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婚醉人,老公别使坏/医冠楚楚,一不小心爱上瘾 [金榜] (夜深人静)
四片唇瓣相贴,顿时激荡出惹人心弦的酥麻,又似强烈的电流击过心脏,楚欢身子猛地一颤,清眸倏地睁大。
“丫头,闭上眼睛。”
他的唇还覆在她唇瓣上,张嘴吸吮她的唇瓣时,低魅蛊惑的声音溢出薄唇。
楚欢睫毛猛地颤粟,被他的声音蛊惑,也被他那温柔得不可思议的吻给迷惑了心神,更被这不同于任何时候的暧昧气氛乱了芳心。
她在这一刻有些恍惚,有些心醉,睁大的双眸竟然在他轻柔的吻里听话的闭上……
她知道这个男人温柔起来可以让任何女人为他沉沦,可不知道他的吻竟然也能魅惑人心,不同于以往任何一个吻,没有粗鲁,没有恼怒,没有急切,甚至没有欲望,仿若春风细雨,更似恋花的蝶,轻柔而眷恋,温柔而缱绻。
他似乎只是想吻她,单纯的吻她,用吻驱逐她的悲伤,温暖她的心,他温暖的唇流连在她唇上,只是细细地描绘她的唇线,可就是那样带着珍惜的温柔最乱人心。
不仅是他自己的心乱,怀中的人心更乱,呼吸在他温柔的吻里渐渐变得急促,当他将她的唇无数次描绘后,她情不自禁地轻启了红唇,似乎对他做无声邀请。
他接受邀请把舌滑进她嘴里,品尝到那令人心醉的清甜芬芳时,原本只是安抚的吻似被注入了欲望的火焰,身体某处骤然苏醒。
但他不想破坏这份令人沉醉的温柔,极力压抑着心中奔腾的欲望,依然用刚才那样的温柔对待怀里的人儿,只是唇舌间的嘻戏追逐,津液相融以及气息相缠在化学反应下滋生出丝丝入扣的情愫,心头最柔软的那个地方直接从冰融化成了水……
暧昧的因子自卧室里扩散开来,随着空气蔓延到每一个角落,温度也在那渐渐变得急促的呼吸里攀升,不知何时,坐在沙发里的楚欢身子竟然被放倒,那人颀长的上身覆了下去,扣着她脑袋的手变成了她的枕头。
缱绻的吻在她娇喘的气息里停下,他抬了头,眸光幽深炙热地凝着她熏红如烟的脸颊,睫毛轻颤了两下,她如水的眸迷离地睁开,对上他眸底燃烧的火焰,她心头又是一颤,眸底闪过娇羞和紧张,挣扎着要将他推开。
“墨晋修……”
“别说话,先办正事!”
墨晋修薄唇轻勾,唇边绽放出一抹性感魅惑的笑,笼在阴影里的英俊五官棱角分明地倒影在她迷离的水眸里,沙哑的声音里染着浓浓地谷欠望,他想要她,急迫的想要,若非刚才一直克制,他这会儿定然已经八光了她,如强盗般攻城掠池了。
“不要,你还没洗澡!”
楚欢努力平定自己凌乱的心绪,她刚才居然被这个男人的美色所惑了,这会儿理智恢复,与他如此暧昧的姿势,又清晰的感觉着他身体某处的坚硬,身子更是无法控制地微微颤抖着。
墨晋修眉峰微凝,这丫头总是煞风景,他办完了事再洗澡不行吗?
还真的不行,因为手机铃声很不合时宜的响起,破坏了刚才美好得让人沉醉的气氛,他抿了抿唇,将她扶起来,伸手去掏手机。
楚欢借机逃到对面的沙发坐下,拿起桌上的水壶为自己倒了杯水,他接电话的时候,她努力让自己心跳恢复正常,刚才那个吻让她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慌乱。
那边,墨晋修很快挂了电话,目光朝她看来时,已然敛去了情欲,漆黑如墨,“我有事要出去一趟,你自己先睡。”
“哦,好!”
楚欢眸光轻闪,心里却因为他的话而松了口气,她现在正尴尬得不知如何和他相处,他有事离开,这太好了。
可是她为什么会觉得尴尬,自己却说不上来,刚才只是一个吻,她却比之前被他吃干抹净都觉得慌乱,墨晋修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起身快步出了卧室。
****
墨晋修居然又*都没回家。
早上,张妈奉墨母赵芸的命来喊他们去前厅吃早餐,楚欢不得不一个人前往。
昨晚她做了*的梦,睡眠质量差导致今天看起来精神不太好,面容有些憔悴,虽化了淡妆,但细看,还是有迹可寻。
到前厅时,该到的人都到齐了。
对坐在上方的墨老爷子请了安,又和公公婆婆以及做为长辈的陈氏都打过招呼,楚欢坐下,难得的是,今天餐桌上没有见到墨乌梅,她对面坐的人是最没存在感的墨乌桅,目光相碰,对方冲她友好的笑笑,楚欢也回以一个温和的笑。
“楚丫头,在大宅里还住得惯吗?晋修怎么没跟你一起过来吃早餐?”
