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把她翻过身去,那巨大的骄傲紧紧的抵着她的细白如瓷的股间,身后传来他魔鬼般的冷冷的笑声:“既然不想当我的女人,那你就当奴隶吧,只配供我享乐的奴隶........”郁苏几乎已经快要昏过去了,可是却仍然可以感受到危险的抵进,他想要做什么?
跪趴在地上的膝盖发抖着,长长的头发被男人一把的攥紧,优美的背部的弧线让男人失去了理智似的,他的手指探索着那处未被发过的干涩之地邪恶而残忍的说着:“怎么,你在害怕,不喜欢?”
他想要做什么?不要,这太可怕了,也太残忍了..........
她没有看到男人的眼底那样的悲伤,绝望与痛苦如同涟漪一般的一圈一圈的扩散开来,他的语气更加的冰冷:“你值得我去爱吗?”他俯下伟岸强健的身体,慢慢的说着,他的话比毒药更加的伤人,让她觉得自己低贱得比动物都不如。
她的心在在微微的颤着,身体被他扭曲到了最容易迎合他的姿势,然后那种钻心的无法用言语形容的剧烈而又干涩的疼痛从身体的深处漫天盖地的铺开来,以着最快的速度冲上了她的脑门,在一声凄厉的尖叫之后,她的身子从紧绷变成了瘫软,昏死了过去.........
她为什么不能爱他,她为什么一次又一次的想要逃开她。就像小时候,他就算是再优秀都换不来父亲的一句夸奖,为什么 .........
他的心在这样无情可怕的占有中,如同车裂般的痛着,她每一声在昏过去的时候,吐出的呜咽都直直的撞击着他的心脏,使他的每一下心跳都在隐隐的作痛着。她的苍白的小脸如同濒死般的,在最后的时候吐露出了绝代的芳华。
她到底昏迷了多久,她也不知道,只是在她本来的时候,所有的一切都变了。黑色的丝绒窗帘被拉了起来,室内透不过一丝的光线,所有的家具都换成了黑色的,甚至是她睡着的大传都是,上面铺着黑色的*单,还有身上盖着的黑色的被子,冷气好像已经开到了最强似的,屋子里的灯光被调到了最暗的,抬眼看过去,如同到了地狱一般的可怕。因为她看见了黑色的*头的小柜子上,放着的纸巾盒时,里面的纸巾竟然是黑色的,黑色的纸巾,好可怕,这是她第一次感到可怕........
她掀开被子,坐了起来,才猛的发现身体某处传来的剧痛几乎令她无法坐起来了,在一片令人窒息的可怕而恐怖的黑色之中,只有她是白色的,瓷白的身体在黑暗中发着幽幽的光芒,腰部以下几乎已经都痛得麻木而没有任何的知觉了,倦怠的眼睛看着自己,倏然的瞪大了眼睛,才发现自己的脚上锁着两根长长的金色的链条,那金属的温度并不是那么的冰冷,她几乎可以确定这是黄金打造的,她目测了一下这个链条的长度,大概可以在这个卧室的范围里活动着,最长的可能就是只能走到浴室了。
他是个疯子,他绝对是个疯子.........
他大概就在外面,听到了里面细微的响动便走了进来,他只是穿着条舒适的家居裤,暗淡的光线把他的身体勾画出了一个完全的轮廓,他那高大英挺的身形与锋利的五官都如同上帝的精心雕刻的作品一般,可是这个男人再有好看的皮相,再完美的身材,都会让她觉得可怕,他就是一个魔鬼。
他看着她坐在那里,眼底有着骇人的深谙。嘴角浮动着一丝冰冷而讽刺的笑,那弧度冷得令人心慌.......
:“你不喜欢那两个保镖跟着,那都不会再跟着你了.......”看见她醒来之后,那伤痛累累的娇小的身体,还有那苍白的脸色,心底的疼痛与不舍蔓延开来,可是他却不想让她知道。因为付诸了再多的感情在她的身上,都是没有用的,因为她没有心。
☆、黄金锁链
黄金锁链,长长的一头锁在了传柱上,别一头打成了光滑的脚圈,套住了她纤细性感的脚踝,一次一次的,她已经已经是最可怕的事情了,可是没想到总是有更可怕的在等着她,在这一片令人烦乱,压抑,窒息的黑色之中长长的金色脚链发着幽幽的光,如同一条沾上了闪耀金粉的绳索一般的。她与古代的那些最低贱的,没有自由的奴隶一般的,尊严已经完全的丧失了,她悲哀而微弱的气息如同一只被折了翅膀的美丽的鸟儿一般,只剩下了悲鸣。可是就是这副模样,还是想让人狠狠的*一番。
穆奕南冷冷的笑着,站在她的面前,毫不避讳的换着衣服,从黑色的衬衫,到黑色的西裤,所有的都与这室内的装饰无异,通通都是黑色的,连奢贵的袖扣都是由黑色的。他的服装与配饰上所有的微小的细节都在彰显着他与众不同的高贵地位,可是谁能想像在这样的文明的服装掩饰下,他的那如同野兽的行为与那颗比魔鬼更加冰冷无情的心.......
