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宇,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就因为她是个孩子,我就活该残了双腿,活该失去丈夫,就因为那个贱女人过世了,我就该原谅他们的不忠?然后活该我是罪人,丈夫生前受丈夫讨厌,现在你也怪我心狠手辣了。”苏美媛双眸赤红。
宫司宇心头一软,垂下眼,“我不是这个意思。”
“你就是!”渐渐地, 苏美媛变得歇斯底里的,“阿宇,你在怪我,你怪我没好好待夏以沫。”
宫司宇不语,怪吗?可他知道妈能接受以沫已经是最大的限制了。
“妈,我不怪你,你已经做到了答应爸的事。”
“是啊,我当时真是疯了才会答应他那种不可理喻的条件。”想到死去的丈夫,苏美媛陷入了痛苦的回忆,“呵呵,我想,我当时真的是疯了,不然怎么会答应照顾那个贱女人的女儿?”
“可是你呢,阿宇,你忘了当初是怎么答应我的,可是你现在又是在做什么?”
“对不起。”宫司宇低头道歉。爸爸离开前,要母亲答应他要好好照顾以沫,可妈却要他发誓以后绝不跟以沫有牵扯,只能是兄妹。
所以,后来他离开了。
出国五年,再回来时,他以为自己可以做到放下。然而,他始终高估了自己的心,。
放不下,不管离开多久,他都无法放下那份感情。
每每看到她那双清澈的双眼时,他的心总会忍不住狂跳, 随着她的一举一动而悸动。
他努力过,努力不去看她,不去关注她。努力让自己忘记她,可最终一切都是徒劳。
“妈,对不起,我没办法放弃以沫。”宫司宇乞求着,“您看,以沫对您也孝顺,以后我们一起照顾你难道不好吗?”
“我就不同意!”他的话音刚落下,苏美媛便尖声 叫起来,“这世上,我谁都可以接受,唯独她绝不可能。”
“你要是要她,我就死给你看。”就算是她死,也绝不会接受那个女人的血脉。
宫司宇一窒,身心痛的难受,一边是对夏以沫的思念,急切想要找到她,表明自己的心意,然后留住她,一边是苏美媛的以死相逼。他就像夹心饼干一样,被夹在中间里外不是,任他如何挣扎,都挣扎不出来。
他不想放弃以沫,想要将她留在身边。但他也不能伤害母亲。她的一生已经够苦了,他又怎可忍心再伤害她。
“妈 ,如果这是你想要的,我会成全你,可是,这辈子,我都不会再幸福了,这样,我跟死了有什么区别吗?”
从十几岁开始,以沫就住进了他的心,十几年了,要是能放下,又何苦这般痛苦。
如果没有了她,他还有什么幸福可言?
……
夏以沫是在阵阵酸痛中醒来的,经历了昨晚,她全身像是被车碾过般,除了痛还是痛。
懒懒的睁开眼,入眼的是陌生的房间,却又不是那么陌生。 稍微动了下,牵扯到身体的痛疼,吓得她不敢乱动。
身体的痛楚,瞬间激起了她的记忆,昨晚的一幕幕如洪水般涌进她的脑海。
“醒了。”正当她睁开眼努力的想要活动一下身体,然后起身时,耳边传来凌穆阳温柔的声音。
夏以沫一惊,扭头闻声望去,凌穆阳满脸笑容的俊脸在眼前放大 ,脑海里蓦地浮现出昨晚的一幕幕,夏以沫顿时闹了个大红脸。
但一想到他的罪状,夏以沫狠狠地瞪他一眼,扭过头不去看他。
“呵呵,沫沫,别这样瞪我,不然我会忍不住的。”凌穆阳低低的笑了笑,说话间快速在她唇上啄了下。
“凌穆阳,你无耻。”瞪着他,半响,夏以沫才吐出这么一句话。
夏以沫现在是欲哭无泪的,恨不得把他大卸八块,说什么不会勉强她,说什么不会对她做什么,一切都是浮云。
这才一个晚上都没过,自己就被他吃了,最客气的是,还是自己亲自送上门的,现在好了,被他吃的连骨头渣都不剩。
她就知道凌穆阳是只狐狸,还是老狐狸,她居然相信了他的话。
“我说过的,从来都只对你无耻。”凌穆阳大手抓住她的小拳头,眨了眨眼,暧昧说道。
“嘶。”本来想要锤他一下就已经是她使出的极限了,被他这样一抓,更是牵扯到身体的痛,夏以沫不由倒吸一口气。
“怎么了?还痛吗?”见此,凌穆阳连忙放开她的手,紧张问道。
“废话,不然你来试试。”夏以沫羞得把头埋进枕头,却下意识反驳道。
凌穆阳一听,乐了,见她像只乌龟一样缩起来,忍不住想要逗一逗她,“我试过了,很舒服。”
