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世错爱:少帅的19姨太/爱过方知情重 (安迪可可)
叶蕴仪一把按住了他的手,迟疑着轻声道:“启文,你,真舍得下这里的一切吗?”
潘启文紧紧反握住她的手,没有一丝犹豫地道:“蕴仪,为了你,我什么都舍得下!”
听了这话,叶蕴仪并未见欢喜,反而心中却是沉甸甸的,她的手指在他的手背上轻轻摩娑着,声音低沉而无力:“你刚才不吭声,我以为……”
潘启文的手指一下子竖到了她的唇边,急急地分辩道:“蕴仪,我没有舍不下!我只是在想,如今你有孕在身,我们需要时间好好谋划一下,怎么走,去哪里?”
叶蕴仪心里一松,忙道:“自是去上海或去南京,启文,你有才华、有能力,如若再加上方伯伯的引荐,你必定能成就一番事业的!”
潘启文的手微微僵硬,他不知不觉地冷了声:“蕴仪,我能为你放弃西南为王,却要利用到方宗尧的关系,只为了在上海或南京政府中谋得一官半职么?”
叶蕴仪一怔,她只着急顾着他,想要通过方家补偿提携他的事业,却忘记了他一直忌讳着方宗尧,他有他的骄傲,又怎么肯去求得他视为情敌的方家的庇佑?
她心中刺痛,仅仅为了他的身份,她便要逼他如此,这算不算恃爱行凶?如果爸爸还在,便连如今大权在握的校长也要给他几分面子,可现在……
然而,她的启文,本便是要从军中士官做起的,不是吗?那生来便有大片基业,可以独霸一方、西南为王的,是“潘天一”,不是她的启文!
这样想着,她的心里稍安,不由柔了声,问道:“启文,那你可有何打算?”
潘启文松开了她,将手中的毛巾往水里轻轻一扔,站起身来,几粒水花溅在了叶蕴仪的面上,令她眼皮一跳,她捞起毛巾,拧干了,抹了抹脸,转过头来。
潘启文看着她那泛着潮红的脸庞,眼中闪过一丝迷茫。
当初军校的同学中,许多已如方宗尧般,已在南京政府中任了军政要职,而他却要从头做起,一旦入了军政,免不了会受到已故岳父的故旧门生的提携,便如方家一般,即便如此,他却仍然很有可能会成为当初那班同学的下级,这样的他,可还配得上她?
更何况,当初那班同学中,如方宗尧般觊觎她的人不在少数,她却只选了他,如他落魄而去,她,又要如何面对?
叶蕴仪叹口中气,不愿再逼他,轻声叫道:“启文,水有点凉了,扶我起来吧!”
潘启文见她站起身来,忙拿过浴袍为她裹上,一颗晶亮的水珠从她的发梢滴下,沿着她泛红的脸颊,直向颈项下游走,潘启文顺着水珠向下看去,见她胸前那一片红嫩嫩的肌肤上,一条沟壑若隐若现,他不由心中一荡。
他暗自摇头苦笑,忙收摄心神,小心地扶她出了浴桶,拉着她在旁边的小榻上坐了,又用毛巾为她细细地擦干了头发,他拿过睡衣,笑道:“便在这里换上睡衣吧,这里蒸汽未散,暖和些。”
说着,便伸手去扯她的浴袍。
叶蕴仪一把抓住他的手,略为羞涩地道:“我自己来!”
那温软的小手中泛着潮热,潘启文脑中不可抑制地想起两人亲热时,每每在那紧要关头,她便会用潮热的手紧紧地抓住他,有时甚至能将他抓出印子来。一想到这个,他的小腹不由一紧,不用看,他也知道自己身体的变化。
自从诊出叶蕴仪有孕以来,潘启文便一直克制着自己,最多是过过嘴瘾,晚上都是规规矩矩地,即便搂着她睡觉,也是衣衫整齐,连她的衣服也没敢掀过,便是生怕自己熬不住,这两天又睡在书房,着实想她得紧,现在见了她这般模样,哪还忍得住?
他轻轻拉开她的手,一把抱过她,分开她的腿,使她跨坐在自己腿上,双手紧紧地托住她的背,唇已向她胸口吻了下去。
叶蕴仪一惊,忙在他头顶叫道:“启文!”
潘启文却已扒开她的浴袍,一口含上了胸前的茱萸,引得叶蕴仪一阵颤栗。
他的唇包着牙,轻轻扯起那粒小肉粒,再一松弹回去,从她胸前微微抬起头来,眼中满是情欲,嘶哑着低叫:“妞、妞儿,我想你!”
叶蕴仪被她撮弄得心中一荡,忍不住轻轻呻吟了一声:“阿文!”