他英俊无铸的脸上带着冰冷的笑,她不知道他折磨了她多久,他的身体似乎得到了深深的满足,而没有一丝的倦怠:“如你所愿,再也不会有人跟着你了,因为你永远就只能呆在这里........”
:“你怎么可以这样,你不能这么对我,不能........”从喉咙里发出的声音连她自己都觉得可怕,沙哑得如同老妪一般的,他怎么可以囚禁自己呢?他有什么 权利这么做?
:“当然可以.....”他削薄的唇微张,所有的话语都如同冰棱一般的令人感觉到刺骨的寒意。过强的冷气让她瑟瑟发抖着,她虚弱的拉着被子,企图从那被子里得到一点点的温暖。可是都没有用,所有的温暖都被他强大的黑暗与冰冷驱赶走了,她不能得到阳光,不能得到自由的空气,所有的都不能........
:“这是你自找的,等你真正学乖了,再跟我说吧。”他看着她眼神似乎有一点点惋惜,还带着一些嘲讽,好像这样的锁住她只是一件再普通的事情了。
:“祝你一个人玩得愉快........”他的语气里有着显而易见的残忍,那样的残忍消融进了黑暗之中,只留下了郁苏一个人,坐在了那里,陷入了无边无际的黑暗之……
这真的是最可怕的事情了,因为这个屋子时没有任何的东西,她的电话不见了,原来她有时玩着游戏的平板电脑也没有了,没有时钟,她甚至不知道是几点钟了,她不知道是现在是天黑还是天亮的时候,因为厚厚的黑色丝线绒窗帘把所有的光源泉都给遮住了,整个房间里只有一盏小小的水晶壁灯,脚链的长度是他计算好的了,因为她忍着钻心的痛想要去拉开窗帘,感受一点点风,或者是外面的空气,可是她拼尽了全力都够不到,这个脚链的长度只能让她走到浴室。暗无天日,不见日月,星辰无光,应该就是这样的吧。她甚至走不到衣帽间里拿出自己的衣服, 以后的时光里,她是不是得这样的连衣服都不能穿,不分日夜的浑混渡 日,只是为了满足他的*?
折磨人的身体是低等的,而穆奕南在绝对是个高手,他在折磨着她的灵魂与她的意志,这才是真正可怕的,他在一点点的磨去她的棱角,让她沦为他的奴隶,那种听话的,没有思想,没有灵魂的只会服从着主人的奴隶。浑身只是觉得更加的冰冷,这一次,她连眼睛都流不出来了,上一次的他的狂放*已经耗干了她身体里所有的水份,现在边多余的一滴都已经挤不出来了。
浴室,对了,浴室?她已经被这整片的黑色折磨得快要发疯了,几乎是用爬着的,爬到了浴室。她的身体所有的地方都在痛着,她不知道原来这个男人竟然会那样的磨折人,以前她觉得他粗暴得可怕,可是经过是上一次,她觉得以前他真的是仁慈的了......
爬到了浴室门口,手指触到的是冰冷的地板,黑色的大理石。她绝望的闭上眼睛,不用再多看了,不可能了,以后除了黑色,她再也见不到别的颜色了。
为什么她会落到这样的下场,为什么会遇到这个比魔鬼更可怕,比蛇更冷血的男人。为什么会是她,这样的一次又一次的与他纠缠着,被他这样的折磨,羞辱,过着这样的生活。
心底的温暖慢慢的流逝着从口鼻呼吸之处吸进的一丝丝的冷气直接透进了她的心肺之中,苍白无力的笑着,那笑容凄美得如同一朵开在悬崖上的花朵一般。
她爬着到了洗手台前,用尽了全力支撑起了自己的身体,软软的站了起来,镜子里的一切都是黑色的,照着她的头发也隐进了那片黑色之中,镜子里借着微微的光只可以看到一张脸,一张如同死去般的可怕的脸,苍白得没有一丝的血色,嘴角因为干涸而裂开了,似乎还带着一点点血渍,沿着脖颈往下,是触目惊心的大大小小的深浅不一的咬过的,或者是深深吮吻过的痕迹,在锁骨上那咬过的带着深深血印的齿痕还有她哆嗦着站起来时,沿着双腿慢慢的往下淌着的湿腻浊白的特有的男性的体液都在提醒着她,经历的事情有多可怕.......
绝望的闭上眼,没有人可以救她了,真的没有人可救她了。到今天她才看到了穆奕南的真正的面目,他不可能放走她的,这一生她都要这样吗?镜子里的那个女人如同女鬼般的,这是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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