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措的看着他,整张脸开始发烫,迟疑了下,我说:“那你答应我一个条件。”
他挑眉:“什么逻辑?赔偿者居然敢提要求。”顿了一下,他继续道:“你先说。”
我觉得我也挺厉害的,这种时候居然还能想到别的事情。
我靠近他的脸,轻声道:“荀阳,你以后不要抽烟,好不好。”
也不知道哪里有不妥,荀阳看着我的眼神变得异常深邃,但他嘴上却问:“为什么?”
我摇头:“吸烟不好。”
“那我心烦的时候怎么解决。”
我沉思了下,然后肉麻道:“我当你的烟,唔……”
我觉得我的脑袋在荀阳面前毫不顶事,不然我怎么会想,荀阳不但不要求我赔偿怎么反倒赔偿我了呢?
“记住你的话。”
他的吻挪向脖子,轻轻允吸着,然后是肩膀,锁骨。
估计这样的姿势不太方便行动,他抱着我翻身压在我身上,又恢复最初的姿势。衣服本来就很大,他轻轻一扯,另一边肩膀也坦然暴漏在空气中。
吻,游走的胸前一带。我没有反抗,任他予取予求。
作者有话要说:
☆、chapter43
当他的手伸进我的衣服触摸到我的皮肤时,我忍不住颤抖了一下,顿时想起一个严重的问题。
估计荀阳也意识到了,他收回手,恼怒的瞪着我,俯身在我的嘴上用力咬了一下:“偏偏这时候。”
我捂着嘴唇,委屈的看着他:“我也不想啊。”
“你说什么?”他突然把耳朵凑近我。
我脸红,小声重复:“我也不想啊。”
“你也不想?”他抵着我的额头,眸光充斥着笑意,吐出的话极其暧昧:“那你,想什么?”
我觉得荀阳他一定是故意的,他看着我,眼里有两簇火球在燃烧,我羞赧的捂住他的眼睛:“荀阳,你变坏了。”
他任由我的动作:“阳阳,你……”
门口锁开动的声音打断了荀阳的话,荀阳压着我,我动弹不得。只听头顶上方有脚步声响起,对,来了不速之客。
“哎呀,不是时候吗?”
“效果颇佳啊。荀阳,你也太耐不住性子了,瞧着兽性发的。”
泰泰和迟绯?我睁大眼睛,慌乱的想要推开身上的荀阳,他无奈的看着我,撑着手臂从我身上爬起来,然后向我伸手,一把将我拉起。
我理了理头发,强装镇定的向她们望去。
泰泰和迟绯一个抱着闹闹一人牵着豆芽站在门口,两人相视一笑,似乎在交流着某种讯息。
趁此机会,我靠近荀阳的耳边,提出了一个建议:“荀阳,我认为你最好把门口和客厅隔上一面墙。”
他不假思索的点头:“你说的很好,在那之前,我要先做一件事。”瞬间换上严肃的面孔,荀阳对门口换鞋的泰泰冷冷道:“荀梓泰,你哪儿来的钥匙?”
泰泰松开绳子,豆芽见到荀阳和我,撒着脚丫子扑上来,我抱起它,它兴奋的呜呜直叫,在我怀里又滚又蹭。
门口,泰泰换好鞋走进来,无辜的眨了眨眼,毫不羞愧道:“上次你不是给我钥匙让我帮你拿东西吗?我心血来潮就自己配了一把。”
荀阳气结,沉着脸道:“钥匙。”
泰泰委屈的嘟了嘟嘴,把钥匙和手中的行李包放于桌面,嘟喃道:“还不是你让我来的。”抬眼看到荀阳的手,惊讶道:“荀阳,你的手怎么了。”
荀阳云淡风轻回:“被重物压的。”
泰泰睁大双眼:“什么东西那么重,把手都压折了。”
荀阳扫了我眼,我尴尬地移开视线,只听他说:“你不用管,东西放下了就赶紧回去吧。”
“荀阳,做人可不能过河拆桥。”迟绯走过来,往沙发上一坐,淡淡的瞥了眼荀阳的手臂,道:“不就是嫌我们打扰到你们的春宵一刻了吗?夜很长,别着急。”
泰泰小声的赞同道:“就是就是。”
我偷偷瞅了眼荀阳,窘迫的瞪着迟绯:“你不是跟着宋南出差去了吗?”
她翘起右腿:“我反悔了而已。”
“你又放他鸽子了?”荀阳眼角抽搐道。
迟绯撇嘴,讪讪的移开目光没有回答。
我默然,心里不禁为吕宋南哀悼。至于荀阳话里所带的又字,自然是指这并非第一次。
吕宋南是个善于规划的人,常常做什么事情都会事前安排好。估计这周出差的空余时间,他都计划好要带迟绯去哪里逛,去哪里吃,去哪里玩,唯独每次都忘了计划迟绯的善于改变。
我似乎能想象吕宋南无奈的拉着行李箱过安检的落寞背影。
至于昨晚的一切,似有默契般,我不想再提起,而她们谁也未曾主动说起。
我岔开话:“我的东西呢?”
