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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婚之独爱萌妻 (二月榴)


  手不自觉地用力,照片被折出痕迹。骆少腾唇角牵起一抹笑,只不过那弧度看起来极为讽刺。他仰首,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
  “骆少。”李志有点担心地看着他。
  骆少腾将杯子放下,玻璃杯与桌面的碰撞声不大,却很沉闷。他站起身,出了酒吧。
  外面已经下起飘起雨丝,他仰头望着明明是下午已经暗下来的天色,拉开车门,发动引擎,车子重新回到瞰园。
  彼时余小西头晕晕的,正躺在床上睡着,结果被外面急促的门铃声吵醒了。隐隐约约听到兰嫂开门的声音,接着卧室的门被打开,骆少腾出现在卧室里。
  四目相望,让人没来由地一悚。因为他的眼眸很沉,神色也不好。
  “余小姐?”兰嫂有点为难地看着她,心想骆少腾这男人真是一点都不省心。
  “你先出去吧。”余小西说。
  兰嫂虽然担心,但是他们的私事自己插不上手,所以便点点头出去了。
  门被带上,余小西本想起身,刚刚坐起来,他身子已经俯下来。
  两人相对,脸靠的那么近,几乎可以感觉到他呼吸声:“余小西,我再问一遍。你到底因为什么三年来宁愿独立抚养孩子,也不肯回M市找我?”
  他盯着她的眸子沉沉,更像一只蛰伏的兽,仿佛她回答的不好,下一秒他就生生咬死她。
  “骆少腾,我如果说我回去找过,你会相信吗?”余小西反问。
  这是他们三年后重逢以来,第一次这样面对三年前的问题。明明,明明他在那次出国前,他们好像还很恩爱,却不知为何就弄成了现在这样。
  骆少腾握紧手里的文件袋,想着上面那些照片,他吐出三个字:“我不信。”
  全M市的人都知道这三年来他在暗中找她,几乎倾尽心力,她如果回去过,他又如何不知?
  余小西注意到他手上的东西,黄色的牛皮纸因为他的蹂躏已经被照片划破,露出照片的一角。她虽然不知道具体是什么,但是依着他的性格,她应该会调查自己吧?
  思绪还没有回转,就感到肩胛被捏痛,接着耳边响起她的声音:“余小西,三年前,我从医院里醒来的时候,脑子里回荡着都是你最后跟我说的那些话,尽管那些话让我掉进了山里,身负重伤,我还是不愿意相信,相信你像你嘴里说的那样,你一点都不爱我。我一直都在给你找理由、找借口,觉得你是被胁迫的,你肯定有苦衷……”
  他忽然顿了一下,用与之前的激愤与迫切完全不同的口吻,说:“但是今天,我信了。”

