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姑娘爱说笑 (新鲜的苹果)
- 类型:青春同人
- 作者:新鲜的苹果
- 入库:04.09
此番外与正文无关。
另外,因为此文还有漫画版,苹果每个月初都要更新漫画版的《姑娘爱说笑》,所以,会耽搁文的更新,还请理解,谢谢!对漫画版有兴趣的人可以翻墙去娃哈哈剧场吧,题目也叫《姑娘爱说笑》
第32章 展昭的推理
苏琳并不在意失了李府的生意,即便展昭不说,她也知道这生意到头了。好在她的小馒头已经有了一些比较固定的客户,少了一家影响不大。今日她要去拜访卓无冬,之前他答应过赔偿,果真是送了燕窝人参,其他的暂且没了下文,她要上门讨债去。
卓无冬豪爽,不会赖姑娘家的账,他答应苏琳逢年过节从她那订购小馒头。苏琳对这结果很满意,觉得这个朋友交对了。卓无冬是大忙人,她也还记得展昭的叮嘱,没有多做停留,敲定了生意事宜便要告辞。可偏就这么巧,卓无夏就在这时怒气冲冲地闯了进来。
卓无夏闯进书房,二话不说就挥着鞭子朝卓无冬甩去;卓无冬身形一闪,躲了开,只是桌上一片狼藉,桌面留下深深的鞭痕,看得苏琳一阵心惊。卓无冬倒气定神闲,显然对这阵势早已习以为然。他眼神冰冷,嘴角带着嘲讽的冷笑:“谁又惹大小姐生气了?”
相较于卓无冬的冷静,卓无夏几乎是暴跳如雷,她用鞭子指着卓无冬,怒道:“我是不会嫁进广南吴家的!”卓无冬的手指摩挲着书桌上的鞭痕,道:“吴家三公子一表人才,风度翩翩,你幼年时也曾见过他。论人品家世都无可挑剔,美中不足的就是广南离汴京路途远了些。”
“呸!”卓无夏一脚踹翻椅子,“我谁都不嫁!你休想把我远嫁好霸占我卓家的产业!”卓无冬仿佛是听到什么笑话般,低沉地笑开来:“自古以来婚姻大事皆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词,岂有姑娘家自己做主的道理?父亲母亲早亡,我这兄长自然要替妹子操这份心。你安心备嫁便是,卓家产业自然是由卓家男丁继承,绝不会落到旁人手里。”
“卓无冬,你给我等着!总有一天我会杀了你,夺回家业!”卓无夏指节泛白。
卓无冬端起幸免于难的茶杯抿了一口茶,冷声道:“我等着。”
苏琳贴在墙角,心里暗自吐槽,这对兄妹是相爱相杀吗?就卓无夏这火爆性子,吴家三公子前途堪忧。卓无冬这到底算是把妹子发配边疆,还是算计吴三公子?估计卓大小姐在汴京也寻不到好婆家吧,这尊大佛请回家,还过不过日子了?
卓无夏从来没在卓无冬手中讨得过好,今次亦然。满腔怒火无处宣泄,一转头便见着了在一旁极力降低存在感的苏琳,意味深长地朝苏琳笑了笑:“苏姑娘来了?”苏琳被她狠戾的眼神看得浑身不自在,不由想起展昭的叮嘱,心中有些暗闹,他的话竟然都对。虽然她对上次落马事件耿耿于怀,可确实也奈何不了卓无夏,只能将着口恶气压在心底。故而她潜意识里也避着卓无夏,免得勾起不愉快的回忆。
卓无冬淡淡道:“苏姑娘是来谈生意。”听着这番疑似解释的话语,卓无夏唇边的笑容更加阴冷,不管苏姑娘来做什么,只要是她于卓无冬是特别的就好!她奈何不了他,那就用他在意的人来拿捏他!
“难得有女客来访,我带姑娘好好逛逛园子吧。”说着卓无夏用力抓住苏琳的手往外拽,她手劲大又恰好抓在苏琳的伤口上,立时引来一声痛呼。卓无夏见状非但没有松手反而暗中加大力道,硬生生地将她已经结痂的伤口抓破。卓无冬上前两步,扣住卓无夏的肩膀猛地用劲,迫使她吃痛松手。“我的客人无需你招呼。”
卓无夏这回没有恼怒,反倒有几分愉悦,离去前阴森森地留了句话:“苏姑娘,我记住你了。”
随着命案的真相渐渐浮出水面,李府上下流言纷杂。展昭今次踏足李府与往日查案不同,他一身大红官服,满面肃色,身后的衙役也皆不苟言笑。一行人直向李长忆的院落,李长忆见此阵仗微愣,问:“展大人,今日这是……莫非已查到真凶?”
