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颂玉抱紧她微微矮身,长臂一伸便将包包从地上挑了起来,顺便把钥匙也直接翻了出来,“哪一把?”
“这个。”党旗乖乖地挑出了大门钥匙,不知道是不是真信了他说的,她乖乖的他就不欺负他,果然醉酒了智商也跟着直线下降,要是清醒点,用脚趾头想想都知道他在哄她。
周颂玉单手搂住她,另只手拿了钥匙就把大门开开了。一进门,他就顺势一个转身将她抵在门板上,党旗正蒙着呢,“砰”的一声后脑勺就撞到了门板上,顿时痛得眼泪哗哗的,“疼——”
“笨蛋。”周颂玉也没想到她迷糊成这儿,伸手揉了揉她的后脑勺,将她眼角的泪花逐一吻去,“揉揉就不疼了,乖,不哭。”
“骗子。”党旗生气地哼道,周颂玉听到耳里却觉得嗲得不行,难怪说苏州女人吵架都让人觉得在撒娇,哪个男人能受得了这种酥劲。
他笑着贴住她的水滟红唇,轻啄了一下,“我怎么骗你了?”
党旗泪眼迷蒙地看着他,“你说我乖乖的就不欺负我的,骗子。”
“我不是故意的,宝贝儿别生气了,还疼吗?”周颂玉瞬间改换柔情攻势,党旗看他认错态度较好,便摇摇头,接着又点点头,“难受——”
“哪里难受?这儿?”周颂玉摸摸她的头,关切地问道。
“不是那里,是这里,这里难受——”党旗摇着头抓住他的手,然后覆在了她胸前的娇软上,按了按,“你揉揉——”
周颂玉再由着她折腾的话下面就要爆炸了,将她放到地上背倚着门站好,党旗早就成软脚虾了,他一松手整个身子便要往下滑,他无奈伸手将她提起,一手揽着她的腰不让她再滑下去,一手迫不及待地解着她胸前的扣子。
许是太过急于求成,反而扣子像被万能胶粘在了衣服上似的,越急越解不开,最后索性直接将扣子拽了,纽扣瞬间啪啪落地,也不知道滚到哪个角落里去了。
上衣被扒掉后,党旗觉得舒服了许多,扭着身子想让他帮她把裤子也脱了。这回裤子脱得倒是挺顺利,只是裤子刚褪到脚踝,周颂玉的炙热就急急地挤了进来。
党旗太久没有承欢过,甬道早已恢复得和处子般紧窄,周颂玉的贸然进入让她痛得惊呼,拧着眉闭着眼就要将压在自己身上的这个粗鲁的混蛋推开。
周颂玉也没想到她会疼成这样,事实上他才进入了不到一半,再强行冒进的话疼的不只是她,现在这种进退两难的境况让他不禁想起了他们的第一次,他眉峰紧锁,哑声叹道:“你怎么还是这么紧——”
党旗欲哭不能了,小拳头疯狂地捶打着他的肩膀,想让他出去又有些不舍,空虚感好不容易才被填上了一些,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干嘛了。
“我就和你做过,难道你认为我是那种很随便的人吗?你混蛋,禽兽,走开!”党旗小兽般地呜咽着,周颂玉一愣,“你和周培——”
“没有,没有,你这个混蛋!不跟你好了,出去,出去!”党旗根本已经属于语无伦次的状态了,她现在是脑子也乱心也乱,哪哪儿都乱着呢,自己说什么基本没什么大数。
周颂玉惊讶过后,随之而来的是巨大的惊喜,原来她只属于过他一个人!难怪她还这么紧,对情事表现得依旧那么青涩,他们之间唯一的一次欢爱是在六年前。
周颂玉不停的亲着她的眼睛,秀挺的鼻子,还有樱桃般的小嘴儿,“宝贝儿,你是在为我守身如玉吗?”
