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到我出场,纯白色无袖蓬蓬裙,衬着我的皮肤显得特别白嫩。
欢快的出场看着台下,面带微笑,随着轻快的节奏,时而轻盈跳跃,时而快速旋转,时而优雅舒展,时而立在云端之上平稳从容,无忧无虑,无所惬意,欢快落幕。
成绩出来,我和章婷的睡美人蓝鸟女变奏双双合格入级,总算可以呼口气了。
这个时候的比赛还没有说为了收视率什么的要加长什么或是放到下个礼拜继续什么的,都是初赛决赛隔天就搞定了,也不用我们多花时间在来来回回的路上。
第二天的决赛,已经没有了当初刚刚上台的那份紧张感,一听到音乐,身体就如融入了那悲伤旋律中,举手投足间无一不是那与生死搏斗,对生的渴望。
这首练了4个月的曲子以这个年纪算是精湛的踮脚尖以及那悲伤的神情动作征服了全场获得了一等奖,睡美人则与我仅以一分只差获得第二名。
说实话,这次的得奖我是激动的,从小到大除了体育比赛外语表演在学校得过几次讲,在陌生的城市获奖是我没有想到过的。或许以前的我太过自卑,忽略了我真正想要的,为了藏住那些不想让人家知道的事,只想低调的度过一生的原因吧。
处于极度兴奋的我们连脸上的雷人的红通通的苹果脸也不顾,牵着章妈妈的手一起往外走,因为我们要去籁香庙吃夜宵!!
就在我们跟着人群往外去时,我看见了一张熟悉却令我尴尬万分的脸,这不是那弹钢琴的正太么!他也来看比赛了么?
似乎感觉到我的目光,他也朝我看来,只不过他的表情还是一成不变,连个眉毛也没抬,紧抿着薄唇,透着淡淡的冷漠气息,就好像没有什么能引起他兴趣似的。没2秒钟就转回了头,好像不认识我般。
我转回头,撇撇嘴,这娃真不可爱,小小年纪就那么少年老成,长大还得了。
疯狂大吃一顿后,为了留点什么来做做纪念,章妈妈不时地给我们拍照,这照可拍的我极不情愿啊,谁想顶着个猴屁股脸拍照?你说。
作者有话要说:男主角一号终于出现啦!
☆、童年伙伴
从S市回来后,生活也回归了安逸,姐姐不常回家,为了减轻家里的负担,总是在休息的时候做兼职,但晚上也时不时的会给家里打个电话。而我除了学习外偶尔和同学去玩,也经常会去大伯家坐坐。虽然刚开始他们对我不怎么样,但后来住的久了也渐渐地改变了态度对我好了起来,而且也照顾了好多年。不管怎么样,我还是得感谢他们在我没家可回的时候还能留个地方收留收留我。到现在为止没有做过什么能报答他们的,虽然这生和他们相处的时间很短,但也不希望忘记他们。
很不想提起,这些事情也许这辈子也不会再发生了,但是前生有的记忆或许并不会那么轻易的能忘掉吧。
刚刚退休没多久的他们有一儿一女,弟弟才刚结婚孩子还没生,姐姐的孩子是个女儿,比我小三岁,长大后跟我的关系还是挺好的,但是想想小的时候也从她那吃了不少苦的。
什么都以她为中心,什么都要迁就她,不管是我错还是她错,就算是她错也是算我错。吃个饭好菜都放她的面前,一张八仙桌坐齐了人就没我的位子,让我一个人找个板凳当桌子,拣一些菜面对墙壁吃。每个菜不能吃多了,因为要给姐姐的宝贝女儿吃的。
想到这,就又想在一次晚饭的时候大妈把一碗只剩下油肉的红烧肉全倒在我的饭碗里,那时还能吃个一块两块油肉的我直被恶心的从那次以后,所有的油肉鸡皮鸭皮不管什么皮全被我给唾弃了。
姐姐说有一次刚好做完工作顺便爸妈和她一起顺道过来看看我,就看到所有人围在桌子边吃饭,就我一个人坐在小竹椅上饭碗放在小板凳上面对着墙壁吃饭的场景,她是有多么的气愤。看着她说这件事情的时候那愤怒的表情,我只能做面无表情,就算我有什么样的心情,它都已经过去了。就算它是昨天发生的,也怨不得他们,本来我就和他们没有血缘关系,从来不属于他们的一份子,有什么权利让他们如对待他们的宝贝外孙女外孙那么好。连和你们有至亲的血缘关系的我你们都可以把我放到别人家去养,你们每次因为他们对我的不好表达的气愤只会让我想说是你们把我推给他们的,不是吗
说到大妈的外孙女乔捷,还得提一下还有个比我小一岁的二姨的女儿,这小妹妹的小姨歌升,年纪差不多的我们算是一起从小一起长大的,小的时候或许因为总是受她那有拜金倾向总向我们炫耀东炫耀西外甥女的影响,关系我们两个处的更好一些,但是从高中开始到大学,她表现出的野心,一次次的利用他人行为,让我觉得她为了改变现状而变得太有心机,关系慢慢的有距离了起来。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小时候经常打激素要身体发胖,比一般人都来得胖而产生了自卑心,原来小的时候的盛气凌人统统消失不见了,变得很和蔼可亲为人着想起来的乔捷到是跟我关系好了起来。什么秘密都和我谈,每次逛街都要等我从他市读好书回来陪她一起去。
以为她会是我一辈子的朋友,何其可悲,重生前的一晚却发现其实自己不过也是人家利用的对象而已。
都说货比三家,为了她想买的东西,我把市中心买这样东西的店都去问了个遍,总算给她找了家最适合她的,她倒好,在H市读大学元旦放假回来买好了还记得跟我说一声,但是晚上在酒店吃饭我就仅仅说给我看看你买的,她竟然跟我摇头。摇头我以为没听清我说的话再说了一遍,她却直接骗我她妈妈说刚买不要带来。那没带就没带,你好歹也把这个谎给圆圆满是不是。所有的哥哥姐姐来了,都把那现在超流行的手机给拿了出来在玩的时候,忍不住了自己也掏了出来跟他们一起玩,这算什么?!我是从农村来的没看到没碰过这个没见过世面是不是?
