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陈阳的手一抖,他也知道蒋晓晓对他的那颗心,可他又能怎么办呢?难道强迫自己去喜欢她?
“阳阳,听妈的话,晓晓是个好女孩,你要珍惜她,和她去把证领了,对她好点,以后跟她好好过吧!”
陈阳木讷地站在那里,他有种想哭的*,泪水一直在眼眶里直打转,最终没落下来。或许他真的应该忘了苏晓瑾,跟蒋晓晓好好过下去,既然无法和自己爱的那个人在一起,那么和爱自己的那个人在一起也应该会幸福吧!更何况蒋晓晓那女人,那么傻,除了他,是不可能会喜欢上其他男人的,不如依了刘惠娟吧!
*
苏晓瑾没有奢望过和邓诺天一起出去度蜜月,他那么忙,哪抽得出那么多时间和她一起去旅游?可他却早已计划好了蜜月的旅程,他说了,结婚一辈子就这么一次,他不想让她有所遗憾,公司的事和蜜月旅行相比,实在算不了什么,更何况公司可以暂时让邓元平再坐镇一段时间,他们完全可以心无旁骛地好好度蜜月。
原本计划去埃及的,因为苏晓瑾和邓诺天都想去看看那神奇的金字塔,可那段时间非洲那带闹暴动,不太安全,想想便作罢了,改去了欧洲。
欧洲多是些浪漫的国度,那里的建筑也多千奇百怪,别有特色,的确很适合他们度蜜月。两人去看了艾菲尔铁塔,观赏了斗兽场那惊心动魄的场面,还在威尼斯河上划船,在泰晤士河边和香榭丽舍大街上漫步……
踏着异乡的土地,欣赏着沿途的奇异风景,感受着扑面而来的别样的风土气息,心情自然是愉悦的,然而就在快结束旅游时,却发生了一个小意外,差点破坏了他们美好的心情。
那天傍晚,邓诺天和苏晓瑾回到宾馆,刚到大门口,苏晓瑾突然说她想吃起司蛋糕,邓诺天冲着她宠溺地笑了笑,让她先回客房,而他则转身向蛋糕店的方向走去。
苏晓瑾上了楼,打开房门,却发现里面有些凌乱,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立刻紧张兮兮地来到衣柜旁,伸手打开里面的保险箱,心蓦地凉了,不见了!黄碧莲送给她的玉佩不见了!那可是邓诺天奶奶的玉佩啊!
她迅速拉开房门向门外看去,一个黑影在角落里一晃而过,她不顾一切地追了过去。
那黑影越跑越快,她也紧跟着越追越快,黑影奔下了楼,她也跟着奔下了楼,一边跑,一边还喊着:“快帮我抓小偷!”岂料一紧张,说出来的竟都是中文,路过的人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莫名地看着这个女孩追着前面的那个男人,而苏晓瑾根本就追不上那个男人,眼睁睁地看着那个男人离她越来越远,急得泪水不经意地就流了下来……
☆、第一百章 神一样的命中率
忽然在大门口,那个黑衣人摔了个大跟头,接着一个男人的拳头便挥了下来,苏晓瑾气喘吁吁地跑过去一看,是她的男人来了!不由得松了口气,脸上露出了欣喜的笑容。
这时,那黑衣人忽然拿出一把匕首来,明晃晃地向邓诺天刺来,邓诺天毫无防备,手臂上猛地被他刺了一刀,衣服的袖子破了,一道鲜红的印子便露了出来,苏晓瑾一阵心痛,随手拿起桌上的一个玻璃杯使劲地砸向那个人的脑袋,鲜血立刻从那人的脑壳上流了下来。
不知谁报了警,很快门外警笛鸣起,几个警察便冲了进来。问清楚情况后,立刻调看了酒店的监控,那个黑衣人再无话可狡辩,只好乖乖交出了那个玉佩,此时,苏晓瑾和邓诺天相视而笑,那颗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
回到房间,邓诺天一脸严肃地对苏晓瑾说道:“以后碰到这种事情直接报警,不要追出去!你一个女孩子哪能对付得了一个男人?玉佩再重要,也不过是件东西,哪比得上人的生命?”
苏晓瑾摸着胸口,仍心有余悸,不无后悔地说道:“刚刚看见他拿刀刺向你,真的吓死我了!以后哪还敢这样?”
邓诺天伸手抚摸着苏晓瑾的脑袋,咧嘴笑了,他的小丫头已然吓成这样,他真不可以再吓她了!
