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吃醋了?”被叫做秋的男人有着一头金色的卷发,而且蓝紫色的眼瞳闪着妖艳的光芒,他暧昧的贴着金发美女的耳朵,修长如画一般的手指上下滑弄,引得美女一阵喜悦的战栗。
郊区外的一座山坡上停着一辆高档的豪华轿车,车门大敞,里面传出阵阵的暧昧声音,女人诱人的呻吟声久久不散,一边大叫着快、爽之类暧昧至极的话语,而车前座,秋抽着烟,脸上的表情近乎冰冷又似乎带了些落寞,偶尔撇过车后座一个人玩的愉快的女人眼里闪过嘲讽又瞬间消失无踪。
江霖的小日子过得很是轻松,多亏了温柔帮她请假,他才能多出几天的时间来适应这个世界,并且精进自己的武功,这不,本来江霖的武功名为《天魔功》这是一本集心法、内力、外功于一身的功法,全集一共十三层,只不过《天魔功》的后三层早已失踪,留在江霖手中的只有一至十层的内功心法,当初他在二十二岁将《天魔功》练到第七层时已是天下第一,虽然之后的几年《天魔功》似乎进入了一个瓶颈期不论怎么练都不能再继续精进,但也鲜有敌手,由此可见《天魔功》的威力之大。
只是没想到一次穿越江霖的《天魔功》竟是意外的精进,直接突破第七层瞬间跃入第八层后期,似乎只要一个契机就能够进入到《天魔功》的第九层,这对于练武成痴的江霖来讲不可谓为一个天大的喜事。
当然任何的事物都有其反面的,虽然武功精进是好事,但是一次增长太多就会直接导致江霖无法控制力量,虽然只是跃进了一层,但江霖的力量确是直直的翻了一倍不止。
这些在江霖的脑海里只有一瞬间,恍惚间,时间飞快的流逝,将近一天一宿的时间就在江霖的打坐中度过。
当然,收获不是没有,进入到第八层后期已经隐隐能够感知到第九层的威力了,而第九层主要便是对力量的掌控,也因此江霖竟只是在一宿就将力量控制到最强,虽然还有一些不稳定但至少不会太过恐怖。
收了功,江霖勾起嘴角笑了,不管怎么样,好处还是要多得多,似乎穿越成女人这一点也不是那么令人难以接受了。
作者有话要说:恍然上来一看,忽然发现昨天的份还没发。
望天,那为什么昨天觉得发完了呢!
恩,先把昨天的补上,下午发今天的份
☆、005章 纯粹的青年
想着肚子却咕噜咕噜的叫了起来,江霖微微一笑然后穿上外套悠哉悠哉的向外走去。
因为还是白天,没有夜晚霓虹闪烁的景色,但是却更能清晰的看清楚世界的全貌,江霖现在的身体名为江立可,是天龙市的普通市民,虽然记忆丢失不全,也不知道还能不能恢复,但应该不会妨碍他正常生活的才是。
或许是想的太过出神了,江霖横穿马路根本没有注意到人行道的红绿灯显示的是红色。
吱嘎!一辆黑色的法拉利以超高的难度横卧在江霖身边,整个车身只与江霖相差大概几厘米,不过虽然江霖走神了,但其实早就将内力外放用来保护自己,就算被撞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顶多疼两天,但是在其他人眼里江霖的模样俨然是吓傻了。
好在这条马路本就不常用,而且现在也不是高峰期车辆就更是少得可怜这才没有照成交通事故,不然就这两跑车这一横,车祸就是惨绝人寰的那种了。
“你没事吧?”从跑车上打开门一个帅的人神共愤的男人走下来,只一眼,男人便觉得被江立可吸引了,他可以很清楚他并不认识面前的女人,但这不能否认江立可在他的眼里是一位出色的女士,不,那是一种强者的气息,甚至让他觉到了危险。
出于习惯江霖上下打量着面前的男人,合体的西装让男人整个人看起来充满了成熟的味道,俊逸的脸庞,冰冷的瞳膜,紧致而翘挺的臀瓣却不带任何□意味的打量着。
叶蝉在江立可的视线下逐渐变得不太对劲,那像是脱光了站在别人面前的弱势的感觉,但是对面的女人没有丝毫□的意味,只是单纯的赞赏而已,他也无法因为这而发难,只能上前一步礼貌而疏远的打招呼,“小姐您好,请问您有受伤吗?”
虽然擅闯红灯是面前这个女人的错,但凭借着绅士的风度叶蝉觉得自己还是应该问一下才对。
“没有。”江立可摇了摇头,依旧目不转睛的看着叶蝉,不同于其他女人如饿狼般的视线,反而带着淡淡的疑惑,让叶蝉讨厌不起来。
“那个,有什么事吗?”
