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当年不曾开过那样的玩笑,她或许也不会坚持这么多年,造成今天这个局面,他也有很大的责任。
可即便如此,他也不容许她伤害安然。
“瑾悦......”瞿天阳将她的手从自己手臂上扒开,“当年是我不该说那样的话,让你造成这样的误会,在我心里你即是我的好朋友也是我的妹妹,但感情的事是不能勉强的,如今我也已经结婚,我很爱我的妻子,我不想看她因为我的原因受到伤害,委屈......”后面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沈瑾悦打断。
“朋友?妹妹?”沈瑾悦激动的大笑几声,“别说的这么好听,我们根本就没有血缘,这算那门子的妹妹?这些全都是你为自己的背信所找的借口!”
“你说是那就是吧,如果这样能让你感到舒服点的话。”她的偏执让瞿天阳觉得,自己已经完全无法再跟这女人沟通了,索性也就懒得再跟她废话。
“总裁.......”秘书长拿着文件走了进来。
“放桌上吧。”瞿天阳示意。
“总裁......"秘书长放下文件并没有离开。
“还有什么事?”瞿天阳看了眼欲言又止的秘书长。
秘书长看了票沈瑾悦,深吸有口气,“思思的手被烫伤,我让小如陪她去了医院。”
瞿天阳拧眉,什么时候这种事也要像他报备?不过他还是关心的问了句:“伤得严不严重?”
“两只手都受了很严重的伤,估计短时间内是恢复不了了。”秘书长如实道,又看了眼沈瑾悦,“她是被人故意烫伤的。”
“还有这种事?”瞿天阳顿时冷了脸,员工内斗是他最不喜欢的,当即问道:“那个人是谁?”
沈瑾悦缩了下肩膀,早在秘书长说起有人被烫伤她就已经有些心虚了,现在又听瞿天阳这样问,她的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了,怨恨的瞪了秘书长一眼。
她这明显就是冲着她来的,而沈瑾悦也是真的没有想到,竟有人敢像瞿天阳告状,毕竟她的身份摆在那里。
“这个人就是沈小姐。”秘书长直指沈瑾悦,“就是她把思思烫伤的。”
“你胡说,我没有!”沈瑾悦当即反驳,而后又急急地看向瞿天阳,表明自己的清白,“天阳哥,你不要相信她,我没有,我真的没有,是她自己没有把咖啡端好,还差点把我也烫伤了。”
“有没有看看监控就知道了。”这秘书长还是挺正义的
“我......."
“够了!”瞿天阳轻喝一声,打断沈瑾悦接下来要说的话。
“天阳哥......."
“总裁.......”
“这东西你拿回去吧,以后没什么事就不要来找我了。”瞿天阳将桌上的文件袋递给沈瑾悦。
“天阳哥.......”沈瑾悦不可思议的看着他,不肯接他手里的东西,也不肯就此离开。
“合作的事会让人跟沈伯伯谈,让他以后换个人负责。”瞿天阳终是松了口,“就当是我付了当年的玩笑费,补偿你这些年在我身上浪费的时光,从此我们桥归桥路归路,以后你若在敢伤害我妻子,那后果可就绝不是终止合作这么简单,望你好自为之。”
见他不接,瞿天阳将文件袋重新扔回会议桌,转身离开会议室。
秘书长看了眼沈瑾悦,也跟着瞿天阳离开,这女人真是活该,竟然还敢伤害总裁夫人。
真是既恶毒又狠辣!
沈瑾悦被瞿天阳那番话打击得不轻,整个人好似傻了一样,直到两道人影消失她才反应过来。
“啊.......”沈瑾悦崩溃地大叫一声,冲上去拿起桌上的文件袋打开看也不看,泄愤般撕得粉碎,手往上一杨纸屑似雪华般飘落。
会议室外,瞿天阳顿了顿脚步,而后又大步离开。
瞿天阳:你姨妈可矫情
更新时间:2014-10-22 21:03:53 本章字数:6072
“啊.......”沈瑾悦崩溃地大叫一声,冲上去拿起桌上的文件袋打开看也不看,泄愤般撕得粉碎,手往上一杨纸屑似雪花般飘落。
会议室外,瞿天阳顿了顿脚步,而后又大步离开。
沈瑾悦站在纸屑纷飞的会议室里,看着那些纸屑一点一点的坠落,胸口剧烈的起伏,牙关紧咬,双手死死的握着,手背上的青筋突起,安静的会议室里响起骨节“咯咯”的声音。
“瞿天阳,你怎么可以如此残忍,你把所有的柔情都留给她,却把所有的决绝都留给了我,凭什么?凭什么就我一个人活在痛苦里,要痛苦就大家一起好了。瑚”
沈瑾悦发疯似地大笑,想她十几年的青春却只换了几个项目,在他眼里她竟是如此的廉价,思及此她笑得更大声了,到最后竟笑得眼泪都掉了出来。
这口气她怎么也咽不下去,满心的不甘与嫉恨,几乎将她淹没,瞿天阳越是维护安然,她就越是想要毁灭,就算是死她也要拉上安然垫背。
只要安然痛苦瞿天阳也会跟着痛苦,既然注定不能陪她幸福,那么陪她一起痛苦也不错。
这样一想沈瑾悦就觉得自己又找到了目标,浑身都充满了干劲,她想要迫不及待地看到他们陪她一起痛苦,一起沉入地狱铄。
有一种人叫得不到就毁灭!