  ☆、146 糖糖不见了

  三年前他从医院里醒来,肋骨断了几根,其中一根甚至扎入肺部,身上大小伤无数。即便这样,他得知莫亦铭的船被击沉的时候,还是第一时间派人去找。
  通过各种途径,几乎要捞净了那片海。
  莫亦铭的尸体就是那时找到的,大概被鱼吃的差不多了,只有残骸。
  莫亦铭的贩毒、涉黑的事虽是他一手策划,可是那一刻他看到他的下场却并不觉得痛快,他甚至在害怕。害怕最终找到的余小西,也会是那个样子。
  事实证明,她果然没有死,她此时就活生生地站在自己面前。
  他见到她的时候,一直都在纠结一个问题,她既然活着,她为什么不回来找他?为什么不帮他解答这一切?就在刚刚,他看到那些照片的时候突然就有了答案。
  因为她不爱!所以她不会像自己这般过的煎熬,也不在乎,又何必要回来?
  其实这个念头在他心中不是第一次形成(比如上次她开交流会的时候,他就意识到过,甚至发誓将她摒弃。)只是从来没有一次像今天他看到那些照片般,那样强烈地向自己传达。
  不是因为照片中的她由另一个男人陪伴,而是照片中她的模样正如纪元说的那样。她不需要自己,她也许过的很辛苦,却很平静,快乐……
  “骆少腾……”感觉他捏着她肩胛的手松了下来。
  他明明前一刻还恨不得掐死她的模样,这一刻又仿佛很受伤,所以令余小西十分怔忡。当然,他那模样也根本不像是来寻找答案的,而是来决绝的。
  “骆少腾,你口口声声说相信我,其实你还是不信。你如果真的曾经把我放在心上,就不会做出对不起我的事来。”意识到他要抽身,她突然吼出心里出的委屈。
  那段婚姻他们虽没有海誓山盟,可最后那段时光里,她是动过心、想要好好跟他过一辈子的。奈何,她忘了他曾经是个怎样的人,陷在他一时的温情假象里。
  三年了,每每她心痛的时候都会告诉自己,只当自己像遇到莫亦铭一样,怪自己识人不清。她没有本事、没有能力,也不想去像别人那样觉得被骗就去报复什么。她没有不愤,只有伤心而已。她从那段伤心中抽身出来并不容易,尤其每天面对着糖糖,不过也还好有糖糖……
  可是他却又在生活渐渐上了轨道之后,又来搅乱她的生活。他是不是觉得他这样演戏可以骗她一辈子?
  骆少腾看着她眼中的指责,薄唇露出嘲讽的笑。其实最开始的那番话,他与其说是相信不如说是心灰意冷。反正她是不需要自己的,反正他们绑在一起也痛苦。
  原来,原来心里怨恨的不止自己,她也有。只是显然她的怨恨不够,不够支撑她回来,哪怕是当面质问。
  他没有再说话,唇角弯出一个弧度,便离开了。
  那模样更像是醉了,只是来耍一场酒疯,耍完了便安然退去……
  ——分隔线——
  骆少腾走后,余小西却整夜都没有阖眼。本来就在生病,这下病的好像更加严重。偏偏第二天是周一,她手里还有个案子需要上庭。
  翌日清晨,外面的雨早已经停了,被洗涤过的天空像块蓝色透亮的绸的绸布,连空气都十分清新。一切看起来都格外美好,只有余小西除外。
  早上,她在闹钟的铃声中爬起来,伸手按掉了昨晚设的闹钟,起床时还感觉头重脚轻。不过这情况三年来也不是没有过,却相信自己撑的住。
  洗漱的时候,镜子里的脸色苍白,眼睛里都是血丝,这模样一看就是状态不佳,补了几层粉都于事无补,只得作罢。
  “余小姐,早。”她从卧室里出来的时候,兰嫂端着牛奶从厨房里走出来。
  “早。”余小西回应着,迳自走到玄关处换鞋。
  “不吃早饭吗?”兰嫂见状,有点诧异地看着她。
  余小西抬腕看了眼表,说:“时间来不及了。”说完看了眼兰嫂手里的牛奶杯,接过匆匆灌了两口。说真的,有点想吐的感觉,所以抽了纸巾擦嘴,一边开门一边叮嘱:“照顾好糖糖,我先走了。”
  “可是你脸色看起来很不好……”兰嫂担心地说。
  岂知是不好啊,看起来更糟了。
  “没关系。”余小西说着,话音已经被关在门外。
  她踩着高跟鞋下楼,都感觉人在地面上飘似的。尽管如此还是在半个小时左右,准时出现在事务所大楼。车子在停车场熄为,刚刚下车关了车门,就见一辆车子在旁边的停车位稳稳地停下来,然后纪元从车上下来。
  “你怎么来了?”余小西有点意外。
  “盛伶找我。”纪元甩上车门,说:“一起。”
  余小西点头,两人一起往电梯的方向走。她目光一直落在他的脸,说:“你的脸?”昨天被捧的半边脸还肿着,今天看起来更吓人似的,这样子出来还真有点惨不忍睹。
  “没事,破不了相,正好恶心恶心盛伶。”纪元开玩笑地说。
  “只怕她更心疼吧。”余小西笑着摇头,走进电梯内。
  纪元按了事务所的楼层,转头见她后背倚到电梯壁上,那脸色想假装没事都骗不了,问:“你怎么了?病还没好?”
  “没事,撑得住。”在他面前,余小西也不隐瞒。
  “带药了没?”他又问。
  说话间,电梯叮地一声响,已经到了事务所的楼层。门徐徐打开,站在门外的盛伶看到两人一起上来。
  “盛小姐。”余小西打了招呼,迳自往自己办公室走。
  她离开之后,盛伶才将目光落到纪远脸上,吓的差点叫出来,紧张地问:“你脸怎么回事?”
  “没事。”纪元回答,从电梯里出来。
  因为盛伶的关系,他几乎就这样在众的注目礼中走进盛伶的办公室。
  “纪律师。”盛伶的秘书跟他打着招呼。
  整个事务所的人都知道盛伶暗恋纪元,她自然要客气着点。
  “来杯咖啡。”纪元驾轻就熟地说。
  秘书应着出去了。
  盛伶坐回自己的位置,将文件放到他的手上,仍执着刚刚的问题:“喂,你脸到底怎么回事?被谁打的?”
  纪元低头打开文件夹,看着上面的资料,回答:“盛小姐,你请教的问题跟我的脸没有直接关系吧?”他意思是她管太多。
  纪元明显不想回答,盛伶只得摸摸鼻子作罢。
  他在盛伶这里待了大概两个小时,出去的时候,看到有人在冲感冒药。掏出钱夹抽了张百元钞塞人家手里,然后顺走了人家桌上的药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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