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语气很认真,苏子墨不可思议,“怎么会这样?”
“薛二是私生子。”令她震惊的回答,“后来薛景南母亲去世,薛二的母亲才正式嫁给了薛伯父,所以薛景南一直当他眼中钉,上次我也只是吓唬他,这事让他哥知道了,又要掀起一阵风雨。”
“没想到他还有这么一段。”她叹息,“从他身上倒是看不出来,听起来他哥也挺可怕的。”
“这始终是别人家事,我们外人也不好评判。”他忽然问,“今天在香港发现一家婚纱店,我觉得还不错,要不再这里订做吧?”
苏子墨还在感叹上一个话题,忽然听到这么一说,心里猛地跳动了一下,之前结婚还是个很模糊的概念,现在忽然就到了要开始订做婚纱的地步,她下意识说:“还太早了吧。”
那边沈煜衡顿了一下,温声道,“这家店原本就要提前至少一年订做,我还要走后门才能插队,你说早吗?”
她哦一声,“那就你决定吧,需要我过来量身吗?”
他低低笑出声,“不用,你的尺寸我都知道。”
低磁的暧昧声音,让她有些微微窘迫,板起脸佯怒道,“好了我在开车,先挂了。”
“那你小心开车。”依然带着笑意的声音,“我回来买礼物给你。”
挂了电话,她想将手机放到车前的手机驾上,一下没放稳掉了下去,她一边减速一边俯□去捡,刚捡到手机,忽然就赶紧到车身猛烈一震,然后随着惯性撞到了方向盘上,眼前瞬间一黑,等平息了片刻才渐渐恢复意识。
作者有话要说:薛景南薛睿祺兄弟的故事以后大概会单独写一个长篇,已经脑内了无数片段,根本停不下来!
这篇里之后薛景南还会有些戏份,就不剧透了。大家看文愉快啦。
☆、第四十五章 隐秘
睁开眼才发现自己跟前面的车追尾了,额头上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苏子墨在心里低咒了一声,感觉到有液体随着额头流了下来,用手一摸,发现全是血,正在发怔,有人开始敲她的车窗。
是个五十多岁的大叔,穿着一丝不苟的西装,眉头紧锁,她一手捂着额头,一手放下车窗。
“小姐,你是怎么开车的?红灯也不停下来,这样有多危险你知道吗?”虽然是责问,但语气仍
然听得出很有耐心与礼貌。
苏子墨干脆下车,抱歉道,“对不起是我太大意了,您人没事吧?”
一边走到车前查看情况,发现车头和对方车尾都有不同程度的受损,很不幸对方是辆宾利,她心里估计着修理费用不会少,还是转头对着大叔说:“我会负责所有修理费用,实在抱歉,给您添麻烦了。”
“小姐,你流血了!”大叔惊呼,“先去医院看看吧。”
她摆摆手,“没事没事。”一边回车上拿了一张名片递给他,“到时候联系我,我会负责所有费用的。”
大叔见她态度诚恳,一边接过了名片,随即又看了看她的额头,还是不太放心,“小姐,你还是去医院看看吧。”
苏子墨正要说不用的时候,前面车的后座上忽然走下来一个人,一身贵气十足的穿着,带着一种不沾尘世的冷傲,没有看她,直接沉声问大叔,“还没处理好吗?”
“这位小姐说会负责所有修理费用,只是……”大叔态度毕恭毕敬,似有些忌惮。
“只是什么?”依旧沉冷的声音,表情没有任何起伏。
大叔如实说:“只是这位小姐也受伤了,却不肯去医院,我正在劝她去医院检查一下。”
一双阴翳的眼眸不期然朝她扫过来,眼底平静无波,却总让人无端觉得冷,他很快收回视线,对着大叔淡淡地说:“张伯,别人的身体自己都不在意,你又何必多管闲事,回去吧。”
他语气很淡,并没有什么情绪,却总让她觉得此人似乎身上没有一点人情味,从骨子里散发出的冷。
不知为何,苏子墨总觉得他有些面熟,但又能肯定自己没见过他,很奇怪的感觉。
她不以为然地撇撇嘴,然后对着张伯笑了笑,“多谢张伯关心,我等下就会去医院看看的,到时候直接打名片上的电话,我会来付修理费用的,如果不放心的话,我可以把身份证压给你们。”
“不必。”倒是冷面男率先开了口,“赖账的人见识多了,再多一个也无妨。”
说完就转身要回车上,苏子墨来了脾气,伸开双手挡在他面前,一下暴露了自己额头上的伤口,血顺着流到脸颊,她不甚在意地一抹,单手撑着他的车门,“我说这位先生,你说这话可有点侮辱人了,别以为开辆豪车就可以目中无人了,像你这种二世祖本大王见多了,告诉你,别以为这世界上所有人都会容忍你的无理,不就一点破修理费吗,谁会少你这点!”
