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若兮瞬间被这种亲密感笼罩地喘不过气来。
她放下擦干净的碗,转头去推他的月匈膛,可男人像是算准了她要做什么,在她转身的下一秒就已经擒住她的手臂迅速反剪到身后然后捏着她的下巴,启开她的唇吻了下去。
动作连贯熟稔地让安若兮不禁怀疑,他刚刚在她身后站着的时候,是不是一直在盘算着这件事,所以才计划地这么好。
一个绵长而窒息的吻结束后,男人贴上她的耳~垂,低低的声音姓感地传来,“洗完了吗?”
安若兮点头,一个是字还没吐出,整个人便突然悬空,被男人一把打横抱起朝楼上走去。
...
...
☆、【vip62】我是正常的男人不可能不要
“啊!”身体陡然被悬空,安若兮吓得一声尖叫,旋即连踢带踹地在男人怀里挣扎开来。
“你放我下来,我不要!”
她也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就是本能地觉得不好,穆凌风眯眸,视线似笑非笑地落在她的脸蛋上,有些戏谑的口气半扬起道,“不要什么?你是不是想得太多了。”
男人微微调笑的样子好似带着刻意,又好似不经意,他将她耳边的发丝撩过去,薄唇低低地在她的脸颊上吻了一下,而后抬腿走进了主卧。
又一次回到这间充满着无数记忆的主卧,即使主观上再不想,身体还是条件反射地一僵,尤其是,此刻她还是被男人抱着进来的。
身后炙热的体温犹如一个火炉,由于贴的过近,她几乎可以感受到男人沉稳有力的心跳,爱昧而持续。空气里泛滥着说不出的异样感。
安若兮眉心一跳,莫名地就有种不好的预感。他从魅城强行将她带出来,现在又把她这样抱进主卧,还是以一种很让人浮想联翩的姿势,她就算怎么麻木自己,也觉得这不像是一对纯洁的男女,即将要做些只是纯洁的事情。
想到这,她更加紧张,脑子瞬间就断片了。
察觉到怀里人儿的僵硬,穆凌风稍稍一顿,余光瞥见她将头埋的低低的有些不敢见人的样子,忽然有些心情说不出的愉悦,连眉梢都染上了笑意。
“小笨蛋,现在才觉悟过来,太晚了。”
男人带着半分调侃半分邪~恶的语气让她的脸颊猝不及防地就由里红到了外。还没来得及去细想他话里的意思,身体已经跌入了床褥之中。
穆凌风弯下腰,带着小心的意味将小女人放在床~上,男人眸色极深地看着她的陷入被褥里的脸蛋,退后一步,慢条斯理地开始解自己衬衫的扣子。
“你,你要做什么?”
终于意识到气氛很不对的某人顿时炸毛一般从床~上就要跳起来。他,他他,不是要那个啥了她吧。
她可刚从那个叫吴泯的公子哥手底下逃出来,难道一转眼间又要掉入另外一个狼窟吗。某只不安的小白兔红着眼睛,顿时觉得自己有点处境不妙。
“我带你回来难不成是为了当花瓶看的,我也是正常男人,赎你回家我要出钱出力,我是商人你总不能叫我做亏本的买卖吧?”穆凌风撑着手臂,低头俯视着被褥里的女孩,漆黑的眸底映射着一股浓浓的薄雾,安若兮知道,那是一个男人的浴望。
“那个,穆少,”在男人强大的视觉逼~迫下,安若兮情不自禁地咽了咽喉咙,身体在深陷的床褥里艰难地向后移动,眼底也满是闪躲。
手臂和被褥之间的狭小空间困住了她的全部呼吸,让她的大脑缺氧般无法思考。
男人灼热的气息吐在她的脸上,她花了很大的力气,才勉强组织起词汇,不让自己的声音因为眼前诡异的爱昧而发颤。
“穆少,我们已经离婚了。”
她艰难地抬起头看着面前的男人和他眼底那片深似海的眸光,尴尬地扯唇笑了笑。
“于是呢?”某只男人在她上方心安理得地问了一句。
于是?于是我们孤男寡女同处一室有辱斯文,你难道不该回避一下吗。
安若兮低了低眉,小声道:“既然离婚了,你又不是喜欢我,穆少何必勉强自己跟一个不爱的女人做这种事。”
就算他浴求不满,他可以去找安慕雪啊,估计是一个电话对方就会洗的干干净净的自动躺好在被窝里等着他,何必非要到自己这个惹人嫌的前妻这里来。她又不是多仰慕渴望他。
“呵、”穆凌风低笑,手指绕上去把~玩着她的一缕发丝,声音里有罕见的低沉,和她听不懂的复杂意味,“我要做的这种事你也很清楚,只要是女人,闭了灯对我来说都是一样的。何况我和你之间还有点多余的默契,我现在想要,身边就有你,为什么还要麻烦的去找别人?”
