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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婚之独爱萌妻 (二月榴)


  在他眼里,没有一个女人能挣脱他的手掌心,而她却是意外。
  在她眼里,没有一个男人是是不有花花心思的动物,而他也是亦然。
  一月交易结束,她决然抽身,可是眼前的那两红本本到底是怎么回事?

  ☆、091 再回味一遍

  外面宴会还在继续,主人却只有葛丽在撑着。骆少腾的卧室内一片春意盎然自不必说,骆钧身体不好,也早就不参与这类活动了。葛云办这宴会意在儿子,偏偏骆子扬也迟迟不露面。
  她看了不远处的霍家小姐,正被另一个青年才俊逗的抿嘴娇笑,心里着急,眼里都跟着冒火。正打算差人去找,便看到了回到会场的江璐。
  江氏已经倒了,依她现在的身份根本不可能够资格参加今天骆家的宴会。对于自家儿子在外面的荒唐事,她也不是不知道,所以也不诧异她的出现,便迎了上去。
  彼时的江璐刚刚跟骆子扬吵过,尤其是提到余小西,从前是因为她是莫亦铭的女朋友讨厌,现在是因为她的好运气,更加心里不服气,脸色自然不好。
  走路也就急了些,一时没看准葛云就撞到了她身上。
  “哎哟!”葛云毕竟年纪大了,扮优雅穿着高跟鞋,也不若年轻人那般控制这样的高度极好。被生生撞这一下,身子就向后栽去。
  幸好她身后跟着家里的佣人,眼疾手快地搀了她一把。她身子偎在佣人怀里,然后快速站稳,才不至于在众人面前失了面子。
  “伯母,对不起。”江璐赶紧道歉。
  葛云本来就看不上她,这下就更瞧不上了,看着她的脸色阴郁。
  江璐本不是个省油的灯,对她的目光便知道自己不讨她的喜。若依着往时的性子定然不受这样的气。只不过如今置身骆家,说白了,自己父亲躺在医院里的父亲她还指着骆子扬呢,所以才会这样客气。
  葛云本想发难,骤然发现四周都有意无意纷纷朝她们瞥来。儿子的事自己知道,外人定然也知道,她也不想被看了笑话去,脸色就缓和了下,说:“你跟我来。”声音只有两人能听到的音量,口气冷冷硬硬,也不等她回答便率先走开。
  反正这里是她的地盘,她就不信江璐敢不听她的。
  葛云走的也不远,只是避开了宴会场地上那些看热闹的目光。她就站在那里,她挑剔的目光看着江璐一步步朝自己走过来。那扭动的腰肢怎么看怎么风尘,哪里还有当初江氏大小姐的半点气质?
  “骆太太找我什么事?”既然她不希望自己喊她伯母,江璐也懒的套近乎了。就凭骆子扬那样她还没搞定,还不至于想要嫁进骆家。
  想通之后,觉得既然如此,就更没有讨好她的必要了。
  “子扬呢?”葛云问。目光犀利的像剑似的,恨不得戳到她这张狐媚儿子的脸上。
  “他是你儿子,骆太太怎么来问我?”江璐嗤笑了声,正眼都没瞧她。
  “刚刚明明是你勾着他离开的,别以为我没看见。”葛云冷哼。
  “没错,就是我勾着他离开的,我现在不爽就是不说,你又能拿我怎么样?”江璐反问。
  “你……”葛云一时气的说不出话来。
  她的性格其实就不是很厉害、圆滑的那种,却又总是自诩自己是个名门太太,所以要被敬仰的架子。遇到那种奉承骆家的还好,如果遇到骆少腾或江璐这种,斗嘴她还真是斗不过的,纯粹找气受。
  她被呛的整个肺都快炸了,最后想了想又缓和下来,冷着声音说:“江璐,不用我明说,你自己也知道自己是个货色吧?我们子扬对你也不过就是玩玩罢了,别太把自己当回事儿。”
  江璐自然知道自己的处境,可是听到她贬低的自己的语气还是气的要死。
  她看着葛云说:“谢谢骆太太的忠告。不过从我们江家倒了,我倒还真没太把自己当回事。至于你那宝贝儿子,他以为在玩我,又怎么知道我不是在玩他呢?玩了还有有钱拿,可是比他爽多了。”说完,她撞了下葛云的肩膀,翩然离去。
  葛云当时真是脸都青了,浑身颤抖,半晌都说不出什么话来。
  这时佣人跑过来,说:“太太,有人看到大少爷好像是回房了。”
  葛云这才收敛了自己的胸口的怒气,瞥一眼江璐淹没在人群里的身影,发狠地想着,她非让儿子踢了这个女人不可,让她敢在自己面前嚣张。
  脚下踩着怒气回到主楼,推开门却只看到地上湿透的衣服。
  “子扬?”她喊着打开浴室的门。
  地上全是积水,浴缸里飘着条浴巾,还是不见人影。
