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妮点了点头,她的卡都在钱包里,根本就没有这张卡。
突然,她想到她钱包丢了一次,看向舒舒,“表姐,我钱包丢了一次,里面好像少了一张废卡,我不知道是不是这张。”
“容龑那边也查不到更详细的,这样吧,我们一起去,你带着身份证,我们到银行查详细的记录。”舒舒顿了一下觉得这样不好,回头看向顾子寒,“如果让安妮去建行办借记卡,是不是银行会提醒她还有一张卡,我们可以顺便查一下她的那卡,装作不经意地发现卡里有一百万,然后报警?”
“可以试一试,如果顺利,这样最好不过,可以完全撇清安妮的责任。”顾子寒看向舒舒,赞许地点了点头。
舒舒看向安妮,“这样的话,你一个人去,我们一起去,就有些欲盖弥彰了。”
安妮点了点头。
顾子寒看向安妮,“别害怕,我会叫人暗中保护你。”
安妮嗯了一声。
舒舒看向她,“查到里面有钱,一定要很惊讶,然后报警,再给我们打电话,我给陆子舟打电话,和他一起过去处理。”
安妮有些紧张,点了点头,“那我现在就走,不过我要为什么要突然办银行,警察问起来,我怎么解释?”
舒舒顿了一下,“公司的奖金不是建行卡发吗?你一直用的是工行卡,就说不方便。”
安妮咦了一声,她怎么就没有想到呢!估计前段时间加班加猛了,脑子加坏了。
舒舒看了一眼安妮的穿着和打扮,确定没有问题,“就这样去吧。”
她拿了包,出了病房,到了一楼,出了医院,摇手打的。
到了最近的建行网点,安妮排队叫了号,等待办卡,坐在等候区,努力地调整情绪,活动了一下脸部僵硬的肌肤,拍了拍脸蛋,渐渐平静下来。
听到叫她的号,安妮站起来,马上走过去,将填好的办卡表格和身份证递到柜台上。
柜台工作人员拿过去,在那里敲打什么。
安妮注视着工作人员,不知道会不会提醒她名下有别的卡。
过了一阵,柜台工作人员看向安妮,“安小姐,你确定要新办一张借记卡吗?你名下已经有一张我行的借记卡,每张卡每年要缴纳一定的年费,两张卡,要缴双份的年费。”
安妮迷茫地看向柜台工作人员,“我从来没有办过建行卡,你会不会是搞错了?”
柜台工作人员调取了详细的记录,“注册时间是2012年12月20号,是A大统一办理的奖学金发放卡,2013一月份通过集团业务转入两千人民币,一月底在建行A大分理处自动取款机全部取走,2013年六月份,一位叫杜年的先生通过私人卡个人业务转入一百万,然后,两年多的时间没有任何变动。”
工作人员顿了一下,看向安妮,“这个卡,你在吗?”
安妮摇了摇头,脸色苍白,“丢了,不过不对,我不认识什么杜年,他怎么会给我转一百万?”
银行工作人员看向安妮,“你自己想想,是不是你朋友或者亲戚寄给你的?”
安妮摇了摇头,“那时候,我就没有这么有钱的亲戚,会不会是陌生人汇错款了呢?”
她一筹莫展地看着银行柜台工作人员。
柜台工作人员看向安妮,“安小姐,你还要不要办理银行卡?”
安妮摇了摇头,“不用了,我得先搞清楚这些钱怎么回事。”
“需要补办一张吗?”
安妮不知所措地看着柜台工作人员,“你说这些钱来路不明,要是人家报警了,我算不算犯法?”
柜台工作人员抱歉地看向安妮,看她十分紧张不安,安慰地出生,“应该不算,如果真的来路不明,还是报警吧。”
“对,报警,应该报警。”安妮重复了好几遍,要打电话,旁边的人开始劝说安妮。
“都两年了,肯定没人管了,姑娘,你就当自己的钱,装作什么也不知道。”
……
安妮心里吐槽,要是真的这样,她就坑死她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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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拨打110之后,警察让她到附件的派出所配合调查。
安妮给舒舒打了电话。
舒舒给陆子舟打了电话。
陆子舟想了一下,“我去了,事情就不简单了,我的意见,你和安妮两个人去。”
舒舒一想,太对了,差一点弄出事来。
她一个人出了医院,打的到了安妮所在的银行,平静了一下,问安妮,“怎么回事?”
