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寒翕的体质和常人不同,正常情况之下,体温是冷的,只有在有yu望的时候,体温才会升高,对于这一点,认识了他那么久,夏亦乔是清楚的。
“来我这儿有什么事?”害怕叶寒翕来一场晨起运动,夏亦乔小心翼翼缩了缩窝在他怀里的身,选择了个安全的话题。
叶寒翕不喜欢她这种把自己和他分那么清的说话方式,搂着她腰的手微微收紧,托高她的身,将她抵在冰凉的墙壁,薄唇轻擦过粉颊,沙哑的嗓音含着淡淡的不满,“没事就不能来?”
视线顺着他的手臂缓缓上移至两人亲密贴合的上半身,惊觉这样的姿势太过危险,夏亦乔不自在地将他推了推,“别这样,爷爷的房间就在隔壁。”
“昨天都一夜未归了,你爷爷会不懂吗?”叶寒翕对她的话只感到讽刺,将她的身抬高,以便更贴向自己,唇狠狠地吻上了她的唇。
“不要……”夏亦乔轻咬着唇,想要避开他狂烈的吻,叶寒翕却不肯,舌尖冲破她的牙关,一吻霸道得让她呼吸都觉得困难。
叶寒翕的吻一如既往的强势,之前缠、绵的画面,在他的攻势下映入脑海,夏亦乔只觉得脑袋有些充血,意识都模糊了起来。
2 害怕他做出过度的事,夏亦乔攀附在他肩头的手不住轻拍着他的肩,身体抗、议性地扭动着,话说得有些不顺,“停……停下……”
虽然快要结婚的人亲密很正常,但是,夏亦乔无法接受在夏成风的眼皮底下发生这种事,现在的感觉,让她觉得自己像是在做贼。
然而,埋在她身上的叶寒翕却像是听不见她的话般,吻停留在她的唇上,辗转反侧,啃啮厮磨,手触及睡裙的肩带,不动声色地替她褪了去……
☆、谁说早晨不行
身上,冰凉的触感袭、来,夏亦乔猛然回神,眸光不可思议瞪着叶寒翕,挣扎得更厉害了。
“叶寒翕,现在是早晨!”
“谁说早晨就不行?”叶寒翕抬起头瞥了她一眼,语调漫不经心。
“……”
夏亦乔被他堵得无语,侧过头,看了眼门后的方向,没有听到什么动静,绷着神经,神情像极了上战场。
“那你快一点。”
叶寒翕唇角扬起若有若无的笑,手拉扯住她裙摆的下角,正准备扯落,门外,一阵敲门声却不合时宜地响起。
“小姐,我待会儿要去添置些生活上的东西,你有需要买的吗?”南妈的声音隔着一门之隔传来。
夏亦乔听得心里一急,一时忘了自己就站在靠近门的墙边,很心虚的应道,“我……我不需要。”
清晰到仿佛近在耳边的声音,带了淡淡的颤音,听得南妈愣了愣,反应过来时,抿唇一笑,不动声色离去。
年轻男女那点事,她可以理解。
听着远去的脚步声,夏亦乔轻吁了口气,侧过头,瞥了叶寒翕一眼,双臂一伸,猛地将他推了开。
丢脸死了。
叶寒翕懒懒依靠在墙壁,目光静静望着屋子里她的身影,唇角微微上扬了几分。
没有注意到身后的目光,夏亦乔从衣柜里取出衣服,转身就要去浴室换,还没到门边,叶寒翕慵懒的声音忽然响起,“就在这儿换。”
夏亦乔缓缓侧过头,抱着衣服的手将衣服拽紧了几分,咬牙瞪着他,在他灼灼的目光注视下,“哗”地拉下了身上的睡裙。
叶寒翕的性格她是知道的,如果跟他耗,铁定只有她输的份儿。
叶寒翕目光大刺刺落在她身上,脸上的表情有些惬意。
“我先去洗漱。”整理好穿在身上的衣服,夏亦乔连看也没看他,转身进了浴室,啪的甩上了房门。
几分钟的洗漱结束,出来的时候叶寒翕已经不在房间。
怀着好奇,夏亦乔推开卧室的门,困惑出了房。
阁楼窄小的客厅里,叶寒翕陪着夏成风坐在沙发,中间摆放着一盘国际象棋对弈着,一个一脸深沉,另一个则满脸认真。
夏亦乔静静站在客厅口,不动声色望着两人这一幕,眉皱得更紧了。
叶寒翕在陪爷爷下棋?
这人什么时候这么好了?
“乔乔,你醒了。”不知隔了几分钟,留意到站在门边的夏亦乔,夏成风缓缓侧过头,对着她笑了。
“爷爷,早!”夏亦乔和他打了声招呼,走到两人身边,2目光警惕性看向了叶寒翕,以眼神质问,“你到底来干什么?”
