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几个字,陆其云没有说完,被危总清用嘴堵住。危总清粗鲁的在陆其云上啃咬,故意把她的下嘴唇咬破。
“啊……”陆其云痛得眼泪逼出来,抬腿去踢危总清。
危总清横跨坐在她腿上让她动弹不得。
“叮叮……叮叮……”这时候,陆其云外套大衣的口袋里传出一串简单的来电铃声,急乱中她摸出手机,把它当做武器朝危总清砸去。
危总清撇眼看见陆其云手机上的来电显示,一把夺过她的手机,胸膛剧烈的起伏,“到现在你还想跟他联系!”
“啪!”一声,手机摔到地上,来电的铃声截然而止。
陆其云并不知道电话是谁打过来的,明白之后急火攻心,“我跟谁联系用不着你……啊……”
危总清的手伸进陆其云的衣服里面,在她ru头用力扯了一下,之后按压在上面rou捏,另一只手抬起陆其云的腿,对准她的下|身,把自己的大物体猛的送入里面。
陆其云咬紧嘴唇,下|身撕裂的疼痛和胸前不知轻重的揉cuo,疼得她脊背上冒冷汗,头偏向一边,失去抗拒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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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被挂断后乔依年再拨一遍,这次传来的是关机的声音。他有些疑惑,打电话去问陆其云住的酒店,服务员告诉她,陆其云昨天已经退房。
之后他又打电话询问陆老爷。
陆宅,陆蘅歆坐在沙发上,桌上的锦盒里躺着她花70万买来的清代粉彩苹果壶向陆老爷赔罪。
陆老爷挂上电话后,皱着半白的眉头向陆蘅歆走来,说:“我派人查过航班,其云今天已经回国,但她的电话由助理接,说她在休假,这段时间不接电话。”
那天对陆蘅歆说完重话的陆老爷也很后悔,今天陆蘅歆过来赔罪,他欣然接受,跟她重归于好。
陆蘅歆给陆老爷倒一杯茶说:“爷爷你别生气,我会让其云出现。”
陆其云的度假,陆家人心里都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但是他们没有实打实的证据,不好拿陆其云怎么样,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心平气和对待。
陆老爷坐下来,问:“你有什么办法?”
陆蘅歆抬起头说:“爷爷还记得董伯母一直想要孙子吗?”
“当然记得。”陆老爷喝一口茶,这也是他的心病。
“董伯母”是陆蘅歆的婆婆,危总清的母亲。陆蘅歆和危总清结婚十年一直没有夫妻的实质关系,陆蘅歆恨危总清,在危总清和董女士目前会称呼董女士为“妈”,在背后则一直叫董女士为伯母。
“爷爷您给董伯母打开电话,说是想和她讨论一下孙子的事。”陆蘅歆含笑,“您自己不也是想要曾外甥吗?我也做好了今年生孩子的准备。”
她说这话的时候脸上带着娇羞,看在陆老爷眼里直乐,陆老爷心情大好,哈哈大笑着说:“好好,早点儿给我生个曾外甥。”
董女士在危总清小的时候带危总清到陆宅这片住过,陆老爷是这片的老住民,对新来的邻居很照顾,也就和董女士有了交情。
二十年来董女士虽然只和危总清回过一次陆宅老区,但陆老爷一直和董女士保持电话联系。两家结亲后,更是频繁,逢年过节都会在电话里问候一声。
陆老爷当下就给董女士去了电话。
陆蘅歆和危总清结婚十二年没有孩子,外界虽有些闲言碎语,但现代人开放,三十好几甚至有到四五十岁才开始要孩子也不足为奇,大家就见惯不怪。危总清家财大业大,跟陆老爷打交道的也都是生意场上的人,十个里面有九个知道危总清的名头,也不敢随便乱说危家的事。
陆家这边陆蘅歆和陆老爷商量妥当后离开,陆其云在一间房间醒来。房间的光线很暗,她睁开眼后,看不清房中的物品。身边空荡荡,伸手摸去,手臂根处马上传来断裂一样的疼痛。
她皱了眉,旁边空出来的位置没有温度,有一瞬间,心中荒凉一片。
陆其云强忍着身上的酸痛坐起来,伸手抚上墙壁,找到开关后按开。
下一秒,明亮的光线闯入眼中,房间的布局也呈现在眼前。进门处的墙壁上挂着四幅简单的现代画,画墙下摆着一张米色桌子。那张桌子,是用来做|爱的。,曾经多次,危总清推着她入房,直接将她按在桌子上行动。
