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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里终须有爱情 (花戚里)


  这个女人和荀阳是什么关系?我向荀阳投向不解的目光,随即收敛,我想我凭什么,凭什么可以嫉妒。
  阳宣是过去式,这个家里早该没有阳宣的位置了,我也早就不是荀阳的独一无二了。
  

  ☆、chapter14

  “阳宣,你先好好休息,检察院那边有事情,我要过去一趟。”
  他们前面刚走,我便换上荀阳为我准备好的新衣服。一路上,浑浑噩噩,只想快点,再快点回家。
  脑海中却不断回顾着半个小时前的画面。
  “阳宣,这是我检察院的同事,邹声!”荀阳为我介绍,然后再对邹声介绍我,他迟疑几秒,大约是在想措词:“邹声,这是。”大约没有想好:“她叫阳宣。”
  “阳宣,你好!”邹声点头致意。
  “你,你好。”我的脸色应该不太好,松开荀阳的袖子,我尽量保持微笑。
  阳宣不算什么,荀阳有他的生活,他的路还很漫长,他不可能像我一样,一直活在过去。
  这是我自己选择的路,我不后悔,我不后悔,我决不后悔,我拼命这样告诉自己。可越是这样想,心里越加空洞得可怕。
  我又重新站回精神病院门口。
  精神病精神病,以前还经常用这句话骂人,那时只觉得好玩儿,可真正看到了,经历了,这个词又是另一种含义,另一种痛彻心扉的含义。
  “阳小姐,下次不要再忘了。”
  我接过包:“谢谢。”
  “本来还想通知一下你的家人……”
  我惊:“你通知谁了?”
  医护人员吓一跳:“没有没有,只是打算你今天不过来取就通知一下你的家人来取。”
  虚惊一场:“麻烦你,不要告诉任何人我来过这儿。”
  “知道了。”医护人员迟疑道:“你,今天要不要探望一下你阿姨。”
  走廊那一侧冷冷清清,一眼望过去全都是病房,我疲倦的摇了摇头:“算了,我今天没有太多精力了。”
  从医院走出来,整个街道雾蒙蒙的,空气中漂浮着大量的尘埃颗粒,有些连肉眼都可以刺探到的,大约烧还没退,呼吸道显得尤为敏感,我不停地咳嗽,咳得面红脖子粗,忙伸手拦了辆的士。
  上了车以后,咳嗽还是断断续续,呼吸却明显顺畅多了。
  “小姑娘,你这样要不要去医院。”
  我轻拍胸口,冲他摆手:“不用不用,师傅,麻烦你送我回家,去明湖小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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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门一开,我便直往房间里钻,整个人几乎虚脱,重重的倒在床上浅浅呼吸。大概真的是烧糊涂了,十几分钟的路程,我居然甩给司机一张红色的□□,并豪迈扬言不用找了。
  有些欲哭无泪,接近八十块的小费啊,对于我这样并不富裕的人来说,心里直在滴血。这估计是我有生以来最大方的一次了。
  闭上眼睛半昏睡中被肚子使劲捣鼓的‘咕咕’声给叫醒了,早上没吃饭,胃里空得不行。思来想去还是决定趁着还有一点点力气去厨房找找吃的。但,天不遂人愿,冰箱里面空荡荡的,唯有两瓶红酒伫立在里中间,其中一瓶还只剩下三分之一。
  昨天出门的时候还没有呢,难道岑利明昨天晚上来过了?
  我百思不得其解,他都背着我和冯晨晨在一起了,还来找我做什么
  我想到岑利明,想到荀阳,心里一阵阵的发堵。都说酒可以消愁,于是我不要命的把两瓶红酒从冰箱里拿出来,找好位置坐下,一杯一杯往嘴里倒。
  但喝下去的全都是苦涩。
  我觉得很孤单,很难受,我无家可归,无人可靠。哪怕是爸爸妈妈那里我也不敢轻易回去。现在,我甚至区分不了自己所处的位置,无论是荀阳还是岑利明,如今他们的身边都堂而皇之的站着另一个女人,看起来,我才是多余的一个。
  “阳宣,你真是自作自受。”我对着空气喃喃自语,像在发疯,荀阳是我亲手推走的,岑利明也是我亲手推走的,我凭什么这么难过呢。
  可能是因为烧还没退,酒劲也上头了,很快就醉倒了。期间,我醒了几次,可是眼睛怎么也睁不开,身体忽冷忽热难受的要命,嗓子也疼的想冒火,这种感觉持续不到片刻便会再次昏睡过去。
  这时的我还不知道虐待自己的后果是什么,如果现在能知道,我想,我绝对不会碰上一滴酒。
