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出了他今天心情不好,也明白许扬是把她用作泄欲的工具。
不过那也无所谓,反正男欢女爱各有所需,她也是个有生理需求的女人,许扬体力好,耐力强,倒也不失为一个很好地床.伴,至少她空虚一年,都是许扬满足了她。
纤长无骨的指尖在许扬健硕的腹肌上轻轻划过,丹寇色的指甲油衬在他小麦色的肌肤上,就像是醉人的樱桃点缀在清香浓郁的咖啡上,倒是别有一番风情。
“你今天怎么了?好像很生气似的。”
低哑柔媚的声音就像是一把撩人的琴弦一样拨动着许扬体内的情.欲,可他现在却没什么兴趣去管她,眼神阴鸷的望着窗外薄凉的月色,眼前满是叶小瑜被钱源抱在怀里的景象。
申恬见他不说话,又撒娇似得晃了晃他的手臂,“阿扬,你究竟怎么了呀?”
许扬移开唇边的烟,垂眸阴冷的看着她,“你们女人是不是都是嘴上一套背后一套的下贱胚子?”
申恬一愣,以为他是说今天去见凌南霄的事,干干的笑了笑,故作镇定道:“怎么了?这又是哪个小妹妹把你惹到了?”
许扬微微眯眼,抬手把手上的烟按灭在床头柜的烟灰缸里,咬牙切齿道:“还不是叶小瑜那个贱人!嘴上说什么会爱我一辈子,背地里却和别的野男人搞在一起,偷偷给老子戴绿帽子!”
一想起叶小瑜和钱源,他就觉得心里憋了一肚子闷气,怎么撒也撒不出来,几乎能把人逼疯。
申恬的眼尾有一闪而过的精芒,妖冶的红唇勾出一个嘲弄弧度,心下却暗暗窃喜起来。
叶家这两姐妹还真不是什么好货色,叶亦欢之前犯贱缠着凌南霄,之后又和那个邢漠北打得火热。现在叶小瑜这个做妹妹的也不甘示弱的和别的男人纠缠不休。
果然从叶家出来的女人都天生狐媚,没了男人就活不了,这俩姐妹也跟她们的妈一样风.***。
圆润的指尖有意无意的撩拨着许扬,申恬又装作随意的道:“那叶小瑜的奸夫是谁啊?”
“中延实业的少东家钱源。没想到那蹄子平时不吭不响的,勾.引男人倒是有几分能耐,中延实业的少东家都能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许扬这番话说得又恨又气,语气中隐隐还透了一些嫉恨和酸味。
一旁的申恬眼中也露出了一抹不甘,叶家这俩狐狸精倒真是有点手段,勾搭的男人一个比一个出类拔萃。
她申恬也不比她们差,要姿色有姿色,要身段有身段,怎么就只能跟在许扬这种人身边为虎谋皮?
她不甘心,真是太不甘心!
红唇贴在许扬的耳际,申恬又道:“你不是都恨死那个叶小瑜了吗?她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你这么生气做什么?”
许扬气郁,“你知道个屁,我再恨她,她也是许家的少奶奶,我许扬还没大方到能允许她给我戴绿帽子的程度!”
“哼,要我说,她和她那个姐姐都不是什么好东西。那叶亦欢勾.引男人的手段就是一流,没准叶小瑜就是受了她那狐媚子姐姐的挑唆,背地里尽干些偷鸡摸狗的事,让你丢脸!”
许扬的眼神微变,“你说真的?”
“可不是吗?”申恬也来劲了,添油加醋道:“你是不知道呢,别看那叶亦欢平时一副清高自傲的样子,背地里尽想着怎么能勾搭男人,手段一套一套的,最会扮柔弱装可怜。没准儿就是她给叶小瑜出主意,让叶小瑜远离你。阿扬,这种女人留不得她,不然后患无穷啊!”
她说着便将许扬往歪道上引,话里话外都透着想要借刀杀人的意思。
许扬也不是被女人哄两句就七荤八素的人,薄唇不屑的一挑,他伸手便扼住了申恬的下巴,阴冷的笑了笑,“你别当我不知道你那点花花肠子。你和我那大姨子结怨多年了,怕是做梦都恨不得让她赶紧消失,现在是想借我的手整她吧,嗯?你和她的破事跟我没关系,别想着拉我入这趟浑水。”
申恬没想到自己的意图这么快就被识破了,恨恨的咬了咬牙,讨好的环住他的腰,嗲声道:“阿扬你这是说的哪儿的话?那叶小瑜背地里朝三暮四,丢了许家的脸,我这是替你抱不平呢!”
“哼,你会这么好心?”
她申恬是个什么货色,他还能不知道?说白了他也不过是看上了她在床上放浪形骸能讨男人欢心,不然他压根不会多看她一眼。
“当然啦,我对你的感情,你还不知道吗?”申恬媚眼如丝的勾了他一眼,柔若无骨的手也顺着他的腰线向下探去,状若无意道:“不过,我没记错的话,你和那叶小瑜这么多年还没圆房吧?她长得也有那么几分姿色,反正是送上门的肥肉,不吃白不吃,你就真能忍住当个柳下惠?”
