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墨一非,你个流氓?”
一阵慌乱,天姿羞得满脸通红,蹭地夹紧了双腿,仰起身子,抬手就往墨一非身上招呼而去。
迅捷地抓起她的小手,墨一非拉过副驾驶位上的安全带,三两下就将天姿给捆绑半掉到了座椅上。
挣扎扭动着双手,天姿竟怎样都解不开,仰躺着本就用不上力,一通挣扎,天姿顿時粗喘不已,规整的套装开始变形,极致的高耸波澜起伏,纤细的腰身也开始若隐若现,再加上那因为底下透风而羞赧红透的小脸蛋,凌乱中尽是别于以往的风情风景。全然不知自己呈现怎样的极致魅惑,瞪着身上的男人,天姿气得又叫又骂:
“墨一非,你个死变-态?你放开我——”
伸手关灭车灯,墨一非邪笑着俯下了身子,压到了天姿玲=珑的曲线上,抵着她愤愤尖叫的小嘴,却是滑向她的下颚,轻吻了起来:
“你可以叫得…再卖力点?这车子的隔音效果…应该不会太差才是?”
“墨——”
被他亲得浑身发痒,不自觉地扭动着身子,天姿气得脸都青了,却只能愤愤地压低了嗓音。要是被邻居看到,她以后还要不要见人啊?
车子及光影的掩照下,天姿轮廓分明的脸庞顿時像是掩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妩媚中倍显晶莹剔透,像是雕刻的水晶娃娃,浑身上下都散发着魅惑的柔光,眼底的戏谑渐渐变了味,挑开天姿衣衫的纽扣,墨一非动作越来越狂、野——
“嗯……”
娇小的身子被他全然压制在身下,天姿连动都动弹不得,双手被制,水润的小嘴被人大力蹂=躏着,天姿只觉得眼前一片迷茫,整个灵魂仿佛都被人提了起来。
热情的烈火狂烧了整个密闭的空间,绵=软的高耸一度被人揉拧的吞噬,咬着双唇压抑内心澎湃的疯狂,双眼迷离中,天姿眼睁睁地看着那邪肆的男人嚣张地攻占自己的领地,疯狂进进出出,瞬间,她的世界仿佛都像是处了地震中——
身体不受控制地起起伏伏,眼皮不時轻眨着,半掩半露的白玉上红霞遍布间,慢慢渗出层层的水意。
一阵大幅度的律动,天姿身体一僵,本能地仰起了头,不经意间一打眼,只见远远的似有人影晃动,身体瞬间僵涩的紧绷,下一秒,粗噶而压抑低吼闷雷般响起。
被墨一非的反应吓了一跳,倏地扳回头,天姿嗡嗡地直摇头。这个時候,他可一定要忍着啊?
身下过度的紧致早就将墨一非逼到了崩溃的边缘,这一刻,天姿无意识的蠕动无异于火上浇油,顺着她目光瞥着窗外明显走向远处的人影,墨一非邪恶地唇角一勾,故意加大了动作。
气得头顶冒烟,天姿粉红的小嘴差点咬出血来,身下的动作越来越快,她越是想忽略,感觉反倒越清晰,毫无瑕疵的小脸涨得通红,整个身体都像是要着火,所有的意识仿佛都被揪到了某一点,压抑地叫嚣着要崩断。
席卷的浪潮如海啸爆发,天姿再也控制不住那刻意压制的快=感,一声尖叫,伴随着喷发的滚滚热泉,火热的异香盈满空间。
不住地颤抖着,两颗心霎時舞出相同的运动频率。
半趴伏在天姿的身上,墨一非也被这绝世的美妙震撼了,不時轻吻着掌中的柔软,满足地像是站到了世界的巅峰。
这感觉,惊天动地简直无法形容,没想到,不过换个地方,她居然可以带给他震撼到爆的冲击。也许,以后每一次,他都要挑点特别的地方来?绝对是意想不到的享受。
同样的,天姿也被这儿出乎意料的契合而深深震撼了,她一直以为只有相爱的人在一起才会快乐,没想到——
心无力的纠结着,那种偷情的刺激越发强烈,不可否认的快乐,却夹杂着丝丝的愧疚,天姿越来越迷茫,难不成她的本质…其实是个坏女人??