  等我能睁开眼睛的时候,我居然躺在医院,手上还打着吊瓶,光线一下子刺入眼睛,我抬手挡了一下。
  “醒了?”身边有人说话,我偏过头,居然是荀阳。他走过来,眸光由惊喜、担忧、愤怒最后转为冷静:“感觉怎么样。”
  感觉肚子有些饿,头有些晕,还有嗓子很疼。我对着他摇头,表示我没事。
  他眉头紧锁,严肃道:“你知不知道你的烧还没退。”
  我知道,心虚的点头。
  “那你知不知道昨天的气温在多少度?”
  天气预告我一般不看的。我诚实地摇头。
  他仿佛被我气到了:“阳宣,你还真不知道爱惜自己。”
  我垂眸,我确实不懂爱惜自己,发着高烧灌着红酒趴在地上醉的不省人事,也难怪会进医院。我没说话,他也沉默,好一会儿,他才说话:“昨天为什么不打声招呼就离开?要不是正好碰上岑利明,你知不知道你会死在家里。”
  我惊讶,岑利明?也对,只有岑利明有我家的钥匙,否则,我怎么可能被送到医院来。
  病房内很安静很空旷,我左右环顾,除了我和荀阳,并无其他人。我张口想问,昨天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们怎么会同时来找我?
  嘴巴一张一合,四周万籁俱寂,恐惧一下子钻入心脏,一点一点在吞噬。我掐着似乎在燃烧的嗓子,却发不出一丝一毫的声音。
  我一定是哭了,我惊慌的望着荀阳,我在向他求救。
  怎么会,怎么会说不了话了。
  荀阳蹙眉,察觉到我的不对劲,他掰开我掐在脖子上的手:“怎么回事,你怎么了?”我害怕得一只手抓住他,一只手指着嘴巴,拼命摇头。
  他一瞬间会意,也一瞬间冷静:“阳阳,冷静点冷静点,我现在去叫医生,别哭,别着急……”
  他话落,大步跑出病房,不到几秒,带着医生和岑利明一起回来。
  医生从容不迫的走过来:“伸舌头。”我一边流眼泪一边吐出舌头,医生看了下,从口袋掏出一个医用小手电,打开灯:“张嘴。”他的手电在我嘴巴照了照,然后收起。
  我紧张的看着医生,荀阳和岑利明也紧张的看着医生,我们在等待医生的宣布结果,这感觉就像一个上法院的人,等待法官的最后宣判,是赢还是输。
  我颤抖的看着医生,听到他说:“放心,没事的。咽喉充血发炎导致的暂时失声,注意好好调养就会好起来。”他的暂时让我如获大赦,我松了口气,医生对我笑:“这种情况也不是没有,小姑娘,下次生病就不要不当回事儿,瞎折磨自己的身体。”
  我擦了擦眼泪,羞愧的点了点头,发誓以后再也不喝酒了。
  “麻烦刘医生了。”
  医生刚走,病房的气氛就开始凝结,我们三人共处一室免不了的尴尬和不自在。我看了看床头的杯子,有些口渴,却又不好意思叫他们帮忙,只好自己撑着身体伸手去够。岑利明的动作比我快一些,他走过来把水递给我,我看了他一眼,免不了想起冯晨晨,但身体为大,我接过杯子一口气喝干,喉咙这才舒缓了一些。
  “好点了吗?”岑利明突然抱住我:“我很担心你,宣宣。”
  岑利明的身后本来站着荀阳,现在空荡荡的,我的视线满屋子瞥,都没看见他的身影。
  荀阳走了?这个念头升起,我反射地推开岑利明,却看到他目光沉痛的望着我。
  心,突然变得很烦躁很乱。
  我对他摇摇头,想说对不起,却没办法发出声音。他看我,似乎懂了一般,他说:“宣宣,我打电话给爸妈说了你住院的事情,他们应该在路上。”
  我皱眉,我爸妈要来了?下个念头是,我不能,绝对不能让他们看到荀阳,我要去确认荀阳到底是否离开了。
  我猛地拔下针头,鞋都没穿直往外冲,岑利明在身后喊我:“宣宣,你去哪儿?”随后他跟上我。
  我走到走廊的一侧,楼梯间,我听到我爸妈的声音。
  “等会儿就不要生宣宣的气了,好好说话,孩子也不愿意。”
  “谁说我还在生她的气。”
  “你不生气,半个月都没给她打一通电话。”
  “这死丫头,我不给她打她也不知道打回来,真是让人操心,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那么大了还不会照顾自己……”
  我睁大眼睛,慌张且快步的跑向另一端,岑利明一直跟在我身后。
  暗庆我爸妈没有看到我,我走到另一侧时回头,恰好爸爸妈妈上来了,加快脚步躲了过去,另一边的楼梯间,我靠在门上喘息,我没有看到荀阳,他,应该走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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