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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理]专宠 (苏尔流年)


  “涉及机密,宋宋,我不能告诉你。”
  吕宋宋叹口气:“色/色,这次的事情远没有一起求财或求命的绑架案那么简单。社里刚刚又收到一封匿名快件,收到这封快件的也不会只有我们一家。内容很快就会泄出来,大家等不及明天的纸刊发行,我们社的官博马上就要发布内容。你应该知道微博论坛传播消息的速度能有多快。我无法形容快件的内容,我把它拍下来发给你。”
  让从事传媒业多年的吕宋宋都觉得难以启齿的事情……
  夜色挂断电话,正对上的是昏黄的路灯下许南康瞬间蹙起的眉。
  “色/色,南山那边的中心湖,湖上供观光的画舫突发爆炸。”
  掌心的手机震动,夜色边解锁屏幕,边说:“水,引人注目的方式,时间也和绑匪给出讯号的时间相符。不会这么巧合,爆炸不是意外?”
  夜色低着头,也就看不到许南康担忧的神色:“不会是意外。爆炸前一刻。市局的人,刚在画舫底层发现被绑的迟云生。”
  夜色点开微信页面,吕宋宋传过来的图片缩小看去有些凌乱难以辨别。
  听到许南康的话,夜色目光一黯,抬首:“有伤亡?”
  “群众都清退了,市局的部分同仁带着迟云生出来,还有一部分,没来得及撤退完毕。”
  夜色从许南康微动的唇上知晓他还有话说。
  他那么为难,夜色心头一跳,作出自认大胆,却仍侥幸地希望是错误的推断:“裴白墨在里面?”
  许南康周身紧绷:“裴博士的朋友也在。”
  夜色即刻低下头去看微信里的那堆图片:“我在报社的朋友说他们刚收到匿名快件,跟我们的案子有关,她把内容拍下来传给我。但是图片质量太差了,我看不清楚。”
  她感觉到眼底渐渐积聚的湿润,忽然转换话题对许南康说:“他们没有那么容易死的,真的。”
  她不需要安慰,更不需要同情。
  “头儿,图片上的这个人是谁?”她镇定下来依然能够分辨照片中的人,只是她需要许南康的确认。
  那个躺在光线黯淡的胡同里,赤身*,全身布满淤痕的女子——
  “李慕七?”
  那双流着绝望的泪的眼睛,看上去比现今的李慕七深不见底不露情绪的双眸青涩许多。
  那是多久前的李慕七?
  从李梁冬,再到沈重,然后是迟云生,紧接着是李慕七,似乎每一个和李家和干将集团具有密切关系的位居高位的人,都先后卷入这一场以复制七年前的绑架案开始的阴谋。
  凶手的诉求到底是什么?
  这件多年前被强/暴的丑闻人尽皆知的话,干将董事会势必会阻止李慕七接手集团。其中的受益人显而易见。
  *********
  夜色和许南康往爆炸事发区域火速推进的时候,中心湖两岸,仍旧是一片狼藉。
  湖面如今平静下来,画舫的部分残骸倾斜在水面上,另有无数散布的碎片和其他各种物品。
  潜水员潜入水下进行进一步的打捞,仍旧有失踪人员不知去向。
  他们在做着最后的努力,不希望失踪者骨肉不存。
  林垦望着湖面心益发下沉。岸边有同仁在对迟云生做笔录,不远处孤身站着刚刚赶来的李慕七。
  这是她知晓身世以后,第一次见到迟云生。
  她不敢上前向迟云生逼近,林垦也不敢上前贴近她。
  微博上蹿升的话题,他已经看到,他想她也非不闻窗外事的人,消息一定不会比他闭塞。
  那是她割舍他的时间。
  林垦知道李慕七一向很勇敢,至少比他勇敢。
  他走向她的步伐已然颤抖,而她望着自己的“姑父”,实则是生父,却一脸坦然。
  他不能想像昏暗的胡同里,她的无助;
  他不能想像,那些剐在她心上的伤会有多疼。
  亲密如他,也一度以为她无坚不摧。他不知晓,那些夜深人静时她独自舔舐的伤口,竟有一道写着强/暴的名。
  身世,集团震荡……她周身发生太多的变故,林垦知道这个时间并不合适。
  但他有太多话想说,将她拥入怀中的时候,却只剩一句:“好想你。”(原谅这娃有我爱你障碍症)
  李慕七回抱他,顺手在他腰侧拧了一把:“林垦,看不到眼前这兵荒马乱的场景吗,你这又是发什么神经?!”
  林垦吃痛跳到一旁:“仗着比我大,你也不能总欺负我吧!”
  李慕七撇开眼底的晦暗,微微一笑。
  林垦心底那句疑问,在她清浅的笑容里慢慢飘散。
  都不重要。
  他想问:你当年离开我,究竟是因为四年的年龄差,因为你的责任,还是因为被侮辱的那个意外?
  但是不重要。
  现在她在他身边,他还可以陪她伤秋悲春,陪她踏千山万水。
  这故事的结局,他一定会写好。

