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每次都喜欢用咬的?
上次咬她的肩膀,这回直接……啃她的嘴!
莲晏商这招惩戒她的法子,确实是允夏始料未及的。
她吓得脑袋往后躲了躲,试图避开他的侵略,但莲晏商却哪里肯给她机会,大手一把扣住她的脖子,霸道的将她捞了回来,另一只手,捧起她的脸蛋,让她更加亲密的承接着他的‘惩罚’。
这绝对不是一个所谓的吻……
而是,咬!!
是惩戒,是教训!!
他湿re的气息,带着霸道的恼意,强行侵占着允夏湿/软的红唇……
反反复复的啃噬,一遍又接着一遍!
允夏被他桎梏着,埋在他怀里,艰难的喘着气,一口……又一口……
她活了整整二十五年,却从来没有与哪个男人有这般亲近的关系过。
即使他们没有唇舌的缠/绵,可那种气息紧贴气息的感觉,却足以让她浑身虚软,思绪空白,呼吸发紧,心跳紊乱……
整个人,好似处于一种失重的状态……
她只能费劲全身的气力攀住莲晏商那双结实的臂膀,才不至于滑落下去。
呼吸,因紧张而娇/喘起来,唇瓣更是丢人的……颤抖不止。
允夏觉得,自己再这么下去,迟早会要窒息的!
仿佛是感觉到了她的异样,而故意惩戒她一般,忽而间,莲晏商湿re的舌根卷过允夏性/感的唇线,一口含住她水润的双唇,重重的一个吸/吮……
“唔——”
允夏惊得生涩的低叫出声来。
杏目里,情/欲的涟漪难以抑制的漾开一圈又一圈……
这样的亲热,是允夏有生以来从未经历过的。
她太生涩了,所以,特别敏感!
而允夏这种涩然的反应,也是莲晏商始料未及的!
无疑,她失控的一声低/吟,于他而言,更是一种……致命的诱/惑!!
漆黑的眸仁,渐渐被殷虹漫染……
眸色,愈发深重、幽暗。
圈住她细腰的猿臂,蓦地收紧力道,让她,更加紧密的贴合在自己温热的胸膛上。
他的胸膛,很硬!
而她的胸口,很软……
两个人,亲密相缠,身体有意无意般的厮磨着,即使隔着两层衣衫,却亦能清楚的感受到对方身上那灼人的滚烫。
他硬朗的体格,让允夏心慌意乱……
她柔软的身段,却更是让莲晏商意乱情迷。
而这样简单的接触,似再也满足不了莲晏商心底那火热的需求。
湿re的舌尖,霸道的撬开她粉色的双唇,如灵剑一般,强势的窜入允夏香甜的檀/口间,迫不及待的侵占着她浸湿的领地……
将惩戒的啃咬,成功的转化为,一记失控的深吻!
☆、所以需要爷负责?
缠着她腰~肢的手臂,情不自禁的收紧了力道,几欲将纤细的她,折断!!
允夏的喘~息,更甚。
被他掠夺着,晕头转向的,有些呼吸不过来,“不……不要这样……”
允夏用手扣住他精壮的腰身,推了推他,“莲晏商,快……放开我,我要窒息了,呼……”
跟前的男人,却依旧纹丝不动。
幽邃的凤眸,深陷了几分。
“求你,莲晏商,求……求你……”
允夏终于示弱的央求他。
这种事情,对于完全没有经验的她而言,只有低头讨饶的份了!
允夏央着莲晏商的声音,软~绵绵的,还因羞怯而颤栗着,像一只关在笼子里可怜讨饶的小白兔,让莲晏商浑身酥/麻,下~腹绷紧,几欲失控。
但,莲晏商最后到底还是放开了她!
黑暗中,那双幽暗的深潭里,情韵在流窜,在蔓延。
他目光灼灼,凝着允夏,看着她气喘连连,红扑扑的小~脸,在夜色晕染下愈发纯粹稚~嫩。
“莲晏商,你……属狗的吗?”
允夏艰难的平顺了一下呼吸,才涨红着脸,羞恼的讨问他。
“以后不要再为了任何男人忤逆我。”
低沉的嗓音,听起来似平淡,但语气中那种天之骄子的霸道,不容忽视。
夜幕中,打火机的金属盖突兀的响起,火苗闪烁,莲晏商不疾不徐的给自己点了支烟,慵懒的抽了起来。
“……”
允夏觉得今儿这情况,她不适合再同他争辩什么了。
心神乱了,思绪也完全不在状态,再说什么,她也占不到上风去,不过自讨苦吃罢了。
“我有点累,先去睡了……”
允夏说着,欲走,却还是被莲晏商一手拉住,忽而问她,“你不舒服?”
