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知道,这个男人杀了她就像是捏死一只蚂蚁那么容易,可她却还是忍不住一次次挑战他的极限,挑战他高高在上的自尊,能看到他盛怒的模样,算不算得上也算她的成就了“找你來发泄yu望的我,和方慕琛有什么区别。”顾靖南目光落到女人的皮肤上,那里有淡淡地吻痕和淤青,像极了欢爱后留下的痕迹谁做的,自然不是韩子誉,那么,答案,就显而易见了,在日本,她和方慕琛在一起,在一起做了什么,夜夜笙歌难怪,她沒有出入境记录便回了a城“我原本以为你还有最起码的廉耻,我以为你只是对我缺少信任,现在看來,你不惜死也要摆脱我,为了谁,为了你的旧情人方慕琛,还是新情人韩子誉,亦或者,还有我不知道的男人。”
男人幽深如潭的目光紧紧地绞着她,唐浅刺玫,胸口却因为他的话再次抽出起來她的意思,就是他人尽可夫是吗一字一句,就像是一把刀一样,狠狠地插进她的心脏,迅猛地,不给她任何反应的机会,一次次割的鲜血淋漓她为什么要离开,他难道不清楚吗前一秒还对她宠溺的男人,后一秒将她丢在了地震的废墟里,然后转身牵着另一个女人回国她知道,莫雅芙是他爱着的女人,可是,即便是这样,他也不能就那样将她丢下……
“沒错,我就是这么贱的女人,你有你心爱的女人,我也有我心爱的男人,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你为什么还不放我离开。”
“砰”的一声,拳头重重的砸上了车窗玻璃,玻璃噼里啪啦的碎了落下來,唐浅心中一颤,就看男人眸子猩红,就像他拳头上的血一样,大掌更是毫不犹豫的分开她的腿“那你就趁现在比较一下,我和你心里的那个男人,这方面,谁更厉害。”
说完,便是沒有任何前戏的贯穿,撕裂一般的痛,唐浅拼命挣扎,车里环境狭小,她剧烈的动作被男人死死压制,紧咬着下唇,她脸色瞬间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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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风簌簌,身材颀长的男人斜靠着车子,修长的手指夹着一根烟,冷冽的唇抿着,眸光幽暗,比起这夜色丝毫不差狠狠地吸了一口烟,便丢在地上踩灭,顾靖南转身,拉车门的时候,稍稍犹豫了几秒,才用力的拉开,坐了进去副驾驶座的女人悄无声息,已经晕过去多久了他不记得,只知道,似是又失去了理智,要了她一次又一次抿唇,将西装套在了女人身上,骤然,手心一片黏热,顾靖南眸光一敛,急忙执起她的手腕,就看到纱布包裹的地方,竟不断的渗出血來血再一看去,座位靠近车门的那一侧,竟是殷红一片脸色剧变,顾靖南掏出手帕捂在女人的手腕上,晃了晃她的肩膀,“唐浅,唐浅……”
沒有一丝动静,甚至于,她的气息,都微弱了起來血迅速染红了他的手帕,血流不止……
几乎是不做一丝犹豫,顾靖南飞快地发动车子不知道闯了几个红灯,车子停到了最近的一家医院,顾靖南迅速地将唐浅抱出來,疾步朝着医院走去深夜,医院里虽然沒几个人,却还是被这一幕吓到了只见一个男人浑身戾气的抱着一个女人走了进來,男人脸上沾着血,衣衫和头发都有些凌乱,却丝毫不影响他与生俱來的尊贵气质,只是,男人现在却满脸煞气,薄唇紧抿,女人亦是头发凌乱,一张脸苍白的几乎就像是一个死人一样,手腕还在潺潺的流着血……
走廊里的人看到这一幕,又是惊奇又是诧异,都不自觉地都给让出了道路“急诊室。”顾靖南停在一个小护士面前值夜班的小护士看两人的样子吓了一跳,再看到男人的面容脸红了一下,急忙带着顾靖南朝着急诊室小跑过去☆、116能得宠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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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浅再次醒來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
抬头怔怔地望着天花板,她有些反应不过來
手背上源源不断的有液体流进來,很冷,很凉,那种灌进身体里的凉意,就像是从炎热的夏季一下子掉到冰天雪地里,寒冷的让人难以适从病房门打开了,进來的是一个小护士,看到唐浅醒了,全身心地松了一口气,甚至有些大喜过望的感觉“顾太太,您终于醒了。”
