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面医生的狐狸小姐/医不做,尔不休 [金榜] (小懒龟)
“慕初,你好凶……”牛萌萌侧身看了看那紧闭的大门,直觉小独再也不会进来帮她整理,便直起身,瞪着祁慕初,说:“身上还有印子,小独说要拿遮暇膏帮我盖住。你把她吓跑了,这里怎么办?”
牛萌萌指着自己的颈和胸口,上面全是祁慕初留下来的印子。虽然淡了些,但一眼看去,还是觉得桃花朵朵,令人遐想。
祁慕初转身拿起桌上的遮暇膏,抹了些在手上,然后均匀的涂抹在那些红印子上。先是颈,后面一路下来,在袒露出来的那块胸口上,徘徊流连。
牛萌萌不但脸红了,她全身都泛着少女的粉红。纵然有遮暇膏的掩盖,也能清晰的看见,她的羞红。
祁慕初强忍着冲动,快速的将遮暇膏抹好,然后,提了提那晚礼服的领口,神情愠怒:“小独是怎么做事的,我说了要拿件保守的晚礼服!这领口怎么还如此低!”
牛萌萌下意识的低头去看这领口,刚才小独帮她穿的时候,小独还特地解释过,说这件既时尚又保守,牛萌萌穿上会显得年纪大些,方便配合祁域泽的打扮,但又不会太过老成,反而显得高贵。
当时牛萌萌只顾着在穿衣镜前看整体效果,想着怎么戴面纱把脸上的伤给遮住,并没有注意领口。
被祁慕初这么一说,她才发现,这深V领确实有点低,她只要稍微一弯腰,就会走光。
牛萌萌的胸型一直不错,年轻青春的胴.体,有着傲人又自然的挺拔。祁慕初每次见她,她都把自己包得严严实实,纵然是亲手触摸过,也不及现在目光所看到的风景。
正所谓百闻不如一见,方才祁慕初一进来,就被她的秀峰吸引。特别是那红线吊着的相思果,正正好好卡在那深沟之中,看得祁慕初心旌荡漾。
祁慕初自认为,因为职业原因,他对女人的定力非一般人所能比。即使如此,他看见了,都心猿意马,可想而知,别的男人瞧见了,会有什么感觉。
牛萌萌下意识的捂着胸口,焦急的望着祁慕初:“可是晚宴马上就要开始了,来不及换衣服了。”
祁慕初盯着她颈间那根细细的红绳,走进,拉开她的手,手指轻佻的将相思果从她的深沟中挑了出来,捏在手心里。一对绿眸,暗藏着浓浓的占有yu和莫名其妙的嫉妒,伸手,一把把她抱住,问她:“别转移话题,刚才是不是想取下这相思果?”
“没有……我没有,是小独说要取下来的。”
“她叫你取下来,你就取?”
“慕初,马上就要开始晚宴了,你……你……嗯……”牛萌萌还没有说完话,祁慕初就低下头,噙住她的小嘴,用力的吻了起来。
牛萌萌被他吻的心慌意乱,就怕有人会突然推门进来,看到这一幕。想推开祁慕初,又怕惹他生气,特别是当他的手不停的在她的胸口揉搓时,牛萌萌只觉得全身燥热,厚度适中的晚礼服此刻也变得过于厚重,恨不得脱了让他好好的享受。
“你竟然没有戴……”享受够了,祁慕初才肯放开她,他的脸上突然露出一个愤怒的表情。
牛萌萌这才想起,为件晚礼服本身就有胸垫,所以她没有穿文胸,直接贴身套了进去。
刚才祁慕初给她抹遮暇膏时,还很有礼貌,没有乱摸,所以不知道。方才捏过之后,只觉得过于柔软光滑,弹性十足,这才发觉,她是真空上阵。
“晚……晚礼服都是这样穿的……”牛萌萌被他说的狼狈不堪,深V领被祁慕初扯的歪歪扭扭,险些走光,她尴尬的捂着胸口,委屈的解释。
祁慕初却不理会,问她:“谁说的,晚礼服都要穿的这样暴露。”
“小独……”牛萌萌见祁慕初的眼眸突然露出杀气,吓得把剩下的话全都咽了回去,转而指责他:“衣服是你打电话遥控别人买的,再暴露也是你挑的!”
“在这里等着,不许出去!”祁慕初凶巴巴的瞪着她,转身出去了。大约过了五分钟,祁慕初再回来时,手里拎着一套职业装。
祁慕初见牛萌萌孤孤单单的坐在房间里,乖乖的等他回来。房间灯光明亮,她却因为感觉不到安全而选择了一个阴暗的角落缩着,不禁心疼,将她拉起身,问她:“为什么坐在那里?不害怕吗?”
