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这样特意配合她的节奏,不是挺好的吗?她在期待什么呢……
脸颊略有些发烫地低下头,用力吸了几口果汁,她企图平缓一下自己有些翻腾的心情。
“好看吗?”
谁知道,刚刚还看演出看得很认真的人,这时已经悄声无息地抬手揽住了她的肩膀,靠近她的脸颊。
“嗯……很好看。”她因为他的靠近一颤,连忙摆正视线,红着脸、正襟危坐地去看演出。
傅郁眼底闪烁着淡淡的光,勾着唇角,压低声音在她耳边说,“我不是在问你,演出好不好看。”
恰好此时,台上的动物和演员配合着一起做出了一个相当高难度的动作,全场观众都发出了惊呼声,还有不少观众都兴奋地站了起来,拼命鼓掌。
“我是在问你,我好不好看……”
就在这样的情况下,他突然就凑到了她的面前,在她瞪大眼睛的同时,无比精准地咬住了她的嘴唇。
“砰啪——”
翁雨的眼前,就像有大片大片烟花突然绽放。
太过刺眼、太过迷醉。
眼睛不知道究竟应该睁开、还是闭上好,她被他的手紧紧扣着肩膀,一动也不能动弹,只能感觉到他柔软的薄唇紧贴在她的唇上,温柔地不断地摩挲着,就像是一种凌迟。
那种从骨子里的每一部分开始热血沸腾的感觉,她从来、从来都没有体会到过。
“宝贝,”为了让她在这样的环境里能够听清楚,他特意,提高了一些音量,“张开嘴。”
她还没有反应过来,嘴巴却已经乖乖按照他的指示,自动自发地张了开来。
然后,他就轻巧地撬开了她的牙关,试探性地探入着,开始捕捉她的舌头。
因为刚刚喝过果汁,她的嘴里都还弥漫着果汁的甜味,此时因为和他唇舌相依的缘故,她都在他的舌头上,尝到了自己的味道。
翁雨感觉到自己的全身,似乎都在发颤。
傅郁一开始,还是温柔的浅尝辄止,可是在全场愈来愈热烈的欢闹声中,他却吻得越来越深,还逼迫她抬起小下巴、更贴近他,坏心眼地含住她的舌头反复吮吸,不让她退缩、逃开。
一个缠绵到令人窒息的吻,无比*。
他真的,是第一次接吻吗?……可这技巧,为什么会如此高超呢?
翁雨根本不知道,这个吻,究竟持续了多久。
反正……直到欢呼的人声都开始渐渐轻下去,他才终于放开了她。
而她,连呼吸都有点困难了,等到他的唇退开,才得空张开嘴巴,用力呼吸了好几口。
“这杯果汁挺好喝的,”
而某人在忍了这么久、终于吃了个三分饱后,一手揽着她在怀里,一手拿起她手里的果汁,喝了一口,“我等会再去买一杯。”
翁雨羞得快要哭了……
她发誓,她以后,再也不在心里默默感叹了,什么公众场合没有亲昵举动,什么配合她的节奏……
“宝贝,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他此时淡定地亲了亲她发烫的脸颊,又发话了,“我和演出,哪个更好看?”
……
他刚刚明明不是这么问她的好不好!
她欲哭无泪,过了良久,才用手指抓着他的袖口,很小声、很愤恨地说,“我都没有看到刚才那个最好看的表演啊……”
“嗯?”他明知故问,还用沙哑的性感嗓音说,“怪我咯?”
翁雨咬着唇,正绞尽脑汁地想着应该怎么回答他时,他却已经放下了果汁,再次亲了上来,“那就怪我吧。”
……
25、第七章 麦芽糖的甜(一)
翁雨觉得,她在布莱克浦的记忆,除了尽兴游玩的那些游艺场所,估计就只剩下离开前最后一晚的马戏团表演时,那个不知道持续了多久的、让她一想起来就浑身发麻的深吻。
第二天清晨,他们便拿着行李、告别游艺之都,登上了回伦敦的飞机。
在飞机上,傅郁看她始终一副呆呆愣愣的模样,勾了勾嘴角,放下手里的数学期刊杂志,凑过去,猝不及防地亲了她的嘴角一下。
不出所料,小白兔的脸颊,立刻就变红了。
“小雨,”他好心情地伸出手,将她搂在怀里,低声笑道,“我发现,你真的很容易害羞。”
明明就是他,每次对她做这种亲昵的举动,都能做得让人血脉膨胀好不好……
翁雨在心里默默腹诽着,终于问出了让自己纠结了很久的问题,“那个……阿郁……”
“嗯?”
