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穆辰没有立刻回答她,只是淡淡的说:“到时候再说吧!”这曾经是他很盼望的邀请,可是现在却并没有很开心。因为她选择了留下,即便他放低身段,她也还是拒绝了。
“嗯太晚了,我先回去了”莺萝看了一下时间,已经快12点了,明天还得干活,所以说什么也得回去休息了。
“留下吧,外面下着雪,一定很冷”黎穆辰拉着她坐在了沙发上。因为他们在窗口站了太久,身体都是冰冷的。他往她身上丢了一个毛毯,然后就去收拾床铺,接着就见他抱着一个被子往沙发上放。
“啊,我自己来铺就好了!”莺萝边说边不好意思的把被子往沙发上铺好。
“你睡里面的床”黎穆辰说完,就拍开莺萝忙碌的手,然后自顾自的整理好被子。
莺萝呆呆的,心里歉疚着,很是过意不去。所以站在穆辰身边扭扭捏捏的说道:“我睡沙发吧,反正我个子小,这沙发对我来说正合适。你还是会房里睡吧,否则我睡不踏实”她说完后迅速的钻进了沙发的被子里,也不管黎穆辰是否赞同。
“你好吧你喜欢就睡吧,懒得管你”他也索性放下了自己的绅士品格,潇洒的走进了自己的卧室。表面上好像不管她,其实总回头看上一眼,生怕她会受冻。然后穆辰又在心里暗骂,冻死活该。
莺萝不是什么娇气的主,这几万的沙发对她来说,比宿舍里铁床,好的不要太多。这沙发又宽又大,还很柔软,莺萝睡在这简直堪称完美。不过相比黎穆辰那奢华的大床,这沙发还是有所差距的。
黎穆辰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心里总感觉莺萝睡在沙发上会不安稳。实在不愿多想,所以蹑手蹑脚走到门处,开了门缝偷偷的往客厅的沙发处看。
这一看证明他的担心是如此的多余,只见莺萝张大着嘴巴,睡得口水都肆意乱飞,细细一听呼噜声都夹杂在其中,睡得好不惬意。
黎穆辰嘴角上扬的,轻声骂了一句:“真是没什么追求的猪!”骂完了心里舒坦多了,于是眼皮也开始打架,倒在床上没过一会,就睡着了,表情是满足的,棱角也没有独自一人时的冷冽。
夜色很浓,欧阳濬却又一次的失眠了。他反复的在想着莺萝说过的话,字里行间好像是在告诉他,曾经他们的的确确有过点什么。而且脖子上的戒指,也是她给的。
那许婷对他说过的话。又有多少可信度呢。
欧阳濬在高处了呆久了,养成了骄傲的习惯。他容忍不了一丝丝的欺骗,如果欺骗的是感情,那他更是不会原谅。
有很多疑问需要找人解答,而现在能帮他的,只有周君了。他拿出手机给周君播了过去,忽略了此刻已经是深夜。
“喂”周君半梦半醒的声音传来。
“老周,我俩是不是一直到读完高中都没有分开过?”欧阳濬认真的问着,也没去周君有多疲惫。
“嗯,然后呢大哥你大晚上的不会要跟我告白吧?”周君被欧阳濬的话惊醒。
“去死!——这样一想,以前你应该也认识许婷吧?”欧阳濬记得许婷曾对他暗指过,好像他们以前就相识。
“不认识啊,压根没见过。提都没听你提过,为什么要这么问?”周君的脑子实在不好使,不知道这欧阳濬莫名其妙的,到底想要闹哪样。
“好了,那没事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欧阳濬把电话挂了之后,脸上阴沉着。
他最痛恨被人耍,如果事情真的如他所想,那么许婷将会付出惨痛的代价。
☆、第一百七十一 狗熊救美
周君被欧阳濬这通电话一打扰,好不容易的睡意又消散了。更可气的是,和凌月拥抱的梦也一并破碎了。所以,无耐的他只能把眼睛睁到了天亮。
他很少固执,多半时候想得很开,但是对凌月,始终不愿意放手。
一大早,周君,悠闲的走在路上,就像曾经无数时候一样。,当然还带了一夜未睡的疲倦。
不知不觉,居然走到了凌月家的楼下。这一次,他只是短暂的抬头仰望了片刻。然后,他又继续往前走,不远处就是曾经就读过的高中。
一年了,这里还是一样,学校里一片祥和,好像真的与世隔绝着。以前觉得学校是那么大,路总是很长。可是现在再一次回望,却发现其实并没有记忆中那么大。变化的不是这片方土,而是他的心变得更大了。
许多的记忆,就如同在周君的眼前,一遍一遍的播放。那时候的凌月如此的青涩,傻傻的,特别的可爱;而那时的他,总是把自己打扮成自以为酷酷的样子。