说起这个,许扬心里也有点不痛快。
当年他是对叶小瑜一万个厌恶和嫌弃,新婚夜诱哄着她换了一套质地轻薄的内.衣,却又只留给她一场羞辱,随即摔门而去。他不愿和她同房,甚至不愿和她同住一个屋檐下,这么多年也没有去碰过她。
可是现在看她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他心里又觉得格外不舒坦,仿佛是自己不要的玩具被别人捡去了一样让他气愤。
申恬看着他阴郁的脸色和眼底的晦暗就知道了他有了想法,心里不由得暗暗自喜起来。
她过得不好,叶家那两个贱人也别想好过!
柔软的小手游走在许扬的敏感地带,申恬趴在他耳边吐气如兰的魅惑道:“好歹也夫妻四年呢,你真不想尝尝她的味儿?”
她诱惑男人确实是有一套,许扬被她撩拨得兽欲又升腾起来,一把抓住她的手,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细细密密的啃噬着她的锁骨。
“她那种清水白菜哪有你够味儿?***劲儿一上来,真是让人恨不得弄死你。”
申恬缠着他的颈子嗯嗯啊啊的叫起来,“你不喜欢?”
“当然喜欢,我看你也喜欢的不得了吧?缺了男人就活不下去。我那个前任姐夫不碰你,让你大半夜来找我喂你?嗯?”
“我……这不是想你了吗?阿扬……阿扬……”
放浪污秽的话语很快就在房间里激荡开来,女人的呻吟和男人的快慰,在这个夜晚绘织成了一幅最不堪的春色图。
入夜,许扬已经沉沉睡过去的时候,却没有看到怀中的女人眼里那抹阴毒的怨念。
看样子许扬是不会帮她整叶亦欢了,求人不如求己,凭她的手段,想整死那个女人也是绰绰有余的!
凌南霄显然已经察觉到了什么蛛丝马迹,以他的人脉和手段,没准很快就会查出她以前做的那些事,她必须要先下手为强,趁着凌南霄剥丝抽茧之前就把叶亦欢那个女人解决掉!
*
时光如白驹过隙,转瞬即逝。
前不久才刚刚接到了Adonis大赛的开赛通知,而转眼间却已经到了参加预赛的时间。
临近年末的时间总是过得匆匆,公司上下都在做年终报告总结,只有叶亦欢一个人被邢漠北发配到了办公室,与世隔绝的去做她的设计,其他事物一概堆在了设计部副总监的头上。
副总监是一位二十七八的年轻男人,眼光毒辣,能力超群,只不过是一个性取向不太明朗的……弯的。
在得知所有的公事都交到他手上之后,副总监气的上蹿下跳,险些要趴在邢漠北肩头哭诉“臣妾做不到”了,有胆大的小姑娘甚至调笑说让老板和副总监共度良宵一夜来弥补他的损失。
初听这个提议时,副总监兴奋地眼睛都亮了,邢漠北一个眼刀扫过去,瞬间把副总监的热情砍的七零八落,捻着兰花指扭出了他的办公室。
冬季总是一个让人烦躁的季节,穿得多了显得臃肿,穿得少了又会觉得冷。
彼时办公室里中央空调的暖风紧紧地流淌,叶亦欢穿了一件薄衬衣,外面套着一件有点英伦风的毛衫,卷曲的长发高高束在脑后,清丽而柔美,看上去有点像刚刚毕业的女大学生。
她这段时间都在埋头搞自己的设计图,几乎已经到了足不出户的地步,然而越是临近预赛的截止日期,她却反而愈加烦躁,脑子里所有的灵感和知识都像是被抽空了一样,没有一点头绪。
江郎才尽,这是一个设计师最怕的事情。
邢漠北走进来看到的便是叶亦欢懊恼的揪着头发,办公的地上扔的到处都是纸团,垃圾桶里都已经被纸团塞满了。
他弯身捡起地上的纸团,全部铺展开来,又走到她桌前,将一叠揉的面目全非的设计纸放到桌面上。
“再怎么说也是自己的心血,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珍惜自己的成果了?”
略带嗔怪的话语在头顶响起,叶亦欢猛地一顿,抬起头却看到邢漠北正不悦的看着她。
她有些尴尬的理了理自己的头发和一片狼藉的办公桌,“漠北,你怎么来了?”
“我来看看你设计的怎么样,没想到一进来就看到你在这里自虐。”
他轻轻地笑了笑,走到她身边执起她的手,纤长白皙的手指上绕着好几根长发,都是她刚刚懊恼时拽下来的。
邢漠北解开她手指上的青丝,随便在指尖打了结放在一旁的桌上,有些无奈的笑了笑,“虽然这是三千烦恼丝,但你也不至于要把自己拔成个秃子才罢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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