墨老爷子眼神温和的看着楚欢,声音温和中带着关心,似乎并不知道墨晋修昨晚*没归的事。
他这话一出,其他人的目光也纷纷聚集在楚欢身上,坐在老爷子下方的墨尚术微微一笑,开口道:
“昨晚我回来的时候正好看见晋修开车出去,他不会一晚上都没回来吧?”
楚欢眸光微闪了下,面上浮起温婉的笑,轻声解释说:
“晋修昨晚有急事出去了确实没有回来,不过爷爷和爸不用担心,他有给我打过电话的。”
老爷子眼里一丝锐利稍纵即逝,脸上的皱褶缓缓舒展开来,满意地说:“那就好。”
老爷子对楚欢的态度看在陈氏眼里,心里恨得牙痒痒,想到昨天她苏媛打给她的电话,她看楚欢的眼神不禁渗进一丝怨恨,终是忍不住告状:
“爸,昨天小媛子打电话给我说那件婚纱的钻石被人换过,上面那些钻石全是后来才缝上去的人造钻石,那婚纱可是当初从国外空运回来的,钻石怎么会被人换了?”
“哦,有这种事?”
墨老爷子意外的看着陈氏,见她气愤地瞪着楚欢,赵芸淡淡一笑,不紧不慢地说:
“大嫂,你刚才也说,那婚纱是国外空运回来的,楚楚和晋修没有举行婚礼,她连穿都没有穿过,若不是我说要帮他们重新办一场婚礼,让她把婚纱带回大宅,此刻婚纱还在晋修郊区的别墅里,怎么可能被人换掉,若真是被人换了,前天下午小梅强行要检查楚楚皮箱时就该发现,小媛子也是A市公认的名媛,又一向心细如尘,若是婚纱上的钻石是假的,她又怎么会辩认不出呢。”
楚欢心里微微一惊,有些诧异的看向赵芸,她这个婆婆真是厉害角色,一番话说得陈氏哑口无言,可是,她把婚纱的事揽到她身上,是不是代表她知道了自己动过手脚?
墨老爷子面上平静无波,看看面色淡然的赵芸,又看看憋着气的陈氏,精锐的视线再扫过楚欢,心里明镜似的:
“那婚纱的钻石不可能会假,小媛子又不傻,如果钻石是假的,她怎么可能不说出来,还用一千万买下那件婚纱。”
“……”
陈氏心头的恼怒如波涛翻腾,可嘴里就是说不出反驳的话来,小媛子当时大意没有看清楚,她女儿定然是知道的,她突然有些后悔自己太过冲动的说出来,无凭无据,楚欢定然不会承认。
但她心里又不甘心被楚欢那践人算计,恨恨地瞪向楚欢,心里暗自发誓,那天的羞辱一定会加倍讨回来。
楚欢如水的眸淡淡地迎上陈氏怨恨的眼神,无辜地说:
“大娘,那婚纱代表着爷爷对我和晋修婚姻的祝福,别说调换钻石,就是弄脏弄皱我都不敢,那天傍晚二姐以我带了不该的东西为由非要我检查我的皮箱,才会有小媛子看上了我的婚纱,现在大娘说婚纱钻石是假的,又暗示那钻石是被我换了,敢问你们有凭有据吗,这样冤枉我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我冤枉你,楚欢,你有没有换掉钻石你自己心里最清楚,你家因那场火欠下巨债,指不定换掉钻石卖了还债了呢。”
陈氏气得脸色发青,声音更是尖锐而恼怒,看着楚欢的眼神好似淬了毒。
楚欢微微皱眉,眉目间染上一丝凉意,声音突然转冷:
“大娘,凡事都要讲求证据,虽然你是长辈,但也不能一次次的平白冤枉人对不对,我承认,那场大火是让我失去了爸爸的同时公司还欠下了巨债,但爷爷已经借钱给我,帮助公司度过了难关,就算我还欠有债,想要钱,也不会傻到去卖婚纱上的钻石,婚纱价值五百万,不比那几颗钻石值钱吗?”
说到这里,她话音微顿了顿,看了眼坐在上方的老爷子,温言建议:
“爷爷,婚纱的事不是小事,既然大娘非要说我把钻石卖了,不如现在给小媛子打个电话,问问她,钻石是否真的被人换过。”
从她见过苏媛三次面的了解,苏媛断然不会说那钻石是假的,并且,她告诉陈氏,也不过是因为恨意无处发泄,对她说说,并不会让她当面质问她。
果然,听她说要让苏媛对质,陈氏顿时变了脸色,楚欢不着痕迹地垂下眼帘,纤长的睫毛遮去眸底一闪而过的冷笑。
陈氏深深地吸了口气,在众人的目光下,僵硬地说:
“小媛子心地善良,她不让我说出来,但并不代表钻石被换的事就不存在,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总有一天,真相会众人皆知的。”
楚欢很想笑,那句‘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的话从陈氏那种人嘴里说出来怎么听着都别扭而讽刺,她抬眸,对上陈氏噙着恨意的眼神,轻轻地抿了抿唇,轻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