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蔚蓝一愣,震惊得说不出口,他是怎么知道的?不是应该只有他们三人知道吗?
她没有回答,但是她的表情明明确确的回答了他。顿时心里怒火像是被浇了油一般,他一巴掌搧了过去,何蔚蓝倒在地上,好半晌还觉得眼前冒星火,脸颊如沾了辣椒水一样,陆承佑怒不可遏,一伸手,又提起她,将她重重的抵在桌子上,坚硬的桌棱咯得腰像是断成了两半,她痛得直哼哼。
“凌昊泽出国留学只是个幌子,其实,你们一 直暗中有来往,目的就是要对付我。”
何蔚蓝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可是她此刻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摇头。
陆承佑见她不反驳,更如一头被激怒的野兽,冷静的自制力早已远去,思维混乱的他像是得了失心疯一样的狠狠抓
着何蔚蓝,逼着她。
“你恨我强占了你,恨我分开了你们,所以你们就联合起来报复我。车祸,生病,还有那些夜店里的*,后来去
参加的订婚宴,一切的一切都是你们事先预谋好的是不是?这个录影带,也是你派人跟踪拍的,你想拿它来威胁
我,逼我就范,是不是?只要我被打到了,你们两个就可以出双入对,比翼双飞了,是不是?”
何蔚蓝气坏了,气得浑身发抖,嘴唇发白,她想狠狠的搧他一巴掌,甚至想那把刀剖开他的心看看那心是热的还是冷的。
“害怕了?被我说中了心思,心虚了,是不是?你不是很厉害吗,你不是很有心计吗,你不是铁石心肠吗?为什么
还会流眼泪?”
陆承佑想到那个因为车祸而无缘的孩子,一股久违的痛再次漫布全身,伤口撕裂,血流出来,淹了他的心,也朦了
他的眼,每一次的发泄都像是要将何蔚蓝至于死地一般。
“你这个狠心的女人,你死一万次都不足惜!”
你杀了我们的孩子,你杀了我们的孩子!
他在心底一遍遍泣血的喊着,却最终无法喊出口。
何蔚蓝心里也痛到极致,也想过就这样死掉算了,这样短短的一生里,充满了伤痛和泪水,不要也罢。
难道在他心里,她就是这样不堪的一个女人吗?
可是,她又不甘心,她不想就这样被他误会,就算是下一秒死,这一秒她也想告诉他,她从来没有欺骗过他。
她挣扎起来,双手胡乱的甩打着,沙哑的声音痛苦的嘶喊着她的冤屈。
“我没有,没有,为什么你不相信我,为什么你就是不肯相信我?”
陆承佑不防被她甩了一个耳光,愣了一下,随即更气愤了。
“你满口谎言,蛇蝎心肠,要我怎么相信你?你这样的女人,只受这点教训是不够的。”
他拉着她往门外走去,“你要带我去哪里?放开我,放开我……”
“你玩够了,也该轮到我玩了!何蔚蓝,我要你为你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
陆承佑几乎是拖着她下楼梯的,本来膝盖上的伤就没有痊愈,这次一磕碰,伤口裂开,楼梯上都沾有血迹。
“不要,求求你,不要……录像带不是我的,是别人给我的,真的是别人给我的,不是我的,我真的没有欺骗你
啊!哥,啊,不要……”
她哀求着,抱着沙发就是不肯走。
两人正拉锯着,手机铃声响起,何蔚蓝一喜,是她的手机,想要去接,却被陆承佑一把拽了回来,他拿过手机,只
是看了一眼,就挂断,关机。俊脸又沉了几分,恶狠狠的瞪向她。
“你在争取时间,就是为了等你的歼夫来营救你吗?”
“我没有。”
何蔚蓝反驳,“我和他是清白的,他就要结婚了,我们之间不可能有什么的。”
陆承佑不怒反笑,“原来他是要结婚了,怪不得你这么好心的来照顾我呢,怎么,被抛弃了,所以又想让我和你一
起报复他吗?”
“你混蛋!无耻!”
何蔚蓝拿起一个靠枕砸过去,陆承佑躲过,也不再和她多说,打横将她扛在肩头。
“再混蛋无耻也没有你做得那些让人心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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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套靠近郊区的独家院落,斑驳的墙壁上爬满了绿油油的爬山虎,院落里种了大批的植被,以至于即使是烈阳高照,也不感觉到炎热,反而有股透心的沁凉,空气也很好,清新的自然气息,呼吸起来舒畅极了,不像在闹市里,呼吸一口,大半口都是被污染的。
陆承佑打开房门,将她推进去,她不防,跌倒在地上,他看也不看她,走进去。
她四下打量了下房间,是一套三室一厅的居室,布置简单,但看上去很舒服。见他已经脱掉上衣,正准备脱裤子时,她吓了一跳,猛的跳起来退到门后。
“你,你想干什么?你,你把我带到这里做什么,这里又是哪里?”
