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啊……”的一声大叫坐了起来,房子里一切依旧,似乎就根本没有事情发生过。
我草,太可怕了!我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不行,再这么下去我就是不被鬼掐死,也会被吓死。明天,对,就是明天,我一定搬出这老宅子,去县城租房住。在老头子的命令和保命两者之间,我必须选择保命。命都没有了,还怎么守住祖业?
他娘的,明天天一亮,赶紧让田鸡给我找一套住房,价格不是问题,只要住着安神。
想到田鸡那个小神棍,我又气不打一处来,说什么今晚可以睡个安稳觉,是这么安稳的吗,老子差些就被掐死了。我在心里毫不客气的把他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一遍,操他大爷,坑蒙拐骗竟然骗到我的头上来了,还铁哥们,我草……
我一刻也不想待在这房子里了,穿上衣服,清理好行李,打着一个手电筒、壮着胆子摸黑下了楼。出了大厅,我没有忘记将田鸡那个丧尽天良的在门口贴的那两张黄色纸符给扯下来,一把撕得粉碎,丢散在黑暗中。什么驱邪避鬼灵符,见鬼去吧!
我上了停在门口的车子,发动了马达,强烈的汽车灯光照耀下,我忽然看到沈澜脸色苍白的站在屋子门口,头发湿漉漉的,两眼眯着一条缝,躲避着车灯的强光,像一个突然出现的幽灵,进入了我的视线。
这一下,我吃惊不小,比刚才还要害怕,“啊……”的一声大叫出来。
我打开车门下了车,冲到沈澜的面前,狂吼道:“我草你妹的,你想吓死我啊!一整天不归不说,还在这个时候像个鬼魂似的冒出来吓我……。”
沈澜两眼无神,像生了一场大病,弱弱地望着我,声音低沉:“玉哥,你这是要出去啊?”。
看他那个怂样,我将满肚子的怒气忍了下去,说道:“是的,我已经准备搬出去,去外面租房子住,再住在这儿,恐怕就真的等着人来给我收尸了……”
我重又上了车,余怒未息,摇下车窗对沈澜说道:“记得给我看好园子,过一段时间或许我会再回来。”。
沈澜的身子在夜色中似乎摇摇欲坠,支持不住,声音很小:“玉哥,我记下了。”。
我开着车出了沈家老宅,想起刚才发生的事情,馀悸犹存。
我将车子停在了“田氏扎纸店”的门口,一看手机,时间还早,才凌晨四点,离天亮还有一个多小时。我将座位放低,迷上了眼睛,是的,我已经准备搬出去,去外面租房子住,再住在这儿,恐怕就真的等着人来给我收尸了……”
我重又上了车,余怒未息,摇下车窗对沈澜说道:“记得给我看好园子,过一段时间或许我会再回来。”。
沈澜的身子在夜色中似乎摇摇欲坠,支持不住,声音很小:“玉哥,我记下了。”。
我开着车出了沈家老宅,想起刚才发生的事情,余悸犹存。
我将车子停在了“田氏扎纸店”的门口,一看手机,时间还早,才凌晨四点,离天亮还有一个多小时。我将座位放低,迷上了眼睛,这一眯眼我竟睡着了。
我是被田鸡拍打车窗玻璃的响声惊醒过来的,摇下车窗的玻璃,就看到了田鸡一脸的贱笑,两只绿豆一样的小眼睛看着我:“我说哥们,昨夜睡得还好吧?有没有跟你那个叫什么沈澜的哥们一夜*啊?”。
我操他大爷的,哪壶不开提哪壶,我伸出手将田鸡的脑袋重重的打了一下,骂道:“*你妹?我差些就被你害死了!”。
田鸡被我打懵了,我走下车,一步一步向他逼了过去,田鸡惊恐的后退。我一把拉住他的手,吼道:“你丫的,根本就是在骗我,昨夜我差些就被一个女鬼给掐死了。”。
田鸡不敢看我,嘴里嚷道:“不可能啊,我给你家老宅门口贴的是镇宅符,很灵验的。”。
我更加烦躁:“我草!还镇宅符,我看是招鬼符还差不多!你不仅没有将鬼驱走,倒反把更厉害的女鬼给招过来了……你看你看,我的脖子现在还感觉被掐得生疼……”。
田鸡望向我脖子的眼神忽的变得很害怕,指着我的脖子,声音颤抖:“哥们……哥们……,你的脖子……,你的脖子……”。
“我的脖子怎么了?操你大爷的,你快说……”。田鸡半天也没有说出来。
我放开他,走到车子的后视镜里一照,天!脖子上面竟真的有一道鲜明的勒痕!我嘞过去,昨夜发生的事情竟然是真的!
