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我会帮梓欣照顾好他们两个。”胭脂看了床上还在沉睡中的夏母,眉头轻蹙,“夏太太的身体最好是用中药调理,这里不适合她和琛仔住,我会带他们去我那里。”
狡兔三窟,胭脂是个比狡兔还聪明还神秘的女人,所以她没有说要把这两人带去什么地方,顾安成也没问,因为他知道以胭脂的能力把人从这里运到另外一个地方,一点都不难,而且还可以做的滴水不漏。
顾安成相信胭脂,完全是因为胭脂对夏梓欣并没有加害的意思,而且他感觉胭脂对自己有轻微的敌意,那种敌意他偶尔会在白菀身上遇到过,比如他没有保护好夏梓欣的时候,胭脂和白菀都会表现出那股敌意。
要不是夏梓欣没有兄弟姐妹,顾安成会怀疑胭脂是她的姐姐,不过胭脂的身份是什么,顾安成并不是一定要知道,他只要知道胭脂不会害夏梓欣的人就行了。
“那就拜托你了。”顾安成深深地看了胭脂一眼,眼中浮现出一抹感激之情,“有什么事情你随时跟我联系,以后有我能帮上忙的地方,我一定会帮你。”
顾安成说了这句话,就代表了他愿意把胭脂当作朋友看待。
对此,胭脂也没多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然后从顾安成怀里接过了顾子琛,“我的人应该就快来了,医院手续方面我已经办好了,我认识一位老中医,医术很好,放心吧,我会妥善照顾好他们祖孙俩。”
顾安成知道胭脂这是在催他离开,毕竟现在这个时候,他不适合呆在这里呆久,于是他点了点头,看了一眼懂事的顾子琛,他一言不发的离开。
等顾安成回到夏梓欣的病房时,白菀手上正拿着一个邮政的文件袋,见到顾安成回来,她扬了扬手里的东西,低声道:“刚收到了,你的。”
他的?而且还是送到梓欣的病房来?顾安成狐疑的看着白菀,接过她手中的文件袋,他皱了皱眉,很开就拆了文件袋,里面只有一张A4纸。
——顾安成,听到家里着火的消息,得知你最爱的女人还在火场里时,你心里是什么感觉?别怕,我不会让她这么快就死的,我会让你尝尽一次又一次险些失去最爱的感觉。
纸上只有这一句话,而且还是用电脑打印出来的,很显然这张纸是纵火人寄来的。
顾安成看完后,脸色大变,捏着纸角的手颤颤发抖,“送这个的人呢?”
“刚走,还没五分钟。”白菀看了眼墙上的钟,见顾安成脸色黑沉可怖,她意识到那张纸有问题,连忙探头去看,读完那行小字后她发出一声轻呼:“你怀疑那个邮递员是行凶的人?”
顾安成点了点头,他送夏梓欣来医院是在一个小时前,就算是同城邮寄,按照邮局的工作时间来看,他们不会这么快就送来,最重要的一点是,文件袋上那个邮戳印是假的。
“该死!我居然这么大意!”白菀显得很自责,可就算她这会想追出去,恐怕对方早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哪还会等着让她去抓呢?
顾安成沉默不语,走到病床前,两手握住夏梓欣的手,看向她的眼神里满是疼惜的神色。
白菀没想到就这么一会的功夫,那个纵火的人居然还敢嚣张的送来这么一张纸,气得她脸色都发了白,再一想到夏梓欣在这里的事情已经暴露,也不知道接下来还会有谁跟过来。
想到这里,白菀走到顾安成身侧,压低了嗓音说:“我们要不要尽快给梓欣转院?她住在这里不会有危险吗?万一那个纵火犯再来怎么办?”
“短期内,他不会再行动。”顾安成语气透着笃定,他摸了摸夏梓欣的脸颊,替她捋顺了耳边的碎发,“向东已经派人过来暗中保护你们,现在只要等她情况稳定了,我们就去圣安疗养院。”
白菀总觉得顾安成的神情有些不对,那感觉就像是……她眼珠转了又转,最后还是问了出口:“你是不是已经知道是谁做的了?”
