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这是?”
小何偷偷地扭头看了眼身后的办公室吞吞吐吐道,“秦总他,他……”
陶妮再次将她打量一番,试探道,“秦总他欺负你了?”
“嗯。”小何抿着嘴点点头,却在看到陶妮变难看的脸色后突然意识到自己理解错她的意思了,又连忙摇头,“不是的副总,不是你想的那样!”
陶妮盯着她,脸色已经极其的难看,“那是怎样?”
“我——”小何不知道该如何解释,索性一咬牙捂着嘴跑开了。
陶妮冷冷地转身看她跑开的身影,拳头用力地攥紧,好看的双眸里迸射出杀人般的光芒,最好不是她想的那样,否则绝对饶不了她!
一推开总经理办公室的门,陶妮立刻后退了两步,捂着鼻子挥着另一只手扇着烟雾,“士景你干什么呢?怎么抽这么多烟?”
整个办公室里烟雾缭绕得跟“仙境”似的,秦士景靠在办公椅上指间还夹着一根刚点着没抽两口的烟,眼前的电脑上正播放着刚刚在沙氏集团分公司召开的记者招待会的视频,正好是沙南宣布他跟席文的关系和他们年底订婚的这段。
秦士景双眼猩红像一头随时都可能发疯的狮子死死地盯着电脑屏幕,怎么也不相信这会是真的,席文是他的,开始是,现在和以后也是!
虽然刺鼻的烟味让人窒息,但陶妮还是进了办公室,只是还没走到办公桌前眼前一个东西闪过,她还没看清楚是什么的时候,只听见一阵脆响从跟前的地上传来,她低头一看,顿时瞪圆了眼睛!
因为地上被摔得粉碎的东西不是别的,正是他们婚纱照中两人都觉得最满意的一张。
他们找专门的工匠把照片镶在了上乘的水晶相框里,相框的边缘刻有他们两人亲手写的一句话:我的挚爱——秦士景,我的挚爱——陶妮,永远幸福地在一起!
永远幸福地在一起?
结婚才两个多月,这个写着誓言的相框就被他亲手摔掉,摔得粉碎,还能永远吗?
陶妮感觉那些锋利的水晶碎渣子不是在地上而是统统都卡在她的喉咙里,疼痛难忍,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一颗紧接着一颗落下。
这两天他不回家,她打电话他也不接,她知道是为什么,全都是因为席文!
席文,每次都是席文,她就不明白了,她陶妮到底哪点比席文差?
她不甘心!也决不允许任何人抢走她的丈夫!席文,必须死!
眼泪狠狠地擦去,陶妮微扬起下巴,向前跨了一步,十厘米高的高跟鞋踩在水晶渣上,用力地碾下,“士景,爸让我来叫你回家。”
“滚!”秦士景随手抄起桌上的笔筒扔了出去。
陶妮没有躲开,金属制的笔筒重重地砸在她的胸口,然后落在地上,发出了刺耳的声音。
疼痛,让她更加的憎恨席文,她恨不得让她所承受的这痛百倍倍千倍地还给席文!
“士景,你已经两天没回家了,爸很生气,你还是跟我回家吧。”
秦士景愤怒地起身抄起电脑用力摔出去,然后将桌上的文件资料一股脑地全推到了地上,瞪着骇人猩红的眼睛冲着陶妮大吼,“滚!滚!”
陶妮表情冷静地看着他,心里早已经是狂风暴雨,“士景,我不知道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惹你如此的生气,不管我做错什么我现在都跟你道歉,希望你不要生气,爸的脾气你很清楚,如果你再不回去——”
“再不回去怎样?陶妮我告诉你!不管什么时候我都是秦家的嫡孙长子!什么时候也轮不到你对我指手画脚!说好听你是我秦士景的太太秦家的少奶奶,实质上你不过就是我手中的一颗棋子!所以你最好给我安安分分老老实实地呆着,如果你再敢去我爸那里胡说八道我饶不了你!”
陶妮噙着嘴唇,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她是他手中的一颗棋子?他终于说真心话了,否则她还真以为他曾经说的那些他爱她,那些海誓山盟都是真的,既然如此,如果她不好好地发挥一下她这颗棋子的作用是不是太可惜了?
棋子是吗?她也有,而且对他来说绝对是一招毙命!
记者招待会结束后沙南带着席文离开了分公司,一路上席文虽一直没说话,但手心里全是汗,心也跳得飞快,她不知道沙南说的这个方法到底行不行,是否这样她就真的能离开肖岩柏,可她别无选择。
沙南扭头看着她,轻声问,“是不是累了?累了就靠在车座上休息一会儿。”
“南哥……”席文紧张地舔了下有些干涩的嘴唇,心里很没底,“这样做真的能行吗?”
