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周砚清低吼一声,身体的欲//望逐渐占了理智的上风。
“救我,我热。”陆溪楚觉得口干舌燥的,找着清凉的皮肤就吻下去,慢慢的摸到了周砚清的唇上,碰到一些水分就逐渐深入,一发不可收拾。
“好,记住了,我叫周砚清,是我救的你。”周砚清撇开头,对着到处乱吻的陆溪楚咬牙切齿的说。
陆溪楚什么也听不见,一路找水源,周砚清还是第一次被女人骑在上面,这个女人一点章法都没有,却用尽了他的忍耐力。
陆溪楚顺着他的胸膛向下吻去,吻到小腹,周砚清终于忍不住了,把身上的女人翻过来按在身下。
“记住我,我是周砚清。”周砚清顺着这个女人的身体一路向下,像是初经人事的少年,等不及做完qian奏,在陆溪楚低低的shen yin下,挺身而进。
陆溪楚只觉下腹一阵刺痛,大叫一声,体内的火就逐渐降下去了许多。
周砚清在感觉自己穿过一层隔膜的时候,明显愣了愣,而后等到身下女人的表情不那么痛苦后,开始慢慢的动起来。
体内的火在整晚的运动中消失殆尽,陆溪楚终于有了些意识,因为身体的疲惫,终是沉沉的睡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祝大家天天快乐,嘿嘿,打滚,求收了。
☆、靠,被潜了。
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亮满室的欢情,微风轻轻的吹动窗帘,阳光也跟着一摇一摆从床头摆到床底,像是唱和一曲余情未了。
陆溪楚动了动,下身扯痛感让她不禁倒吸一口气。陆溪楚用手遮着眼睛,慢慢的打开眼睛。然后手撑着身体坐起来。
“天呐!”陆溪楚低呼一声,连忙用手捂住嘴巴。她靠着床头,略侧头就看见自己身边躺着一个男的,侧睡着,看不清长相,想到自己身体的异样,陆溪楚模模糊糊想起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靠!我居然强了他!!陆溪楚用手撑着,慢慢的下床穿好衣服。本想一走了之,可是转头一想,在娱乐圈,这就是潜规则啊,潜了别人拍拍屁股就走,和那些禽兽有什么区别?
陆溪楚在床头柜翻出一张纸巾,写上一句话,掏出全身所有的钱,然后用杯子压住。安慰了自己的良心之后,就蹑手蹑脚的逃了出来。
周砚清经过彻夜的拼搏,终于在精疲力尽下,睡死了过去。待他醒过来,房间里只剩下他,像是什么都没发生。
风吹开窗帘,周砚清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做了一个冗长的春梦,可是身体的疲惫却让他解释不通。
周砚清侧头看了看自己身旁的位置,那里已经没有人了,可周砚清却觉得,这个女人就躺在那里,那样真实。
他笑了笑,低声道:“居然开始做春梦了。”,然后掀开被子,起床找水。
一抹鲜红从眼角一闪而过,周砚清愣了愣,侧回去把被子掀得老高。一抹淡淡的鲜红像一朵桃花,镶在床单上,镶进了周砚清的眼里,绽起烟花来。
周砚清嘴角不自觉的微微上翘,略转身,床头柜上的两百块吸引了他的注意。
周砚清在床沿上坐下来,长手一伸,把桌上的钱拿了过来,一张纸巾飘了飘,掉在了地板上。
上面有明显的字迹,周砚清弯腰捡起来,看完,脸色铁青,而后,又忍不住的笑了出来。
“不好意思,潜了你。我只是个跑龙套的,你潜错人了。两百块,全部家当了。”
这个女人!!!这么能扯!!!
跑龙套的?周砚清把纸巾扔到床头。潜了我,可不是这么简单的。周砚清看着床上的那抹鲜红,嘴角上扬。
周砚清调了整个酒店的录像,终于知道这个女人是来找谁的了。
周砚清赶到片场的时候,陈期正在破口大骂后面的一众当背景的龙套人员,见到周砚清,立马换了一副嘴脸,笑呵呵的暂停了拍摄。
“周董,大驾光临,有什么吩咐?”陈期点头哈腰的挥散了正准备排戏的演员,把周砚清请到了导演室。
“昨天找你的那个女人是谁?”周砚清直入主题,坐在椅子上转了转手上的戒指。
“啊?哪个?那个……”陈期结结巴巴,心下一沉,不会这么倒霉吧,周砚清投资这部戏的时候就三令五申的说过,拍摄期间不得放外人进入酒店,以防影片信息被提前曝光,坏了收视率,昨天晚上自己是太久没开荤才被那个经纪人的“新”人给迷糊了,这周砚清要是追究起来,自己可真是担待不起。
“说实话。”周砚清像是看出了陈期的心思,追究他的责任还不是时候。
“哦,她,她,她是,她就是一个跑龙套的,她经纪人说她叫陆溪楚,我就知道这么多。”陈期看着周砚清的脸色,吞了吞口水,不得已只能全部承认。
“她找你是为了什么?”周砚清搓了搓手,继续问道。
“她,她……”
“说实话。”周砚清忽然把脸一沉,吓了陈期一跳。
“她是来要游轮盛宴的邀请卡的。”陈期一惊,连忙脱口而出。
游轮盛宴的邀请卡?这次的盛宴早早的就对媒体公布了,外界对此大加猜测,最后网络上居然还有盖棺定论的说法:游轮盛宴就是贯砚公司为自家艺人和一些想出名的女艺人勾搭富豪的色 qing趴。周砚清从来不知道自家的年会能开成色qing 趴的。难道她也是信了这个说法才来的?