  ☆、第048章 .街劫结

  第四十八章:街,劫,结
  裴白墨做了不长不短的一个梦。
  梦里闪过很多场景,有曾经的他,有曾经的夜色。
  说是梦,又好像不够恰当。那是过去从未刻意想要记得,却在某个瞬间想起来,清晰地如同片刻前刚刚经历的过往。
  林瑟曾经问过他为什么是夜色,为什么不是在四年前开始,而是在重逢后的片刻觉悟。
  他虽然乐见其成,乐于推波助澜。但他旁观过太久裴白墨孤身的岁月,格外好奇那个答案。
  他也问过自己,但他想,他知道那个答案。
  梦里柏林下着淅沥的小雨,天幕低垂,乌云蔽空。
  他站在楼间连廊上,正在计算面前这一平方米花坛,一分钟会囊括多少降雨量,一刻钟又会有多少,而一小时又能有多少……
  正当他算到两小时零一刻钟的时候,有个人状似不小心,实则很刻意地撞了他一下。
  那个时候他对什么都是一副淡淡的模样,肇事者却非负责不可。
  他记得那时女孩红彤彤的脸和她焦急的语速:“淋到了吗?”
  他的视线被迫安放到她袭向自己胸部的手上。她那般坦然地一只手在他身体上摸来摸去,另一支手拿着她滴水的雨伞摇摇晃晃。
  她的那股力道根本不劲,不可能将他撞出去淋到雨。他想要即刻退避三舍和她隔开数步之距,突然间撞进她抬首露出的双眼间,蹙眉站在原地未动。
  他认出她来。
  他接手师姐的课所上不多,她却五课四不正常。睁眼睡觉,坐塌椅子……
  再加上今次刻意相撞,他眨眨眼,结论已出:她定是对他不满。
  她手中所握那把伞摇摇晃晃,飞出的雨滴渗进他的毛呢外套,本来他没被淋到,却硬生生被她弄得湿掉一片。
  “我帮你把外套脱掉。”她竟然如是说。
  她手忙脚乱地去解他的外套纽扣。
  他盯着她发丝凌乱的头顶,突然含蓄地出声:“Katze Yeh .夜空的夜,是好色的色?”
  他那会儿是怎么想的来着?对了,他只觉得此女审美很高端。
  而他的耐心和风度一向有限,安静任她靠近之后,只留下一句:“请把你的四肢,从我身体上挪走,谢谢。”
  画面一闪,晴空无云。
  他走在人迹鲜少的小道,捧着一纸袋苹果。远处路过两个牵手的稚童,身高般配,衣着般配,性别般配。
  他看着看着,看到出神被路面的碎石绊了一下。
  换别人也许懊恼,可是裴白墨只是低头:噢,有块石头,且形状不规则,奇丑。
  令人不愉快地是他喜爱的苹果连带纸袋被他下意识地扔了出去洒落一地。
  他开始捡。一个、两个、三个……第十一个。
  竟然多出一个来。
  他回身,果然,身后还有多出的二三四五个。
  而且还多出一个人来,此刻正笑盈盈地看着他说:“小师叔,你手上拿着的是我掉的苹果。”
  她伸手讨要,他便顺手将第十一个苹果扔给她……不远处坐在地上的纸袋里。
  一扔命中。
  见她动唇,他抢先开口:“不客气。我喜欢苹果,帮它们的忙,仅此而已。”
  是在提醒她别自作多情?夜色眼眸瞪圆,指着地上一只苹果说:“这个也是你的,我的在你那里。”
  ……
  后来,她开始翻他的纸袋,先说“这个是你的”,而后又说“不对,我看错了,不是你的”的矛盾言语。
  裴白墨皱眉。
  这是苹果。
  这是挑食的他唯一爱的食物。
  如果是别的,他会愿意很慷慨地全送给她,可他此刻看每一个躺在地上或暂居纸袋的苹果,都觉得它们万分可怜,很无辜,看起来很不知所措。
  而他如今同情心泛滥,不愿将它们抛弃。
  他忍无可忍出声打断她:“苹果核有毒。在它生长期,可能罹患斑点落叶病、白粉病、苹果树腐烂病、褐斑病、轮纹病、黑星病、炭疽病等。”
  “它可能遭受的虫害更多,有红蜘蛛、二斑叶蟎\、食心虫……”
  夜色听他淡定地叙说,他停下来,她依旧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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