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七巧,我们以后别见面了吧。”
入V公告以及片花欣赏
今天《寻找爱情的邹小姐》正式入V啦,谢谢大家捧场。业内电视剧制作方通常会提供30-60分钟片花,以便电视台负责采购的领导们观看后决定是否购买,所以这次我们也提供片花,欢迎看官大人们观赏,再行决定是否购买VIP章节。下面请各位看官大人享受领导待遇,上片花~
片花一:
那部车一直跟着我开到郊外著名的风景区,我找到个宽敞地方,“嘎”一声把车停下来,然后开后备箱,找了个扳手。
最坏不过先奸后杀,老娘跟你们拼了。
那车也就停在我车后不远处,这时候下来一个人,慢慢走近我,我眼睁睁看着他,他突然温柔的笑了笑:“七巧。”
我手里的扳手不知什么时候掉在地上,我怔了一会儿,弯腰去捡,他已经替我捡起来,说:“真要是坏人,你怎么能往城外头没人的地方开?你傻啊七巧?”
片花二:
我说:“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晚上吧,不过你要稍微等等我,我得去买件新衣服,还得去做头发做美容。”
贺源滨冷冷的说:“别装样了,从来没有哪个女人敢叫我等。”
“瞧你这个人,撒个娇都不行,我打扮漂亮点,也是希望你心更软一点嘛。”我轻轻的笑:“你要不愿意等,那晚上我到了地方,再给你电话。我等你好了。”
片花三:
我闹不懂她为什么要把我生下来,她自己其实也闹不懂,后来偶尔讲起来,说:“我不是一个啊,我还有你。”高楼林立的城市,从大凉山中走出的姑娘,举目无亲,仿佛汪洋大海中的孤舟,随时都可以被倾覆。她留下我,或许就是为了想要做个伴。
片花四:
程子慧被我气得半死,不过她也不是省油的灯,眼波一闪,就对我说:“邹七巧,你别得意了,你以为程子良对你好,那纯粹是因为他觉得对不起你,利用男人的内疚,算什么。”
我慢吞吞的说:“我没有得意……不过苏太太,您可以趾高气扬的坐在这里,还不是因为您嫁了个好男人。”
片花五:
不漂亮,毋宁死!
苏悦生第一次听见我这样说的时候,轻描淡写的说:“再漂亮,将来还不是要老。”
那时候我说什么了?
哦,老那么遥远的事情,就不要先想太多了。
那时候我正当韶华,别说老,连明天是什么样子,都懒得多想。
片花六:
“油画才要画鸡蛋,国画不用。”苏悦生静静的看着我,看得我心里都有点发虚了,但我挺直了背,我又不欠他。我把围裙解下来,一溜小跑到他面前,伸出食指勾起他的下巴,轻佻的问:“公子,汤虽然不咋样,但小女子诚意可观。现在公子可否沐浴更衣,让小女子享受一番?”
要搁以前,苏悦生估计早就翻脸了,可是大约这次是真抓住了他的痛脚,他眉毛都没动一下,只说:“今天我没兴趣。”
我笑嘻嘻自己洗澡去了。
再没兴趣,还不是乖乖躺在我的床上。
片花七:
他跳上船之后回身看了我一眼,我突然福灵心至,探出身子勾住他脖子,在他脸上吻了一下,然后一直望进他的眼底:“一路顺风!”
他眼里有我小小的倒影,小得像一簇小小的水花,更像一粒芥子,微不足道。
也不知道他会记得这个吻多久。
片花八:
我对爱情的所有向往,也许早就在年少无知的时候失去。遗留下的,是我对爱情遗蜕的一种怀念。像夏天的蝉飞走了,留下薄薄的那层知了壳,虽然栩栩如生,但那是早就已经被生命抛弃的一部分。
片花九:
我也觉得自己说错话,哪怕是在赵昀这样的老朋友面前,苏悦生跟我也不能混为一谈,我在心底叹了口气,语气却是笑着的:“我是真想来,但是……”
“别但是了,咱们这么多年来的交情,我都摔断腿了你还不来看看我。”赵昀的公子哥脾气突然发作,连语气都蛮横起来:“你不来我们绝交!”
片花十:
我被抱进车里,大团的雪擦着我的脸,暖气烘得我脸上潮乎乎的,我终于能睁开眼睛,看到苏悦生,他的眼睛还是那样红,全是血丝,他把雪团扔出车窗外,然后,几乎用颤抖的手指,又摸了摸我颈中的脉搏。
我嘴角动了动,终于能够说话:“我……我……”
我觉得脸上有热热的东西,我想不出来那是什么落在我脸上,苏悦生迅速的转开脸。
第十二章
我一时以为自己听错了,耳朵里嗡嗡响,是血液流动的声音,血像是全涌进了我的大脑里,我看着苏悦生,就像从来不认识他。
他却没有看我,眼睛望着虚空中某个点,表情像是有点心不在焉:“我觉得厌烦了,你难道不觉得么?”