再不醒來,恐怕医院都要倒闭了,昨天那架势,谁见了估计都会吓死大半夜,院长副院长包括各路专家,全都在一个小时内赶來了医院,然后就是专家手术,那个衣服上有些狼狈却帅的人神共愤的男人冷着脸坐在手术室门口的长椅上,院长和副院长一个个站在两侧陪同着这阵仗,吓到了他们这些在夜里安静值班的护士们,來了医院几年,除了有大事故人员伤亡比较多的情况下晚上医院会忙碌一些,这样只是手腕受伤就搅得整个医院沸沸扬扬的例子还是有史以來第一次见看到平时高高在上的领导们,对着男人恭敬有礼的样子,不禁在晚上的值班室传开了有见识的护士明明白白的指出來,这位是a城最值钱的顶级钻石王老五,且还是大名鼎鼎的顾氏的总裁前段时间有各路消息疯传,说顾氏总裁已经结婚了,而且对方还是顾氏的一名小员工,之前她还不信,经过昨晚,是彻底的信了“顾太太,您是身上有伤,喝了酒导致了血液循环过快,再加上你剧烈运动,才会出血不止,不过您放心,现在已经沒事了。”
护士一边帮忙换液体,一边嘴里不住的安慰她看到女人一身的伤,说实话她也惊愕了,脑中也猜测过这伤的來源,千奇百怪的想法,现在再看女人双眼无神,一副行尸走肉的样子,心中就更加按捺不住的猜测了起來,究竟是怎么回事,家暴,绑架不过好奇归好奇,她也只能在心里想想而已帮唐浅换完点滴,护士就默不作声的走了出去房间里各种仪器浅声运作,外面的走廊里,甚至还能听到各种各样的脚步声,耳边嗡鸣,眼前的天花板白的刺眼,心脏剧烈痛了起來,可这痛,却渐渐趋于麻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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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一整天,偶尔有人会來,只要是听到开门声,唐浅便闭了眼,她不想和任何人说话,谁都不想第二天,第三天,直到苏沫哭着让她吃饭,她才睁开眼,混混沌沌的清醒过來“苏沫,对不起。”
一开口,声音就像是卡着一个棉絮似的,可怕的连她自己都怔了怔苏沫看唐浅终于睁开眼了,心中一喜,抹了把眼泪,想笑,却倏地敛起笑容,绷着脸看她,“你终于肯睁开眼了是吗。”
这几天,不管她怎么劝,怎么开导,甚至直接提着她的领子,或者晃着她肩膀,她就是不睁开眼……
“对不起对不起,你就会对我说对不起,你不吃饭谁会心疼啊,还不是关心你的人会心疼,还不是你自己的身体会受不了吗,你默不吭声的究竟在折磨谁啊。”苏沫一边哭一边说,将桌子放起來,一碗粥放到她面前唐浅垂着头,从病床上坐起來从苏沫的角度看去,能看到她消瘦的脸颊,眼睛更大了,却沒有了之前的灵动狡黠,反而很憔悴,就像是一个双眼无神的木偶似的不禁眼眶热了,眼泪又簌簌流了下來“别哭了,对不起。”唐浅拉了拉苏沫的手,此时除了对不起三个字,她真的不知道该对苏沫说什么嗓子里干涩的难受,咽一口粥,都觉得难受,不禁咳嗽了起來“等等,你先喝一些水再吃。”苏沫看出她的不舒服,急忙倒了一杯水端过來,看到唐浅的样子,又是叹了口气骤然,病房外面传來了敲门声苏沫将水杯塞到唐浅手里,将脸上的泪痕擦了擦,照了下镜子,才急忙去开门门外站着一个穿白色长裙的女人,披肩长发,眼睛很大,透着淡淡地水光,唇角也一直挂着恬淡的微笑,看起來很是温婉看到她之后,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弯了弯唇角笑道:“你好,请问这里是唐浅的病房吗,我找她有一些事,不知道她现在有沒有时间呢。”
“那个……不好意思,请问你是唐浅的朋友吗,方便说一下您的名字吗。”苏沫只将门拉开一条缝,淡淡地看向女人她被顾总送來医院的时候,顾总说过,除了医护人员,谁都不可以进去,还在门外安插了两个保镖听说医院里已经传开了,这间vip病房里住的是顾太太,所以一时间,各大报纸媒体的记者,还有一些看不出來是做什么的男男女女总是在病房外面晃悠,也亏得浅浅这段时间沒有迈出过病房,不然她看到外面乱七八糟的人,肯定更烦心了“嗯……”女人沉吟了片刻,“这样吧,你帮我送张纸条进去可以吗。”
女人说完,就径直从包里拿出纸笔,返身将纸放在窗台上,沙沙沙的写了起來,然后将纸条折了几下之后,才递给苏沫,“麻烦你了。”
苏沫接过字条,就见女人已经转身离开
“好奇怪的人。”苏沫嘟了嘟唇,将门关上,朝着唐浅走过去“浅浅,外面有个女人要见你,我让她说名字,她就给我写了一张纸条给你。”
将纸条递给唐浅,然后收拾桌上的碗,碗底空了,吃的很干净,苏沫这才满意的笑了笑,“这还差不多。”
唐浅拿着字条,一点点展开,待看到字条内容的时候,一时间脸色惨白,手颤抖了一下,随即双拳握起,将字条也握在了掌心里“浅浅。”苏沫疑惑,唐浅她眼神本就空洞,此时脸色难看到了极致,看的人心揪着柳语槐唐浅疲惫的闭了眼,方慕琛回來了,他现在正被通缉,怎么还敢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