夏以沫傻了,虽然气恼凌穆阳的回答,却更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没事这样反驳做什么,这不是自寻死路吗。
转而一想,她更加郁闷了,明明是一起完成这项运动的,凭什么痛的人是她,而凌穆阳却还是那么神清气爽的,而且,还是倍儿精神。
“呵呵,我的沫沫最可爱了。”见好就收,看到了自己想要的效果,凌穆阳也不再打算逗她,“我看看哪里还不舒服。”
说罢,他掀开被褥,看到被褥下的她细滑的肌肤上此刻被密密麻麻的暗红取代,大小不一的wen痕,掐-痕,几乎遍布全身。
凌穆阳眸光一痛,昨晚,他失控了,明明知道她是初次,却还是没能控制好。
“对不起。”手缓缓地抚上那些令他心痛的痕迹是上,凌穆阳轻声道歉,他是真的伤害到她了。
被褥被凌穆阳控制在手上,夏以沫挣扎的抢了几次都没成功,最后也只好放弃,扭头将自己埋在枕头里,不去看他。
听着他的道歉,夏以沫顾不得羞涩,有的只有无尽的委屈,和痛心,“凌穆阳,你失信了。”
凌穆阳的手一僵,“对不起,是我失控了,你想要怎么惩罚我都行。”
“是吗?”夏以沫喃喃反问, “那你出去吧,我不想看到你。”
暂时的,她现在不想看到他。她现在的心乱的很,不知道该怎么办,他们以后该怎么办,该怎么相处下去。
这些,都是她需要好好想想。
凌穆阳下意识要说不行,可看到她身上的痕迹时,脱口而出的话卡在了喉咙里,细心为她盖好被子,俯身吻了吻她的脸,这才扯过一旁的浴巾围在腰间离开。
“你好好休息下。”
随着房门的关上,一股莫名的失落感在蔓延而来,夏以沫拉过被子盖住头,她现在的心里乱的很。
醒来后,她想过闹,大哭大闹。或许这样会得到凌穆阳更深的内疚,她可以趁机提出更多的要求,要求离开,要求分手。
然而,最终她还是放弃了这种想法。
她非常清楚的明白, 凌穆阳或许会任由她发泄,更加宠着她 ,弥补她,但是,他绝对不会同意分手,更不会放她离开。
既然这样,她又何必多此一举。
事情发生了,她没无力重来,所以,她安慰自己,不断地给自己催眠,告诉自己,不要在意,最起码,与你发生关系的这个男人不是你讨厌的。这个男人是爱你的。
然而, 在不愿意,没有任何准备的情况下发生这样的事,又岂是说不在意就不在意的呢。
现在,她只是生气,生气凌穆阳不守信用,气他不顾自己的意愿。
或许是昨晚太累了,不知不觉中,她渐渐地进入了梦乡。
凌穆阳熬排骨桂圆粥端上来,打开门见夏以沫睡着了,便放轻了步伐,轻轻地将托盘放在一旁的桌子上。
而后,蹲在床头,支着头静静的看着她,修长的手指隔空描绘她的 脸庞,顺着她的眉心一点一点的往下,直至她的唇。
她终于是他的了,真正属于他了。
沫沫,你可知道,为了这一天,我等了多久。
睡梦中,夏以沫像是在经历什么极其痛苦的折磨,她的眉梢一点点的紧蹙着。
凌穆阳看着心痛,伸手慢慢抚平,直到她不再皱起,这才起身找来一瓶药膏,然后掀开被褥,为她细心的抹上药膏,就连最隐秘的哪一处也是细心轻柔的为她上好药。
当最薄弱的那处被抹上一片冰凉时,夏以沫终于是从梦中醒了过来。
看着还埋首下面的凌穆阳,夏以沫大惊,“你在干嘛?”
“别动,涂点药就不会痛了。”凌穆阳皱了皱眉,摁住她的腿,不让她挣扎。继而又埋头仔细为她抹药。
夏以沫脸色爆红,昨晚意乱情迷也就算了,现在居然还被他这样赤果果的盯着看。但冰凉的药膏抹上去之后确实舒服了许多,痛疼慢慢地舒缓了,她也就不再挣扎。
片刻,凌穆阳就将她的全身有痕迹的地方都抹上药膏,然后为她盖好被,去浴室洗手出来后,将她小心的扶起,“喝点粥。”
末了,他又补充了一句,“补血的。”
“凌穆阳,给我滚出去!”夏以沫暴怒!
……
原本计划好周末继续画稿的,却因为凌穆阳的突然搅局将夏以沫直接累趴了,周末这天,夏以沫整个人软塌塌的窝在床上躺了一整天。
期间,一天三餐都是凌穆阳亲自送上去,厚着脸皮喂她吃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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