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么呢?怕被咬破还是怕不一样大?
蒲又时为自己的思绪感觉到脸红心跳。大约被玩坏了就是这种奇怪的反应吧。想着一些以前根本不会去想的事情。
他的唇舌纠缠在她的左边柔软处,茱萸肿胀不堪,尖端最细腻的褶皱被一一照顾到,好像即将盛开的花蕊,蒲又时下意识的看了看两边。
一边生气勃勃,怒发冲冠,一边柔嫩绵软,乖乖的垂挂在那里,有一种不甘寂寞的瘙痒,竟然被一直触碰着的左边更加明显难耐。
电梯不时有人上上下下,说话的声音近在咫尺。
他的手指居然挑过她的内裤探了进去,她这才感觉到自己的牛仔裤被解开了拉链,松松垮垮的挂在腰胯上。这时候终于有了兵临城下的觉悟了。
她伸手抓住了他的手,拼命的摇头,“不要,不要啊。”连完整的话居然也说不出来。
她柔软嫩滑的手握在他的手上,制止的力度不如邀请的扭动来的有诚意。
他抬起头来,“害怕了?”
她连忙点头,“不要在这里。”她带着水汽的眼睛显得性感又漂亮。
他微微一笑,“那么,来说服我吧。”
她湿漉漉的眼睛带着迷茫,傻呆呆的看了他半天,直到他握着她的手,抚摸到自己肿胀的地方,才被惊醒一样的颤抖起来。
她的表情似乎有些惊恐,然后又带着一些好奇似的,试探的摸了摸他蛰伏的轮廓。
他穿着一条工装裤,衣服很舒服随意,她的手摸到这样亚麻材质的布料,感觉到一种粗糙的战栗,而最让她感觉到新奇而惊讶的是那略显活蹦乱跳的软肉。
她的摩挲居然感觉到了一种跳动,这让她惊讶不已。
她无辜的望着他,似乎想得到他的解释,又或者只是想听见他的赞扬。
他笑了笑,然后低头吻住了她。
她仰着脸,被动的跟他纠缠在一起,然后不受控制的把两个人的口水咽下去了。
他退开来的时候,笑意更深了,别有深意的说,“它好像很喜欢你。”
他?是谁?蒲又时困惑的表情让他欢喜。
但是很快,她就被手中的灼热拉回了注意力,那来自地狱的恶意和诱惑,让她全身的毛细孔都张开了。
然后他靠近了她,在她的耳边毫不吝惜的表白,“我也很喜欢你。”
她觉得从他的气息喷薄过来的时候,她周身就开始滚烫。如果这个时候拿来一个鸡蛋贴着她的脸滚动,也一定能熟了。不行!教科书上面有写,男人在床上说的话都是不可信的!一个标点符号都不能相信!绝对不能相信!
她不说话,头却低了一些。颈部的线条柔软。看着自己被他引导着抚摸着他最脆弱也最骄傲的地方。
那种轮廓越来越明显,他那种被束缚的感觉也越来越清楚。他似乎已经不能等待,开口道,“那么,你呢?”
我什么?蒲又时的脑子完全不能运转。她在一团浆糊里面搅来搅去,才整理出他到底在说些什么。
到底为什么要问这种废话啊。
如果不是因为喜欢他,中意他,怎么可能把自己交给他。虽然开始显得荒诞,但是他长的好看,第一印象就很占优势,想象里面会疼痛而恶心的事情,也度过的很水到渠成,所以,当他的气息霸占她的空气的第一瞬间,她已经缴械投降。
她想,这种喜欢,或许不是感情。就像是占领。在最最古老久远的世界里面,动物对于自己的领地。会留下属于自己的气息来做记号。
她觉得自己已经被他打上了印记。或许他没注意到。
但是自己却很清楚。
这种碰到他的身体,肌肤,触碰,就异常兴奋的感觉。
人们从动物的世界脱离出来,终归也是要回归到最原始最简单的那个世界里面去。
她默默的闭上了她的眼睛,选择独自承受这样的答案。
第32章 电梯交涉
“奚唐,帮我签个名好吗?”
