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大人独宠妻/腹黑老公嫁不得/豪门暗欲:冷枭的掌上明珠 (忆江)
许一鸣站在那里沒说话,汪掌珠如此对楚焕东出言不逊,他也怕楚焕东翻脸,不敢在这个时候把汪掌珠独自扔给楚焕东。
半夜的风带着点沁人的凉意,汪家大花园里园丁刚刚给花浇过水,吹过來的风中隐约还带了些水土的腥气,汪掌珠的额头越來越涨痛,提起脚步刚要走,酒劲上來了,只觉胸口一阵翻涌,头一低,张嘴就吐了出來。
站在她面前伸手敏捷的楚焕东原本是可以躲开她这一吐的,但他自己躲开了怕汪掌珠摔倒,不但沒有躲,反而往她身边靠了一步,任凭她呕吐出的污物弄脏他洁白的高档衬衫,只是不住的关切的轻抚着汪掌珠的后背,连连焦急的重复:“掌珠啊,沒事啊,掌珠啊……”
许一鸣看着这样的汪掌珠很是心疼,早知道就不让她喝这么多的酒了,再见楚焕东对汪掌珠如此关切的样子,他的心也算放了下來,汪掌珠身边终究是沒有他的位置的。
他轻轻的叹了口气,招呼着葛澄薇和万富上了车,黯然的离开了。
楚焕东压根沒去看离去的三个人,满心满眼都是汪掌珠,他指挥着保镖进别墅取來水和毛巾,见汪掌珠吐的差不多了,他怕自己身上的脏东西蹭到汪掌珠身上,索性把衬衫一脱,随便的掷到地上,自己就赤着上身站在凉的夜风里。
他将水瓶递到汪掌珠唇边,温柔地道:“你先喝口水,漱漱口!”
楚焕东温柔的语气令汪掌珠鼻子酸涩,胸口疼,她此时已经沒有力气再跟楚焕东叫板了,听话的张开嘴,漱了漱口。
楚焕东从保镖手里接过毛巾,细心的为汪掌珠将脸和嘴擦干净,然后弯腰把汪掌珠抱了起來,大步的往别墅里面走去。
小幽见楚焕东抱着汪掌珠回來,急忙迎了出來,楚焕东的眼神一直留恋在汪掌珠的脸上,看都沒看她一眼,只是随口吩咐她,“去给大小姐端醒酒汤來!”
“嗯。”小幽听话的又跑向厨房。
酒精在周身血管作乱,汪掌珠回到房间后,又冲进卫生间吐了一场,胃总算吐空了,她踏着软绵绵的步伐想回到大床上,楚焕东再次担当起搬运工,几步路的距离也把她抱了起來。
小幽这时送來了醒酒汤,汪掌珠喝了几口,感觉稍稍好点了,她仰头靠在床上,楚焕东忙着给她放洗澡水,出來后用手轻抚着她的脸,“还晕吗?会不会还是恶心想吐?”
肌肤相触处冰凉的温度让汪掌珠感觉很舒服,可随即她又翻了脸,态度很不友善的打落楚焕东放在自己脸上的手,“行了,你去出吧,我现在跟你什么关系都沒有,可不想欠你人情!”
她这是典型的过河拆桥!
楚焕东的眼神黯淡了下來,双唇都有微微颤的痕迹,就像是受大了极大的委屈,汪掌珠看着他这副样子,刚觉得有一种莫名的快感,可随后肚子拧紧的疼了起來,她一把推开眼前的楚焕东,再次冲进卫生间,并且反锁上门。
“掌珠,你怎么了?”楚焕东顾不得跟汪掌珠怄气,急忙在后面追了过去。
也许是海鲜做的不干净,也是她喝酒吹了凉风,总之她是上吐下泻,一会工夫折腾进卫生间七八趟,整个人转眼间就憔悴了下去。
楚焕东万分焦急的围着汪掌珠打转,尽管他已经打了电话给医院里的医生,但看着汪掌珠被折腾的有气无力的样子,他心疼的眼睛都红了。
医生來之前,汪掌珠被折腾的人都有些恍惚了,眼前的楚焕东也变得遥远起來,他那张因为关切焦急有些变形的俊脸,不住在耳边喃喃的话语,仿佛她记忆深处的某些片断,此时被挖出來牵动着她不知名的神经,让她的眼泪不知不觉的落下來。
楚焕东以为汪掌珠是被难受哭的,转头咬牙切齿的吩咐小幽,“你去打电话,跟那些废物说,如果他们在十分钟内还赶不到这里,我就把他们全家都宰了!”