瞿天阳回到办公司,让秘书长去调取接待室的监控,只有看到证据他才能做出正确的选择。而事实正是如秘书长所言,思思的烫伤确实是沈瑾悦故意为之,对这个女人他如今也是没什么可说的了,短短的几个月时间,她彻底颠覆了自己对她的所有印象。
至于思思,既然错不再她,那他就批她带薪养伤,医药费公司全权负责,如果最后不小心留了疤,那他也会支付她去疤的费用。
对员工他一向都是既赏罚分明又慷慨大方,这也是公司的人对他死心塌地的原因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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适逢周末,一般没什么特别的安排,两人基本上都会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起初安然还会有些不自在,且不说家里的佣人会怎么看,单说一个瞿妍冰就足够让她吃不消,,但凡她们下去晚了,她一定会好好打趣一番,那神态,凡是长眼睛的有心人都看得懂。
无论是批评仰或是夸奖,次数多了也就渐渐地习惯了,如今就是在房里睡上一整天,估计安然也能面不改色的下楼吃饭,散步,赏花,至于瞿妍冰的打趣,她通常都是一笑置之。
每每这个时候瞿妍冰都会说,她家嫂子的脸皮越来越像她老哥了,怎一个厚字了得,估摸着长城就是像他们这种脸皮人监的工,不然它怎么会如此坚不可摧呢?
渐渐地瞿妍冰也就觉得没意思了。
现已是四月底,天气温暖舒适,草木葱拢茂盛,花儿姹紫嫣红,阳光温柔的洒在窗户上,透过窗帘零零散散的照进房里。
大床上,安然撑着脑袋看着身边的男人,唇角微弯,她想起清明时瞿天阳带着她去扫墓,也是在那一天,安然总算明白她家老公长得如此妖孽也不是不无道理的。
手轻轻抚上自己的腹部,安然暗想,就她这容貌会不会给他们拖他们宝宝的后腿呀?
“再看,口水就要流出来了。”瞿天阳睁开眼睛。
原来这家伙早就醒了。
“每次都玩这个你就不腻么?”安然赏了他一个眼神,全然没有被人道破的尴尬,诚如瞿妍冰所受,这脸皮的厚度是越来越像某人了。
当然她以前的脸皮也不见得有多薄。
瞿天阳在安然眼里读到了“幼稚”两个字,不过脸皮够厚的他完全不在意,抬手勾下她的脖子凑上去在她唇上吻了一下:“老婆,早安。”
“你确定不是午安?”安然抬手在吻过的唇上擦了擦,“牙都没刷,臭死了!”
“噗.......”一颗子弹直打进瞿天阳心脏,他仿佛能看见自己胸口他在汩汩的往外***,他捂着胸口做了个极为受伤的表情,而后又以迅雷不及的速度扑上去,强迫某女子跟他来了个法式热吻。
“香的还是臭的?”完了他还不问上这么一句,呼吸粗重,胸口起伏。
费了这么大劲就是为了证明这个?
安然脑子昏昏沉沉的,气息也很凌乱,不过她还是记得不能顺着他,于是又抬手擦了擦嘴唇,毫不客气的道:“臭的,无论你亲多少次也还是臭的。”
一盆冷水从瞿天阳都上浇了下来,与先前的血液混合,咬咬牙,低头再一次吻了下去,早就被他压在身下的安然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任凭她又捶又饶终不见效果。
五分钟后:
“香的臭的?”他还真较上了劲。
“臭的。”安然也不甘示弱。
.......
又一个五分钟后:
"香的还是臭的?”
“咳咳咳....."安然咳了几下,“臭的,就是臭的。”
........
十分钟后:
“老婆,我想要。”瞿天阳双手撑在她两旁,紧紧凝视着她,分身在她小腹上轻轻的顶了几下。
他本就血气方刚,这会又与她在床上折腾了二十分钟,若是没反应那才叫不正常,更何况他们都没穿衣服。
“.......”安然感觉自己的脸皮瞬间石化,并且破碎脱裂,心里有一个声音再说:“玩!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