这一声,便令潘启文如得了令一般,猛地将她的浴袍全部拉开,那如雪的肌肤便全部赤裸地呈现在眼前,他将她贴向自己,却发现自己还穿着衣服,那一层隔阂,令他一下子烦躁起来,他一只手揽紧了她,另一只手迅速扯掉自己的上衣,再将她紧紧地贴着自己,那肌肤相接的亲密,终令他那缀缀不安的心安定下来,他不由满足地叹了口气。
叶蕴仪清晰地感觉到下面顶着自己的那硬梆梆的物事,知他饿了这许久,恐怕停不下来,只得柔声道:“阿文,你轻些,别伤着孩子!”
潘启文微微一僵,心中苦涩:这样的时候,这孩子,他经不起一点闪失!
他直起头来,迅速地将她的浴袍拉上,再将头埋在她的胸口,低低地喘着粗气,努力地压抑着自己那就要喷涌而出的欲念。
叶蕴仪心中感动,他是那种从不肯在房事上委屈自己的人呵!
她轻轻一笑,一只手已向下伸去,娇声道:“阿文,我帮你!”
以前,偶尔她来月事,他想要又忍不了时,她也曾这样帮过他。可如今她有孕在身,两人又刚刚才和好,潘启文哪敢提这一出?
见她主动这样,潘启文猛地抬起头来,眼中满是惊喜,嘴上胡乱地叫道:“妞!我的好妞儿!哥哥爱死你了!”
叶蕴仪在他下面一掐,轻笑出声:“德性!又不是没帮过你!”
潘启文哪还管得这许多?猴急地再次扯开她的浴袍,整个人紧紧地贴了上去,又拉下她的头,深深地吻了过去,另一只手却紧紧地拉着她下面的那只手,为自己快速地套弄起来。
原本热气醖醖的室内,在一片旖旎中更快地升了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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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家大宅,书房内。
潘烨霖坐在书桌后,一脸杀气地叫道:“是谁干的?”
黎昕站在书桌前,微微一笑道:“抓曾佑余时,只有几个人知道,他关押的地方,也只有几个人知道,那么,是谁杀了他,便不难查,我跟天一心里已有了数。”
“而且,恐怕对方并不知道,那曾佑余竟是个贪生怕死之人,刚一抓进去,他便将那些参与了虚报人头,贩卖枪支,以及与他和日本人有牵涉的军官名单供了出来,这个名单,只有我跟天一知道。”
“对方以为杀了曾佑余便万事大吉,我们正好也利用这事,让他们以为我们断了线索,且找个机会,我们再将他们一网打尽。”
潘烨霖微微眯了眼,斜睨向黎昕:“昕儿,这事既然你跟天一都有了数,你来找我,不仅仅是因这件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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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走高飞(四)
更新时间:2012-7-24 9:12:54 本章字数:3572
黎昕点点头,拉开书桌前的椅子,迟疑了一下,却并未坐下,手撑在椅背上,目光看向潘烨霖面前袅袅升腾起的烟雾,他的眼神有些游离,声轻而淡地说道:“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就是前几天,天一跟我说过一句话,我没太明白什么意思,我觉着,也许应该让您知道。”
潘烨霖狠狠地吸了口烟,将烟杆拿开,挥开眼前的雾气,紧紧地盯着黎昕:“什么话?”
黎昕低了头,轻声道:“他说,他以后可以只做潘启文,世上,再不会有潘天一这个人!”
潘烨霖浑身一震,眼中闪过一丝狠戾,随即冷冷一笑道:“那个女人虽说不错,可就值当他这样?”
他鼻子里重重地一哼:“不做潘天一?那也得问问我老潘家愿意不愿意,也得问问潘家军答不答应!圊”
黎昕背上一寒,眼中闪过一丝不安,他当然清楚潘天一这句话什么意思,可现在形势复杂,这军中离不了他潘天一,加上黛儿的事…,他暗暗挺直了背脊,终是什么也没说。
却听潘烨霖冷笑道:“他以前是没有领过军,不知其中滋味!如今他在这西南之地说一不二,颐气指使,离了这片土地,离了潘家军,不做潘天一,他潘启文便屁都不是!我就不信他还能过得惯那种屈居人下,被人呼来喝去的日子!他是有抱负之人,任何一个男人,都不会为了个女人,舍得下这样一片基业!”
黎昕唇角滑过一丝苦笑,任何一个男人?如若是他,如若是为了那个女人,恐怕他也什么都舍得下的腿!
他淡淡地道:“也许他只是说说而已,您自己看着办吧,我去看看黛儿!”说完,转身向外走去。
就在这时,书房门被一把推开,却是黎芙铮正提裙跨过门槛,一脸笑意地走了进来。
黎芙铮见了黎昕,笑道:“嗯,正好昕儿也在,这事儿啊,你也得在!”
潘烨霖忙站起身来,脸上不郁之色一扫而空,一边迎上去,一边对黎芙铮讨好地玩笑道:“哟,夫人,您可是好久没上我这书房来了,什么事把你高兴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