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她不领情,他就干脆褪去像面具一样虚假的,重新戴上的伪善。
相泽揪住庄小枣的衣领,把她拉回自己身边,继而毫不留情地撕裂了她身上唯一的衬衫。
他的眼神像饿狼一样扫视着庄小枣的每一寸肌肤,身体的动作也极尽下流放.荡。
“你不吃早餐,那我们就把精力用来做别的事吧。”
这次庄小枣是清醒的。
她无比清晰地看着施暴者的面容,无比清晰地感受着被进犯的痛楚。太疼了,疼得像是他要吸干她的骨髓,融入她的骨血。
相泽着了魔了,任她大叫大喊,哭得嗓子哑了,眼睛肿了,他都没有放开她。
从此之后的每一次,都是这样。
**
“小枣,你想去哪里玩?”
“求求你,放我走吧。”
“小枣,你想吃什么?”
“放我走,呜呜呜。”
“小枣,你什么时候愿意主动接受我?”
“不要找上我,放我走!放我走啊!”
“你现在不冷静,你需要呆在这冷静一下。”
**
“小枣,你想去哪里玩?”
“我不想去,你走开。”
“小枣,你想吃什么?”
“拿远点,都是下了药的,我不吃。”
“小枣,你什么时候愿意主动接受我?”
“把我脚上的绳索解开,我就接受你。”
“解开?你以为我会上当吗。”
**
“小枣,你想去哪里玩?”
“想去没你的地方。”
“小枣,你想吃什么?”
“我看到你就恶心。”
“小枣,你什么时候愿意主动接受我?”
“你死的那天,强.奸犯。”
**
“小枣,你想去哪里玩?”
“我说了你会听吗。”
“小枣,你想吃什么?”
“不要这样叫我。”
“小枣,你什么时候愿意主动接受我?”
“你什么时候玩腻我啊?”
“时间会给你答案,我的小枣。”
**
“小枣,你想去哪里玩?”
“你为什么每天都问我这些问题?”
“小枣,你想吃什么?”
“你有病吗?”
“小枣,你什么时候愿意主动接受我?”
“你已经疯了。我要走啊放我走啊啊啊!别再靠近我了!滚开!”
**
“小枣,你想去哪里玩?”
“……”
“小枣,你想吃什么?”
“……”
“小枣,你什么时候愿意主动接受我?”
“……”
“小枣,你为什么不和我说话?”
**
“庄小枣,回答我的话。”
**
“庄小枣,你已经五天没和我说话了。”
**
“第七天了。”
**
“还是不理我吗?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哦——已经没人在找你了。不好奇为什么吗?”
“真好!终于又看到你用这种厌恶的眼神看我了,你是听得见声音的嘛!”
“别急呀,我会跟你说的,我可是什么都跟你说的啊。”
“小枣,你在这世界上只有我一个依靠了,因为……”
“你的父母今天车祸死掉了。”
庄小枣的喉咙里发出一声破碎的呜咽,让相泽想到离群后被逼上死路的羚羊,就连眼神也像。
悲伤、绝望、恨意,泪盈于睫,她低下身来抱住自己的脚踝。
一袭如瀑黑发遮住了痛苦的面容,像是将她蒙上了一层灰。
渐渐黯淡。
作者有话要说:
☆、难熬的终极黑化
作者有话要说: 【注意,此章致郁】
不知道小天使承受能力到哪里,请务必不要离我而去。
作者三观很正,可以圆回来,看我的厉害。
这章后再来一章就发糖!认真脸。
大概是哭得太狠了,庄小枣久违地睡得很香。相泽把她抱上了床,自己也躺在她身边睡了起来。
傍晚的风吹动窗帘,天是一点点蒙蒙的黑,四周静悄悄。
他略微地皱了皱眉头,堕入了梦境。
周四的放学时间是六点半,越往小路走越能远离嘈杂。
前面那个女孩头发很长,生动的面容在发间若隐若现。一排居民楼里有的人家亮起了灯,有的还是一片昏暗。高压锅发出高亢的鸣叫,小路的从某处传来食物温暖的芳香。
女孩的身影隐没在一个平凡人家,门锁咯哒一声,把他的心门锁上。
相泽看着千家万户、霓虹灯灿烂,所见所感一片茫然。再不见女孩了,他也不知哪里是他的家。
突然,一双没有温度的手从背后扼住了他的喉咙。死死拖着他,往深渊里拽。
不见五指的黑暗里长满了盘根错节的藻类,又仿佛是女孩枯萎浓密的长发,伸出潮湿阴冷的触角召唤他,空气渐渐稀薄,触目只有让人窒息的无望。
“哧——”
相泽倒吸一口气,挣扎地睁开了眼睛。
他看到了庄小枣。
她正死死扼住他的喉咙,眼睛红得像是要滴出血一样。
“咚。”
相泽稍微用力就将她推到了一边。
揉了揉自己被掐出红痕的脖子,他忽然想要发笑:“你是想杀我吗?呵,死心吧。我死了也不会放你走的,变成鬼也要跟在你身边呐。”
话音未落,庄小枣又挣扎着爬起来掐他。
“是不是你杀了我爸妈。”她的手已经没有力气了,掐着他仿佛是揪着最后一点快要断掉的理智,语气也孱弱得像是在呼救一般:“你骗人。放我走,我要回去,我要亲眼看。他们没死对不对?”