她绝对不会相信,黑道上那个如死神般残忍的男人,会有好心情坐在这儿陪老人家打发时间……
像是没有看见夏亦乔的眼神般,叶寒翕修长漂亮的手把玩着皇后那颗棋子,深幽的眸子如同无底漩涡,让人永远琢磨不透。
旁边的夏成风满脸含着笑,看了叶寒翕一眼,又看向夏亦乔,“结婚的事,寒翕和我说了,先把婚订了吧。”
夏亦乔默了。
叶寒翕来是为了通知结婚这事?
☆、婚前阶段,约定无效
对于结婚这事,夏亦乔一直不知道该怎么跟夏成风开口,回来之后,也只字未提这事,叶寒翕帮她说了?
是怕她反悔,还是别的什么原因?
叶寒翕这一突来造访,一呆就是一个白天,甚至连午饭都是在夏家用的,那样的自在,就像是在自己家般。
倒是夏亦乔,一整天神经都没松懈过,直担心家里人或者她,一不小心把他刺激了玩完。
这一天心情沉重得很。
晚上的时候,夏亦乔送他到了车边,正准备进家门,手腕,却冷不防被他右后捉了住。
“怎么了?”夏亦乔缓缓侧过头,眸光顺着被他握住的手,缓缓上移至他的脸,眸底满是不解。
“和我一起离开。”牵着她手腕的手稍加施力一带动,叶寒翕将她往怀里一揽,搂着她就要往车上走。
夏亦乔不依了,看了眼家里的大门,身体开始挣扎了起来,“叶寒翕,我们有过婚前约定的。”
“我没让你搬去我那儿住。”叶寒翕挑起好看的眉头,一句话,说得云淡风轻。
夏亦乔愣了愣,有种自己卖了自己的感觉。
他没让她搬去他那儿,只是晚上的时候让她定时去报到而已,不算违约。
叶寒翕侧头瞥了她一眼,将她往驾驶座旁边的位置一扔,作势就要开车。
“我明天有课!”夏亦乔急了,伸手就要阻止他。
叶寒翕握着方向盘的手一顿,眸光悠悠看向她,薄唇掀了掀,缓缓吐出几个字,“有影响吗?”
“当然有!”夏亦乔无语纠结。
按照他那激烈的程度,如果去了又折腾个一天一夜的,那她还能去上课吗?
而且,做那种事,那么耗体力,昨天回来的时候,夏亦乔腿软得都不像是自己的了,连走路都在发颤,她没精力再来一次。
然而,她的抗、议,在他面前,从来都是无效。
叶寒翕侧眸看了她一眼,甚至连反应的机会都不给,骤然发动车离去。
回到别墅,进了房,叶寒翕边走,边随手解着身上的衣服,也顺带,褪去了夏亦乔的。
“叶寒翕,你个种马!”夏亦乔低低地吼,身子往远离他的地方缩了缩。
“目前只种你。”叶寒翕答得气定神闲。
“……”夏亦乔无语凝噎。
KAO!KAO!KAO!
这混蛋渣男哪来那么多精力?
叶寒翕唇角噙着若有若无的笑,将她往床、上一丢,甚至连洗澡的过程都先略去,压着她着重温着昨天的温、存。
夏亦乔全2身发软,躺在他身下,脸气得红红的,攀着他肩的手,恨不得在他身上划出几道大大的伤痕。
事实上,叶寒翕的技术很好,只是,夏亦乔全都绷紧神经想着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去了,根本没用心去感受。
“叶寒翕,这周已经两次了,我们之前说好的,不能超标。”意识迷离之际,夏亦乔脑袋里迷迷糊糊闪过两人之前的婚约,轻柔中含着娇媚的声音冷不防响起。
叶寒翕懒懒瞥了她一眼,漫不经心应道,“约定的不是婚后吗?现在还处于婚前阶段,约定无效。”
“……”
☆、催化催化
于是,在婚约的漏洞之下,夏亦乔再次被吃干抹净。
从头到脚,身上每一寸肌肤,无一幸免,全都印下了叶寒翕的印记。
再次醒来是一天后,夏亦乔只感觉腰像是被人肢解般的疼痛着,意识有些涣散。
宽大的卧室,柔和的阳光透过窗户射入,让房间里增添了些许光亮。
夏亦乔拿起床头的手机看了眼时间,当目光触及日期栏时,全身顿然一僵,背脊都凉了个透彻。
已经过了一天了……
她夜不归寝就算了,还因床、上这种事旷课了?
夏亦乔从没觉得这么丢脸过,心里把叶寒翕问候了几遍,裹着被单下了床,捡起地上凌乱散着的衣服胡乱套在身上,正准备开溜,房门,却忽然被推了开。
以为是叶寒翕,夏亦乔警觉性地往后退了几步,身抵在了床沿。
“你醒了。”一袭性、感短裙,修长美腿随着步态摇曳的海蓝从屋外走进,看了眼一脸警惕的她,眉不解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