沙南思量了一会儿,凝着她,“文文,你告诉我,你是不是爱上肖岩柏了?”
“怎,怎么可能!”席文不自然地扭过脸不与他对视。
沙南沉默了片刻,轻轻地笑了笑说,“既然这样那你就什么都不用想,相信我,这个方法肯定行,但是有一点……”
一听但是,席文倏地扭回脸,“有一点什么?”
“今天这样公开宣布之后,你的生活就不会再像以前那样平静了。”
席文点点头,“我知道,这个你昨天跟我说过,只要我能离开肖岩柏,这不算什么,等我离开这里到了外地没有人认识我,我依然能过平静的生活。”
“那有没有想好到时候去哪儿?”沙南问。
席文摇头,“没有,计划总是比变化快,走一步算一步吧。”
“这样也好,不过有能需要我的地方你尽管说。”似是怕席文心存疑虑,又似乎是迫切想要证明自己并无他意,沙南紧接着又说,“既然我们是朋友,朋友之间就应该需要帮助。”
席文感激地看着他,“谢谢你南哥,有需要你帮忙的时候我一定跟你说,你这么忙今天我就不耽误你的时间了,我们改天再聊,一会儿你把我放到前面的地铁口吧。”
“我今天上午也没事,你一会儿要去哪儿?我送你。”
“真的不用,我乘地铁就行。”
沙南也不再勉强她,点点头,“那好吧,那我们改天再约,你一会儿注意安全。”
下了沙南的车子,席文进了地铁站,上了去席阳学校的地铁,可到了学校门口才记起手机昨天都没电关机了,她只好在附近找了一个电话亭给席阳打去了电话。
第一遍无人接听。
第二遍就变成了正在通话中。
等到第三遍的时候就成了无法接通。
一种不好的预感顿时将席文围住,她方才记起自己只顾想着离开肖岩柏都忘了考虑阳阳的安危,她可没忘记肖岩柏跟她说除非她不管阳阳的死活,否则她都休想离开他。
席文慌忙跑到门卫处让他们帮忙联系找高三六班的席阳,几分钟后有人给门卫打来电话,说半小时前席阳有事请假跟一个中年男人一起离开了学校。
中年男人?
席文一下子就想起了肖岩柏身边的肖叔,她慌忙又跑到电话亭给肖岩柏打去了电话。
柏盛控股集团,肖岩柏正在召开公司高层会议,往常他开会手机都会在秘书那里放着,但今天他却把手机带进了会议室,而且放在了眼前的会议桌上。
手机调的是静音,但第一次手机闪的时候他已经看到了,但没有理会。
第二次闪的时候他看清楚了来电的号码,是从本市打来的一个固定电话,陌生号。
第三次的时候他也没打算接,因为他一向没有接陌生号码来电的习惯,可突然他觉得这个号码可能是席文打来的,所以在手机快要挂断的时候他迅速拿起来摁了接听键,然后起身离开,边走边压低声音问,“哪位?”
“肖岩柏,是不是你让人把阳阳接走了?”席文着急的声音从电话里传出来,肖岩柏的眉头在舒展了一下后随即就皱成了一团,第一句话不是跟他道歉求他原谅而是质问他,这个女人简直太无法无天了!
深吸一口气努力将胸口即将要喷发出来的怒火强压下去,他走到窗户边背对着窗户斜靠在窗台上,闭上眼睛手捏着眉心轻轻揉着,前天晚上他基本上没睡昨晚上又*没合眼,两只眼睛酸胀难受。
“哦,原来是文文啊,我还以为是谁呢,有事吗?我正开会呢。”
席文一听更急了,“肖岩柏,到底是不是你让人把阳阳接走了!”
肖岩柏依旧轻缓地揉着眉心,但脸上已经露出了不耐烦,“文文,我真的在开会,有什么事一会儿再说。”
电话随即挂断。
盯着手机肖岩柏想了一会儿,直接关了机,然后将手机揣进裤兜,大步进了会议室。
会议从一直开到下午一点半才结束。
当肖岩柏拖着一身疲惫一脸倦容地走进办公室的时候愣了一下,没休息好眼睛从早上开始就一直有些模糊,所以当看到沙发上坐着的席文时他的第一反应是,看花眼了?
在确定没有看花眼确实是她的时候他却摆出一副视而不见的神情径直走到办公椅前坐下,摁了召唤按钮,“陈助理,来一下我办公室。”
“阿岩——”席文刚开口,陈助理走了进来。
“给我申请晚上去纽约的航班。”
“好的总裁。”
“你跟我一起去。”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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