这么说,好像他穆大少还不缺女人。只是兴致来了需要,随手找一个离自己近得就可以,难道她对他来说就是比较近的女人?
“我不要。就算我是女人怎么样,你也得问我愿不愿意啊。”
他想来就来,她还不肯呢。
“你不想?”穆凌风停下手指尖的动作,扫了一眼她红成火烧云的脸蛋,嗤笑一声,忽然伸手去脱她外面的针织衫。
安若兮以为他问她的意思是,不想就可以算了,却不料男人直接毫不犹豫地脱起了她的衣服,顿时脸上的表情僵住,大声喊道:“别碰我。”
男人的动作没有停下的意思,只是她挣扎的十分厉害,拳脚并用的样子让他觉得她似乎从心里每个角落都无比排斥自己,这种感觉让他莫名的不爽。他停下来,声音忽然沙哑地厉害,“如果不想我用强的就给我躺好别动。我现在身边没有别的女人。我带你回来不只是烧火做饭的,你难道不知道作为一个家中的女人,都应该尽什么责任么。”
他本来是想说妻子的,可偏偏他们现在又不是了。但他这样带着她回来,家里面养着的女人和妻子也没什么区别,不是吗。
听到男人与其说是解释倒不如说是霸道的话语,安若兮有一瞬间的晃神。养在家里的女人,除了妻子,那就是情fu了,她只是他的前妻,哪里有义务为他做那些事情。
“穆少,对不起,我想我不是很明白你的意思,如果我在酒吧的事让你觉得亏本了,你可以把我送回去。”
或者她还他钱,还钱总比还不清的人情债来得好。
“把你送回去?”男人的眼神忽然很危险地落在她的身上,语气也轻的好像在跟她商量。
“那不如我把你送回到吴泯那去,顺便跟她说之前是一场误会,怎么样?”
小东西,真是不知好歹,他都把她带回来了,还指望他只看不吃?不可能。
安若兮鼓了股腮帮子,整个人一下子泄气了,只是话里还有些赌气的意味,“那是穆少你的事了。”
反正他决定什么从来不问她。
下一秒,男人笑了笑,撤走了在她身侧的手臂,离开了她的上方。
心里松口气的同时划过一抹莫名的失落,安若兮不安地动了动,她只是那么说说,他真打算把她送回去?
只是下一瞬,空气里忽然响起了皮带解开的声音,金属扣刺耳的声响撞入她的耳膜,男人优雅地解开皮带,褪去裤子。在她目瞪口呆中又将衬衫扯落。
【呜呜今天真的没灵感只发这么多,其他的明天补上,么么】
...
...
☆、【vip63】你又不喜欢我,何必找我
黑色的西装裤掉落在地板上,白色的手工定制衬衫兜头罩住了她的脸。男人有些恶劣意味地笑了笑,只穿一件内库的肌/肉分明的身材处处彰显着男性的压迫力,逼得她无法喘/息。
即使到了这种坦诚相对的时候,男人浑身上下依旧从里及外地透着一股说不出的优雅,配上他脸上此刻的痞意,犹如一个邪/气俊朗的贵公子哥。
安若兮摘下眼前蒙着的衬衫,羞愤地抬头,一具属于男性阳/刚的躯体就这样大刺刺地进入她的视线,手指一紧,她勉强将卡在喉咙口处的一声尖叫给咽了回去。
“你你你,你快把衣服穿上。”视线接触到男人戏谑的眼神,她的脸蛋瞬间爆红,头立马做鸵鸟状低地不能再低。
太丢脸了,他们虽然也算的上是“老夫老妻”了,可以前做这种事的时候多半是关了灯,摸黑进行,唯有的几次见光她也都是闭着眼睛不敢仔细看。像这样的面对面观赏……
等一等!安若兮羞囧地抬起头,这才发现品质恶劣的男人不知何时伸手打开了天花板顶灯。白色的led光线清晰毫无死角地落在他的身上……
传说中的n块腹肌,倒三角的身材,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还有那即使隔着内库也隐约可以瞥见的男性雄赳赳的象征……
安若兮咽了咽口水,脑子里情不自禁地浮现出过去看过的杂志报纸,不得不说,他这幅身材去当男模都绰绰有余了。估计他真改行当男模,穆氏靠娱乐产业就能发家。
穆凌风好笑地负手站在那里,任凭小女人略带羞涩却毫不掩饰的目光在自己的身上流连,他的眼神在她发呆甚至走神的一瞬忽然变得危险,几步上前,他挑起她的下巴,姓感的声音犹如甘醇的红酒,“需要我帮你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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