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阵子,你可听说,高司令的独孙子在闹离婚?”
“这跟然然有关系吗?”
~说明一下,五一正常更。
更新老跟不上,欢惭愧呀,滚去码字。
第二百六十八章
“因为第三者,第三者你懂吗!”陈德明恨得咬牙切齿,眼球充血:“这人是谁,我都臊得慌,我讲不出口!”.
仿佛晴天霹雳,陆丽萍木雕泥塑一般,呆愣了好久傀。言酯駡簟
“你……你血口喷人!”
陈德明冷笑:“然然是我的女儿,我有必要诋毁她吗?所以我就说,好好的一个孩子,全让你带坏了!”
“……”
“我暗中派人调查她,这一查,真是吓了我一大跳。我真不敢相信,这就是我的女儿,我一直认为的好女儿。她怪我不给她一个陈姓,那她呢,究竟有没有把陈姓,当作是一种责任,一种荣誉,一种担当?”
望着丈夫咄咄逼人的眼珠子,陆丽萍恼得无地自容,她一回身,就握住陆然的手臂,摇晃着问道:“这是不是真的,你爸爸说的,是不是真的?”
陆然早已吓傻了,吓呆了,爸爸怎么会知道的?她做得那样的隐蔽,甚至轻易的,她不敢和高樵见面……她一回头,就看到了陈安,一定是她告的密诔!
她瞪着陈安,没错,一定是她!
她恨不得,立即冲过去,撕碎了她。
可是眼前,母亲伤痛且恨铁不成钢的神情,着实吓坏了她。
“妈妈,我……”她不知说什么好。
陆丽萍眼中的伤痛,终于化成扑天盖地的绝望,她已经是这样的人了,这些年,她小心翼翼地为人处事,可即便怎么努力,也抹不去那层灰。她就怕自己的女儿,被她的阴影遮住,所以,她一心一意的,希望有朝一日,不但把女儿打造成一个外表光鲜耀眼的明珠,她还要让她头顶,有一道普通人无法企及的、艳羡的五彩光环,她一心一意地撮合她和立维……可是,怕什么来什么,所有的算计全成了空,而且,然然她……竟步入自己的后尘,只要一想到这点儿,她的后背,就虚虚地冒出一层又一层的冷汗。
她颤着声音,问道:“这是真的了……这是真的了?”
陆然慌了:“妈,那是诽谤,捕风捉影的事儿,您也相信!”
“你爸爸,会诽谤你?”
陆然张了张嘴,忽然一指陈安:“妈,是她,是她诽谤我,她见不得我好,她成心破坏我的名誉!”
陈安抬起头,目光清凌凌的,象冬天清澈的湖水,透着逼迫人心的寒。
她站起来,走近陆然,陆然在她强烈的气场下,不由节节败退。
陈安逼近她,抿了抿唇,然后说道:“你再说一遍!”
陆然只觉一阵阴风刮过,颈间嗖嗖冒凉气。那天,陈安突然现身,疯了一样卡着自己的脖子,一副置她于死地的绝决,现在想想,都后怕得慌。
空气突然稀薄了似的,陆然觉得一霎时,吸呼难喘,颈间被一道无形的绳索绞住,一点一点的,勒紧,再勒紧。
她恐惧,而陈安坦然。
陈安忽然笑了一下,口齿伶俐,清晰,她说:“刚才你们三人的对话,我字字句句,听了个一清二楚。这些年,我一直有个疑问,你陆然,究竟为什么这样恨我?为什么属于我的东西,你一定要夺去?以前,因为不想见面,所以也没机会问。不过现在,我想,我大概有些明白了……”
陆然看着她,目光有些呆滞,飘忽,但陈安的话,她听进去了。
她问:“你……明白了什么?”
陈安轻蔑地一笑:“这些年,你恨的并不是我,你恨的,其实是爸爸!”
陆然面色一整,有些苍惶。
“你恨爸爸,把你们母女丢在大西北,不闻不问;你恨爸爸,藏了你们母女很多年;你更恨他,不能给你一个陈姓……这些,越是得不到,噬骨剖心一样痛苦,于是你就拼命越想得到。可爸爸不是寻常人,他有无法接受你们的理由,于是你吃安眠药,你寻死觅活的,一面让爸爸难堪,一面又希望爸爸能承认你们。我就一直在想,你和我,就那么缺少父爱吗?那个口口声声爱爸爸的女人,都没有这样激烈,那么陆然,你为的又是什么,陆丽萍的幸福?可笑啊,你扪心自问,你是爱父亲多一些,还是爱父亲的地位多一些?”
陆然的面色,灰败一样,失了亮丽的颜色。
陈安又说:“从小,你就爱美,爱漂亮,更喜欢漂亮的衣服,这些,陆丽萍在西北的时候,没能满足你吧?”她说着,突然一伸手,出其不意抓住陆然的右臂。
陆然大惊,往回抽着手,陈安不让,一抽一拽,都卯足了力气,反复几次。但陈安仿佛生出了神力,力量大得吓人,她一手掐住陆然的腕子,另一手,往上撸她宽大的衣袖。
陆然吓得大叫:“你,你要干什么?”