我冷笑,果然人心不可测啊。
回忆是残酷的,但我还是很犯贱的在这世想和这两位相处好,虽然没有到知根知底的地步,但是我知道这个世界的人心我是怎么也看不透了,就算我去认识新的朋友又如何,还不一样吗?难道重新认识的人就一定没有野心没有心机了吗?我没有那慧眼能轻易的识别出谁是坏的谁是好的,既然如此,还不如把从小生活在一起算是比较清楚她们为人的两人在重新认识认识,只是别把自己的感情像以前那样放的太深就可以了,我不想一次又一次的被当成白痴。
每次去大伯家,都是大伯他们几个姐妹聚在一起的时候,那时候也是小孩子们聚在一起玩的时候啦,因为有大几岁的哥哥们带着我们玩,就比起玩女孩子的过家家啊玩芭比娃娃有趣的多了。
小时候大几岁的哥哥们爬树,游泳,烤橘子,滑雪什么都带我一起玩,因为三个女孩里面就我最轻松,没有爸妈的监督,不用做课外作业,不用去兴趣班,头发剪的短短的跟男孩子一样野。
今天又是一个大团聚的日子,几个姨都早早的过来帮忙洗菜啊,洗盘,做菜来了,姨夫们没事干就在屋子内打牌,而身为小朋友的我们一群人却是超级兴奋,因为下雪了!坐落于南方的鱼米水乡,下雪是很难得的,一年就见过那么一次,能不兴奋吗。而我的兴奋却有点不同,随着空气环境的污染,本来就难得下雪的南方到了21世纪就更难见到雪了,而且还是那么厚的!
最好玩的就是大伯家对面的那个坝,这个时候还没有建成坝,全是一颗颗光秃秃的大树,积满了雪的陡坡正好是我们游玩的最佳地方了。
找了几块废弃的木板当我们滑雪工具,一个哥哥带一个妹妹,从上面滑下来,
“啊!啊!啊……”我们不约而同的尖叫着。
这感觉真是爽啊,好久没有这样大声的喊叫了,那冰凉的寒气吸进肺腑,丝丝透心凉,却有股说不出的舒心。
一遍又一遍的爬上坡,一次又一次的躲过挡在前面的大树,一声高过一声的尖叫洋溢在整个山坡上,雪变成了雪水慢慢浸透了我们的棉衣,而我们却都置之不理,一次又一次的寻找那从坡上下来的刺激。
等我们回到家时,已经是周围全黑,只有那泛黄的路灯指引着我们到了家。到家自然免不了一顿骂,一群人浑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是干的,不过玩的过瘾的我们谁会在意呢。不过换了衣服后就没那么美好了,因为没小孩住在这,就只能穿上大人的衣服,于是干什么都是不方便了。不过小孩子的好动有个好处,就是即使我们窝在床上,也能有一堆事情做。比如说,讲鬼故事。
作者有话要说:望亲们收藏(~ o ~)~zZ
☆、开个西点屋
对于好奇心永远胜过于害怕的小朋友来讲,讲鬼故事是件很刺激的事,特别是身边有个很会讲故事的哥哥在。
那个晚上关着灯,哥哥拿着小电筒从下往上照,我们就在此起彼伏的尖叫声中度过了。
讲的太过于逼真,听的很认真的作为观众的我们几个小不点除了我据说那天晚上回到家都是和爸爸妈妈窝在一起睡觉的。而我虽然没有回到家没有怕的感觉,但是在回家的路上却是一直提心吊胆的,健步如飞,就怕后面真的跟了某样生物来拍我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