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妻难驯/霸上娇妻/特种兵之霸上女军王 (姐是爷儿)
“很好。”曲封突然笑了起来,看着他们的眸光异常解恨,“基地,就在那座山头,现在是凌晨四点十五分,你们必须在上午十点前到达基地,否则……出局!”
曲封说完也不等他们回答,径直上了飞机。
直到飞机起飞了,他们仍被震得一愣一愣,目送着飞机飞走。
“3号,故技重施了哈,当初我进特种部队的时候就使这招,现在还来,你不腻?”边操作着飞机,乐浩石边跟曲封道。
“哼!当初我是菜鸟时,基地刚建成不久,那群老鸟不照样玩儿我们,这种好事我当然得让他们体验体验。”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敢情曲封是心里不平衡。
“那你不给他们留个人带路?”当年好歹有个教官给他们领路,现在就剩一群新兵蛋子,这荒山野岭的,迷路的话可不是开玩笑的。
“放心,死不了。”曲封似是不耐烦了,眼一闭直接梦周公去了。时代在进步,这人也该有进步,有什么好操心的。
乐浩石瞅他一眼无声叹息,这些老鸟冷血的真没点同情心。
四点十五到十点,不到六个小时,遥望着黑暗中只能看见一小块高峰的山头,危慕裳抿了抿嘴,这么远没发估算准确距离,但少说也有八十公里吧。
将手表对着山头辨认了下方向,看其他新兵仍傻愣着,不免大声道:“愣什么,跑啊!”
说完拉了顾林一把率先朝山头奔去,如果曲封没开玩笑,十点没到基地就走人,这一路他们都别想休息了。
危慕裳一跑,祁覆也跟着追了上去,其他人见状,边哀嚎吐槽着,边认命的跑了起来。
路是他们自己选的,能怎么样。
夜间行走危险性大大提升,速度却大大下降,从上空俯视下去,只见山路间蜿蜒着长长一条队伍。
跑在前面的危慕裳每跑三公里就看一眼方向,唯恐走错路丢失方向。
十公里后身后的队伍明显慢了下来,这样下去肯定不行,危慕裳加快步伐带动着身后的队伍。
天有不测风云。
十五公里后,天空突然响起一声闷雷,震耳欲聋的惊雷震的人心发慌。
不稍片刻,豆大的雨滴倾盆而下。
“啊……”
“下雨了……”
荒山野岭又是夜晚,有些女兵被雷声吓得快哭了,大雨一下更是摸黑四处乱窜,尖叫着一心想躲雨,可这深山里除了树还有什么可以躲,打雷躲树下,不是脑抽就等着被雷劈。
“打雷别躲树下!”别说女兵,就连男兵都好多奔向大树的怀抱,原本的长龙队伍瞬间四散开来。见此乱状危慕裳不免出声吼道。
可惊雷一声声接触而来,大雨打落在衣帽上的声音又大,听见她吼声的少之又少。
雨落片刻,本就视线不良的夜晚,更是触目所及一片黑暗,只有在闪电滑过照亮夜空时,才能看见深山林中的景象。
这场大雨来得太突然,打的他们措手不及。
顾林抓着危慕裳的手,任由大雨打湿她们。
“淳于蝴蝶!淳于蝴蝶你在哪儿?”突然的惊雷,突然的大雨,紧接而来的慌乱、视线被阻,此刻危慕裳才想起淳于蝴蝶来,慌忙喊着她名字,唯恐弄丢了她,出了什么意外。
“我在这儿!”听见危慕裳的声音,后面的淳于蝴蝶向她跑来,随后时朵朵也跑了过来。
四人默不作声的看着对方,雨水打在脸上从下巴滑下,哒哒哒地往地上坠。
雷声闪电依旧,豆大的雨滴咚咚咚的打在头顶,一会儿亮一会儿黑的视线,让他们心里蒙上层层黑暗,闪电的亮光下,抱头痛哭的新兵一大堆。
都是一群二十岁左右的男孩女孩,何时遇过此情此景,又阴又暗的感觉袭上心头。此刻,什么特种兵什么基地早被他们抛诸脑后,脑中只想着离开这里,回到家,回到温暖的父母亲身边。
三十分钟后,大雨惊雷依旧缠绵的不死不休,新兵们东一堆西一堆的抱坐在地痛哭出声,我想回家的声音伴随着哭喊在雷雨声中飘飘荡荡。
有家不能回,有苦无处说,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看着这一凄惨景象,凄凉感瞬间袭上危慕裳心头。
特种部队的军官估计也没算到这场雷雨,深山野林,雷雨天气,又不知道她们的具体位置,就是想救也力不从心,再者都过去三十分钟了……
若雷雨不停,难不成他们得在雨中淋到脱虚么。