我无力的倚在车门旁,望着走过来的田鸡,吼道:“田伯光,你说我现在该怎么办?”。
田鸡的眼神已经没有了刚才的恐惧,弱弱地回答我:“哥们,你老宅不能住了,赶紧搬出来吧,那女鬼太凶猛了,竟然能破了我老爹的镇宅灵符?”。
我已经没有力气再发飙了,无力的回答他:“也只有这样了……,你小子赶快给我到县城里找一套住房,价格不是问题,听到没有?”。
田鸡显得有些为难:“哥们,这么大清早的,去哪里给你找?不急不急,我们慢慢找……”。
我的火气又上来了:“你妹的田鸡,你不是给我吹嘘,你红道黑道都通,在这凤凰城还没有你摆不平的事情吗?现在怎么怂了?赶紧给我找!”。
田鸡两手一摊,无奈的应道:“好吧,为了你,我只有拼了!”。
我差些就被他气晕倒地,他娘的,要他找个住房,又不是赶他上杀场,竟然说得如此的严重?我无语了,两眼狠狠地盯着他。
田鸡被我盯得浑身发毛,低声说道:“好吧,我马上陪你去,立刻就去,这总行了吧?”。
这还差不多!
田鸡跟着我上了车子,拍了拍我的肩膀,一脸的媚笑,试探着问我:“我说……我说哥们,现在的确还太早,不如吃过早餐再帮你寻找租房吧?”。
贱!真他妈的是贱!
我没好气的应道:“我说田鸡,你小子不要他妈的总是这么一副贱相好不好?吃早餐就吃早餐,用得着笑得那么贱吗?死性不改……”。
田鸡灿灿的笑了起来,竟然厚颜无耻的笑着说道:“哥们,谁叫我田鸡在你沈大公子面前天生的一副贱命呢!”。
我简直就想呕了,见过脸皮厚的,没见过比他脸皮更厚的。
没办法,谁叫我在这里就只有他一个熟人?
早餐是凤凰县城特有的“过桥米线”,凉凉的、辣辣的,很对我的胃口。
我正在埋头吃米线,忽然感觉田鸡贼眉贼眼的似乎在盯着我。
我抬起头一看,果不其然。我没好气的骂道:“田鸡,你妹啊,盯着我看得这么贱,搞不好,别人还以为我跟你有基情!”。
田鸡笑得更贱:“我说沈大公子,你不要张口闭口就骂人,注意点素质!”。
我呸,还素质?坑蒙拐骗,混吃混喝,样样俱全,还跟我提素质?
我反问道:“田鸡,那你盯着我看干嘛?你这不是找骂吗?”。
田鸡忽然压低声音:“哥们,跟那美女发展得怎么样了?”。
原来,他想问的是这个。不行,我不能对他说实话,如果说两天都过去了,我还没有搞定,那岂不是显得太没有面子了?
我故作深沉:“你说呢?”。
☆、第十四章 梅山脚下的出租屋
田鸡呵呵的笑着:“哥们,看你的摸样一定是搞定了,爽不爽啊?”。
田鸡笑得很猥琐,像想探听我跟女人来事究竟是什么样子,我将他尖尖的头狠狠地一拍:“爽你妹,这种事你也打听?”。
田鸡赶紧收敛满脸的坏笑,说:“哥们,你这是过河拆桥。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不说算了,了不起啊?”。
我就不清楚了,田鸡这小子要说他至今还是处男,打死我也不相信。在警校的时候,他一个人经常泡录像厅,每晚很晚才回来不说,还要将看过的剧情在寝室宣扬。说得绘声绘色的,说外国男人那活儿就是比中国男人的粗,做起事来不是一般的猛。我虽然很少搭话,但每次下身都硬得难受,躲在被窝里不知道做了多少次的释放。在警校时不时的释放,就是给他害的。
田鸡很奇怪我没有开口训他,将吃完的面条碗盏往桌子中间一推,说道:“哥们,走,租房子去!”。
我用车载着田鸡围绕着老城区差不多转了一圈,竟然没有找到一栋合适的房子。不是价格贵不贵的问题,而是根本就没人出租。
我泄气了:“田鸡,要不请你老爹去我家老宅看看,我还是回老宅住吧?”。
田鸡神情凝重地说:“哥们,我劝你老宅还是不要回去了。你老宅里的祟物实在是凶险,我老爹也不一定能奈何,我可不想你英年早逝,去新城区找一找吧,碰碰运气?”。
“你这乌鸦嘴,少几把瞎说,你看我超级无敌大帅哥沈上玉、沈大公子会是英年早逝的人?”。我点燃一根烟,吸了一口,递给田鸡,同意了他的观点。
新城区刚开发不久,我和田鸡在开发区靠近梅山处终于找到了一座愿意出租的房屋。那房屋孤零零的立在梅山脚下,像一座无主的孤坟,墙上写了一个大大的“拆”字,估计是在城市规划征地拆迁的范围之内,但一时半会还拆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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