  彼时,骆子扬换完衣服之后,已经悄悄由后门离开。他不止是手受伤,下巴处也有一处青痕,这模样说什么也不能再出现在宴会上了,多么丢人。
  车库里挑了车金色卡宴驶出去,握着方向盘的手指传来阵阵疼痛。他踩了刹车后,车子停在偏僻的路边,眼睛望着玻璃窗外的漆黑夜色,神情阴霾。
  骆少腾,总有一天我会报复!
  这样发狠的誓言刚刚发完,黑暗中不知何时出现几条人影,慢慢将他的车子包围。他心里一慌,立马按了车控,只听啪嗒一声,四周都落了锁。
  引擎不及再次发动,那些人已经靠近车子,形成合拢之势。他手里的铁棍毫不留情地砸上卡宴的挡风玻璃、车窗、车门,一片警报声中玻璃四溅。
  骆子扬他是狠,也不止一次曾经雇佣人去这样对付骆少腾,却从来没有亲身经历过这样的场景。当即人就吓傻了,并且毫无反击之力。
  车门被橇开,身子被拖出去。
  其它人只是看着,只有两个人朝他动手,一拳一棍招呼的力道毫不留情。
  “不,不要,救命啊——”骆子扬此时再也没了豪门子弟的傲气、风度,只抱着自己的头,抖着身子求饶。
  他含着金汤匙出生,优渥的环境里不但没受一点苦,就连今晚被骆少腾简单修理就算是人生中的重伤,又何曾受过这样的待遇?
  每落在身上的一下,都感觉死了一般。不过被痛殴了十几分钟,就完全倒地上,奄奄一息。
  那些人终于住手,领头的人朝他腿部踢了踢,说:“骆大少爷别装死了,我们老板让我带几句话给你,你最好清醒地听明白了,否则还要麻烦我的兄弟动手帮你清醒下脑子。”
  骆子扬闻言,强撑开一点眼睛。
  夜色中,这条偏僻的路上灯光暗淡,男人又背着光,并看不清他的五官。只听到他淡漠的声音钻进耳朵里:“我们老板说了,他今天只是以牙还牙,以眼还眼。还有一句,别惦记那些不该惦的东西,尤其是女人,否则碰哪剁哪。”
  骆子扬昏迷前,耳朵模模糊糊地回响着这句话,然后彻底晕了过去……
  ——分隔线——
  清晨,阳光透过飘起的薄纱窗帘,投射进骆少腾偌大的房间。吧台的壁灯还亮着,只在墙壁上留个一个火红的点。台面上酒瓶翻倒,昂贵的酒水洒了一地。
  撕碎的紫色礼服挂在吧椅上,然后一直拖地板上,两只高跟鞋七零八落地隔的很远,薄薄的丝质内裤也孤零零地躺着。除此之外,男式的衬衫、裤子等等一路延伸到卧室门口。
  房门没有关,偌大的双人床上,两人相拥而眠。女人脸靠在男人怀里,黑色的长发披散在他结实的胸前。男人的劲瘦有力的身体线条与女人的柔美鲜明,在凌乱的床被间形成一副极为惑人和谐的画面。
  余小西睡的很沉,眉宇间全是疲惫之色。可见昨晚被折腾的不清,整个晚上的事虽然记得不太清楚,却直到此刻梦里还都是那些恍恍惚惚的画面。
  梦里的她勾着男人衬衫的扣子,主动去亲吻他性感的喉结,手探进衣服里摸着男人结实的肌肉线条,挑逗的耳边全是男人粗重的喘息。然后画面突然一转,她就坐在了吧椅上,领口已经被男人撕开,松松垮垮地垂在手臂上,整个上半身裸露。
  男人的目光如狼,灼灼地盯着她,身子压过来的同时,手也探进礼服下摆里。男人略显粗砺的掌心摩擦着她细嫩的肌肤,一点点地向上、再向上。
  余小西觉得浑身热的要命,口干舌燥,既痛苦又难耐,仿若又说不出的舒服又渴望。
  骆少腾感觉怀里的女人扭动,睁开眼睛,就见她还睡着,身体却无意识地轻蹭自己。他挑了挑眉,难道昨晚上的酒还没有醒?
  与余小西来说,她只不过在做一场春梦而已。当男人的手指爬上自己的大腿,探到令她崩溃的某点时,她整个脸烧的要命,终于睁开眼睛。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男人壁垒分明的胸膛,她眼睛迷懵地眨了眨,手摸上去仿佛在证实自己是不是还在做梦。
  头顶突然传来男人低低的笑声,问:“你是在回味吗?”
  余小西动作骤顿,尽管不想承认,但还是存着侥幸心理地目光一点点往上挪,从他圈着自己结实的手臂,到宽阔的肩头、性感的喉结、薄唇、挺直的鼻梁,然后对上一双熟悉的似笑非笑的狭长眼眸。至此,骆少腾的五官完整地全部落在她的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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