“你之前……真的没有过和女孩子亲近的经历吗……?”
“宝贝,”他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抬手扶了扶额头,有些无奈,“你发了那么久的呆,原来是在担心,我有没有过【有性无爱】的经历?”
翁雨的脸更红了,“……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也不能怪她想得太多,他长得这么好看,女孩子自己凑上去的肯定也不在少数,他都二十七岁了,就算以前有过这种轻狂的时候,也很正常。
虽然她潜意识里觉得,即使社会大环境是如此,他也不会轻易这么做。
“你要明白,”傅郁将她的两只小手握在手心里把玩,很有耐心地开始给她解答,“第一,我有洁癖,很严重,无论是对物还是对人。”
“第二,Sex和Love,我一向将其视为一体。”
“第三,”他顿了顿,“我身边的人都知道,在遇到你之前,我的全部生活都由数字组成。”
“所以,如果不是我真正发自内心在意的女孩子,我又怎么可能有空余的精力,去思考这个问题?”
他说完,轻轻捏了捏她的手指,“满意了吗?”
“嗯……”她点点头,嘴角不自觉地就翘了起来。
“当然,我也清楚你担心的缘由,”他低头亲了亲她的指尖,“我对你做这些亲昵的举动会显得如此娴熟,是因为,一看到你,我就会无师自通。”
“相信我,”在她变得越来越面红耳赤时,他的笑意也无限放大,“作为一个男人,并且是有心上人的男人,在这种方面所具备的天赋,是你根本无法想象的。”
…
飞机上关于无师自通恋爱技巧的话题,最明显的后遗症,就是小白兔的身上,存留着其他人一看,就知道是被大魔王特意亲昵过的痕迹。
回到了伦敦的家里,之前被狠狠抛弃之的捣蛋三人组,自然也是第一时间就发现了。
于是,即使是在大魔王凌厉眼神的威慑之下,三人组还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地继续调戏着纯良的小白兔。
“小雨,”单叶笑眯眯地趴在沙发上,托着腮帮看着正在喝水的翁雨,“你这两天在布莱克浦,是不是有点晒黑了?”
“嗯……”她点点头,“大概是因为在海滨城市,所以涂了防晒霜也不是很有用。”
谁知道单叶下一句,文风就变了,“那你脖子上红红的斑点,也是被晒出来的?”
“啊?”
翁雨下意识地低下头,一看自己脖子上那几块暧昧的印记,脑中立刻就想到了从机场回程时车里所发生的难以启齿的部分,当即一口水就呛在了喉咙里,拼命咳嗽了起来。
这哪里是太阳的过错……明明就是某人的杰作好吗……
“恭喜恭喜,”戴宗儒靠在沙发扶手上,承接着妻子的下文,“小雨,我们伟大的数学家,从此以后就托付给你了啊。”
“小雨雨!你要好好对阿郁,不要把他甩了啊!”孟方言此刻也从另外一边的沙发上滚下来,凑到她面前,说得声情并茂,“虽然他非常凶狠,舍得把如花似玉的我扔在阳台关一晚上;虽然他平时很无趣,只对学术有兴趣;虽然他连烧菜都不会烧,虽然他到了二十七岁都还是个处男,但是……”
“孟方言,”最后一句话音未落,孟方言就已经直接被傅郁从身后提了起来,扔在一边,“我今晚会好好在厕所招待你的。”
在孟萌萌的惨叫声中,单叶和戴宗儒却一脸凝重地看着翁雨,对她说,“小雨,虽然我们都知道阿郁智商非常高,但是你们俩在这方面都还是新手,所以,如果他有什么做得不够好的地方,你大可以来请教我们。”
“什么春宫秘籍,什么激|情小说,什么制服小电影……只要你想得到,我们都能提供。”单叶挤眉弄眼。
“不要客气,”戴宗儒温雅一笑,“都是自己人。”
……
在翁雨被18|禁话题骚扰得泪流满面时,傅郁也终于修理完孟方言,把她从捣蛋三人组的魔爪里拯救出来,带她出门前往帝国理工老师们的烧烤派对了。
这个重口味的世界啊……纯洁的人已经不适合生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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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伦敦的天气倒是真不错,难得晴天,而且也不是特别冷,等到了奥尼斯的别墅,翁雨远远就看见别墅庭院里分外热闹的景象。
在别墅里的都是他的同事,应该也都是业界里十分出彩的人物,她其实在知道要来之后,心里就一直都隐隐有些担心,自己会不会给他丢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