顾安成勾了勾嘴角,似笑非笑的样子,让白菀背后一寒,刹那间她只觉得顾安成浑身上下都在散发着危险气息,逼迫的她想要逃离这里。
接下来的话,白菀不敢再问下去,她没有勇气再次承担一次顾安成的杀气,以及他那要冻死人的寒意。
顾安成细心的替夏梓欣整理好被角,这才站起来,侧着头看向白菀,“我出去一趟,两个小时候回来,麻烦你帮我看着她。”
白菀下意识想问他要去哪,但顾安成现在的样子有几分骇人,白菀张了张嘴,始终没发出一个音节。
“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顾安成只看了白菀一眼,之后视线全都落在夏梓欣脸上,眼神心疼不已,他嘴里交待着白菀,“这一层已经混入了我的人,如果有危险,你就大声叫,他们会出现的。”
白菀怔怔的看着顾安成离开的背影,心想着原来顾安成是这么冷冰冰没有温度的人,她扭头看向床上的夏梓欣,大概只有在夏梓欣平安无事的情况下,他才像个正常人,这么想着的白菀却没先发顾安成走的时候,把那个邮政袋子和A4纸带走了……
☆、202野草烧不尽那就除根吧
“这是什么意思?”盛恩颂看着顾安成甩过来的文件袋,抬眼看向顾安成,一脸的疑惑。
“自己看。”顾安成冷哼一声,随即坐到了沙发上,面色铁青,右手摩挲着左手无名指,似乎只有摸着结婚戒指的时候,他的心才能稍稍平复。
盛恩颂狐疑的看了顾安成一眼,随后将文件袋里的东西掏了出来,那是一张A4纸,除去一段打印的话以外,被捏皱的下角,有一个奇怪的符号,看到那个符号之后,盛恩颂脸色大变。
“这是……”盛恩颂激动的结结巴巴,不可置信地看着顾安成,怎么会这样?!
顾安成扫了盛恩颂一眼,神色淡漠,“看你这样子,我就知道我猜测的没错。旆”
“他没死,他真的没死!”盛恩颂极力抚平那张纸,仔细盯着那个符号,那是盛家子女才有的符号,是自己名字的简写融合在一起,而这个符号是盛千海的。
虽然盛恩颂早就知道盛千海很可能没有死,但是亲眼看到这个符号的时候,等同于见到盛千海站在自己面前一样窠。
“恩颂,留不得。”顾安成盯着盛恩颂,他不确定盛恩颂的激动是因为喜悦还是仇恨。
盛恩颂沉默片刻,抬起头看向顾安成,“你希望我怎么做?”
“帮我找出他的藏身地点。”顾安成直视盛恩颂的双眼,“他是什么性子,你比我清楚。”
盛恩颂愣了一下,随即看到那行机打的字,明白了顾安成为什么迫不及待的出手,如果是他,守护的人出了事,他也会这么做。
“好,我马上让向北去查。”盛恩颂点了点头,见顾安成往外走去,他突然叫住了他,“需要我帮忙支会一声,我的人手不比你的差。”
“知道了。”顾安成回头看了盛恩颂一眼,冲他摆了摆手,然后推开房门离开。
顾安成走后,盛恩颂按了内线电话,让向北过来一趟。
“查查盛千海的物业,他可能有我们不知道的房产。”向北一进门,盛恩颂就跟他说了顾安成那边的事情,然后让向北去调查盛千海的事情。
“他真的没死!”向北看到了顾安成带来的那张纸,自然而然注意到那个独特的符号,他和盛恩颂一眼,亲眼看到这个符号的时候,都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嗯。”盛恩颂扫了一眼那个符号后点点头,“尽快给我消息。”
向北点了下头,忽然犹豫道:“这事要不要支会叶飞?”
盛恩颂想了下,摇了摇头,“不用,你去办。”
叶飞野心太大,他并不甘心屈居任何人之下,所以,盛恩颂现在很少让叶飞去办什么事,他甚至觉得当初把向北带在身边是对的。
“行,我知道了。”向北冲盛恩颂点了点头,然后转身走了出去。
当初盛千海死后,盛恩颂接手了他所有财产,但对于盛恩颂而言,他只想要盛千海手中剩下的盛家股份,至于其他的,他并不感兴趣,所以盛千海的物业全都空置了下来。
以盛恩颂对盛千海的了解,盛千海一定会躲在属于自己的地方,所以盛恩颂才让向北去调查盛千海的物业,凡是那些到他手上的物业都是明面上的东西,盛千海一定还有他不知道的地方。
想到这里,盛恩颂的视线落在了那张纸上,那个特殊的符号,让盛恩颂的眸光忽明忽暗,他深知盛千海的性格,铲草不除根,只会野火烧不尽,所以在盛千海卷土重来之前,还是除了根比较好。
夜不归的包间里,叶飞大爷似的仰坐在沙发上,他对面站站着一个二十出头的姑娘,姑娘脸上画着浓浓的烟熏妆,那样子恐怕就连她父母都看不出来。
叶飞瞧了那姑娘一眼,说实话,他见过这姑娘素颜的样子,虽然不是特别漂亮,但总算是过得去,不至于卸了妆之后吓着客人,可就是性子不好,太倔了。
前些日子,盛千海突然来到夜不归,找姑娘陪酒的时候,一眼看中了叶飞眼前这姑娘,但这姑娘一口就给拒了,盛千海不仅没生气,还跟叶飞指定了就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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