他的表情分毫未变,往前靠了一步,深眸冷冷直视她,“既然如此,我就不是在说你,跟我急什么?”
然后伸出手把她往旁边轻轻一带,“小姐你有空在这跟我较真,不如先去把伤口包扎一下。”说完就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苏子墨真是从未见过冷血无理得如此理直气壮的男人,一时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就这样被他毫不费力就“拨”到一边,气得简直想暴跳,她用力拍了拍车窗,朝车内吼道,“你给我出来,本大王今天跟你没完!”
从黑色的车窗能依稀看到车内的情况,只见那人纹丝未动,拿起身旁的文件气定神闲地看起来,她更加来气,正打算去拉开车门,被张伯劝住了。
最终被张伯三言两语打消了继续战斗的念头,张伯又反复劝说她去医院包扎,跟张伯道别后,她余怒未消地开车去了家附近的社区医院简单包扎了下,伤口并不深,只破了点皮和流了点血。
沈煜衡比原定的时间晚回来了两天,一见她额头上的伤不禁蹙眉,责问她又在哪里弄得一脸伤,她怕他担心,更怕自己开车多年零事故的头衔被打破,就轻描带写说是不小心摔破的。
对于一向喜欢爬上爬下的她,沈煜衡自然是没有丝毫怀疑,只心疼地柔声警告她以后不准再大幅度动作。
香港项目似乎进行得不是很顺利,他整个人身上透出一种掩盖不住的倦意,吃过饭他就起身去洗澡,半天没见出来。
苏子墨有些担心,想了想,还是推开浴室门,发现他躺在浴缸里睡着了,一缸泡沫里只露出肩颈以上的,麦色的皮肤充盈着水汽,湿发搭在额前,过长的睫毛很是抢眼,只不过睡着了眉头依旧蹙着,她蹲在浴缸旁,忍不住用手指想要抚平他的眉头。
因为怕吵醒他,她的力道极轻,刚放上,他就忽然睁开了眼,黑眸里还带着一丝朦胧,轻轻抓住她的手,沉声道,“又想做什么坏事?”
苏子墨被抓了现行,颓然地坐在地上,“我只是看你半天没出来,担心你出事。”
一室氤氲,鼻尖是他惯用的沐浴露的清洌气味,抓着她的手稍稍用力将她揽至身前,好看的眼睛被水汽蒸得迷蒙一片,他唇边带着笑容,“一起洗。”
她很确定,那不是征询的语气,她离他很近,近到可以感觉到他眼睛里的变化,她往后退了些,一脸正气凛然,“沈先生,有伤风化,注意检点。”
身边人很久没有回答,表情严谨,似是在认真思考她的话,她刚放下来新来,一边起身一边说,“快出来吧,再洗下去就要脱水了。”
忽然再次被人揽住腰,他稍一用力,她整个人就摔进了浴缸里,瞬间身上衣服被打湿,一身的泡沫,她被迫整个人趴在他身上,姿势太暧昧,她双手撑着他锻炼良好的胸口,恼怒地看着他。
沈煜衡带着得逞的笑容,轻轻褪去她打湿的居家服,“我不介意脱水。”
反正衣服已湿,苏子墨只得认命。
到了周末,他们一起去沈煜衡父母家吃饭,因为他已经跟他父母提起了结婚的事,所以饭桌上的话题自然全围绕婚礼而来。
沈煜书一听到结婚,整个人闷闷不乐,只埋头趴了几口饭就生气地跑回自己房间里了,许伯母只得一脸抱歉地对她说,“这孩子,就是太任性,别理他。”
沈煜衡一脸无奈,“你们先吃着,我去哄哄他。”
“别太惯着他。”许伯母忍不住叮嘱道。
“还不都是你惯出来的。”沈伯父感叹。
苏子墨笑了笑,安慰道,“他还是小孩子,自然不懂这些,长大了就会明白的。”
许伯母也笑着点头,然后继续开始征询她对于婚礼的一些意见,她对这些一向感到头疼,直说一切都随他们的意思。
最终沈伯父还是决定中式的婚礼,觉得不能丢了传统,苏子墨依然没有任何意见,她本就觉得仪式什么的都无关紧要,一切就随大人高兴吧,反正她父亲肯定也会赞成中式婚礼。
只是初步做了些设定,沈伯父说要尽快约个时间双方父母一起商量,她答应下来,反正这些交给大人就好,反正婚礼这种仪式都是做给外人看的,她并不太在意。
不知道沈煜衡用了什么方法,最终还是将沈煜书哄了下来,他牵着一脸已经转晴的沈煜书走过来,她调侃道,“怎么,这么快就阴转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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