“奚唐,我想跟你合照张相。”
“奚唐,奚唐,能不能……”
“……”
四周突然异常嘈杂起来。听对话好像是奚唐走到了电梯口。蜂拥而至的粉丝把电梯口团团围住。
奚唐好像心情不错,对于大家的要求也都一一满足。
而蒲又时的身体却僵硬不已,只需要人流往转角的地方看一眼,就能看见在这样昏暗世界里面的不堪和丑陋。一个转角,就好像是另外一个世界。是一个如今自己深陷其中,而当初根本想都不敢想的世界。
虽然这样的事情或许很多,但是对于自己来说,还是稍显超过。
他温暖的手掌抚摸上了她的头发,诱骗似的说,“亲亲它,我就带你走。”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语音语气语调已经被他修炼的炉火纯青了。
植培师什么的,果然是名不虚传啊。
蒲又时将头埋在了他的胸口,轻轻的蹭了蹭,她的手因而与他的身体更加贴近,让他感觉到了一种不舒服。
但是他却无比的激动。
她衣衫不整的窝在自己的怀里面,虽然没有说话,微微颤抖,躲避着来自外界可能的危险,但是状态却很依赖。
倪磐是一个非常敏感的人。这或许跟他的生存环境,经历什么的有关系。他对于危险的判断力很强。他对于自己的直觉向来无比自信。所以接收到她如此这般的姿态,第一时间涌动起的情绪,居然是让自己感到讶异的,无与伦比的满足。
爆裂开的情绪,就像是新鲜的鱼子酱在嘴巴里面口感,有一种无处遁逃的激动。
蒲又时似乎豁然开朗,被这种激烈的情绪震动,她抬着眼睑,眼尾有一种飞扬的错觉,神情居然也有媚眼如丝的效果。
她慢慢的蹲了下去,斜睨着眼丝,贴合着他的身体,缓缓的滑在他的腿边,两条腿盘着,堆砌在一起,裤腰的地方绽放着,随意的绾成一朵花。
然后她敛着笑容,伸出舌头来,毫不客气的舔了一下他已经颇为可观的形状。隔着裤子的挑逗,他感觉到了来自衣服粗粝的感觉,和她舌尖湿热柔软的感觉。这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令人欲罢不能。
他一惊,手飞速的抽过来按住了她的头。
在将她推开,和把她勒近之间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后者。
她很有耐心的,一点一点的绕着他的骄傲,细致的舔湿。这对她来说已经是一回生两回熟的事情了。面对实物,她尚且面不改色,如今它全副武装,她更加是没有任何负担。
大约是因为在他面前,已经有过最坏的一面了,反而有一种自暴自弃的坦然。
而那粗粝的衣料质感,让她的舌头渐渐感觉到麻木。她温热的气息吞吐在他最敏感的地方。
他的变化来的悄无声息,却理所当然。
他的裤子逐渐的撑了起来,她却慢慢的退开身去,调皮的在顶端弹了一下。
他的目光倏地变的凶狠,手也在第一时间使了劲。
她的头皮被按压的很痛,笑容却扯的更大了。因为口水消耗了不少,开口的时候显得有一种低低的沙哑,“这是,失控了?”
倪磐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低头和她仰着的脸孔对视,平缓的眼神带上了一丝探究。他右边唇角微微有一些上翘的弧度,虽然冷着脸,却有一种天然的温情。“我说,我们在一起吧。”
她惊讶的时候,眼睛总是睁的很大。滴溜溜的圆。刚刚使坏的狡黠就像是秋风卷过的落叶被当做蝴蝶的错觉。
她的背贴着铺满墙纸的墙壁,有一种沁人心脾的冰凉。在这样燥热的盛夏,成为无法抗拒的**。
他跟着蹲了下来,一条腿的膝盖靠近地面,一条腿支撑着身体。左手环着她,支撑她身体的全部重量,对视的姿态放的极端神圣而正式。
她还处在状况之外,呆愣愣的神情傻的像是掉进狼窝里的小白兔。
他微微蹙眉,显得有点无奈。右手悠游顺畅的摸进了她的衣服,准确无误的找到刚刚倍受欺凌的花骨朵。
然后很为难又抱歉的提醒,“诶,好像更硬了啊。”
她难耐的往他的手指尖上蹭了蹭,眼神飘忽的盯着他,嘴里也不太利索的反驳说,“是因为,因为冷空气啊。”
因为太冷了,才会敏感的站起来。一定是这样的。她自言自语的说着。
他不在意的笑着,手指略过尖端,滑到另外一边随手肆虐的揉了揉,“那这边呢?好像寂寞的要哭了。”
她觉得自己脸上的神经整个抽搐了一下。
啊呸!到底是谁教他说的这些恶心巴拉的话的啊。
他左手一个使劲将她勒到自己面前,近乎嵌在自己的身体里面,然后双手环抱在她的身后,随意的扣了一下她的**扣子。他的手法好像很纯熟。只听见了双手肌肤间摩擦了一下就完工了。
又不费吹灰之力的抱起她,用一种让人羞耻的抱婴儿的姿势把着她,给她拉上了裤子的拉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