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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好 (呼吸阳光)


蒋海望着宋董胸口一起一伏,不明所以。
宋名卓出了电梯,蹬蹬蹬跑到29楼时,宋居州正同严郁对着几只在阳台上“咕咕”几声飞走几只的白鸽,闲聊古代信使信鸽的事儿。
宋居州说:“我这养的是信鸽,训练训练,没道理比唐宋元明清时代的信鸽笨。”
严郁说:“诶,问你个问题。”
“说。”
“你说古装片里,为什么俩人一聊天,三句话开外,就会有一个站起来,背对另一个人长篇大论,或者负手对着月亮太阳啥的高谈阔论,虽说格调一下子就涨上去了,可是不会产生代沟吗?为什么不能像咱俩这样面对面好好说话呢?假如聊天对象是老曹,那怎么办?”严郁突然想起和老曹说话必须得看着他的眼睛说。
宋居州想了想说:“如果是老曹,那得做好分分钟被砍死的准备。”
严郁被宋居州逗笑。
宋名卓一到阳台,就看到严郁的目光像是冬日里的阳光,软绵绵地温暖集中在小叔身上,嫉妒一点点在胸腔膨胀,他想着自己孤单在国外时,那么想她,想她的声音,每个夜深人静的时候,都是寂寞与想念相融后浮浮地等待……。
“名卓。”宋居州看到宋名卓愣站在门口。
宋名卓被这一喊,刚刚想的什么倒给忘了,只余下一阵隐约缠绕心头的失落,而后自己突然回来这件事占了上风,于是开口说:“小叔,我回来住。”
“爷爷骂你了。”宋居州说。
“嗯。”宋名卓低下头,本想原原本本地将事情和宋居州说一遍,不是他的错,他只不过是没像蒋海见自己那样热情回应蒋海,爷爷就大发雷霆。因为夏洛在,他就将这些话先存着,等夏洛不在时,他再同小叔说。
“我知道了。”宋居州脸上掠过一丝不悦,接着说:“那你就住家里。”
“嗯。”宋名卓抬头时,目光扫过严郁。
严郁浑身不自在极了。
***
蒋山把蒋海从宋家接回来时,让他回他自己房间睡午觉时。甄辛也在睡午觉,适中的光线里,甄辛穿着薄如轻纱的睡衣,曲线毕露地侧躺着,腰间搭一条薄薄的毯子,盖过腹部,露出细长的小腿,圆润的脚丫子,嫩白透亮似的。让人忍不住想爱怜她又想弄疼她。
蒋山色眼将甄辛从脸蛋到脚趾头扫荡一遍,猴急着边脱衣服边上床,色.眯眯的手掌捧着甄辛的小脚从小腿处往上撩。
“你起开!”甄辛闭着眼都知道是谁。
“我起哪儿去,这是我的床。”色急攻心加喘气,从他口中发出的声音,听上去淫.荡又猥琐,甄辛心里腻烦膈应,伸手拨掉蒋山的手,蒋山再次覆上去。
甄辛用力一推,“发什么情!”指甲滑过他的胳膊,滑出一道白线,瞬间充血,变为粉红一道线,再深一点势必会流血。
蒋山有点恼,正要挤出点脾气,给她点颜色看看,一想着躺着的是甄辛,又厚着脸躺到她背后,紧贴着她。手掌摸着她的大腿,嘴唇舔着她的后颈,讨好地做足前.戏,又哄又承诺的。
甄辛以为对待男人应该像自己这样的方式,透露一点点他做错事的苗头给他,再冷着他晾着他,男人就会自动领悟,而后心悦再而臣服。
就像此刻蒋山对她最原始的讨好——欲,她自动归为最纯粹的表达——爱。于是她在脑海里疏导自己,那个视频是男人进入婚姻前的最后一次放纵,尽管这么想还是会心有不甘,意难平,但想想肚子里的孩子,忽然又觉得那天不应该脑子一热将视频这事儿和严郁说,实在不该,可不说,她那天肯定憋坏,会疯……总之,这些相悖相协的念头从四面八方涌来,相缠又相撞,不分胜负。
在不分胜负之时,她已陷入忘却烦恼的欢.愉之中。
“轻一点……”
“我知道。”
女人多数是说起别人家的男人,总可以毫无顾忌地义愤填膺,牙根咬断地咒骂,一旦轮到自己身上,不是情还是情,剪不断的情理不顺的绪,咬断了牙往肚里吞,吞到肚里隔应着胃,挂拉着肚皮,还想再给他一次机会,肚子里的孩子就成了自己说服自己的有力佐证。
***
第二天在宋氏,宋董十分生气地拿着一份合同摔给宋居州看,这是宋名卓实习近两个月来,谈的第一笔单子,低于市场价的百分之五十,他也好意思签,简直就是赊了裤子又把内裤送出去。
宋居州不紧不慢地说一句,宋名卓是您孙子,堵得宋董哑口无言。
宋董在宋居州面前的一贯算盘,都是先打一件无关紧要的公事幌子,要说宋董比宋居州,除了多很多年生意场上的失败经验以及投机取巧的能力,他还真比不过儿子宋居州的头脑与强硬作派,于是公事败下说私事,私事又以父亲身份自居,说起话干起事来,无任何身份可言。
“听名卓说,你现在和一个女人在交往,那个女人离过婚,是个电台主持,家庭条件也不怎么样,这样的女人不太好吧?”宋董说。
宋居州反问:“是名卓说的吗?”