迟绯指着桌上的旅行包,戏谑道:“都在里面,该有的不该有都替你准备了。”顿了顿,她冲我眨眨眼:“宣宣,我替你收拾衣服的时候,才知道你喜欢那种调调的。”
我脸一红,知道她是看到我柜子里放的东西了,佯装糊涂道:“什么调调,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她满眼促狭,眼睛瞟向荀阳:“都是成年人了,害羞什么。”
迟绯的话引人遐想,成功的挑起了荀阳身为男性对原始事件的求知欲和兴趣。他看向我,眼里尽是询问。我避开他的视线,瞪着迟绯,怕她继续胡说,便开始逐客:“东西都送来了,你赶紧回去吧。”迟绯当然不会就此罢休,我又补了一句:“宋南应该到了,你回家记得给宋南打个电话,都放了多少次鸽子了,也只有宋南能忍你。”
迟绯是个知错认错却不知何时能悔改的人,这件事上,她对吕宋南有歉疚,话落,她也不再继续调侃我,只是长叹一声:“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站起身,把在她怀里挣扎了好久的闹闹扔给我:“如你的愿,行了吧!”
闹闹趴在我腿上激动的在滚了几圈,扒着我的身体伸出舌头使劲的往我脸上够,我想到它毫无反抗的被一碗排骨就诱惑得屁颠屁颠的模样,嫌弃的抱起它扔给荀阳。
“宣宣姐,那我先走了。”泰泰冲我挥了挥手,跟着迟绯往门口走去。
我客气道:“要不要我送你们。”
我真的只是客气,但迟绯似乎不这么想,她回头道:“好啊。”
我一愣,有种自己搬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但话已出口,也不得不去做,外面应该很冷,我正想说拿件外套披上,迟绯又先开了口。
“宣宣,东西都给你送来了。”我疑惑看她,她挑眉道:“你要不要回家,毕竟你是因为我把你的钥匙钱包都带走了,才留下的。”
突如其来的问题让我僵住原地不知如何回答。若是在今天之前,我肯定觉得离荀阳越远越好;可现在不同了,无论出于理性还是感性,我都不想那么快的离开。
事实上,我可以恬不知耻的说我不想走,可迟绯和泰泰在一边虎视眈眈的盯着我,那眼神就像火一样,烧的我脸颊滚烫滚烫的。她们大概在想,如果我今天留下,肯定会发生某些干材烈火的行为,虽然我也这么想,但她们不知道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那就是我的正常生理就是那么巧的驾到了。
思来想去,我决定暂时和迟绯一起离开,大不了,等迟绯他们走了,我再回来,这样我既不用受到她们的嘲笑又不用违背我心里的真正想法,这个办法真好,我默默自夸一番。
显然,这点上荀阳并没有和我做到真正的心意相通,他沉下脸,伸手拉住我的手:“不许走。”
“荀阳,宣宣想回家,你强留下就没意思了。”迟绯似有意作对道。
荀阳没有理她,看着我道:“我的手因谁受伤的?”
我应道:“我。”
“所以,你不用负责的吗?”
“我……”
“我一只手可不方便行动,你走了,谁照顾我?”
今天我的反应虽然有点慢,但还是反应过来了。对啊,荀阳的手受伤了,这不是一个能名正言顺留下来的好理由吗?
我故作为难的将目光投向迟绯,她恨铁不成钢的瞪我:“阳宣,你就这点儿出息。”
“这不是你们所乐意见到的吗?否则你们做那么多无用功的行为是为了什么?”荀阳反问,堵得迟绯如鲠在喉。
“瞧你哥哥这忘恩负义的,没有我们的无用功他怀里抱着的是什么他最清楚。”
迟绯气呼呼对泰泰说完一通我并不是很懂的话以后,拉开门率先离开,泰泰紧跟其后。
他们走了以后,荀阳拉我坐在他身边,开口问道:“迟绯指的是什么?”
我膛目结舌,荀阳怎么还在想这个。他随意的靠在沙发上,视线和我交汇,嘴角淡笑着。我瞬间得出一个结论,无论外表再冷峻再不苟言笑的男人,面对某些原始性的问题时,他们求知若渴,并且永远都脱离不了动物的本性。
这个结论惊得我一身冷汗。
突然觉得有些燥热,我拉开和荀阳的距离,结巴道:“没什么,不过,不过是几本书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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