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眨眼功夫好几年的时间过去了,可儿的妹妹身体来到了最为糟糕的状况,于是,她给漂亮的青年写信,在信件中还附带着一张女儿的照片,她知道那个人看到这封信一定会来找她,果然,不久之后,那个人找到了她们母女,并且把她们母女带回芝加哥,可儿的妹妹回到芝加哥得到了充分的照顾之后身体逐渐好转,与此同时她也知道了她的双亲在她离开几年之后相继离开人世,之后,可儿的妹妹嫁给了昔日姐姐的恋人,一些人都在猜测那两个人之所以会走到一起是因为那个小女孩的关系,是的,的确,那男人是因为小女孩才选择和可儿的妹妹结婚,可可儿的妹妹不是,没有人知道其实她是因为爱他才冒着生命危险生下孩子的,也是因为爱她才和他结婚,即使他不爱她甚至与厌恶她。”
大大的松了一口气,终于在头脑没有被酒精控制之前赵香侬把她的故事讲完了,大口的喘气之后赵香侬侧过头去看宋玉泽,即使她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她还是睁大眼睛去看。
“宋玉泽,你觉得这个故事美满吗?”她问他。
“还可以。”他在敷衍着她。
这下,赵香侬不干了,她脸朝着宋玉泽凑过去,额头搁在他肩膀上,吃吃笑:“错,宋玉泽,这个故事里面秘密多着呢。”
扳着手指头一个秘密一个秘密的数着:“故事的第一个秘密出现在可儿男友的死,故事第二个秘密出现在可儿在结婚前一夜的自杀,故事第三个秘密出现在可儿死的时候人们会在她的咽喉中发现两枚戒指,尽管现在关于可儿的死具体是死于他杀,自杀,意外死亡还毫无定论,而这三个秘密窜连起来又是另外一个秘密。”
手缓缓的去触碰着,那颗心正在揪着的地方,一字一句的赵香侬说出:“而这个故事的最后那个秘密是为什么那个男人会忽然改变主意接走那对父女吗?而且还和一直不待见的可儿的妹妹结婚。嗯?”
赵香侬昂起头看宋玉泽。
他低下头看她,手缓缓的把她鬓角的头发整理好,声音低低的,黯黯的,带着若有若无啤酒花的香。
“住在花滑中心的阿侬喝醉了,现在她需要休息,好好的睡一觉,等明天醒来正义骑士阿宋要告诉她一件特别美好的事情。”
泪水缓缓的沿着眼角淌落,她听到自己的声音在诉说着,关于那个让她在夜里总是瑟瑟发抖的秘密。
“因为可儿妹妹寄给那个人的照片和她的姐姐小时候长得一模一样,那个小女孩和可儿有着一模一样的脸,顶着那张和可人一模一样的脸,可儿怎么长大她就怎么长大,如那个人所想要的轨迹那样,那个人,那个故事里的漂亮青年叫赵延霆,可儿的妹妹叫做李柔,而……”
说到这里那个一直都在平静诉说着的声音早已经泣不成声。
赵香侬的肩膀和她的声音一样一直在抖,抖动个不停,可她还是把那个让她在夜里瑟瑟发抖着的秘密说了出来,一次全部性的说了出来。
“而那个在穷山沟长大被带到芝加哥的瘦小女孩名字就叫做赵香侬。”
那只环在她肩膀的手仿佛受到她的影响也在微微颤抖着。
赵香侬听到自己的声音在这刻不加掩饰,如困兽:“是的,宋玉泽,那个小女孩是我,很奇怪很荒唐对吧?可不管多么的奇怪多么的荒唐那种害怕难过却是实实在在的,宋玉泽我越是长得越像可儿就越是讨我爸爸的欢心,我越是讨我爸爸的喜欢我妈妈就会越厌恶我。”
“宋玉泽,我每天都需要这样问我自己,赵香侬到底是谁,我到底是谁?宋玉泽,你告诉我,我到底是谁——”
最后一句嘶声揭底,仿佛就像要掀翻这个屋顶,一直在酝酿着的酒精瞬间冲到她的脑门上,从嘶声裂肺到回到瑟瑟发抖。
瑟瑟发抖的说出让她那个让她最为不敢言及的:
“宋玉泽,我长得越来越像她了,宋玉泽,我现在好怕我爸爸,好怕……”
也只不过是那么一个侧身,她被拥进一个怀抱里,她在他的怀里嚎啕大哭,她想她的眼泪一定把他的衣服弄湿一大块。
真好,她借了一点酒精耍了一次酒疯。
渐渐的,她脑子变得混沌起来,赵香侬想趁着她现在有着地球少女的那股勇敢劲头,她要做一件事情。
从宋玉泽的怀里解脱出来,她昂着头她的语气已然变得有些不流利了起来,她问他。
“宋玉泽,你是不是喜欢我?”
宋玉泽没有回答她,他的头是垂下的。
脸昂着,舌头舔了舔唇瓣:“没有关系,不是很喜欢也没有关系,那怕一点点喜欢也行,宋玉泽,你有没有一点点的喜欢我?”
