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节:要做快点
“你要做就快点。”
嘶哑的声音从女子唇瓣逸出时候,带着一丝苍凉与嘘唏,如同亘古未有的绝望的声息,悲怆迷茫——
滕御因为她这短短的几个字微微一愣,眸子半眯了起来。
任蔚然瞳仁沉暗,内里夹杂了阴柔光芒,那晶灿明亮的大眼睛倒映出他的错愕,与他可谓是两种极端不同的表情。
她的身子无一完好,到处都是伤痕,原本白皙的肌肤此刻尽是染着暗红的鲜艳色彩。
还有她的小脸、手臂、双腿等到处都是肮脏伤口——
这些全部都是他的杰作呢!
滕御心里猛然起火,冷哼道:“你以为我要做什么?”
“你这男人如此龌龊,我怎么知道你要做什么。”
“任蔚然——”
女子傲然地偏开脸,径自张开了脚:“快点,我没时间侍候你!”
滕御看得心头火起,大掌一攥她的小腿把她扯着跌倒在地板上。
“碰——”
即使有着厚实柔软的地毯作为掩护,任蔚然还是觉得自己的屁股一麻,几乎已经失去知觉。
心里起了一丝恼怒,她咬牙切齿地抬眸瞪着始作俑者。
滕御却是冷哼,蓦然便转了身往着门外走去。
他不折磨她了?
任蔚然一愣,有些麻软的手掌接到地毯上,准备尝试着站起。
这个时候,她需要一点时间休养,否则身上的伤不可能会好起来!
可惜,整个身子都是伤,她的手臂也被男人大掌拉攥时候握出了条纹形状的於青指印,加上他拖行时候用力过度,还有她脚踝的肿`胀,她完全使不上气力。
“任蔚然,真没用!”
她低低地诅咒了自己一低,屈起了膝盖,伸手扯过地上那衣衫把自己赤`luo的身子包裹住。
心里的委屈如同气流一般沿着内脏上涌,几乎已经把她的眼睛沾湿。
在那男人回来之前——
当他的脚步声音传入房间时候,她猛然一僵,立即收起了所有的情绪,抬起了头防备地冷冷盯着他。
却见他手里提着的东西时候,她微微一惊,有些不可置信地摇了摇头。
他怎么可能会那样做?
☆、第59节:无法平静
事实上,滕御是真的那样做了。
他放下提在手中的医药箱,弯身把她抱回床上,转身到浴室端了一盆温水出来,为她擦拭了伤痕累累的身子。
任蔚然疼得咧嘴,却始终没有叫唤出声。
滕御淡薄地扫她一眼,为她清理完那残败的身子后沉默着为她上药。
这令任蔚然觉得有些意外,毕竟他的动作太过干脆利落,倒有点不太像他的作风。
明明,他理应是一个被人侍候惯了的男人,怎么这个时候竟然懂得这些处理伤口的事儿了?
对这个的男人疑惑很多,她虽然并不曾发一言,可心里却盛满了满满的好奇。
“这几天尽量别碰水,身子擦擦就好了。”用纱布把她那红肿的脚踝包裹住以后,滕御幽幽地开口:“记得每天叫人帮你上药。”
“我知道了。”任蔚然有些木纳地应答。
滕御却把纱布往着医药箱猛地丢了过去,吓得任蔚然身子瞬时紧绷起来。
她咽着喉咙,身子往后退缩几分。
“不知所谓!”滕御掀起被单往着她的身子上覆去,冷笑道:“你以为我真的会对你有兴趣?”
“不。”他不过只是想折腾她罢了。
“你有这样的意识最好!”
话语还不曾落下,他已经转身,头也不回地提着医药箱走了出去。
空气中,残留着消毒水的味道,连带着他……那温热的气息——
任蔚然的心,再无法平静无波。
明明可以不管不顾她甚至再更进一步折磨她的,可他没有……是不是在折磨着她的同时,其实他心里也有那么一丝愧疚?
不过是她太过倔强,令他停不下手?
会么——
这些其实都只是她自己的猜测罢了,完全无法成立的一个想法。
~~~~~~
“蔚然身上的伤是不是你造成的?”看着男人优雅地踏步迈下楼梯走到沙发上落座,滕于天狠狠地用拐杖跺了好几下地板,在“碰碰”的鸣动声音中阴沉着脸询问:“兔崽子,我让你娶她不是折磨她的。”
“我娶她本来就是为了折磨她。”滕御端起红酒为自己倒了半杯,斜卧在沙发上品尝。
滕于天冷笑:“你就存心这么想跟我作对?”
