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伙一大早起来,很好奇爸爸的新房子,昨天半夜就是来回看个不停,大半夜了才肯睡觉。今天一早又醒了,不得不说小孩子的精力可真是恐怖,非常人所能比。
两只手将他往上一提,亲了亲他嫩的比豆腐还嫩的小脸蛋笑着说:“宝贝儿,起的这么早?不困吗?”
季风知道安龙婧这么做是没错的,对于生在黑道世家的太子爷来说。除非你有能突出的能力,否则只会比别人死的更惨。
“那你现在,可有一些后悔?”季风没有把自己心里的打算说出来,现在说出来也没什么意义了。现在他最想知道的,她可对她之前对他所做的一切可有后悔。
说着,就真的动作起来。而且还为完全疲软下去的东西又迅速地胀大,惊得安龙婧一声惊呼。新一轮的激烈运动,再次拉开序幕。
“楚楚,我说过,你不用逼我杀了你。以前你能逼我反抗,但是绝对逼不了我杀了你。我只是很好奇,以前为什么要那么对我?我就那么让你…讨厌吗?”季风说到最后一个问题时,有些紧张,更有些隐忍。
可是那是以前的她,以前她让季风进行到哪一步,季风就进行到哪一步。可是现在不同,她的命令除了让季风恼火外,是没有任何用处的。
“可是,妈妈说不可以啊!”仔仔连忙说,心里十分疑惑,为什么爸爸妈妈说的不一样。
“看来是给你的药量太少,才让你这么有力气挣扎反抗。”季风又冷冷地看着她,凉凉地说。
在这样一吵一骂一松一紧中,他简直愉悦到了极点。第一次和她这样都没有这么激动过,所以,让他很快就出来了。
失笑的同时,季风又觉得自己有几分悲哀。他已经赢得了天下,什么时候才能赢得她呢。
别人的口水是一件多么恶心的事,据说里面的细菌也是超多的。真不知道,平日里那么讲究的季风,居然会做这种事。
但是跟堂主没办法解释,他却能找季风算账。什么庄饶快死了,他看他活的好好的嘛,生龙活虎地比谁都健康。
“季风,你这个大骗子。你骗了我也骗了堂主,你对的起堂主吗?要不是堂主对你的救命之恩,早在十几年前,你就已经死在我的枪下了。”徐离愤愤地吼着。
不过他的愤怒对季风来说并不能让他生气,胜利者永远都有一颗包容宽大的心。非但没有生气,季风还似笑非笑地看着徐离说:“骗子?我怎么骗了。是骗你了还是骗她了,我从来都没说过我和楚堂没关系。强者生存,这也是天经地义的事。现在不好吗?楚堂和厉堂合二为一,以前的三帮鼎立也一去不复返,从此以后就是我们自己的天下。楚楚是我妻子,我的自然也是她的,她依然是堂主…夫人,黑道第一女人。”
[正文 第九十七章、生病]
徐离被季风的一番话气的呕血,可是却又偏偏说不出反驳的话来。仔细想想他说的也没错,他既没有骗他也没有骗堂主,因为人家压根就没说过自己是楚堂堂主,也没说过自己不是楚堂堂主。
一切都只是他们之前自己的猜想,现在猜想得到验证。再去雄纠纠气昂昂地找人家算账,根本是站不住脚跟的。等于是吃了一个亏,一个不是哑巴却又说不出来的亏。
徐离的一番质问没有得到任何他想要的结果,就跟只斗败的公鸡似得怏怏地走了。
果然,季风是真的连眼皮都没抬一下,这些谩骂对他来说的确不算什么。居高临下地看着安龙婧看了一会,突然扯出一个轻蔑地嗤笑。
因为发烧,安龙婧原本有些苍白的小脸,倒是透着一股艳丽地红晕。长长的眼睫毛一颤一颤地,闭起来的时候在眼皮下面投下一大片地阴影。
事实证明,哥哥没有她这么好的基础,也一样在内地做的风生水起。
等到确定自己的确是被季风给毫不留情地摔在地上了,并且,还被季风凶巴巴地吼了一声。安龙婧的自尊心深受打击,让她忍不住地,对季风破口大骂起来。
可是经过今天被儿子藐视后,季风就觉得他不应该再这么惯着安龙婧。
并且,还把自己的脸贴在季风的胸膛上,一副小鸟依人的样子。
这一刻她竟忍不住有些痛恨起伯父来。如果当初伯父带出来的不是她而是哥哥,也许…也许一切就会不一样了。哥哥是男人,一定会做的比她好。
正当她恨得一口小白牙咬的咯吱咯吱响,大眼珠子滴溜溜地转,在季风身上打转看是先从哪里下口比较痛时。季风又开口了,声音冷飘飘地说:“安龙婧,你太自以为是了。你以为你是谁?所有人都该围着你转吗?永远这么高高在上、不可一世,即便是我们是夫妻,即便是我对你一腔情意,可是你却还是从没有把我当成真正地爱人过。我累了,真的累了,昨天那一次算是我为自己出了口气,从此以后,安龙婧,我对你再没有任何情意。”
