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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闹,有鬼呢 (杀我三万里)


  金仲家附近的教众们是个大难题。心理医生不停的在那里演讲着,但效果不大。那些人,麻木的像是失去了灵魂,不醒悟也不反抗,以一种消极的态度来与心理医生们对抗。
  没人有办法,只能靠时间硬磨。
  杜好成也不知道大脑哪里出了问题,案子都完了那么久了,他也没和我疏远关系,而是隔三差五的给我打电话,俨然我的知心好友似的。
  他不时还给我上两碗心灵鸡汤。
  我总觉得那心灵鸡汤没熬好。
  听着特别别扭,还带点儿扭曲。
  任酮走上了阴阳怪气的康庄大道,时不时站我身后,阴沉沉的瞅着我,和个背后灵似的,瞅的我汗毛倒竖。
  后头儿,他不盯着我了,我却因为惯性,形成了一个不好的毛病,总觉得有人在看我。
  这毛病太煎熬。
  崩管走到哪儿,我都忍不住回头看看,总觉得有人站在哪个犄角旮旯阴沉沉瞅着我。
  我还自作多情了两回,在大街上差点儿误会一男一女盯我的梢儿。
  实际上,他们一个是天生喜欢直勾勾盯着人,不管看谁都那样儿。另一个是个斜眼儿,他看的压根就不是我,是旁边的广告牌子。
  这毛病对我很不利,但很难改。
  就譬如现在,我下来给科里的人买咖啡,就老觉得后面有人在跟着我,在盯着我。
  可等我回头看,却没发现任何人有什么异常的。
  有人拍我的肩膀,我心脏一颤,右手掐住我肩膀上的那只手,快速转身,左手抓住那手的胳膊肘,抬脚朝他裤裆踢。
  “妈的,是我啊!”罗哥朝后用力一窜,踉跄了一下,差点儿摔个屁股墩儿。
  “去你妈的,你这可真够歹毒的。”罗哥心有余悸的看了眼自己的裤裆,抬手拍拍,然后大哥范儿十足的踏步到我面前。
  “罗哥。”我很惊讶。
  罗哥胳膊一伸,想朝我肩膀上搭。但他胳膊伸到一半,来了个转折,摊平手掌抵到了旁边墙壁上。
  估计他看我身板儿太小,怕压塌了我。
  “你可让我好找。”罗哥从兜里掏出烟,身后秃头立刻上前一步,划开打火机,为罗哥点烟。
  “你说的那个事儿,我帮了。但是,你得提前帮我个忙。我有个朋友,他媳妇最近沾了脏东西,你去给看看。”
  我朝罗哥后面眯眼仔细瞅瞅,他身后干干净净的,那几个鬼无影无踪。
  “罗哥,你既然能找到人把你身后跟着的几个鬼弄走,那为什么不直接让那人帮你兄弟的媳妇?”我不解,“我只是能看见,并不会驱鬼啊。”
  罗哥皱着眉,低头摇了摇脑袋,朝下面吐了一口烟气,“他媳妇这个事儿,太邪门。给我驱鬼那个道士,根本看不出什么东西来。我那兄弟也找了不少,但都看不出来。”
  “看不出来?”我指指脑袋,“有没有带她去心理医生那里看看?”
  “看了,说她精神分裂。分裂个鸟儿蛋!她去上个坟,回来就分裂了?这一看就是中邪了。”
  我摇摇头,“那可不一定。精神分裂的诱因很多,说不定上坟的时候看见个花儿,就诱发了。不过,既然罗哥你说了,我就去看看,但是时间得我定,因为我这边不方便。”
  “行。”罗哥很爽快,“但你尽快,他媳妇那事儿不等人。”
  他爽快,我也爽快,毕竟我报仇那事儿,我也着急的很。
  罗哥来去如风,和我敲定事儿之后,就带着秃头离开了。我去咖啡店买了咖啡,也快速朝科里走。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身后明明没人,我却觉得有人在贴身盯着我。
  奇了怪了,我这回被盯梢的感觉特别强烈,后背汗毛都竖起来了。
  可我回头看,身后却根本没人,老远儿的墙根底下倒是有一个,一个老年乞丐,但他看的不是我,是顶头的太阳。
  怪事儿。
  竖着一后背寒汗毛,我匆匆窜回科里。
  分完咖啡,我一溜烟回到座位,同廖泽嘀咕,“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我今儿老觉得有人在盯着我。”扯扯后衣领,我朝廖泽凑,“我后背汗毛,到现在都竖着呢,特渗的慌。”
  廖泽好笑的喝了口咖啡,“你这几天不都这样吗?精神太紧张了。”
  “不一样。今天格外强烈。我觉的,就像有人贴在我后背那块儿,紧跟着我盯着我似的。”
  “放心吧,你身后什么也没有。你就是神经太过敏了,前阵子任酮老盯着你,把你给闹的。”廖泽意有所指的看看任酮办公室的门,朝那边努努嘴,“过阵子,就没事儿了。”
  “不对劲儿啊。”我觉得不对劲,觉得有什么危险在窥视着我。
  如果只是我自己的臆想,那我后背的寒毛,不会到现在都下不去。我别手摸了摸,就和小刺猬毛儿似的,竖的都特别精神,连鸡皮疙瘩都凑劲儿起来一大片。
  如果不是考虑到男女有别,我肯定得让廖泽摸摸我后背。
  摸了,他就明白我为什么觉得不对劲儿了。
  