相泽没有回话,破罐子破摔地仍由她掐着自己,神情漠然。
“变态,你这个变态!”她的声音尖利,指甲往他的眼球伸去,发狠地想要弄伤他。
相泽单手控制住她的上半身,把她压在床上。
再没有没有耐心了。
他终于忍不住冷下脸冲她发火:“死了,葬礼是明天早上。是你逼我这样做的!要不是你,事情不会这样。”
相泽的声音太大,震得庄小枣安静了几秒钟,接着她开始更加激烈地张牙舞爪,想起来掐死他。
“胡说,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我,不是……”她甩着脑袋,想把他的话从脑子里忘掉,一张脸似人似鬼地扭曲着,全是泪痕:“你要把我害成什么样才够?我爸妈和你无冤无仇,为什么这么对他们。”
庄小枣的情绪太激动,下唇被她自己咬破了,脸上一点血色也没有。她今天什么都没有吃,身体已经负荷不住了,却还不知危险地想着挑战他,让他发怒。
相泽叹了口气,无计可施地把她用先前的链条锁住了,从床头柜拿出那一管子药剂,再情深意切地说了一句。
“因为,我太爱你了呀。”
他说着不相干的话,神情温柔像是在哄骗小孩子打针的大哥哥那样。
庄小枣尖叫着,仍旧没有躲开他。
“好了不疼了,让我们把不愉快全部忘记吧。”
“小枣啊,好想吃你做的饭,你什么时候给我做饭?”
“过几天我会出去开一个很重要的会,很快回来的那种,要乖乖等我。”
“开完会带你去旅游好不好?你都不回答我,要去哪里玩,那我就帮你决定啦。”
“这次去我们会去久一点,离开这里了,你就不会想父母了。”
慢慢地,致幻成瘾的药剂流入她的血管。
因为药效,庄小枣的表情变得平静安详。
她又把自己蜷起来了,背对着相泽,恢复了沉默。
最近她总是不爱说话的,一整天,连半个音节没有发,只是看着阳台,不知道在想什么。
相泽脱力地倒在她半边,揽住她不再反抗的细弱肩膀,轻轻地问她。
“小枣,你说我们之间还有任何希望吗?”
希望?一个天真又肤浅的词。
庄小枣死了。
诚如相泽所看到的,在他强行得到她的身体那天,她已经死掉了。他能用肉眼看到,她身上那些被他称之为“希望”的光,在慢慢的消失,直至现在已经彻底的泯灭了。
只有躯体剩下。
生而卑微。相泽很久以前就意识到,自己的本质就是一团浴血而生的烂肉,卑劣而酸臭的排泄物,一个彻头彻尾的混蛋。
小时候,他也和其他小孩一样,满怀希望,觉得活下去就会遇到更好的事情,总有一天会实现自己的心愿,成为自己想成为的人。
最糟糕的不过是做噩梦了,但梦是假的,醒来世界还是美好的不像话。
突然在某一天,或是某个时刻。他就发现了,噩梦也不是那么可怕了。
现实中有更多醒不来、逃不了的坏事在发生,它们可怕,凌驾于他所能想象的可怕。
这个世界,他热爱的世界呀,是多么的操蛋。
活着,只会让人越来越绝望,没有其他。
活着会失败,然后失败,侥幸成功之后,又一发不可收拾的再次失败。求而不得,他最喜欢的、最需要的、最珍贵的东西,都将离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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