其实,那时候他们之间很纯粹,他的眼中根本就从来没有过方清的影子,满满的都是凌月。
可是那时的周君,没能真正的了解自己的内心,总以为儿是对方清的仰慕一直未曾改变,所以才会不自觉的伤了凌月。如果时光倒转,他一定要告诉凌月,在他的心里,她永远都是第一顺位。
生命中每个人会有不同的轨迹,也许会错过,也许会重逢。只要心有灵犀,总还是会在同样地点、一样的时间相遇。如果缘分足够的话,一定可以重新拥抱。
周君站在校园里第五个石柏登上久久的不愿离开,这里他曾经偷偷摸摸的吻过她的脸。依稀还记得那时候凌月红透半边天的脸颊
忽然间,他的余光好像看见熟悉的背影。周君拼命的追了上去,而是那背影在拐角处却不见了踪影。
他奔跑的绕了这个学校一圈,依然没有看见他要找的。
正垂头丧气的撑着膝盖。喘着气。一抬头却看见了小卖铺外一个女孩,正拿着冰棒吃得哆哆嗦嗦。
“小月!”周君有些激动的朝着凌月喊道。
凌月嘴里正含着一块冰,看着周君很惊讶的张着嘴,冷气也从她的嘴里不断的冒出,样子很鲜活,就像以前任何时候一样。
看到周君后,凌月本能的往别处走,类似于逃跑般的仓促。可是周君快速的跑到她的面前,拽着她的手防止她的逃窜。
“你放开!”凌月板着脸吼道,一只手握着的冰棒还在滴着融化的糖水。她还是一样。喜欢在冬天吃冰棒。
“不放!除非你答应陪我去吃饭!”既然凌月软的不吃,那他必须让自己的态度强硬起来,这样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这大早上的吃什么饭啊?”凌月看着才刚刚升起的太阳推辞道,说实话这段时间周君的表现,她还是有所动容的。
“谁说要现在吃啦。我们先在学校逛一逛,顺便重温一下我们的曾经,你觉得如何”周君露出一副无赖相,手还是紧紧的抓住凌月的手,生怕她有机会逃脱。
凌月觉得周君的脸皮厚得和城墙有的一拼,她无奈的白眼道:“你最好记住,是我和你。不是什么我们!”她虽然语气和表情都是浓浓的嫌弃,可脚步还是紧紧的跟在周君的身后。
她的手和他的手握成了一个心形,晨光洒在他们身后,一切好像从未改变。就连他们牵着的手,都不觉得陌生。凌月心底深处,一点都没有任何对周君的抵触。
口是心非。有时候是保护自己的一种武器。
学校的每个角落,都有他们共同的回忆。
还记得那年的一个下雪天,他爬到那棵沾满雪的树上躲了好一会儿,等凌月经过的时候,他便拼命的摇晃着树枝。为凌月制造这突如其来的惊吓。
那时候凌月如此嗔怪的骂了他几句,然后又咯咯的在他的怀里笑。而此刻他们站在那棵树下,除了回忆过去的甜蜜时光,剩下的就只有满满的愁绪。
他们都失了神,一位老汉开着一辆装满木板的三轮车,颤颤巍巍的往他们的方向开来。老汉的刹车好像失灵了,直直的向凌月的方向驰来。
“小心!”周君一把推开了凌月,三轮车翻倒了下来,木板也尽数往周君身上砸来,他的脚也被三轮车的一个轮胎也扎着了。
“周君君哥”凌月一边哭喊一边拼命的把木板挪开。那老汉也赶忙上前帮忙,嘴上还骂骂咧咧的说道:“真是倒霉!”
“小月,我没事!不要担心,死不了!”周君虚弱的向凌月扯出一个微笑,凌月整个人都快要崩溃,看着他手臂被划开的口中,正留在鲜血,更严重的还是左脚被轮胎压得都动弹不得了。
“你别要乱动,我马上送你去医院!你放心,一定会没事的!”凌月慌慌张张的,也不知道是在安慰自己,还是在安慰周君。
周君从来不知道受伤的感觉原来也可以这么好的,看着凌月如此的担心自己,他觉得很满足,这段时间以来最大的满足。
周君的手臂只是一些小的外伤,脚也并没有什么大碍,只是有点轻微的撕裂。看着医生包扎好了刮伤的手臂,压到的左脚也上了药,凌月悬着的一颗心才总算放下。
那老汉数着手指在心算着要陪的金额,算着算着唉声叹气了起来,只怕这几天的活又白干了。
凌月本来很想责问那老汉的,可是看着他穿得如此破败,便也不忍心责怪,毕竟他也还算是个老实人,跟他们来了医院而且还一直等在这里。
“姑娘,这个医药费要多少啊?”老汉问得很小心翼翼,应该是怕这费用超高他的承受范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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