“领口太低了……我怕有人进来看见,你会生气……”
祁慕初很满意的笑了笑,转身将房门上锁,然后把她拉到一边,开始动手脱她的衣服。
牛萌萌觉得,祁慕初这手,除了拿手术刀最厉害,脱衣服也是一流的。无论她穿的是多难脱的牛仔裤,还是多贴身的晚礼服,他都能在转瞬之间,把她剥个精光。
穿衣镜就在斜前方,牛萌萌眼角余光看见自己的身体忠实的映照在上面。她的双腿纤细修长,身体玲珑有致,该凸的凸,该凹的凹,特别是站在祁慕初的面前,整个人显得更加的雪白滑嫩,纯洁无暇。
这次,祁慕初没有再招惹她。他将手中的职业套装一件件的替她全部套上之后,再替她戴上与晚礼服配套的面纱,拉着她,将她带到了穿衣镜前。
“慕初,这样会不会怪怪的?”牛萌萌将信将疑的走到穿衣镜前,一看,不由的怔住。
不得不佩服祁慕初的眼光,一套看似普通的职业套装,和头上的面纱,本来是风马牛不相及的两样东西,但被祁慕初这样一配,竟然有种复古的感觉。
有那么一霎那,牛萌萌觉得镜子里的那个女人是奥黛丽赫本,直到祁慕初站在她的身后,他高大的身影映入镜中,牛萌萌才如梦初醒,意识到那是平凡的自己。
祁慕初也很满意自己配的这套衣服,同样都是V领,但因为是职业装的原因,领口开的比较高。相思果藏在里面,谁也看不见,那些可疑的红印子也深藏下衣服里面,让牛萌萌安心许多。
“笃笃笃!”这时,响起了敲门声,小独在外面问牛萌萌是否准备好,通知她,祁域泽正在等她。
祁慕初迅速拿起桌上的一只唇彩,在牛萌萌的唇上点缀了些许。方才亲她太过用力,唇色变得鲜红,艳的可疑。祁慕初不想别的男人肖想她的芳泽,坏心眼的选了冷色调的唇彩,一点点,带着光泽,勉强盖住了她原来娇嫩的粉红色,这才牵着她,把她推到门边。
“楼下会有很多祁氏的宗亲,爷爷会把你介绍给他们。当着他们的面,我暂时不能与你太过亲热,只是演戏,知道吗?”祁慕初怕牛萌萌介意,再三交待她,只等晚宴一结束,就不需要她再应酬:“爷爷已经吃过药了,假如你发现他有什么症状,就立刻把爷爷带走,明白了吗?”
牛萌萌点点头,算是答应了。
可是她一想到,等会挽着祁域泽的胳膊下楼时,那些人看她的眼神,心里就觉得怪怪的。可是,当初已经答应了他们,会帮祁域泽演这场戏,他们不喊停,自己就没有中止的权力。
祁慕初见她郁郁寡欢,突然说:“你如果不愿意就算了,让我带你下楼吧。”
“不要!”牛萌萌急忙摆手,悻悻说道:“跟爷爷的事还没完,又跟你传绯闻,我还想不想活了……爷爷对我也不错,我要是反悔说不过去,就太……唉,我走了……”
牛萌萌缩回手,开门离开时,祁慕初忽然觉得很心疼。他跟着追出去时,牛萌萌已经来到了祁域泽的身边,挽着他的胳膊甜甜的喊了声爷爷之后,便扶着他下楼。
刚到楼梯口,牛萌萌就懵了。
她本以为,这只不过是场家宴而已,请来的都是祁家的亲戚,没什么大不了。但当她发现,楼下黑压压的一大片,放眼望去全是衣着光鲜的男人女人,有些甚至还跟她有过生意上的往来,牛萌萌就意识到,这不仅仅是家宴。
祁域泽感觉到牛萌萌的紧张,轻轻的拍了拍她的手背,低声笑道:“好孩子,吓着你了?”
“爷爷……怎么会有这么多人?”牛萌萌刚问完话,突然听到咔嚓一声,只觉得闪光灯一闪,眼前突然发黑。不等她反应过来,下面紧接着咔嚓声不断,她下意识的往祁域泽的身后躲了躲,等眼睛逐渐适应下来,才发现,楼下不但有客人,还有记者。
不是一个记者,是一群记者!
他们都抢在最前面的有利地形,开始拼命的拍照。那闪光灯,比天的闪电还恐怖,牛萌萌足足有两三分钟,根本看不清楚脚下的楼梯。
“好孩子,都怪爷爷脑子不好使,一时忘了,爷爷临时把家宴改成了对外的晚宴。爷爷有一两年没有举办晚宴了,这些记者们听说我会出现,就都跑来。爷爷不好赶他们走,就让他们拍几张照好回去交差。”祁域泽一边解释着,一边微笑的对着那些记者挥手,他见牛萌萌仍然呆呆的站在楼梯口那里,转过身,绅士的伸手过去,说:“小丫片子,你不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吗?怎么,不敢陪爷爷下楼了?”
祁域泽虽然已经是七旬老头,但保养的极好,清醒时,不但精神矍铄,整个人的气质绝佳。祁慕初长的,与他就有几分相似。
当祁域泽站在比牛萌萌矮一个台阶时,仍然比她高出一大截,特别是当他伸手要来牵牛萌萌,那一刻,牛萌萌差点以为他就是祁慕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