当年,母亲也是在这样一个雷雨交加的雨夜离开她的,她站在雨中,无依无靠孤立无援的感觉再次袭上心头。
脑中回忆与现实交加,一瞬间,丝丝绝望的情绪涌上危慕裳的身心。
察觉到危慕裳的脸色越来越惨白,顾林心中一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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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5 被挤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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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觉到危慕裳的脸色越来越惨白,顾林心中一凌,淳于弘跟她说过,他第一次遇见危慕裳是在一个狂风肆虐的雷雨天气,年仅五岁的危慕裳,不知道在大雨中漫无目的的走了多久,最后晕倒在他的武道馆前。
害他于心不忍之下,抛下性感熟女,整整照顾了发着高烧的危慕裳一夜。
谁知危慕裳天亮之际醒来后,高烧没退的情况下就狂奔而出,淳于弘没拦住又不放心她,于是就跟过去,这一跟就跟了整整十年。
跟着年仅五岁的危慕裳去了医院,淳于弘才知道是她母亲去世了,那个时候的危慕裳,用淳于弘的话形容就是行尸走肉,他一度以为危慕裳也会跟着她母亲去。
虽然没亲眼看见,但顾林能想象的出危慕裳当时的绝望,她还那么小,却要面临唯一至亲离去的无能为力。
更明白母亲在她心中的分量有多重。她们认识那会儿,最开始打雷下雨时,即使白天危慕裳都不敢一个人呆着,后来才慢慢好起来。
这会儿,看她有些飘忽的眼神,估计是忆起她母亲了。顾林不由紧了紧两人交握的手,只感觉一片冰凉。
“慕子!”在危慕裳耳边大声喊着,顾林想将她的思绪从回忆中拉回来。这样下去,万一危慕裳走火入魔可不是好玩的,天气如此恶劣,她们还得自救才行。
“慕子…慕子…回神!”喊了一遍无用,顾林紧揪着她手一遍一遍喊着,直到危慕裳听见她的声音看向她。
恍惚的看着眼前一暗一亮的山林,窜窜直泻而下的雨珠中,母亲离去,世界瞬间倾塌的感觉再次浮上心头。危慕裳知道,对于母亲的去世,她心中一直耿耿于怀从未放开过。
从有记忆开始,她的世界里只有母亲,温柔美丽的母亲,那时候的她不知道一个人还应该有一个父亲,她只知道母亲好好,很爱她,好吃的往她嘴里送,好穿的往她身上穿。
那段时光温馨美好,母亲的笑容一直都那么满足,幸福。
可慢慢地,母亲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少了,虽然对她笑得还是那么美,那么满足,但小小的危慕裳却能感觉到,她眼里的痛苦与空洞,那时的她不明白母亲眼中的是什么,只知道那是不好的,不应该出现在美丽的母亲身上,不应该夺去母亲的笑容。
渐渐地,身体本就不好的母亲,健康状况日渐日下,她依然在母亲面前笑得天真烂漫,可她每天都躲在没人的地方偷偷哭,她怕,她怕母亲离开,世界上那么多的人,她只有母亲一个人,她不要她离开。
最后在医院的那段时光,母亲跟她说了一个很美好的爱情故事,她知道故事里的悲情女主是母亲,可她不知道父亲是谁。有一次她在医院碰到一个贵气的少妇从母亲的病房出来,看着她,小小的危慕裳突然揪心起来,赶紧向母亲跑去。
病房里的母亲明显哭过,将她紧紧的抱在怀里,口口声声说着是她的错,是她对不起危慕裳,是她对不起他的家人。
那时的危慕裳隐约知道母亲口中的他,是她的父亲,他不觉得父亲有什么好,母亲这么美丽温柔的人都舍得抛弃,还让母亲吃那么多苦,受那么多伤,是他的错才对,母亲怎么会有错。
可当天夜晚,母亲就走了。
她的世界瞬间一片黑暗,医生说母亲走了,她不信,在门口看着母亲安详的躺在病床上,她甚至没敢进去,摇着头说不可能就从医院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