“你给她了吗?”周砚清问。
“没,没呢。”陈期伸了伸头,又悻悻的缩了回去。
“给她一章VIP卡,无论你用什么理由,今天内送到她手上。”周砚清转了转手上的戒指站起身,警示的看了陈期一眼。
陈期连忙点头:“是,是。”
周砚清点点头,而后就离开了。
陆溪楚悠悠荡荡的在街上走,下身的扯痛感一波一波的涌起。车流来来往往,陆溪楚翻了翻包,不禁无语泪流。
居然只有一块两毛钱,打车的钱都不够。走得有些累了,陆溪楚就在路边路沿上坐下来。
陆溪楚双手捧着自己的脸,质问命运。你要多狠心才舍得让我这么悲催,任务没完成,还强上了一个无辜的路人甲,奉献了自己二十四年的贞操,还有两百块钱。现在是传说中的偷鸡不成蚀了把米吗?
“雨纷纷,旧故里草木深……”
陆溪楚正感伤得起劲,搁在包里的手机就响了。陆溪楚翻了翻拿出来一看,不出意料,果然是李苒。
“喂。”
“喂你个头,我打了五百个电话,你没看见吗?昨晚到底怎么了,昨晚去酒店找你,保安怎么都不肯我上去,你昨晚去哪了,TMD不会真的被潜了吧?”李苒一口气噼里啪啦把话都讲完了。
“苒苒,我把别人潜了。我没钱回去了。”陆溪楚听到李苒的声音,不禁想哭。
“潜了别人?你在哪,我去接你。”李苒等不及陆溪楚回答,现在就想马上把那个二百五接回到自己身边来。
陆溪楚报了地址,然后就一直酝酿情绪,呆会表现得要是不够那个程度的惨,李苒也会继续补刀,让她到那个程度的惨的。
陆溪楚的情绪还没酝酿起来,李苒就插着腰站在了她面前。李苒原本也是想好了怎么骂这个二百五的,看着她的模样,又忍不下心,用包撞了撞陆溪楚:“走啦,卖女孩的小火柴。”
陆溪楚点点头,乖乖的跟着李苒进了一辆出租车。
“回去再收拾你。邀请卡拿到没?”李苒把自己的外套盖在陆溪楚的身上,横店的冬天,早上能冷死人,陆溪楚穿着晚礼服,已经冻得嘴唇发紫了,还好出租车里开着暖气,陆溪楚的脸色才缓缓的恢复了一点血色。
陆溪楚轻轻地摇了摇头,弱弱的把头低了下去。
“我就说你不适合做这一行,呆会回去你别说话,我来说。”李苒揉了揉陆溪楚的头,抿了抿嘴,对于这样一个本来就慢半拍的女人,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陆溪楚把头靠在李苒的肩上,轻轻地点了点头:“苒苒,我把别人给潜了,我连他名字都不知道。甚至连他长什么样都不敢去看。苒苒。”
李苒抚了抚她的背,什么都没说。过了一会,李苒发现肩上的人没了声音,不禁开口道:“陆溪楚,你不会在哭吧?”
陆溪楚的泪一颗一颗的轻轻落下,昨晚的事情总以一个个小小的片段回忆起来。自己就这般结束了自己的第一次。
“没,才没。”陆溪楚强装笑了笑。默默地擦干了眼角的泪。
“笨女人,不要哭了。”李苒拍了拍陆溪楚的手,的士司机就把车停了下来。
“老巫婆在门口站着呢,你待会站我后面别说话。”李苒递给司机钱,然后拉开车门,护着陆溪楚下来了。
miss梁果然就现在杂志社门口,看到两个人从出租车上下来,脸色沉了沉。
“怎么,都不用上班啊?”miss梁看着两个站在自己面前的女人说道。
“梁姐,楚楚她不适合……”
“不适合什么,游轮盛宴的邀请卡放你桌上了,以为完成任务就不用正常上班了吗?看什么看,还不快进去?”miss梁指了指杂志社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