陈安冷笑着,猛地将陆然的袖子翻上去,露出莲藕一般雪白细腻的大臂。
“你的胎记呢,那个丑陋的胎记呢?”
陆然惊慌失措。
陈安说:“没有了?你动过刀子做了整容吧。16岁的你,偷了陆丽萍的钞票去做整容,可那钱,是爸爸挣的,陆丽萍自打来了北京,就一直让爸爸养着。你觉得你是爸爸的女儿,花他的钱,天经地义是不是?”
陆然发不出一言,她一使劲,用力一挣,从陈安手中挣脱了。
陈安继续说:“你一面恨着陈部长,又一面享受作为陈部长的女儿,带来的各种便利和实惠,陆然,你亏不亏心,既想当婊.子,又想立牌坊,你恶不恶心?你还恨着我,你凭什么恨我,你有什么资格恨我!”
陆然崩溃了一样,两手堵住耳朵:“我没有,我没有!”
“你刚刚不是对陈部长,还牢***满腹呢吗!”
“……”
陈安又是一伸手,食指绝绝地一指大门口:“陆然,我问你,你敢不敢在走出这扇门前,对陈部长说:我恨你,从此我们亲情斩断,再无牵连。陆然,你敢不敢说?”
陆然慌乱地后退,陆丽萍见势不妙,刚要上前,却被陈安一个眼神,吓住了。
陈安逼近陆然:“我自认为,我与你,井水不犯河水。所以现在,你必须为你做过的,向我道歉!”
~各位晚安。
第二百六十九章(4000字)
陈安逼近陆然:“我自认为,我与你,井水不犯河水。言酯駡簟所以现在,你必须为你做过的,向我道歉!”.
陆然身体发着抖,只是摇头,且摇且退,陈安则步步紧逼。
“你明明恨爸爸的,可你不敢报复他,因为他是部长,所以你转过头来报复我。是我的,我受着,不是我的,甭想栽赃我头上。今儿个,我挑拨了你们父女的关系,你别怨,陈部长也别怨,我只为自个儿讨个公道,要个说法。所以陆然,你一定要当着众人的面儿,向我道歉!”
接下来,屋子里,又是片刻的死寂。
对峙僵立着的两个年轻女孩儿,一个虎视眈眈,一个战战兢兢廓。
陆丽萍早已面如死灰,陈安的一番话,就象一柄利刃,刀刀切中要害。她以为,她们母女已经成功地从这个家里挤兑走了陈安,董鹤芬太强了,可她生的女儿,只是个扶不起的阿斗,只知道一避再避。可经历过刚刚一劫,原来是她错了,陈安只是隐忍不发,伺机而动。
她一扭脸,看到沉着脸、狠狠瞪着然然的丈夫,明知道这一场,在劫难逃。
她走过去,厉声说道:“然然,暂且不管安安说了些什么,可你让她停薪留职,就是你的不是,还不快跟姐姐说对不起!杰”
陆然此时,畏惧着陈安,可她心里明白,一旦道了歉,就等于认栽了,这么丢脸的事,她从来没干过。
她咬了咬牙:“我不!”
陆丽萍又惊又怒:“然然,妈妈的话,你也不听了?”
陆然好看的眼里,渐渐起了雾,忍耐的,苦楚的,令人望见,不由生怜。可陈安根本没有松懈一点儿,还是望着她,不再说话。
气氛几乎降至冰点,陈德明痛心疾首,养不教,父之过。他终于沉声说道:“然然,你对爸爸有意见,尽管提出来,但是你不该那样对你姐姐,那是不对的,你现在,马上跟安安道歉,这事儿,就算揭过去了,没有人会再提。”
陆然看了一眼父亲,说:“爸,我以后不再这样了。”
“别对着我说,你对着安安说!”
“爸……”
“然然,快跟姐姐说,快!”陆丽萍急得嗓子冒烟,她已经看出,丈夫的神情似乎有些疲惫,急于要把这事解决掉,可然然还是倔着,不肯低头。
“妈,我和她没话说!”
“然然!”
“混账!”
陈德明刚压下的怒火,又噌地蹿至胸口,他大步流星走过来,瞪着铜铃似的眼睛:“你说不说?”
“不!”
陈德明气得双手发抖,陆丽萍却已经抢先一步,猛地一抬手,一巴掌招呼在陆然脸上。
“啪”的一声。
陈德明愣了愣,没想到妻子会来这么一下。
陆然也懵了,满以为,甩自己巴掌的人,必会是父亲,没成想竟然是母亲。她脸颊先是疼得厉害,继而火辣辣的,她用手捂着腮,眼中含泪,一副不相信的样子:“妈,您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