允夏愣了一下,“小感冒而已!好几天了,现在已经好了不少。”
莲晏商闻言,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
冰凉的大手,才一触上允夏的肌肤,就让她的心,不由突突一跳。
黑暗中,莲晏商剑眉紧蹙,“你还在高烧。”
“没事,多喝点水就好了。”
允夏拿下他的手。
“看过医生没?”
“看过了,吃了些药。”
“病了多久了?”
莲晏商又问。
允夏瘪瘪嘴,“从那天晚上被你丢在冰雨里开始。”
好吧!允夏承认,她的话里是故意带着些怨责的。
莲晏商深邃的眸仁闪了闪,“所以需要爷负责?”
对!
这责任还真是大了!
“如果你愿意支付我医药费和身体损失费的话,我是没意见的。”
莲晏商没理会她,兀自掏出手机,拨了通电话出去。
“陈医生,麻烦你来老宅一趟!谢谢。”
电话挂断,莲晏商把烟头摁灭在了烟灰缸里,起身,欲走。
☆、她从小害怕打针
电话挂断,莲晏商把烟头摁灭在了烟灰缸里,起身,欲走。
定住脚步,侧身回头,居高临下的睥睨着沙发上的允夏,“这么多天了,高烧一直退不下去,你看的确定不是什么庸医?”
“……”
允夏无语。
这种时候,不应该是他大少爷好好反省的时刻吗?他倒好意思反怪起医生来了。
好得慢,那只是因为她讨厌打针罢了!
“先上楼躺会,等陈医生到了你再起来!”
莲晏商见允夏还坐在沙发上不动,又催了她一声。
“哦,好啊!”
她正求之不得呢!
得到大少爷的批准,允夏撒丫子的跑回楼上,进了自己的卧室去。
允夏一回自己的房间,整个人就扑到了床上去,拿被子把自个包得紧紧地,连脸儿都不露一张。
此时此刻,她的脸,红得像泼了一层油漆似地。
心脏还在“扑腾扑腾”的跳个不停,她甚至能够清清楚楚的听到自己心脏跳动的声音。
又快,又急,频率更是没有任何节奏可言!
二十五岁的她,在这之前,从未有过任何的恋爱经历。
可今儿,她的初吻,居然就这样莫名其妙的被人夺了去。
初吻?
男女之间,所谓的亲吻,就是这种感觉吗?
可他们这样,真的能够算作是‘吻’吗?
允夏轻抚着自己有些红肿的唇瓣,羽睫垂下,水眸黯然了些分。
他们这样,根本不能算作是吻!
他们之间,顶多是一场没有任何情感的撕咬罢了!
她依旧清晰的记得十年前那个夜里,乒乓球场内,莲晏商深情拥吻着白温怡时的那副温柔画面……
又怎会是现在这副模样呢?!
允夏有些自嘲。
她好不容易在心外铸就的那层保护膜,又怎能让它轻而易举的融化呢?!
莲晏商……
是她,永远无法企及的高度!
所以……
就此为止!!
允夏强逼着自己压下心头涌动的的情绪,翻了个身,闭眼,睡觉!
早把家庭医生的事儿抛到了脑后。
陈医生赶到老宅的时候,允夏早已进ru了深度睡眠当中。
莲晏商在允夏的卧室门外,沉声叮嘱陈医生,“她睡了,尽量不要吵到她。”
“好的。”
很快,陈医生替允夏诊了脉,又小心翼翼的给她测了个体温,适才轻手轻脚的退出了允夏的房间。
“她怎么样了?”
房间外,莲晏商敛眉问陈医生。
“烧得厉害!我看还是打个退烧针吧!”
陈医生提议。
“打针?”
莲晏商犹豫了一下。
目光下意识的往允夏的房间里扫了一眼,这才问,“吃药呢?有没有比较好的退烧药?她从小害怕打针。”
他还记得小时候有一次她病得特厉害,被他强行压着打了支小管针,结果,晕了半天后,醒来又哭了半天。
如今想来,依旧心有余悸。
她是真害怕打针的!
“既然这样,那我先给她备点药吧!再贴一个退烧贴试试,如果早上起来还是没退烧的话,可真就必须得打针了!”
“好的,谢谢。”
☆、来是不放心走
****
隔天,允夏醒来。
床头柜上,搁着几盒药,药盒上放着一支白色体温计,体温计上显示的度数为三十七度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