“老头,游戏现在才开始呢!”滕御淡薄地瞥他一眼,不疾不徐道:“我想做的事情,没有人能够阻止!”
☆、第60节:珠婚晚宴
滕于天并不曾在郊区的别墅逗留,任蔚然翌日醒来时候,便听女佣阿玲说老爷子已经离开,只留了一张纸条给她。
上面写着的都是些简单问候语,还有承诺若滕御欺负她,一定要告诉他,他必然会为她讨回公道之类的。
任蔚然只给他打了个电话道谢,交谈时候得知滕御这几天因为公司有要务处理所以率先回了东城市区。事发突然,他们都走得匆忙,她又受了伤,便留了她径自在郊区先把身子休养好再接她回去。
滕御不在倒是件好事,至少她不用过得担惊受怕的吧!
于是,在接下来的一个星期内,她基本上都是一个人闷在房间里。
不知道是因为没有了那个男人的叨扰或者他留下的那些药有点效果,她的身子恢复得倒不错。
这日,周烈却出现在别墅里,说是少爷吩咐接她回城区参加某个商业合作伙伴的珠婚晚宴。
珠婚,是结婚三十周年的夫妇举办的盛宴。
乍听那个消息时候她心里不免一悸。
三十年,一万多个日子呢,他们夫妻是怎么维持下来的?
一定是非常相爱的吧。
倘若如同她与滕御这般的夫妻,大抵无论是谁,维持三天都会觉得痛苦——
可算算日子,他们结婚也将近一个月了呢,不知不觉就过来了。
只是回忆中,仿佛除了伤与痛之外,便什么都不复存在了!
似乎是一个悲哀的笑话呢!
~~~~~~
举办这场珠婚晚宴的主人是东城颇有势力的饮食业大亨林则与他的夫人。
晚宴会场设在总裁是席空的顺和酒店举办,往来无数的宾客,热闹非凡。
任蔚然今天穿的衣服是滕御令周烈送来的,是一套紫色的吊带晚礼服,曳地的裙摆拖拽在地,行走时候有种风动感觉,很自然唯美。
她化了一个精致的淡妆,颈间配一条紫色的玛瑙项链,一头柔软的长发垂落,加上那纱状的小披肩,倒把原本白皙肌肤上留下的淡淡印记覆盖住了。
作为豪门媳妇,来这种宴会是必修的功课,她也早便熟捻。
护着她进入会场的周烈乍见她那身打扮时候也吃了一惊,这时见她为众人瞩目的焦点,心里不免百般滋味。
如此美丽动人的女子,之前遭受到的待遇却——
“周烈,你可以出去了。”便在他思绪飘飞时候,一道冷漠的声音从他后背响起。
带着冷寒的警告味道——
☆、第61节:不祥预感
乍听这声音,任蔚然身子便直接颤了一下。
已经一个星期了,那天晚上的事情历历在目,她没有理由不心惊胆战。
虽然来这里之前已经有心理准备面对一切的了,可这个时候他的忽然出现还是令她心悸。
看着周烈恭敬地应声退出了晚宴会场,她慢慢地转过身。
正巧碰上一条修长的手臂及时伸了出来把她搂抱住,男人温热的气息夹带着那不带半分感情的话语同时萦绕在空气中,几乎把她整个人都冻僵:“老婆,来得真准时,林董夫妇也是刚到呢!”
男人今天一身正统的西装打扮,英气bi人的脸上带着几分邪气的笑容,看起来有种雅痞感觉,却很是迷人。
任蔚然抿着唇,清秀的小脸浮出淡淡的红晕。
他们的距离太近,以至于令她的呼吸都有些困难,可那人嘴角不怀好意的笑容却更令她心慌意乱。
“走吧,我带你去见识一下林董夫妇。”滕御无视她的惊骇,掌心扣住她的纤腰,扶着她往林董夫妇身边走去。
途中,有服务生为他们递上了装载着酒液的高脚杯。
四周往来的人都为他们让了道,而林则夫妇也微笑着迎接他们。
林则夫妇都是年约五旬左右的人,一身贵气服饰。林则长得高大魁梧,一脸和睦的模样;林夫人则是出名的美妇,身形姣好,美艳动人。
见到滕御来祝酒滕御与任蔚然,林则夫妇二人对望一眼,目光都定格在他们身上。
“林董,这位是我的女伴任蔚然,今天我们可是特意过来祝贺你们珠婚的大喜,希望你们永远幸福。”滕御对着林则举杯,淡淡笑语:“林董与夫人可是我们商界的模范夫妻,每个人都羡慕你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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