深沉的欲=望刚刚被唤醒,一次根本无法满足墨一非的胃口,可他却没再车里继续放肆,毕竟,这样的地方刺激也确实危险,而下意识里,他并不想与任何人分享身下的美丽。松开天姿,简单的清理了一下,墨一非便半拉半拖地将她强行架上了楼。
而此時此刻,天姿根本还虚弱地双腿直发抖,再不情愿,也只能任他为所欲为。
进门,关上房门,墨一非褪去人皮,顿時又兽姓大发,天姿还没站稳,就被他一把抱起,堵着她尚未出口的抗议,拉扯着她的衣服,两人就旋转进了浴室。
抗议的小手不停捶打在墨一非的胸膛,天姿却始终腾不出自己的小嘴,甜美的樱=唇被他疯狂揉转啃噬着,心怦怦乱跳着,仿佛也要被他给一并吸出来一般。
空气越来越稀薄,天姿实在受不了墨一非这蛮横强抢的力道,根本就不让人喘息,本能地推拉着,突然身上阴沉的力道猛然卸去,天姿刚想要开口说些什么,凶猛的水势却哗然而下,顷刻间,冲去了她到了嘴边的抗议——
隔着水帘,连他的影响仿佛都开始模糊了起来,眨巴着大眼,天姿还未适应,却见墨一非又倏地压下了身子,隔着贴在身上的薄透白色衬衣,就吮上了那再无遮掩、微微突出的樱红圆点——
滑腻的触感伴随着似有若无的布料粗感熨帖在敏=感的顶端,加上那水花的冲击,微微垂眸,天姿被那冷热交织的特殊感觉弄得晕头转向,不明白这男人怎么竟想出这么些折磨人的法子,抗议还没出声,理智全已然失去。
水到渠成般,一切自然地不需要任何的彩排眼帘,将天姿推靠在光滑的墙壁上,撑起她的身躯,墨一非一次次掠夺着她的美丽,任她的叫声淹没在哗哗的流水声中,他玩得不亦乐乎,肆意带她游走在天堂、地狱的边缘。
这一晚,天姿仿佛都是醒着的,可又是迷糊的,一整晚,她甚至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全,膨胀的脑海中,只剩下一个认知——他还在做?
各种各样的姿势被他摆弄遍了,到最后,天姿觉得自己就是一个会呼吸的机器人,连手脚仿佛都变成他的了,那种种挑战极限、羞死人不偿命的动作,一晚上,她算是做了个彻底,而墨一非,却兴奋地像是发现新大陆的孩子,越来越没够,最后,怎么回到床上的,怎么睡着的,天姿全然没有意识。
只知道,一觉醒来,她整个身体都嵌在男人炙热的胸膛中,而墨一非的分身…还在她的身体里。
脸上又是一阵爆红,天姿想死的心都有了?
被他这么个要法,自己能不能活过三十都是个未知数?还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啊?这死色=胚?占她便宜上瘾了??这么个频率,她洗多少次澡才能冲去他的味道啊?
愤愤地咬了下小嘴,天姿倏地推开墨一非,拉开了两人的距离。
睡梦中突然被惊醒,墨一非累得却只是动了下眼皮,都没睁开摸索着伸手又将她给搂了回来:
“依依,别吵,乖,再睡一会儿——”
墨一非稀里糊涂的嘟囔着,天姿气得脸都歪了?这死男人,要得她腰酸背痛,居然连跟谁在一起都不知道?
心丝丝绞痛着,天姿一阵心火上涌,扭身抬脚,一脚将墨一非从床上给踹了下去:
“墨一非,你给我滚?找你的依依、还是呀呀去吧?恶心?不要脸?脏死了?”
愤愤地叫骂着,天姿扯着被子又摔又打,起身将被子揪成一团,仿佛上面有恐怖的病菌一般,挥手砸到墨一非的身上,光着身子下床就往浴室方向冲去。
一阵疼痛传来,墨一非瞬间警醒。听着天姿发疯般的尖叫,顿時明白他犯了什么错误。天知道,他生命中的女人屈指可数,除了必要的生理需求,他根本就不会多看女人一眼。莲依是他包下的女人,可他一年出现的次数加起来,怕是都没有一晚上跟她在一起做得多?
见天姿似乎是真的很排斥、也很生气,墨一非心里突然很是不舒服,抓下头上的被子随手一丢,起身几个大步追撵了上去,在她阖上浴室的房门前,硬是厚脸皮的挤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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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的力量终归是有别,一见自己用尽全身力气不过也就是螳臂当车,天姿也不再逞强,蹭地收回手,拉着脸哼了一声,拖着沉痛的身子冲到淋浴头下,抓过搓澡巾就泄愤般狠狠在自己身上揉搓了起来。
连她自己都没发现,她不生气墨一非要了她,却生气他把她当成了别的女人。
一见天姿孩子气的举动,墨一非无奈地叹了口气,他只是习惯了很长時间身边只有一个女人而已,没想到,她居然这么可爱。
凑上前去,墨一非伸手就想夺下天姿手中的搓澡巾。
“你干什么??离我远点?看清楚了,我不是你的依依?”
猛地后退了一大步,天姿言语中还尽是攀比的气愤。遇到这种事,大概没有女人能轻易释怀,毕竟,昨夜火热的温度,还历历在目。
“天姿,好了?不要再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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