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上腹黑大老板 (二毛半不是两毛半)
- 类型:都市言情
- 作者:二毛半不是两毛半
- 入库:04.11
“恩,好的。”那一天小缪送她回了宿舍,一路上倒是遇到个小缪的老乡,说了句小缪好福气啊,小缪红着脸连忙解释,那老乡就走远了,看看苏瑾,她倒像个没事人,心情大好。
下周三的时候,苏瑾交上了十份工工整整的军事理论,温冉靳先是一愣,随后接了过来,不咸不淡的说了句,“很好。”
苏瑾一脸不悦的瞪着他,“哼。”冷哼一声就走到自己的位子。
温冉靳若无其事的翻着那叠抄写的军事理论,眼神微愣,随后脸有些不高兴,苏瑾倒是一直盯着他,看到他露出吃了翔的表情,心一凉,是不是被发现了?随后又想,被发现又怎么样,她给他十份抄写手稿就不错了,还挑。
经过了上一堂小课,大家对实地演戏爆炸课还是憧憬的很,有几个人起哄还想上实地演戏爆炸课。
“这堂课既然大家想在室外,那就出去吧。”他收拾着教课案件,将那十份抄写手稿也顺便塞进了包里。
全班一下子闹腾起来,随后整整齐齐排着队去了训练场。
温冉靳领着全班的人走到了训练场的边缘,指着昨天的小土堆,“这边距离小土堆有100米,现在要练习的是匍匐前进,这个动作你们不陌生,所以我就不做示范了。各小组准备好,听我口令。”
全班立马唏嘘一片,谁TM说要来实地演戏的,匍匐前进这简直就是最痛苦的事情,个个怨声载道。
“卧倒。”温冉靳的声音干脆响亮。
所有人一个个的全都倒了下去,唯独风中凌乱着一个小身影。
“报告。”苏瑾举起手。
“什么事?”温冉靳看了她一眼。
“班导,我是班里唯一一个女生,以后实习操练也是男生,所以我申请看着就行。”这么长一段路,拖在地上,而且她大姨妈来了,肚子本来就疼死了,这要爬到土堆那,她估计也快死了。
“上周你可不是这么说的,我相信你是巾帼不让须眉,就地卧倒。”温冉靳一脸阴沉,他怜香惜玉的时候,她不领情,那他何苦自讨苦吃。
苏瑾眉头一皱,憋着一股气,奈何班上那么多人看着,小缪在她边上低低说道,“苏瑾,我会等你的。”
她慢悠悠的往地上一趴,肚子又隐隐作痛,小脸倔强的不去看他,温冉靳,我跟你没玩。
“前进。”标准的普通话再次落进所有人耳朵里。
苏瑾哪里专业训练过这个,也就大一训练的时候稍微学了一点,她撑着手臂,往前挪动,毕竟女生力气小,男生们早就爬到了十几米开外,小缪倒是耐心得很。
“苏瑾,你别急,慢慢来。”小缪放慢了速度,跟在她身后。
就是这样的等待,让她觉得特丢脸,哪里管什么大姨妈,撑着手臂用尽最大的力气往前爬,没爬几步,肚子就疼得厉害,她瞬间感觉下面不对劲,貌似有大量液体涌出,肚子抽疼的厉害,这怕是过度运动了,她还是用力爬着,额头上的冷汗不停的冒,也不知是累的还是疼的。
“苏瑾,你没事吧。”小缪担心道,她看起来脸色有些苍白。
苏瑾摇摇头,“小缪,你先走吧,我待会就跟上,你跟着我,我没力气。”
“可我……”
还没说完就被温冉靳的声音打断了,“有些同学,不要公然藐视课堂纪律,该什么水平就什么水平,要你侬我侬也给我课后。”
“小缪,你快走吧。”苏瑾又说道。
小缪叹了口气,“那我在终点等你。”
苏瑾努力点点头,等到小缪赶超了她,她才伸手揉了揉肚子,该死的液体还在不停的涌,温冉靳的话气的她面红耳赤,也不管肚子多疼,就往那远处的小土堆爬。
“扑通”手无力了,一下子瘫倒在地上,累极了,她索性往地上一趴,一动不动,肚子又疼得厉害,不管了,她不爬了不爬了。
没过多久,就看到一双黑色的皮鞋出现在眼前,她缓缓从地上抬起头,就看着一身正装的温冉靳,修长的腿,笔直的西装裤,白色的衬衫被塞在裤子里,外面是一件军绿色的呢子大衣。
他一脸正色。“苏瑾,作为军人,要有坚持不懈的精神,所以我不希望你就此放弃。”
苏瑾抬起头,又撑起了手臂,她想的并不是军人的精神,而是不想在他面前丢人,她又挪动了十几步,力气再一次用完,她又跌了一下,温冉靳则是一步一步跟在她身后。
肚子疼得厉害,她本来没有痛经的毛病,今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肚子疼得厉害,额头上的汗已经濡湿了刘海,头发贴着脸颊,她是真的爬不动了。
“苏瑾,还有二十步左右,你就到了,加油。”温冉靳看着她大汗淋漓,心里到底还是有些不忍,女兵本来就少得厉害,何况,她是个学舞蹈的姑娘,何尝吃过这样的苦。
“不爬了。”苏瑾趴地上不动。
温冉靳慢慢弯下腰,在她面前蹲□子,“你不是一直想追我,就这点能耐?”
