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唇仍强势覆住她的,舌也含着,低沉的嗓音柔柔地在她檀口中诱.哄,“别怕……我不会伤害你……”
他的嗓音低沉柔软得让秦妤全身起鸡皮疙瘩,腰腿也跟着发软,几乎是半瘫软在他怀里。她难以想象他的声音会那么温柔,麻痹着她的神经,让她无法思考。
可那令她更强烈地感觉自己并不了解他,她天真地以为他是无害的,是不会那么容易失控的男人。可她错了,他是狼,他会吃人,其他男人不会有像他这么热烈的吻,如烈火燎原燃烧着她的大脑。
嘴唇都要被他吻得麻痹了,疼了,可是双手被他牢牢控制住,只能无助地扭动着身体。她忽然觉得委屈,难受,眼眶发红了。
而在这个时候,他仍在她嘴里火热地喘着粗气,大掌隔着狠狠地掐,充满失控的情.欲味道,她身上淡淡的沐浴乳香令像罂粟一样令他著迷,诱.哄着。“把舌头伸出来……”
“……”秦妤愈是紧闭嘴唇想要将他从自己嘴逼出去。
“傻丫头……不乖……”他喃喃着,伴随着沙哑的低笑用力在她腰上掐了一把,在她被吻得窒息晕过去前松开了她。
脸就在相隔几厘米的地方,低低喘着粗气,他的眼睛在发红,清晰而锐利。火热的呼吸,就那么肆无忌惮地喷洒在她脸上。
这是他们第一次隔得这么近,暗淡的光线里,秦妤用那双水光潋滟,迷蒙着一层迷离春.色的瞳孔看着他。
他的目光是锐利深邃的,好似能狠狠将她刺穿。鼻梁挺拔,嘴上的绯色未褪去,依旧肿.胀,喷洒出夹杂烟酒味的,能让人发烫的热气。轮廓瘦削,脖颈修长,高大的身躯牢牢将她困在自己与墙壁之间,好似她只是他美味的猎物。
秦妤不是第一次认识他,然而直至此刻才前所未有地清楚地认识到他的危险。也许他做那么多事情,都是为了这一刻。她只是一个女人,而他不会对一个女人怜香惜玉。
看着她被咬破的嘴唇,萧邦有片刻的怔松,意识到自己刚才太过激烈了。可是压抑了三十几年的欲.望,一下子喷发出来,他只觉得身体的每一个部分都不属于自己,彻彻底底地失去了控制,就像飞蛾扑火。
从来都不知道,向来冷静的自己会对一个女人产生如此强烈的欲.望。他并不急于占有她的身体,但他渴望尝到更多她的滋味。她柔软的嘴唇,香甜的蜜津,都带着强大的魔力,让他的自制力溃不成军。
他知道自己吓着她了,但他不后悔,放柔力道摸了摸她的脸,指腹婆娑着她的肌肤。红红的,纷纷的,嫩嫩的,像是从肉里透出的光泽。二十一岁的美好年纪,肌肤也是最美好的状态,柔嫩得好似能掐出水来,那么鲜嫩动人。
肌肤的触感在萧邦胸膛里激起千层巨浪,他感觉自己的心被这种情绪夹着夹着,夹得心悸,有一种强烈的情绪一直往大脑里钻,他自己都把握不住。
难以想象,以他三十五岁高龄,本该是对女人已经失去兴趣的年纪,却对一个仅仅二十一岁,能当他小侄女的小女孩动了心,真真正正地把她当成女人来看。这种感觉很奇怪,萧邦自己都忍不住感到有趣。
他喜欢这种感觉,能近距离看着她,触摸她感受她,哪怕是她恐慌如小鹿的眼神,都能激起他胸膛里的冲动。
他太性急了,而她太柔弱,承受不住他的狂野,他该慢慢来。好不容易才出现一个让自己动心的女人,他可不想吓跑她。
这么想着,萧邦刻意收敛了眼里的火热,整个人松下来来,流露出几许醉意,眼神似有些迷蒙的,有一种欲说还休的男人味。
秦妤推开他的手,“你喝醉了,我去泡解酒茶!”
从他臂弯里钻出,逃进了厨房,靠在灶台上,捂着心脏大口喘气。方才不敢流露出来的恐慌,这会儿全写在脸上了,包括愤怒。
他怎么能大半夜跑到她家强.吻她,土匪还是*?难道以前的沉稳有礼都是伪装,撕开军人的皮囊,里面和傅伯勋一样都是败类?
脑子里两种念头在激烈交锋,一方面不愿意把他和傅伯勋相提并论,毕竟他是她的救命恩人。他想要她轻而易举,不需要伪装成好人!
另一方面又认为,也许他只是比傅伯勋棋高一着,喜欢玩这种猫鼠游戏。之前只是在等她自己投怀送抱,现在知道没那个可能,就没了耐心,主动找上门强要来了!