床的左边,是落地大窗户,右边摆着衣橱。观察完房间的布局,陆其云低头掀开被子,看见胸前有深深浅浅颜色不一的吻痕,再看手臂,同样布满两种颜色印记。
痛苦的扯出一笑,陆其云翻身下床,熟门熟路的走到衣柜前,拉开衣柜门,挑过一件衣服扔到床上,躬下|身去选内衣裤。
昨天下午和危总清的激战,她败了。危总清把她按在身下惩罚,直到她昏过去。
穿好衣服,陆其云走到床边,拉开遮阳的窗帘,唰的一下,阳光进入视线。抬头望去,楼下花园里的树枝在风中舒适的招展。
陆其云摇摇头,这个地方她不陌生,这是危总清的私人别墅,她被危总清关起来了。
☆、特助劝说
别墅前面是一汪碧海,后面有一片秀山。站在三楼前的落地窗前,早晨太阳出来洒在海面上,海水波光粼粼,偶尔有几只海鸟在上面盘旋,无比惬意。傍晚对窗而立,后面的小山隐隐约约缭绕着雾气,就像人间仙境。
这里离闹市有一个小时的车程,空气新鲜,环境优美。别墅里有两个佣人,陆其云从来没有见过她们出门。每天早上八点,会有人开车将一天的食物送过来。
在这里没有任何可以和外界联系的工具,墙壁上也没有显示时间的钟。早晨陆其云下楼,会有人把早餐端到餐桌上。上午她做瑜伽,佣人做好午饭会到三楼来喊她,晚上的晚餐也是一样。
过去三天,危总清没有出现。第四天,陆其云正无聊,在楼上做瑜伽的时候,佣人过来说:“陆小姐,楼下有客人找你。”
“什么人?”陆其云好奇。这是危总清的私人地方,没有危总清的允许,谁能进得来?
更令陆其云疑惑,危总清不来,谁还敢来?
陆其云接过佣人递来的毛巾擦汗说:“你让客人先等一等,我去洗澡换衣服就下来。”
“是,小姐。”佣人退下去。
陆其云勾唇而笑,危总清的朋友,她想晾一晾呢,他们这是在冷战!
也不知道过去几十分钟,陆其云冲完澡后,换上黑色的长丝裙,肩上搭一条印花森系的西纱披肩。现在是初秋时节,一般人会穿两件衣服,但陆其云刚刚做完瑜伽,浑身发热。
她走到楼梯口,抬头向楼下客厅。
苏特助端着茶杯,正好听到声音,举头朝楼上望去。看见陆其云抬步正在下楼梯,立刻站起来,一脸苦楚:“陆其云,你总算下来了。”
陆其云加快脚步,赔笑:“做完瑜伽,一身汗,不好意思下来见客人,就去洗澡换衣服,不知道是苏特助到访,让你久等了。”
苏特助放下手中的茶,几步迎上去:“一两个小时又算什么,只要你肯见我。”
陆其云抬眉:“有什么重要的事吗?苏特助非要见我。你不在美国,什么时候来G市的?”
苏特助是中英混血儿,身材高挑,皮肤白皙,五官端正,平常脸上总会带上戏谑的笑,说不出的风流英俊。往人堆里一站,十足十是个出色的美男子。
他和危总清是大学同学,危总清开办雅顿的时候他就跟着危总清,到现在,职位在雅顿是一人之下,千人之上。
陆其云在美国和他叫过几面,有吃过几顿饭的交情。他叫陆其云的时候,他喜欢连名带姓一起叫。
“唉。”苏特助叹一口气。
陆其云接过佣人手里的茶,给苏特助倒一杯,问:“为什么叹气?跟你太太吵架了?”
苏特助抬起张浮现黑眼圈的脸,开门见山的说:“陆其云我今天来找你其实是劝架的,你看看我的黑眼圈。”苏特助扁着嘴,指自己的眼睛下方。“你看,我已经两天没睡了。总清比我更苦,但他人长得帅有钱,我这个样子回家,我老婆肯定踢了我。”
陆其云真的抬眼去看苏特助的脸,他的脸,五官结合了东方人的小巧,轮廓又继承了西方人的精致。淡淡的黑影挂在眼睛下面,显得整个憔悴不堪。心想,你不是来劝架,你是来诉苦的。但她并不说破,坐下问:“我怎么帮你?给你伪造一张病假条,让你休息两天换上美颜?”陆其云用手支着下巴,故作深思的考虑了一会儿后开口:“我想想有没有认识的朋友是医生……”
苏特助快要哭出来:“陆其云你就不明白我的意思,我是想让你跟总清和好。他比我更累,两天没睡,整天整天的开会。”
“他不是小孩子,知道安排自己的时间。”
“……”苏特想撞墙,张了张嘴说:“陆其云,其实我不懂你要什么。这么多年总清爱你的我们也看在眼里。如果说你在意只是一个名份,你一句话,总清马上就可以和你姐姐离婚。”
“为什么要我说?他是男人,主动权在他。”陆其云笑吟吟的,脸上神态云淡风轻,端起茶喝一口,好像自己……不是第三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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