他觉得自己真是疯了,这个时候,竟然说了这么句话,他承认,看到小缪不停在看着她的时候,心里有些不悦,毕竟她是第一个如此大胆的说温冉靳,我要追你的女孩子,可能是某种偏执,让他内心有了丝丝异样。
“走开。”苏瑾咬着唇说道,她才不要被他看扁。
撑着手往前面爬,这次倒不如之前,没几步又趴地上了,不爬了不爬了,大不了不追了不追了,反正追了一年多,也不见任何松动,徐志摩不是说得之我幸,不得我命,也许他原本就不是我的幸。
“我不追你了,不追了。”苏瑾的脑袋往地上一歪,脑袋实在沉的厉害,又困得要死。
温冉靳似乎觉察到了某些不对劲,他走过去,用手推了推她,却发现她好像晕了,这下才意识到不对劲,女生体力差也不至于差成这样啊。
他赶忙喊了句“今天休课,全班解散。”
说完就把她从地上捞起来,视线触及的地方竟然隐着一块暗红色,她有伤?这是他的第一反应,该死,他抱着她往校医室走。
小缪也担心的跟着,被温冉靳一句,“小缪,你太闲了?”给挡了回去。
校医室里。
老军医带着老花镜,摸了摸苏瑾的脉搏,又翻了翻眼皮,伸手覆到了她肚子上按了按,“这姑娘体力透支加上某些身体因素,回去多喝红糖水就可以了。”
温冉靳看着那一片血迹,眉头皱的更紧,她的话他听到了,她说不追了,也好。
“她受伤了。”他淡淡开口。
老军医轻咳了一声,“没事,你送她回去好生歇着就可以了。”
“真的没事吗?可她流血了。”
老军医都要哭了,“真没事,你且送她回去吧。”
温冉靳见老军医再三强调没事,也知道再问没有结果,只能抱起她往她的宿舍楼走,校园广播站还放着甲壳虫乐队的《挪威的森林》。
I once had a girl(我曾经又有一个女孩)
Or should i say she once had me (或者说,她曾经拥有我)
She showed me her room (她把我带到她的房间)
Isn’t it good Norwegian wood(难道那不就是挪威的森林?)
She asked me to stay(她叫我留下来)
And she told me to sit anywhere(让我随便坐坐)
……
优雅的曲调伴着他的步伐,他觉得心有丝丝松动,看着怀里闭着眼睛的小女人,长长的睫毛在阳光下铺下淡淡的影子,像两个小扇子,轻轻颤着。军绿色的裤子上还留着一块血斑,这不知道这丫头到底伤了哪儿。
他第一次踏进女生的宿舍,几乎每张作为都干净整洁,单单最突兀的就是一张杂乱的桌子,上面散着各种零食、饮料,小说书,看着那桌子旁边她的名片贴,他叹了口气,将她放到了床上,细心的帮她脱了鞋子,盖好被子。
他转身,准备走,手刚搭上宿舍的门把手,就听着她嘤咛一声,“疼。”
他到底有几分放不下,回头摸了摸她的额头,又转手走到了小卖部。
苏瑾没过十几分钟就醒了,看到自己在宿舍简直吓得不清,她只记得那个混蛋一直逼她爬,她哼哼的起身,脱掉了身上的外套,刚掀起被子,脸就“刷”的白了,“霸气”侧漏了!竟然侧漏了?天呐,这该多丢人,她悻悻的脱了那落红的军裤,看着那白白的裤衩斑斑点点,微微叹气,赶忙光着腿跑到橱子里找裤子,刚翻出一条粉粉的小裤衩,门就开了,舍友不是在上课去了,怎么这时候回来。
“啪。”方便带掉落的声音,苏瑾循着那声音转过身,落红的白裤衩,白花花的大长腿,对着温冉靳红透了的脸。
还好她没尖叫,转身就往厕所跑,小脸惨白一片,手里抓着纷纷的裤衩,连姨妈巾都没拿,这下可完蛋了,她靠在厕所墙上,不知所措,不敢出门,也不敢说话,就静静靠在墙上。
十分钟过去了,
二十分钟过去了,
……
“苏瑾,你出来,我在门外等你。”温冉靳的声音有些沙哑。
“我,我知道了。”她小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