他的手轻轻的抚上她的脸颊。
这意思是告诉她是了,宋玉泽有一点点的喜欢赵香侬。
挣扎着,她脱离了他的怀抱。
半跪着,借着微弱的灯光找到他的唇,缓缓的,用自己的唇瓣贴了上去,用最为亲爱的力道。
唇擦过他的唇,停在他的嘴角。
“刚刚你分享了赵香侬最为丑陋的,接下来的,是属于赵香侬最为美好的。”
预谋出轨(09)
赵香浓一直知道有很多的男孩渴望吻到她的唇,有很多男孩也想得到她的拥抱,但她的心里喜欢着柏原绣,只想让他触碰。
至于为什么会来到这里敲响了宋玉泽的门,那是因为宋玉泽于她是一个很特别的存在。
“刚刚你分享了赵香侬最为丑陋的,接下来的,是属于她最为美好的。”
唇瓣沿着他的嘴角来到他的耳畔,笨拙的含着他的耳垂,和她唇瓣一样笨拙的是伸进他衣服里的手,有点不知所措去找寻他胸前两点,她的朋友告诉她男人的耳垂还有这里是敏.感处。
当然,还有一处是更为铭感的,可她不敢去碰。
无措的,胡乱的手指在那两点来回拨弄着,就不见宋玉泽回应她急了,因为酒精已经开始在麻痹她的思想,干扰她的动作。
是不是力道不够,赵香侬想,于是,动作顺应她的思想。
下一秒,回应她的是他闷闷的,黯哑的那一声,类似于在大口的喘气,隔着衣服他抓住她的手。
是不愿意吗,赵香侬半跪着,怎么?她那伟大的计划又要面临着一次失败吗?
“宋……宋玉泽。”口齿更为的不清晰了起来,脑子也乱成一锅粥,她听到自己呐呐的说着:“我…会给你钱买轮子,最好的轮子,我给你的钱……肯定比克拉拉多。”
隔着衣服赵香侬只觉得自己的手被抓得生疼生疼。
“宋……”酒精让舌头发麻,打结:“宋,宋玉泽,疼……疼。”
倏然,他放开了她。
下一秒,她被一股冲劲所带动着。
先触到靠垫的是她的头,半干的头发散落一地,她的身体平躺在毛毯上,他压在她的身上,他看起来很生气似的,他找到她的唇一边狠狠的吻着她,他的手好像也在生气着一把扯开搁在她脖子的毛巾,手顺着大毛衣的领口,伸进去。
模模糊糊中赵香侬还想提醒宋玉泽错了,错了,手应该是从下面伸进去然后找寻那两团柔软而不是从领口伸进去的,原绣一直都是衣服下摆伸进去的。
还没有等赵香侬开口提醒,她就狠狠的吸出了一口气。
果然,从领口伸进去是不对的,不然,怎么会这么疼,模糊中招赵香侬是这么想的另外一个方面是那样想的:当然会疼了。
拽住她胸前两团手力道比起原绣还要重上好几十倍,就那样来回耨虐着。
如果说柏原绣是一辆轻便超跑的话那么宋玉泽就是一辆重型坦克,而嘴巴也轻飘飘说出:我觉得你手应该从衣服下面进去,他都是从下面上去摸我了,那样会比较不疼。
酒精让她的控制力和智力为零。
紧紧握住她胸部的手停顿了下来,他没有听她的话手改成从毛衣下摆进去,只是力道轻柔了,他整个身体覆盖在她的身体上。
或者,应该说他把她藏在身体下,他开始吻她,如蝉翼般的触感,那般的触感让赵香侬犯困,模糊中她想起了刚刚他说他要告诉她美好的事情。
“宋玉泽,你刚刚说要告诉我美好的事情,你现在能告诉我吗?”她的手悄悄的来到他的背部,沿着背部来到他的头发上,手指渗透进他的头发里,他的发丝柔软。
他没有说话,舌尖从她的嘴角延续到她的颈部。
“把那些美好的事情告诉我之后,我就让你进去。”属于他那柔软的发丝在眷恋着她的指尖,她闭上眼睛,叮嘱着:“宋玉泽,你要小心点,因为,是第一次,她们说第一次会很疼,你可不能让我太疼。”
赵香侬知道,在这个男人面前她不需要掩饰,不需要伪装,也不需要觉得丢脸。
沿着她颈部细碎一直往下的吻停顿了下来,覆盖在她身上的身体在那一个瞬间仿佛变成了一具雕像。
许久,许久……久到赵香侬觉得她就要被酒精带入到梦乡时,他说话了。
他用黯哑的声音和她说话。
“你知道我为什么非要住在这里不可吗,我的窗外有一座植物园,植物园的一角种着几颗只开花不结果的苹果树,当苹果树开满了白色的花朵,当风把苹果花的香气送进我的屋子里时,我就知道夏天要来了,我喜欢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