宋董拽两下西装的衣摆,苦口婆心地说一些为宋居州着想的话后,转而说:“不过,既然你喜欢,我和你箐姨也不勉强,只要对方人好,会过日子,你中意就成。”其实,宋董是看不上严郁,既然看不上,无所谓宋居州娶或者不娶。
宋建勇就这样一来一走,一发火一安抚像是在稳固自己董事长及父亲的位置,明知自己作为父亲的权力为零,但他还是要为自己捍卫,血缘是不争的事实,情分这种东西还是争点好,指不定以后就用得上。
宋建勇这种心态,完全就是“偷贼的防盗贼,心狠手辣的人想让全世界的人对自己手下留情”。
宋董走后,宋居州摇头失笑。
***
邹阮云因为将自己的事情同严郁说过一遍,似乎心中的郁气清减不少,并且生活质量的提高,有宋居州严郁的相伴,保姆的陪聊,偶尔宋名卓会上来看看,她心宽不少,精神状态越来越好。
严郁也高兴,相比之下,严妈妈的进展就没那么迅速,严郁总怕自家妈妈病情会复发,然后会再次入院。
于是每天打电话回家,严郁打电话回家,严爸爸一接电话,她要扯着嗓子喊:“爸!你带上助听器!不行吗!”严郁觉得自己都要把自己震聋。
“啊?你大点声!”严爸爸还是没听清楚。
“助!听!器!”严郁捂着一只耳朵又大声喊,喊的太过,嗓子眼里灌风,喉头灌风干涩发疼,她一手握着手机,一手揉着喉咙咳嗽。
这下严爸爸听着了,大声说:“助听器带着耳朵难受呀,你等着,我去找找我把它放哪儿去了啊。”
严郁是将手机举在空中听严爸爸说话的。
严妈妈出院后,前几天状态还好,吃好喝好也不怀疑谁,一家人也就放松警惕,有一次处婆收拾房间,在房间旮旯里摸出一包药片,足有二三十片,拿给严爸爸看才知道严妈妈现在开始藏药不吃。
严郁回家看着她吃,看着她喝口水后,只见她将头一昂“咕噜”一声咽下后,再把水杯还给严郁,在严郁转身放回水杯时,严妈妈卷着舌头把舌头下面藏着的药片皱着眉头吐出来,正巧被严郁抓个正着。
严郁说她两句,她告诉严郁这药吃多迷惑人心智,肯定有人准备把她迷惑了来偷她们家的东西。
严郁一听,突然周身无力。
好在医生说这种情况不需要担心,让她转移注意力,别总是窝在家里。
于是接下来连续一两个星期,严郁每天就是电台与家里来回跑,晚上七点下节目,坐班一个小时,八点钟就会急急地赶公交车,回家要转一辆公交车,两辆车一倒,快的话一个小时四五十分钟到家,慢的话两个半小时才能到家,第二天吃过午饭收拾好又往电台赶。
她给严爸爸严妈妈找一个事儿做,让两位老人学着小区内其他退休老人那样在家附近的花市里摆个地摊,卖些针、线、纽扣、磨刀石等等之类打发时间,符合他们老年人生活的生活用具。让他们起早跑步锻炼身体吧,他们没那么健康意识,说不如多睡一会儿。
有些人除了对钱敏感,别的事儿都兴趣缺缺。严爸爸严妈妈就是这样。
这一摆地摊,见着钱了,两位老人可算辛勤,每天早上早早起来,背着东西,快走二十分钟,走到老年人花市,花市多为老年人,散步聊天练太极拳,严郁每天早上也跟着去,去了一个多星期,严妈妈情况很稳定,时不时有热情的大叔大妈之类过来搭讪,又说些家长李短的事儿,严妈妈起初还有点防备,日子一久,大叔大妈一笑都是开怀大笑,讲的也都是他们那个年代的趣事,又有严爸爸在场。
严妈妈拘谨地跟着笑,渐渐地也愿意和他们说话。
严郁这样每天来回折腾,有四五个小时挤在公交车上,半个小时等车,三个小时节目准备,两个小时节目直播,每天早上早早起来陪父母去看地摊,偶尔去医院拿药,做饭洗碗,再加上睡觉,一天二十四恨不得掰成四十八小时过。
也因此冷落了宋居州,宋居州快半个月没见严郁。
宋居州打电话说:“你忙得跟成功人士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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