  第195章 杀死放荡一
  
  一星期后。
  周三傍晚。
  任酮从下面信箱拿了三封信上来,全是寄给我的。
  同城信件,同一时间寄过来的。
  拿到信的时候,我很疑惑。谁那么有闲情逸致,竟然给我写信,而且还寄到了任酮这里。
  难道是恶作剧?
  我怀疑是恶作剧,因为没几个人知道我在任酮这里。知道的那几个,也不会写信给我,有事儿直接打电话就行了。脑子正常的,绝对不会费那拐弯抹角的功夫,不打电话却写信。
  任酮站在一边,等着我拆信。
  信封白白净净,表皮除了暗蓝色的小邮票,我的名字和任酮家地址,别的什么都没有。
  我将三封信合在一块儿,拿裁纸刀对着一边用力一拉,将它们同时开了封。
  最上头那封信里面,有一张白纸,白纸上什么字儿都没有。白纸对折,中间夹了两根暗红色的鸡毛。看鸡毛的长度,应该是翅膀头儿那几根,或者尾巴根上那几根。
  我捏着鸡毛根,嗅了嗅鸡毛上面的味儿。鸡毛上一股子暗沉沉的血腥味,应该是白毛浸血之后,放到阴凉地方晾干,然后才夹进了白纸里。
  “用血染的。”我将鸡毛放到白纸上,看向任酮。
  任酮微微皱着眉头,捏起一根鸡毛,缓慢转动,观察着。
  第二封信里,是一张用黑色铅笔画满乱七八糟线条的A4纸,纸对折后,然后对角对折,折成了三角形。
  我从各个角度对着那画满乱七八糟线条的纸看,看了好一会儿,也没看出里面隐匿着什么信息。
  将这张纸放下来,我准备放下第二个信封,却发现里面还有个小东西。
  朝信封里吹口气,我将里面的小东西倒在纸上。
  小东西,是一块指甲,小手指上的指甲。指甲有半厘米长,断裂面厚薄不均,应该是从手指头上硬生生撕下来的。
  寄信人清洗过这块指甲,所以指甲上有股淡淡的清洁剂味道。
  任酮用鸡毛的一头,挑动了一下指甲,然后用眼神示意我打开第三封信。
  第三封,里面有三张纸。
  第一张纸,用血写满了咒骂的话,肮脏而又下流。
  第二张纸,上面贴满了从报纸上剪下来的小字,组合出了无数咒骂的语句,全是针对放荡女人的。
  第三张纸,上面是打印出来的字,全是诅咒的话。里面打出了我的名字,说我是个放荡无耻的女人,应该被吊死在贞节牌坊上,应该被浸猪笼,等等。
  这信来的莫名其妙,这诅咒更是莫名其妙。
  尤其上面针对我放荡的那些诅咒,简直是无稽之谈。
  我根本就没放荡过。
  确切的说,我是有放荡的心,但是没放荡的配合人。任酮就像是上世纪外国禁欲教士一样,我再怎么放也荡不动他。任我东南西北放风,他纹丝不动。
  在大脑里快速想了一圈我认识的人,敲敲茶几,我下结论,“这事儿十有八九是你的老情人苗如兰干的。她现在精神不正常,肯定把我当成勾引你的狐狸精了。”
  任酮拿起第三封信里的三张纸,仔仔细细对比观察着。
  “你不会为了维护苗如兰,却不管我的安全吧?”我指着纸上那些肮脏到极点的话,别嘴皱眉,“能干出这种事儿的,要么是迷恋我迷恋的要死,要么是恨我恨的要死。我看这鸡毛还有这指甲,迷恋是不可能的。那就剩一个可能了,就是恨我恨的要死。认为我是荡妇,还能知道我住的地儿,这明摆着是认识的人干的。认识的人里头,谁恨我恨的要死?除了我家那几个不是玩意儿的亲戚,就剩苗如兰和梁倩媚了。我姑那几个,要是干这种事儿,绝不会拿我放荡做文章。梁倩媚是个火枪桶,她要是想报复我,肯定会找人揍我一顿,绝对会打我耳光。但苗如兰就不一样了,她这种柔弱又扭曲的类型,最喜欢拐弯抹角的害人。”
  越说,我越觉得是苗如兰干的。除了她,也没别人这么恨我,更不会写这么一堆恶心到极点的咒骂语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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