小幽心中一凛,知道楚焕东这回是动了真火,急忙跑出去叫张小鹏飙车去接人。
八分钟后,几个医生带着护士像狗一样急喘着跑了进來,大张着嘴,舌头都要伸出來了。
经过几个医生紧张有序的分别检查,最终确诊汪掌珠是因为吃坏了东西引起了急性肠炎,需要输液静点。
汪掌珠恍恍惚惚中听见要打针几个字,忽的把眼睛睁开,楚焕东知道她最怕打针,小时候打个针都能弄得全家鸡飞狗跳,连她那威风八面的爸爸也镇不住她,每次打针都要把楚焕东或者汪达成的手背上,挠出或者咬出好多的血印子。
后來楚焕东专门花重金聘了一个打针不疼的护士,一年三百六十五养着,只为了汪掌珠偶尔生病时打一次针。
楚焕东看着汪掌珠被折腾的眼泪汪汪,无比惹人怜惜的样子,上前将她搂进怀里,柔声安慰着:“掌珠不怕啊,这个护士打针不疼的。”
随后一个四十多岁的护士走了过來,慈祥的看着汪掌珠,恭敬的说道:“大小姐,你还记得我吗?”
第十六章 耍流氓的借口
汪掌珠即使泪眼朦胧,还是认得这个给她打过好多次针的人,她就是当初被楚焕东花重金包下來的,打针不疼的那个刘护士,沒想到五年过去了,楚焕东还留着她。
汪掌珠眼睛有些湿润,其实她早就已经不再害怕打针了,这些年,她吃了那么多的苦,独自去过那么多次医院,无人关心,无人询问,无论怎么疼,都是一个人忍下,她早就不在乎打针时那微微的刺痛了。
“大小姐,我现在在楚总的私立医院上班,我打针不疼的,你不用紧张。”刘护士劝慰着汪掌珠不要紧张,其实她比谁都紧张,不但她紧张,屋内的几个医生都紧张,因为楚焕东一张脸冷的都能刮下霜來。
看着护士有些抖的手,楚焕东微不可察的皱了一下眉头,随即笑了一下,“掌珠,这次打针不用我再去给你买糖了吧!”他的这句话带着极宠溺的味道。
“胡说什么啊!”汪掌珠看了看满屋子的人,不好意思的瞪了楚焕东一眼。
楚焕东又笑了笑,笑的特别的和颜悦色,特别有风度,一张棱角分明的脸因为带了笑容,显得很是亲切,很是迷人,整个房间都仿佛跟着亮堂起來,这样的男人,就连一笑都是闪光的。
他如此两笑,算是破了冰封,室内出现了安定祥和的气氛,医生和护士都偷偷的松了口气。
护士准备就绪,马上就要给汪掌珠打针。
明明是汪掌珠打针,楚焕东好像是比她还紧张,按住她的胳膊,看着护士把输液的针头插进去了见了回血才仿佛松了一口气。
屋内的几个医生护士何曾见过威风八面,举重若轻的楚大总裁这个样子,刘护士走到门口,忍不住轻轻的笑了一下。
吃过了药,打上了针,汪掌珠渐渐的消停下來,虚弱疲惫的身体沉沉的就要睡去,这时楚焕东拉着椅子坐到她的床边,端着勺子往她嘴里喂蜂蜜水,“乖,喝点水啊,这样酒去的快,明天不会头疼,也不会伤胃!”
汪掌珠懒得说话,也不张嘴,楚焕东就一直这样笑盈盈的举着勺子,劝着,不厌其烦,看的一旁的小幽都服了,如此碎碎念念的楚焕东,还是她心中敬若天神冷酷无情的那个男人吗!
此时的画面其实很写意,英俊的男人宠溺的看着床上的女人,虽不着一语,却温情昂然,小幽只觉得喉咙灼热,却只能一忍再忍。
楚焕东等了半晌,见眼睛闭着的汪掌珠呼吸均匀平稳,知道她是睡着了,他把醒酒汤交给身后的小幽,挥挥手示意她出去吧。
经过半个晚上的折腾,汪掌珠的面孔有一些憔悴,也许还是有些难受,眉头微微皱着,像吹不散眉弯的忧愁。
楚焕东慢慢的伸出手,碰触到她柔嫩如水的肌肤,光滑细腻中带着温温的热度,汪掌珠仿佛感觉到一般,轻轻动了动,他吓得急忙把手缩了回來,如此地心虚,仿佛是在做贼。
汪掌珠从回來以后,一直在疏远他,排斥他,除了见面第一天晚上了狂的他曾经亲近过汪掌珠,这些日子他想近距离看看她都难。
楚焕东见汪掌珠只是动了动,并沒有醒,心慢慢的放下,随后轻扯了一下嘴角,苦涩地笑了笑。
汪掌珠回來的这些日子,想方设法的刺激他,嘲弄他,甚至是侮辱他,她除了对他冷嘲热讽,连半句多余的话都不肯与他多说,仿佛他是她刻骨铭心的仇人,时时刻刻她都在与他针锋相对,如同要把他置于死地才能后快。
楚焕东只要在这个时候才能接近她,觉得自己像个小偷,或者偷窥狂,只有趁着汪掌珠熟睡的机会,才能接近她,看着她,但这样他也觉得满足无比,即使谈成了一单成千上亿的大生意,似乎也比不上此刻的满足。
汪掌珠这一觉睡得很是香甜,就连护士给她拔针都不知道,一觉醒來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了,还是因为口渴醒來的。
她一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就是楚焕东略微有些疲惫的脸,他好像一直在不错眼睛的盯着她,一见她睁开眼睛,急忙低低的询问,“怎么了?是不是口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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