秦妤东猜西猜,想法很复杂,主要是她太不了解萧邦了。心烦的时候连个解酒茶都泡不好,但不是洒了这个就是弄错那个,好半天才泡好,全程手脚都是冰冷的,在抽筋。
一手捂着心脏,阻止它跳得太厉害,自我催眠他只是喝醉了酒一时冲动。
出了厨房她看到萧邦坐在客厅里,这么冷的天,他只穿了一件衬衫,灰色的,没有黑色那么冷,那么危险,衬得高挑修长。不知道是醉了还是累了,他闭眼仰躺在多沙发里,轮廓有些模糊。
秦妤轻轻把茶杯放到茶几上,他听见睁开了眼睛,倾身过来端起喝了一口。味道太冲,皱起了眉头。
“我姜放多了!”
“没关系!”萧邦吹了热气,又喝了两口。他知道她是故意的,毕竟嫩,“报复”他的方法这么幼稚,别扭又可爱。想到这,他忍不住又笑了笑。明明是辣得呛鼻,却因为出自她之手有种别样的味道。
秦妤不知道他在笑什么,难道在高兴强.吻得逞?这么一想,她后悔自己刚才没把整块姜放进去,辣死他算了!
房间没开冷气,有点冷,加上刚从方才发烧似的热度中退烧,冷热交替,秦妤这会儿感到有点凉,止不住打了个哆嗦。半弯着身体,双手夹在两条腿中间取暖。不管怎么坐,都掩饰不了不自在,明显害怕他有其他举动。
萧邦一口一口喝着解酒茶,动作放得很缓慢,好似还在细细品味这满嘴的辛辣。滚烫的茶水入口,从喉咙里一路烧进心里,热辣辣的,一股暖意往大脑里钻。
他的身子暖了起来,掌心微微出汗,秦妤却小脸发白,他想自己刚才真是吓着她了。有时候她故作成熟,会让他忘记她只有二十一岁这件事,不自觉把她当成和自己对等的女人。
可一个成熟的女人,怎么会饿得半夜跑出去买红薯,连例假来了都不知道。说她懂事,人情世故确实懂一些,但就是不会照顾自己。
秦妤看着他像慢动作一样喝完了一整杯解酒茶,感觉他好像还很享受。心想难道真是喝多了?
他的酒量她是见识过的,几个人轮流上都未必能喝过他。酒量这么好的男人能喝醉,就一种可能,他有心买醉。
他的感情生活她不了解,只能往工作方面联想,傅伯勋多年来一直在瓜分萧氏,她之前听小道消息说大半个萧氏都被他掏空了,总之情况不乐观。既是仇敌又是亲戚,还要违背良心与他为伍,她能够理解萧邦心里头有多压抑。
即便再强大的人,心都是肉做的,他能够应付这些事情,但不代表他心里不会不难受!
这么一想,秦妤对他倒有些同情了。“还要喝吗?”
萧邦摇摇头,放下杯子,“不用了!”
“刚从夜.总.会过来?这几天你好像经常喝酒,晚上也睡不好。在军队习惯了规律的生活,一回来就这么多应酬,身体怕是吃不消,还要多注意。不是有句话说么?身体是革命的本钱,省着点用!”秦妤话说到这就停了,怕他嫌自己多事。更何况他这么自我的男人,如果他不想听,她把嘴皮子说干都没用。
萧邦倒是点冷了点头,算是回应了她的关心,尔后话锋一转。“乔旸来过了?”
这话虽然是疑问的语气,但内容却是肯定的,秦妤心想他怎么会知道?乔旸走了快一个小时了,两人不可能碰上。
他知道她心里有疑惑,轻描淡写地一句。“我刚才在下面抽烟!”
“抽了一个小时?”
“嗯!脑袋有点儿疼!”萧邦说着还摸了摸眉骨,似乎现在还疼着。
秦妤心想脑袋疼你还抽烟?但那不是重点,重点是他怎么会无端端在她楼下坐了一个小时?
按说刚才要真是喝醉酒一时冲动强.吻她,一个多小时也该清醒了吧?就像是犯罪一般都是匪徒一时脑热做错事情,而不是冷静一个小时再动手。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她越琢磨就越不明白,主要是她也不敢往深处想,毕竟只有喝醉酒这理由才能让她安心一些。
“他在追你?”
“嗯?”秦妤怔怔回神,好像听不懂他的意思。隔了一会儿还是没能理解他问这话的目的,倒是老老实实摇摇头。“没有!”
上次的事萧邦看得出她和那个乔旸之间有过节,就像他看得出乔旸喜欢她。他们都是刚回京,他对这些后辈的人品并不了解。但他知道,秦妤身上有种吸引人的味道,自己不也被她勾动了心思?他能看中的女人,乔旸喜欢也不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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