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函摇头,声音透着迷茫,“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自从4年前得知严宽将她从毕诺草带到了秀园后我就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我现在什么都不想做,我已经控制不了我自己了,我就想好好守着她,护着她,看到她快乐。”
“而且灿雪,我现在除了她谁都挺不起来。她说我就只想着对她做这种事,其实我是因为爱她,每次看见她就会情不自禁,我想跟她欢-好,跟她私缠,跟她快乐似从前,我对别的女人都不行。”
路灿雪已经满脸震惊的松开了楚函,他…他竟然除了丽姿,谁都不-举??
“灿雪,就算我们结婚了,除了楚太太的名分,我也给不了你什么,所以,我们不结婚吧。”
我们不结婚吧?
他…他竟然跟她说这种话!
她可是陪了他25年的路灿雪啊,他竟然薄情到如此地步!
“灿雪,我想过了,你学的是企业管理,这些年辅助着楚沐之打理楚氏,做的很好。你和丽姿不同,她是外强内弱的女人,而你是外弱内强的女人,我相信你没有我一定可以过得很好。既然是你帮我取得的楚氏,我现在就将楚氏送给你。”
路灿雪已经浑身僵硬,满目骇然。
而楚函轻轻笑了,他终归是要对不起一个人,既然如此,他愿意快刀乱麻,遵从内心真实的选择,此后只守护丽姿。
至于楚氏吗…其实路灿雪从来没有真正了解过他。
他楚函不是因为想得到楚氏而去谋取的楚氏,他只是想将楚家那些人踩在脚下狠刷屈辱和尊严才去谋取的楚氏,他的终极目的也不过是想让自己活的更自在一点。
而路灿雪将现在所有的一切都变成了一种负担,偏偏这种负担都贴上了“为他好”的标签,让他不能反驳和拒绝半分。
既然如此,就将这奋斗30年的事业和理想都给了她吧。
这样想来,这一生遇到路灿雪,也不知道是他幸,还是不幸了!
……
丽姿是第二天清晨醒来的,她起床时南宫剑熙正在沐浴间里洗漱。
用安眠药强制入眠的,丽姿也没有感觉说昨晚睡得好不好。坐起身,她看了看窗外,清晨的阳光点滴透了进来。她活动着筋骨,掀开被褥下床。
掀开被褥,她怔住了。
她两条**内侧的柔嫩肌肤上全是青紫的吻痕,这吻痕她一点都不陌生,以前某人就喜欢在她身上种满草莓。
她缓不了神,又觉得手边碰到了冰凉的东西,转眸看,是楚函的手机。
这4年,他没有换手机。
丽姿呆滞的坐了会儿,然后握住手机下床,她走到沐浴间里看着南宫剑熙,南宫剑熙正在洗脸。
他见她来,忙擦了把脸道,“悠棠,你醒了?”
丽姿将手里的手机递到他面前,拧着秀眉,质问道,“剑熙,楚函的手机为什么在我的床上?昨晚是你让他进来的?”
南宫剑熙停顿了三秒,而后笑了,“悠棠,早晨不要有那么大情绪,我没放他进来,昨晚我出门抽了会烟,许是他自己溜进来的吧。怎么,他有对你不轨吗?没事,待会我去揍他,或者你煽他一巴掌也可以。”
南宫剑熙调侃的话令丽姿翻了个白眼,她也不理他,径直转身,“我先换衣服,待会把手机还给他。”
丽姿很快就换好了,南宫剑熙看着她从沐浴间穿到门边时突然道了句,“丽姿,不将小棠棠的事情告诉他,不纠缠他也不要他,你不就是想将他当陌生人的吗?可是为什么他一个举动就令你有这么大的反应?隔了这么多年,他对你的影响依旧这样深。”
……
隔壁房间的楚函和路灿雪两人都一夜没睡,楚函就躺在沙发上对付了一夜,两人一时无话,气氛微妙而诡异。
路灿雪起床去了沐浴间,楚函起身换衣服。
刚将裤子穿好,系上金属皮带,突然有一副温暖的身体从他背后紧贴了上来,两只染着粉红豆蔻的小手抚摸上了他精健的胸膛,然后一路往上撩bo上他腹间的美人鱼线。
“灿雪…”楚函低低而不悦的叫了一声。
路灿雪走到了他面前,勾着他的脖子道,“函,昨晚你说让我考虑,现在我考虑清楚了,我要先确定你是不是对我不-举,然后再做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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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7章 吾爱倾城(15)