其实我是一株菟丝,苏悦生是乔木,替我遮风挡雨,突然一下子这棵大树就把我抛弃了,我怎么也反应不过来。
我问:“你觉得我很烦吗?”
他还是没看我,不过轻微的点了一下头:“很烦。”
前阵子我还在心里头嘲笑向晴,笑她不自量力想要抓住苏悦生,笑她不知道留在苏悦生身边最长久的办法就是不爱他,不管爱不爱,其实主动权从来都在苏悦生手里,他说不要谁了,就不要谁了。
我膝盖酸凉,刚穿上的去的丝袜绷在腿部的皮肤上,让我觉得难受,我得找句话出来说,我虽然不聪明,各种场面见的也挺多了,输什么也不能输掉场面,我把满腔的愤懑都咽回去,我强自镇定,甚至强颜欢笑,说:“好啊,不过你得给我买颗大钻。”
苏悦生问我:“要多大?”
他从来没问过我,要买多大的钻石,这是第一次,不过他从来出手阔绰,没有亏待过我。我说:“随便吧。”
他点点头,把手从枕头底下拿出来,我这时才看到他手上有只小小的织锦袋,他把织锦袋递给我,说:“你走吧,我叫司机送你去机场。”
我有些茫然的解开抽绳,往织锦袋里头看了一眼,是大钻,很大的一颗钻,比我所有的钻石都要大,那么大一颗,简直像块白玻璃。
是谁说的,旷世巨钻,不过是碳。
我忽然明白过来,苏悦生为什么带我来南阅,他是早就想好了,想好了要跟我分手,所以连钻石都准备好了,随时可以拿出来,他知道我不会跟他开口要什么,即使他主动提,我也会说要颗大钻。我心里鼓鼓的,像是难受,又像是涨着一口气,我想还是不要再多说任何话了,我丢不起那个脸。
拿着这么大的钻石,我就走了。
一直到上飞机,我手心里还攥着那织锦袋。
袋子被我攥得潮了,织物里头的金丝沤在手心里,特别让人难受,我终于把它塞进包包里,眼不见心不烦。
我回到濯有莲,生意还是那样好,客人还是那样多,我周旋了一阵,办公室那边打电话说,小许找我。
小许是苏悦生的司机,我一时猜不透他为什么要来,苏悦生也回来了?可是他说过不想跟我再见面了啊。
我回到办公室,小许有点讪讪的,说:“苏先生说,有些私人物品还在您那里,他让我过去都取回来。”
我想了一想,才明白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我把家里的钥匙给小许,然后说:“你自己去拿吧。”
小许一走,我就坐倒在皮椅里头,说不沮丧是假的,苏悦生不是那么小气的人,他并没有什么贵重的私人物品在我那里,不过是几件衣物,他特意让人全取回去,不过就是为了让身边人都明白,他跟我一拍两散了。
十年了。家里一盆植物养了好几年,久到我都忘记了它的存在,每天看到的时候不觉得稀罕,某天它叶子枯黄,我才想起那植物几个月来一直发蔫,可能是得了什么病,最后那盆植物却就那样枯萎了,连根都腐烂了,没办法只好丢掉。
那盆植物在露台上留下一个圆圆的痕迹,是瓷盆底部涵水的圆碟留下的,钟点工拖地非常认真,那个地方我曾经亲眼见到她擦洗过多次,甚至用过钢丝球,仍旧没有擦掉。那是时间的痕迹,一盆植物在那里放了好几年,虽然枯萎死去,被扔到了不知道哪个垃圾箱里,却留下了不能磨灭的印痕。
我跟苏悦生就是这样,虽然没什么感情,可是习惯了生命中有这样一个人,突然他就说,再也不要见面了。最可悲我们还不是情侣,不然我还可以放声大哭,千金买醉,撒泼,拼命买东西,拼命吃东西,半夜不睡失眠,飞到地球另一端去……全世界都欠着自己,因为失恋。天大地大,失恋的人最大。
我却连这点权利也没有。
我只是嗳声叹气了一会儿,就打起精神出去应酬客人们。我妈说,你若是没本事抓住男人,那就去抓住钱。
十年前我最不耐烦听我妈罗嗦,十年后我才知道,她说的真的全是至理明言。
过个半个月,外头渐渐有传闻,说我跟苏悦生一拍两散了,这倒也没什么,反正每年外头都这样传一阵,过两三个月,苏悦生总会来濯有莲,或者带我去无聊的宴会,于是传闻自然就烟消云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