“谁为你守身如玉了?侬伐要面孔。”党旗这话的确是说真的,她压根儿就没想过会和他再有交集,何谈守身如玉。周培刚和她交往的时候规规矩矩的也不敢造次,顶多拉拉小手亲个嘴儿什么的,后来她出国就差不多断了,回来复合后倒是好了一阵子,周培也偶尔仗着胆子求欢过几次,但最多就进行到三垒,亲亲摸摸得周培浑身是火,最后还是自己灰溜溜去厕所找五指姑娘解决。再后来,又分了……
“我就当是了,我的脸不是说好了搁你那儿了吗?宝贝儿,你真好,我很高兴,唔嗯——”说得好好的突然用力一挺,整个尽根没入,党旗猝不及防,还没来得及痛呼出声就被他堵住了嘴,卷住她的舌头搅来搅去,彻底乱了心智。
缱绻的夜,一如当年。
党旗也许还没意识到,身边的这个男人对她来说始终是特别的存在。曾经身为正牌男友的周培都没真正得到过她,而这个不过数面之缘的男人却两次三番对她……
☆、第二十二章 叔叔哥哥
周颂玉方才察觉到绞着他的紧致蜜穴比先前湿润许多,热流浇打在他的龙头上,激得他顿时不顾一切地深入探底,抬起她的一条腿挂在他胳膊上便急着冲锋陷阵。
他的突然一击让党旗原本腹中熊熊燃烧的嚣张火焰瞬间势头有所减弱,舒服得令她忍不住喟叹,双手也不由自主地攀上了他的肩膀,随着他强有力的律动发出破碎的呻吟。
党旗仰着头双眼紧闭,似痛苦又似欢愉的面庞上不断有晶莹的汗珠从细小的毛孔当中渗透出来,宛如雨后的山樱,美得令人心惊。
“红旗宝贝儿,睁开眼睛看着我。”周颂玉看着她潮红的面容,对她闭着眼睛享受表示不满,他要她看着他,同时也看着她自己在他身下沉沦。
党旗像是受到蛊惑一般,慢慢睁开了眼睛,迷蒙的双眼看着眼前这张俊逸无双的脸,忽然抬手摸了上去,拇指沿着他硬挺的五官不断轻抚着,最后停在他好看的薄唇上。
周颂玉眸色一沉,张嘴便咬住了她的指尖,舌头打了个卷,用力一吸,下身跟着狠狠一撞,随即愈发凶猛地抽送起来,身体撞击门板而发出的沉闷的砰砰声,淫靡的肉体拍打声,汁液横飞的滋滋水声,喘息声,呻吟声,一时间,各种声音融合汇聚到一处,声声不绝于耳,天地都为之羞涩。
大红的蕾丝胸罩裹着两团洁白丰满的玉兔随着上下的顶撞颤动不已,几乎按捺不出蠢蠢欲动的渴望而呼之将出。强烈的色差挑起男人眼底更深的欲念,伸手将那鲜红的布料往下一扯,两枚粉嫩的尖果儿随之暴露在空气当中,颤巍巍,羞答答。
将她的身子往上提了几分,微微低头便含住了其中一朵含苞待放的蓓蕾,感受到它在他口中盛开绽放,彷佛要从中汲取出乳汁一般,更加卖力地吸吮舔咬,腾出一只手大力地抚摸揉搓着另一边的雪白柔软,弹性十足的浑圆以及玉脂般的细腻触感让他爱不释手,沉迷沦陷。
党旗被他咬得连连抽气,拧着眉揪住他的头发,想将他从自己的胸前拽离,又似不舍般将他的头按了回去,自己顺势挺了挺胸,将空虚发涨的柔软再度送进他的嘴里,只是气若游丝娇哼着:“坏蛋,轻点,你咬疼我了……”
周颂玉简直爱煞了她这娇俏模样,故意曲解她的意思,放缓了身下撞击的速度,不急不慢地在里面回旋打圈,时不时使坏地用顶端磨擦一下敏感的蚌珠。
党旗觉得下面有如被万蚁啃噬,酥麻酥麻的,急需强悍的力量将这噬人的感觉压制,可她又不知该如何表达这种想法,只能扭着身子在周颂玉身上蹭来蹭去。
撅着最嗯嗯啊啊的,就是不说自己要干嘛。
她都表现得这么明显了,周颂玉愣是一点儿回应都不给,尽管暂时的缓兵之计让他也饱受折磨,但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他要她亲口说出来,说她想要他,想要他好好疼她。
“宝贝儿,舒服吗?”见她磨了半天洋工也不开口,便出声谆谆善诱。
不舒服,难受死了!这场半长不短的拉锯战最终以党旗倒戈画上休止符,她主动凑上前找到他的唇,示好般地亲了亲,然后又转移阵地,伸出舌头在他的喉结处舔了舔,猛地啜声一吸,差点让周颂玉没把持住一泻千里。
周颂玉闷哼一声,使劲捏了一把她的酥胸,“磨人的小妖精,到底想干什么?说出来,说出来哥哥就满足你。”
党旗两手早将他的衬衫扣子解开,贴在他光裸的胸膛上摸个不停,有样学样地捏了捏他硬邦邦的小红豆,听他这么说,忽然嘻嘻一笑,在他耳边吹了口热气,咬着他的耳垂娇憨道:“小叔叔你快点嘛”
“坏东西,谁让你这么叫的?叫哥哥。”周颂玉一个挺送后又停下不动了,他还就不信制服不了这坏丫头。
党旗刚觉得爽了一下又没了,哼哼咿咿地从他的胸肌摸到腹肌,“小叔叔你动一动,动动嘛。”
周颂玉咬着牙挺住,对她的求饶视若罔闻,铁了心道:“嘴硬是吧?好,不叫算了,哥哥不带你玩了。”说着就要抽身离开。
党旗哪能依,双臂穿过他的腋下,十指紧抓在他的背上,不允许他擅自离开。胸前的尖尖往前送了送,贴着他平实的胸膛扫了扫,不甘心却没辙地妥协,“哥哥……好难受,下面好涨啊,哥哥你给我好不好?”
“那还要轻点吗?”周颂玉还算满意地慢慢地抽送了两下,党旗都快被他弄哭了,太坏了,太坏了,咬着唇摇头,“重一点点。”
周颂玉早已忍耐不住,在听到她细声细气的央求后,当即化身脱缰野马,将那碍眼的红布用力一扯,扔得远远的,大手握着她的臀部,大力地抽送起来。党旗觉得自己快要被他撞飞了,幽谷深处的花心不断被利刃狂刺,身体里似乎隐藏着一脉温泉,在他的极力探索下泉眼即将喷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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