展昭瞧了眼李长忆缠着纱布的双手,伸手到炭盆上方暖了暖手,反问道:“大公子的冻疮还未好?”李长忆闻言僵了笑容,勉强敷衍了几句。展昭不以为意,踱到书桌前,拿起那夜瞧见的墨条在手中翻来覆去瞧了一番:“这墨条……”
不待他说完,李长忆便抢着道:“这墨条是云萱所赠,我留着做个念想。”展昭颔首,在房间里来回踱了几步,忽然转了话题:“公子这倒是清静,下人虽少,却各个手脚麻利。公子是心慈之人,午后便早早打发下人休息,晚间更是。有公子这样的主子,是下人的福气。”话锋一转,“如此一来,即便公子外出,恐怕也无人知晓了。”
李长忆变了脸:“展大人何出此言?李某卧床养病已许多时日,每日汤药不断,又如何拖着病躯外出?”展昭命人取来那件勾破的长衫,长衫抖开,破洞赫然入眼。“若公子未曾外出,为何荷花池旁的假山下会有此物?”说着,将长衫铺在桌上,并将捡到的布块摆在破损处,刚好吻合。
李长忆盯着桌上的长衫许久未动,一时大意未及时处理这衣衫,不想竟被展昭找到了线索。然而,一件长衫能说明什么?他便是去了荷花池又如何?展昭命人收起衣衫,又道:“打盆水来给大公子洗漱。”李长忆大惑不解,忙道:“展大人,这是作何?”
展昭唇角微勾:“替公子洗去病气,好早日康复。”很快,衙役打了水来,李长忆推脱不掉,只能仔细洗了脸;脸上的妆自然也尽数洗去,只见脸色红润,哪里还有丝毫病气可寻。李长忆这才将被人下毒一事告知,并坦言自己装病完全是出于自保。展昭点头认同:“下毒之人居心险恶,公子自保也是应当。我瞧公子床案书桌上皆放着账本,养病期间想来也常伏案桌头,操持家中生意。”稍顿,他倒了些水研起了墨“张小姐所赠的墨条可称心?闻着墨香扑鼻。”
李长忆微微松了口气,勉强笑道:“身为长子,理应挑起家业。云萱送的东西自然是极好的,每每研墨便睹物思人心痛不已……”
“公子可知这毒就下在墨条里?”展昭朝他微微一笑,李长忆发现自己中了他的套,暗暗攥紧拳头,好个狡猾的展昭,一步步引他入套!僵着身子摇摇头,喉咙发涩:“怎么可能?我同云萱青梅竹马,感情甚笃,她怎会对我下毒?”
“张小姐也料想不到自己会死在未婚夫手下。”展昭迎上李长忆心虚的双眼,字字锥心。不再跟李长忆周旋,展昭缓缓道出他的推断。“事情并不是秋碧所言的那般睡醒发现张小姐不见,而是秋碧和张小姐避开人到你这来了。她为何而来想必你心里清楚,只是你还抱着一线希望,希望她不会狠心对你下毒手,然而她令你失望了。这迫使你动了杀念,想必你先是殴打了她一番,后又将她准备的毒药灌她喝下,事后弃尸荷花池。”
李长忆听罢笑了出来:“展大人,我如何知道她会对我下毒?秋碧又怎能任凭我杀害她家小姐?况且,云萱手中抓着二弟玉佩上的流苏,怎么凶手会是我?”
“若你早已和秋碧沆瀣一气呢?张小姐三个月前到李府做客被二公子夺去了清白,此后二公子便以此要挟张小姐将有毒的墨条赠予你。此事别人可能不知晓,秋碧作为贴身丫鬟定然觉察到了蛛丝马迹。她深知张小姐此番行径必不得善终,为了自己日后出路考虑,她投靠了你,想必你也许了她姨娘的名分。”展昭绕这炭盆走了两圈,接着道:“那日,你失望之余对张小姐一番殴打,不想竟至她流产,弄污了地毯;你便推翻炭盆将之烧毁,其余零星血迹,谎称是病情加重呕血。”
“说得这般活灵活现,展大人可有证据?”李长忆沉着脸,竟全被他说中了。
展昭踱到床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缠绕着纱布的双手,“地毯早已被你销毁,怕是难以寻回。不过,过了这么些时日,公子手上的冻疮也该痊愈了吧?何不拆开来瞧瞧?”见李长忆面色灰败,他接着道:“呵,不敢?张小姐颈项上带有掐痕,指甲翻裂;想来公子的手就是在那时候伤到了,展某说的可对?”
“你若还要证据,展某自然可以再列举!杀害张小姐之后你用被子包裹尸体,伙同秋碧一同将之丢弃在荷花池。被子过于打眼,你不好随意丢弃,又故技重施,企图炭火烧了其中染血的地方。声称不小心将被子落到了炭盆上。炭盆离床铺如此之远,你是如何不小心将之落到炭盆之上的?且那床被子并未如你所想的那般被丢弃,你可要瞧瞧?”
李长忆再也坐不住,自床上起身:“云萱手中抓着的流苏又如何解释?”
展昭将李长思的玉佩放置在桌上:“你大概不知道,这玉佩是你最大的败笔。”
“什么?!”李长忆瞪大眼,往日的儒雅之气全无影踪。
“玉佩上的线绳坚韧不易扯断,且玉佩落在张小姐的房间,这不合理。一则,扯落玉佩比扯断流苏容易;二则,玉佩落在张小姐房间,表明行凶地点是在房间,二公子不会冒着被秋碧发现的危险回来杀害张小姐;三则,张小姐对二公子还有利用价值,至少眼前没有杀她的动机;四则,这玉佩上的线绳被调换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