“不过,你刚刚倒挺厉害的,居然敢拿玻璃杯砸那人脑袋!”忽然他夸赞道,眼神中闪烁着赞叹的光泽,刚刚她的举止的确大大出乎了他的预料之外。
“那是人的本能反应,在那种情况下,哪还顾得上害怕?”她松了口气说道,“快把衣服脱下吧,让我看看你的伤口!”说着伸手帮他脱衣服。
“应该伤口不大,不碍事的。”邓诺天故作轻松地说道,可当他伸开手臂脱衣服时,还是感受到了那一丝丝钻心的痛,眉头不禁微微蹙了蹙。
苏晓瑾接过邓诺天的西装,又小心翼翼地帮他脱去衬衫,当那道鲜红的刀伤映入眼帘时,她的心疼得要命,仿佛那伤口是落在自己的手臂上似的,那条刀伤不长,但却很深,差点就要伤到骨头,显然那人是用劲了全身的力气刺上去的。
苏晓瑾惊得忍不住用手捂住了嘴巴,转身去拿医药箱时,眼睛已经湿润了。邓诺天望着她离去的身影,嘴角露出一抹笑容,他知道他的小丫头心疼他,又开始难过了,而他也不舍得她因为他而难过,于是,在她替他擦拭伤口时,他开始不停地吻她,吻着她的眼睛,吻着她的面颊,终于,把她惹恼了,冲着他大声嚷道:“邓先生,你老实点,可不可以?”
他嘴角上扬,调皮地应道:“是!邓太太!”
包扎好伤口,他仔细欣赏着她的包扎,夸赞道:“包得真好!”
接着,一把拉过她,她就跌坐在了他的大腿上,脑袋刚好枕在他那只未受伤的手臂上,他俯身靠近她的脑袋,说道:“不过是皮肉伤,过几天就会好的,不要担心!”
苏晓瑾不无自责地说道:“都是因为我,如果你有什么……”还没等她说完,一个温热的吻便堵住了她的嘴。
他吻着她,她身上淡淡的香味向他袭来,让他无法自制,于是,加深了那个吻的深度,接着他的手也跟着不老实起来,顺着她的衣领向下探去……
次日,当春日那明媚、慵懒的阳光射进屋时,邓诺天朦朦胧胧地睁开双眼,他并不爱赖床,可这些日子他却一直在赖床。此时,他看着安静地躺在他臂腕里的苏晓瑾,想着明天就要结束蜜月旅行,启程回去,心里更多了几分不舍,而此时,她睁开了迷朦的双眼,看着他,忽然靠近他的嘴巴,轻轻咬了一下他的唇,然后转身准备起床。
“喂,什么意思?挑逗完了,就想走?”邓诺天不满地抱怨道,手臂一使劲便将苏晓瑾拉入了怀里,接着整个人便压了上去,吻住了她唇,用舌尖挑开她的唇齿,细细品尝着她的味道。
邓诺天的确是一个不错的情人,他总是能把苏晓瑾带到一个最适宜的地方,让她情不自禁地陷入其中,忍不住搂住他的脖子去回吻他……
冲完澡,苏晓瑾坐在梳妆台前梳头发,邓诺天站在她的身旁,温柔地注视着她,不一会儿,拿过她手上的梳子帮着她梳起头发来,她的头发没有染过,黑黑、长长的,如黑幕般披散在肩膀上,他轻轻柔柔地帮她梳着,生怕一不小心弄痛了她。
梳完头发,苏晓瑾站起身按着邓诺天的肩膀让他坐下来,说道:“换我来侍候你了!”嘴角浮着丝甜甜的笑容。
“你想干嘛?”邓诺天一脸的狐疑。
“帮你替胡子啊!”苏晓瑾说完转身向浴室走去。
邓诺天望着她离去的身影,咧嘴笑了,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嘴角,的确有些扎手。
不一会儿,苏晓瑾便取来了剃胡子的用具,邓诺天看着她,不禁有些担心,怕她第一次剃,根本就不会剃,可看着他的小丫头兴致如此高昂,他实在不忍心扫了她的兴,想着剃就剃吧,大不了被弄破点皮了,于是,便仰着脖子,闭上眼睛,任由苏晓瑾剃了起来。
可真剃起来了,邓诺天才发现刚刚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苏晓瑾的动作轻柔、娴熟,完全不像是第一次剃的模样,邓诺天的脑海里忽然浮现出苏晓瑾帮陈阳剃胡子的情景,不禁泛起陈阵酸味,忽又觉得自己很可笑,尽瞎想一些或许并不存在的事情,让自己无端地烦恼,想到这嘴角忍不住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容。
经历了昨日那件事,他们仿佛经历过一场生死似的,心靠得更近了,彼此也更珍惜对方了。
回到Z城后,邓诺天变得日益忙碌起来,他又变成了商场中那个骁勇善战的斗士,大有谈笑间强撸灰飞烟灭的气势。他对公司的管理不再仅限于团结的模式,各个部门既独立又互相依靠,互相督促又互相合作,充分调动每个员工的积极性。住在“博雅小区”的时间渐渐多起来,让苏晓瑾翻译的东西也越来越多。虽然邓诺天很少跟苏晓瑾谈起公事,但苏晓瑾还是能够感受到“邓氏集团”迈向世界的步伐在一天天地加快。
在家里呆着时,邓诺天也常常翻阅国外的报纸,关注国外的新闻,神情很凝重。
苏晓瑾打趣道:“打算进攻哪个国家啊?”
他听了,嘴角露出一抹清淡的笑容,说道:“当然是美国啦,一方面在那里呆了好多年,对那里还是有些了解的;最重要的是美国现在号称世界霸主,如果能在那里占有一席之位,那进攻其他国家会更容易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