个人吃完东西,又说了会儿话。因为订的是下午两点,楼正勋不打算早到,所以一点半出门就行。
见白溪有些发困,就抱着她到床上又睡了一会儿。
下午的时候,楼正勋给白溪挑了一件舒服又得体的衣服换上,抱着她上了车。
“二叔,你一会儿不要总是抱着我了呀,”白溪有些苦恼的含着一块糖,腮帮子鼓着,像是小仓鼠似的。黑溜溜的眼睛看着楼正勋,委屈巴巴的,“老是抱着我,多不好。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残疾人呢。”
楼正勋发动车子,忍不住的脸上挂满笑意。
“有什么不好的?我们是夫妻,我还不能照顾你了?”
白溪瘪了瘪嘴,“谁家媳妇儿发了烧就被老公抱来抱去的?跟西洋镜似的,被人笑话。”
楼正勋忍不住的就笑,真不明白她的小脑袋瓜里到底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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