陆承佑只是凉凉的瞥了她一眼,继续自己的动作,她心里乱得像打鼓,隐约意识到什么,害怕极了,想打开门跑出
去。但门在他进来的时候就落了锁,他冷笑的看着她毫无意义的动作,终于大发慈悲的开口说话了。
“你不用管这里是哪里,你只要知道你和我会在这里住上一段时间就行了。”
“不,我不要!”
她张口反驳,下一刻,就被掐着脖子,拎了起来,前一刻还笑得肆意的双眼此刻暴怒起来,五指紧缩,她觉得呼吸
不畅,本能的抓着他的手,往外扯。
“你没有说不要的权利!”
他松开她,她弯下身子大口喘气,他阴郁的看了她一会儿,转过身去。
“别试图着逃走,你知道你是逃不掉的。”
他把换下的衣服扔给她,“洗干净。”自己则进了卧室。
一天,两天,十天,十五天,半个月过去了,她被困在这个院落里半个月了。
白天,洗衣,做饭,打扫,俨然就是一个女佣,这些她都不会在意,反正她也擅长这些,但是他好像故意鸡蛋里头
挑骨头,无论她做得再好,他总能跳出毛病,他恨她,他是故意折磨她,所以她忍下了。
晚上,于她就是地狱。
每当天色一晚,她就感到恐慌,有时甚至是藏起来,不愿意进屋,几次被他拖着进去,继而是更狂暴的凌辱。
夜里承受他无止境的*折磨,白日里还要拖着疲惫的身子干劳务,只是几日,她就瘦了一圈,尖尖的下巴,连她
自己摸起来都觉得咯手。
她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尽头,她想琴姨,想陆叔,想枫哥哥,想李嫂……想到从梦里哭醒,接着继续
哭着面对这样生不如死的日子。
她也曾试图逃跑过几次,但就像他说的,她逃不掉,被抓回来,就几天下不了*。
他从不打她,而是用它自己的方式惩罚折磨她,每每都逼得她哭着求他抱她,要她。
次日,还要继续忍受他的冷嘲热讽,有时候连她自己都怀疑自己是不是真如他说的那样,是个外表纯情,内心浪荡
的女人?
每次的容忍,换来不是同情和怜惜,她的心也逐渐凉了,或许他们之间真的无法挽回,那么她心力憔悴的忍受这一
切是为了什么,他不会原谅她,永远都不会,在他眼里,她就是玩弄他感情的骗子,一个下贱的女奴,只是供他发
泄yu望愤怒的工具。
她的爱,他不屑一顾,她的心,他可随意的揉扁搓圆,他冷笑着看那温热暖润的血一点点变凉,凝结。
她锥心刺骨的疼痛化成了他眼底复仇的块感,她强忍不住的泪水最终成为他喷洒在她体内的他愤怒的精业,灼烫的
温度,烫得她全身惊鸾,五脏六腑都纠在了一块。
她曾经多么的爱这个男人,而如今,这个男人却憎恨她至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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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欢爱结束,他从她身上翻下来,走下浴室,她则背过身去,拉上凉被。
三十七八度的高温天气,屋里的冷气开得也不是太低,她却觉得一阵阵寒意,由脚跟传到头顶,全身的每一根神经
都像是冰凉的。
陆承佑洗完澡出来,见她还缩在*上,皱了皱眉头,走过去拉开窗帘。
已是傍晚,斜阳西下,有几缕照进窗子来,房间里有了些许暖暖的色调。
陆承佑看着*上蜷缩一团,瑟瑟颤抖的人,眸光幽明不定,好久,也只是淡淡道:“我出去办点事,可能会晚点回
来。”
“再见。”
被窝里传来闷闷的一声,他一愣,有些讶异她竟然会给他回应,那声音哑哑的依稀还带着些泣音,磨得他的心一疼,但是想到这也许是她扮可怜的伪装,他并未有所动作,只是静静的看了她一会儿,便转身离开了。
好久,何蔚蓝探出头,拨开凌乱的发丝,露出一张苍白憔悴,泪水涟涟的秀颜,嘴唇出血了,应该是咬的,还可以
看到牙印子呢,她怔怔的看着窗外一会,起身, 被子滑落,露出光裸的身躯,已经看不出一块好地方,乌青发紫
的淤痕,要多狰狞就有多狰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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