“……没有。”江霖点了点头示意然后转身离开,她刚刚只是觉得面前这个男人有些熟悉,不过就算认识也应该是原主人认识才对,不过看男人陌生的表情,想必也不是什么值得在意的关系。
叶蝉有些怔愣的望着江立可过于潇洒的身影继而笑了笑,摇了摇头坐上驾驶座开车离开。
现在还是下午,江霖找了家茶室进去,他喜欢酒,但是大白天的酒吧不营业,所以退而求其次准备喝口茶休闲一下,茶室古香古色的,这样他有种回到了过去的感觉,茶室里的人很少,大多都是老人,年轻人更是少有,江霖一进去便是鹤立鸡群的存在,放眼望去,女人竟然只有她一个,虽然他并不希望是这种特别,老人或多围在一起下着围棋,江霖扫视了一圈将视线对准二桌的人,一位年轻男子正与一位老者杀棋。
江霖上下打量着男人,勾起了嘴角心情愉悦,男子紧致的翘臀让江霖明白那里面一定很销魂,万种风情的走过去,江霖却并没有将视线集中在男人身上,而是全神贯注的看着棋盘。
他自认为他的棋艺很高,但是一山更比一山高,至少他从没有在棋盘上赢过什曼那个他记忆中的女人,原本身体的主人也很喜欢围棋,棋艺也是相当不错的,拜他所赐他的棋艺上了不只一层楼。
两个人杀得很痛快,棋盘上已进入了□部分,从棋盘上来看,前半段相对于青年男子所执的黑子老者的白子则显得更加隐晦,平稳的好似不出波澜,但是棋进入中盘后相较于年轻男子以稳求胜的棋,那老者则是戾气尽显,棋盘上的活力让人一点都看不出来是个年过半百的老人,七子过后,青年男子以显败局,终是低下头认输。
“哈哈!”老者摸了摸白花花的胡子笑了,然后看着仍然注目着棋局的江霖笑道,“丫头对这棋局感兴趣?可要下两手?”这年头,对围棋感兴趣的人不多,对围棋感兴趣的女人更是少之又少。
“诶?可以吗?”江霖略微一惊,然后看向年轻男子。
“当然。”男子笑了笑,然后起身将位置让给江霖。
“承让了。”江霖微微一笑,手执黑子,竟是出人意料的在空白的棋盘上下了五五之位,老者一愣,不着痕迹看了眼江霖,不止老者,几乎所有人都被这江霖的第一手所震惊,这到底是什么都不懂的新人呢?还是对自己的棋艺有信心呢?
看着江霖平静无波澜的脸,得不出答案。
老者微微一笑,竟是下在了天元之位。
江霖一惊,抬起头看着老者略带狡黠的表情笑开了,看来老者是接受了他的挑衅,不再迟疑,心照不宣的与老者同时将棋局引到更加深奥,复杂难懂的棋局中。
这个茶室里静悄悄的,随着江霖与老者之间的波涛汹涌,观棋的人甚至能感觉到沉重的压力,似乎连呼吸都变得沉重,三个小时过去了,老者与江霖都出了薄薄的一身汗,除了那个女人之外,他已经很久没有在棋盘上遇到对手了。
江霖额头渗下汗水,啪的一声滴落到桌子上晕开,最终江霖以半目之差输掉了棋盘,江霖快慰的笑了笑觉得莫名其妙的穿到女人身上苦闷发散了些,老者很强,说不定比那个女人还要强,她输的心服口服。
“我输了。”
“哈哈,丫头很厉害,老夫已经很久没这么开心了,哈哈,前途无量啊。”老者赞赏的看着江霖然后大笑着离去。
“呼。”江霖摸了摸头上的薄汗,这时面前一个淡青色的手帕递了过来,江霖一愣抬起头看见了青年干净的笑容,“你真的很厉害,棋局很漂亮。”
“谢谢。”江霖微微勾起嘴角,接过手帕擦干汗水,在递回去的时候略有些迟疑,想着是不是要洗一下再还回去。
“没关系的。”青年似乎发现了江霖的尴尬,温柔的笑着将手帕收了回去,手指修长而白皙,青年看着棋盘略有些渴求,“能下一盘吗?”
江霖看了看表,发现她竟然在这里呆了三个多小时,有些遗憾道:“今天恐怕不行了,下次吧!”
“这样啊,真遗憾。”青年的表情写满着失落,又带着一丝希夷,“你什么时候还能来下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