“好,玩腻的玩意?”季风知道安龙婧被他的话刺激到了很生气,但是没想到会说出这么恶毒地话,同样也气得浑身哆嗦,眼神冷飕飕地如刀子一样在安龙婧身上戳。戳了好一会,才又憋出一句话,带着无尽地轻蔑和嗤笑说:“我是玩意,可是你别忘了,你再怎么厉害,也只是个女人。你以为你在玩我?哼,你怎么就不明白,天底下就没有女人玩男人的。即便是玩,到头来吃亏的还是女人。你身为女人的身份,注定被玩腻的那个是你。你放心,以后我不会再碰你,因为不止是你腻了,我也腻了。”
虽然她不止一次地告诉自己,自己和季风在一起,那是季风高攀她。她要争取在上面的位置,那也是她在宠幸季风。这个信念一直支撑着她,但是却脆弱的可怜。被季风轻飘飘的几句话就给打得粉碎,原形毕露丑陋不堪。
其实算起来,仔仔小朋友也还没有三岁,可是语言表达能力强的惊人。就算是季风这个挂着名却很少和儿子相处的爸爸都能感觉到,自个儿子有多聪明。
她的自尊心,不允许她向外求救。或许季风就是料定了她这个想法,所以才会没把她房间里地电话给没收。
总的下来就是,纵欲过度,加上伤心过度,再加上一晚上没盖被子所以就造成了现在发烧的局面。严重倒是也不严重,可是要好好调养。其实病这玩意说起来就是一神奇物件,有的时候明明一点点小病,可是因为病人自己没有求生也能要人命。有的时候看似不得了的大病,可是因为病人意志力坚定,人家愣是能好了。
像她这样乖巧地贴在他胸口,这还是他们人生中的第一次。对于这样突如其来的福利,季风激动地不知道该怎么办。紧紧地环抱着她,虔诚地在额头上印下一吻。
居然敢嗤笑她,她安龙婧长这么大,什么时候被人这么嗤笑过。
这个嗤笑又把安龙婧地火药给点着了,要不是身上没力气,估计她都能跳起来冲过去一把扭断季风的脖子。
而且为了配合她这个动作,他就要往下使劲退,半截腿都要露在外面,一晚上动都不敢动一下。
其实说谎,倒也不是谎话。安龙婧那个样子,可不是病了。而且病得不清,什么时候认清楚自己的身份,什么时候这病才能好。
仔仔果然没让他失望,揪耳朵捏鼻子,小东西淘气的不得了。不过小孩子到底是小孩子,玩了一会变觉得没意思了。揪着季风的脸,软软糯糯地问:“爸爸,我要妈妈,要妈妈。”
砰地一声关门声,将安龙婧又给一个人关在这楼上的卧室里。季风的那番话说的挺重,安龙婧一个没忍住,呕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来,差点昏死过去。
躺在地上,安龙婧忍不住流出晶莹的眼泪。
那天安龙婧被折腾的头重脚轻半天才爬起来后,醒来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给季风一巴掌。当然,依照她现在的体力就算是打在季风脸上也是跟挠痒痒差不多,没什么实质性的冲力的。若是昨天,季风也就任由她打了,反正也不疼,让她出口气,总归能让她消停点。
安龙婧虽然爷们,但是却很少出口骂人,尤其是骂粗话。现在连粗话都骂出来了,可见她有多生气。
季风这么一动,就让安龙婧明显地感觉到自己的腰腹上一个硬硬的东西戳在那里。
被儿子折腾了半天,季风才抱着终于折腾完的儿子沉沉地睡去。
“你…你放开我,你他妈的松开嘴。”安龙婧现在正病着呢,生病的人本来身体就虚弱,正是敏感的不得了的时候。所以被他这么一含一吸,连话都说不清楚了。
季风一怔,还以为她又要开骂呢,没想到居然会要吃的。一时惊喜,便连忙点头就要起身给她叫吃的。没想到,两个人挨得太近,虽然上半身分开了,可是腿还缠在一起。
察觉到还有气息这才慢理丝条地给她检查,一摸额头不要紧,烫的季风赶紧把手拿开,差点没被烫熟了。居然这么烫,这是发烧的迹象呀!
他爱她,这是毋庸置疑的。他想跟她过一辈子,但是一直用药来控制总不是办法。对他来说,能和她相安无事地生活一辈子,才是他最想要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