路灿雪走到了他面前,勾着他的脖子道,“函,昨晚你说让我考虑,现在我考虑清楚了,我要先确定你是不是对我不-举,然后再做决定。”
楚函一双细长而妖冶的狭眸平静的看着她,多日未眠使得他精美的面容有些疲惫,他拉开她的双臂,“灿雪,别闹了。”
路灿雪又去圈住他精健的腰身,“我只是想确定…如果你不让我闹,那我还是要跟你结婚。”说着,她亲吻着他健康的麦色肌肤,然后伸出小舌去撩他胸前的两颗红豆。
他们这样的亲昵令楚函浑身不自在,他伸手握住路灿雪的肩膀要推开她,但路灿雪执拗的将拂柳般的娇躯紧贴上来,并将楚函往后推,两人双双滚落在大床上。
路灿雪坐上楚函的腰身,压制住他挣扎的动作,她还穿着昨晚那件火红的性-感睡衣,大片浑球露了出来,随着两人的动作香-艳的颠簸着,她的声音也含了柔怯,“函,我求你让我试一试,要不然,我永远不死心。”
她的眸里全然的坚定和希翼,楚函缓缓将双臂垂在床上,任她作为。
见他同意,路灿雪迅速俯身,她的两只手穿梭进楚函的短发,亲吻着他的薄唇。
虽然他没回应,但他身上清洌好闻的男人阳刚令路灿雪动了情,她张嘴允吸着他的唇瓣,然后将小舌推进去。
楚函受不了她的she吻,紧咬着牙关不让她得逞,右掌又去推她的肩膀,但她迅速攥住他的手掌,将之移到了一团绵柔上。
此时的丽姿正站在他们的房间门口,她是来送手机的,正抬手要敲门,门是半掩的,她碰上去就自动开了。
房间里一片奢-靡,男人的麦色和女人的雪白融为一体,那是女-上男-下的经典姿势。
丽姿顿时觉得有一根针从头顶刺了下来,双目眩晕,视线有些模糊。她痛苦的摇了两下脑袋,闭上眸等耳边尖锐的呼啸消失后,才缓缓睁眼。
房间里的路灿雪将肩带从两侧肩膀拂落,睡裙一下就落到了腰间,她上身的玲珑春-光凹凸有致,诱-人至深。
路灿雪一手按住楚函的右掌让他揉-捏着,一手撑在床边,将一侧美好的弧线荡漾下来,送到楚函唇边,“函,你喜欢我的…吗?上次我看你盯着它看了很久。它有没有很大?你想不想吸…我的乃…”
路灿雪的声音染着娇嗲,虽然细微,但却清晰穿透了丽姿的耳膜。
丽姿怔怔的站在门边,她知道她应该潇洒走掉的,他和路灿雪怎样她一点都不关心,她也不会受影响。
可是她的双腿灌了铅,浑身已经止不住的颤抖。
这个骗子,他说他没碰过路灿雪的,可是他…
他怎么可以这样风-流,昨晚跑去她房间轻薄她,今晨又跟路灿雪上chuang,他…他真是脏透了!
而房间的路灿雪已经俯下身,伸出小舌从他的喉结一路舔到他的肚脐,还故意将那丰满上的两点樱桃蹭在他结实而有纹理的肌肉上,“函,我会让你舒服的,我会比丽姿更能取-悦你。”
这个时候从路灿雪的口里听到自己的名字,丽姿比被凌迟了还难受,脸上火辣辣的疼,这话无疑在讥讽着她那段耻辱的过去和现在的愚蠢可笑!
她竟然还对楚函念念不忘!
房间的路灿雪已经解开了楚函的金属皮带,而丽姿迅速转身,离开。
路上正好遇到琳达,琳达和她热情的打招呼,“悠棠,早啊…”
丽姿苍白着面色,整个人恍惚又愤怒,她的脚步很急,好像没听见琳达的声音,径直开了自己的房间,走了进去。
琳达一脸错愕,悠棠这是怎么了?好像丢了魂似的。
房内的南宫剑熙听见开门声走了过来,“悠棠,你…”他的话音嘎然中断。
因为门边的丽姿整个人瑟缩成了一团,她用双臂搂住自己清瘦颤抖的身体,慢慢顺着门板滑了下来,坐地上,将脸埋在双膝里。
“悠棠,你怎么了?”南宫剑熙走到她身边,蹲下身,伸臂裹住她的身体将她按进自己温暖宽阔的怀里,他像哄小孩般抚顺着她秀气的脊背,轻声哄着,“悠棠,你…你怎么哭了?”
“我哭了吗?”丽姿浑身透出一股绝望的死寂,声音呆滞而茫然,她被压抑了好久好久,再不倾诉就会无法呼吸。
“他和路灿雪在…做ai…4年前他…说不能给我孩子,他不要小棠棠,所以…不想跟他说,说了他也不会…心痛…他将我送到…毕诺草,他不救我,不爱我…现在他有了路灿雪,他跟…路灿雪在做ai…他怎么可以这样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