安妮紧紧地抓住了舒舒的手臂,按照计划好的说了一遍。
舒舒又和银行工作人员确认了一遍,和安妮打的到了派出所,向民警讲述了这笔不明来由的巨款。
民警对他所说的情况进行登记,让安妮先补办银行卡,并嘱咐他在查清钱款来源前不要挪用。
走出派出所后,在一位民警和闻讯赶来的A市商报闻讯陪同下,安妮和舒舒一起返回建行营业网点,补办了银行卡,经ATM机查询,卡上确实有一百多万元存款,民警叫安妮试着取了100元现金,一切正常,这说明卡里的余额能够使用,并没有冻结或者故障。
☆、大结局(2)我和你借舒舒一个晚上,明天完整地交给你
安妮明确地告诉记者,并和民警再三保证,在核实清楚这笔钱的来源之前,她肯定不会再动卡内余额,请他们务必找到失主。
她又将一百元钱存入了卡中礼。
A市商报的记者采访了安妮,做了报道。
当晚,很快有人发现安妮是安东的女儿,A市商报的记者晚上和安妮打电话约好时间采访她。
安妮有些紧张淌。
舒舒抱了她一下,“妮妮,没事,别怕。”
安妮长呼了几口气。
约莫半个小时后,高干病房的响起敲门声。
安妮打开门,看见那个记者,笑脸相迎,“这位帅哥,是不是有失主的消息了?”
记者看向安妮,问她知不知道他父亲涉嫌重大违纪案被带走调查,安妮蒙在那里,呆呆地看着记者,“你……你说什么?”
她声音抖得不像样子,努力装成刚刚知道的模样。
记者看着安妮,还有人在旁边录像,安妮该注意的地方都注意了,“我父亲怎么了?”
记者看向客厅里的电视,“你平常不看新闻吗?”
“新闻?”安妮看向记者,“我表姐生了孩子一直没有休息好,我姐夫刚刚做完手术,我在这里照顾他们,哪有心思看新闻。我爸爸到底怎么了?”
记者将一份报纸递给安妮。
安妮看了一遍,立马给冉眉打电话,“妈,你卡上的钱到底怎么回事?我今天发现我卡上多了一百万,是不是有你和我一样……”
两名混在记者群里的便衣警察,窃听了安妮和冉眉的通话,留做重要证据。
打完电话,安妮看向记者,憋屈了一整天,终于忍不住哭出了声,激动地出声,“我妈那张卡好久没用了,她和我的情况差不多,我要去和警察说,我爸爸是被冤枉……”
舒舒也拿起报纸看了一遍,看向记者,“我舅舅不可能收受贿赂,我舅舅和舅妈一直过得很清贫。这里面一定有什么误会。”
她也给冉眉打了一个电话,“舅妈,你现在在哪里,我和安妮一起回去。”
记者跟着他们到了安家,安家的确过得很清贫,从家具到摆设,日常生活用品。
……
警察过来找安妮重新做笔录,舒舒在一旁看着,一直忙到了半夜。
警察和记者走后,已经是到了晚上八点。
舒舒和安妮累的几乎瘫痪了。
冉眉坐在那里,一声未吭,沉默地可怕,许久,她看向舒舒,“你舅舅和我说了,别管他。既然有人诚心栽赃,肯定不会解决,别把你们扯进来。安妮没事,我们俩就放心了。”
“舅妈,别这样,我们是一家人。舅舅的事,我们怎么会不管。”舒舒走过去,抱住了冉眉,在她一个人来到A市的时候,舅妈给了她母亲一样的温暖。
冉眉叹了一口气。
舒舒当晚在安家睡了,三个人睡在一张床上,谁也没有睡踏实。
第二天天亮,舒舒看向安妮,“你现在家陪着舅妈,现在这里应该安全,肯定有警察盯着,我先去医院,有事和我联系。”
舒舒回到医院,和沈天擎详细地说了前前后后的事。
沈天擎点了点,“看看打款人怎么说,我们再做应对。”
舒舒嗯了一声,很困,坐在椅子上睡着了。
沈天擎没有出声,看着她,料到她昨晚一夜没有睡。
一直到敲门声响起,舒舒才惊醒过来。
她开了门,看到柏晓站在门口,“晓晓,你怎么来了?”
柏晓手里拿着一个大盒子,笑容满面,“舒舒,今晚有空吗?”
“有空,怎么了?”舒舒看向柏晓。
柏晓将盒子放在一边,“陪我去一个地方吧。”
舒舒一怔,下意识地问,“我很忙,非去不可吗?”
柏晓勾住了的肩膀,“只是一个小聚会而已,会有意想不到的人出现,去看看吧。”
舒舒本想拒绝,但一转念,意想不到的人,柏晓这个时候来,一定是来帮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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