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妻难驯/霸上娇妻/特种兵之霸上女军王 (姐是爷儿)
搜索的视线游荡一圈,落在那抹穿着跆拳道服的身影上,淳于弘没好气的“哼!”了一声,想这小妮子的一身武艺还是他教的,结果这白眼狼竟拿这身武艺来对付他。
最重要的是!
小妮子竟敢毫不留情的下黑手踢伤他!
而且不止一次!
想着这一两年来自己时不时挂彩的战绩,淳于弘就直想把危慕裳压倒,然后狠狠的抽她屁屁。
可……他也就敢想想而已,现在的危慕裳真让他有点儿不敢轻易出手。
其实大部分时候,淳于弘还是很满意危慕裳这个徒弟的,能教出一个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徒弟,他面上大大有光啊!
虽然这个徒弟话少了点,脾气倔了点,不太把他这个师傅放在眼里了点,不……
总得来说他还是相当满意的,淳于弘美滋滋的点着头。
危慕裳双手停顿了一秒后继续运动着:“老爷子让我今晚回家吃饭。”
“今晚?”淳于弘讶异的看了眼危慕裳,“今天可不是周六,老爷子怎么会让你今天回去?”
危家老爷子规定每周六为家庭聚会日,只要人在市内,不管你有天大的事都得回去吃顿饭。
危慕裳的情况淳于弘是知道的,她在危家的地位,说可有可无都已经是抬高档次了。除非必要她不会回去,除非必要危家的人同样不会叫她回去。
“上周高考刚结束。”危慕裳上前几步在淳于弘身旁盘腿坐了下来,“虽然是见不得光的私生女,但运用得当会是一枚好棋子,你觉得老爷子会怎么做?”
落地窗外阳光明媚,落地窗内那张绝美的白皙小脸看似淡然,但若仔细看,会在那双黑瞳深处发现丝丝阴戾。
思索着危家的情况淳于弘缓缓眯起一双漂亮的凤眼:“危家在商界的地位已然无可撼动了,况且危氏集团不一直是危元继那小子在打理么,这里面应该没你什么事。”
“所以我还没摸到老爷子的想法。”商业上有危元继已经绰绰有余了,她参合进去他们还担心有朝一日她卷款逃跑什么的,所以老爷子绝不会让她进危氏集团,自然就不会让她去学这个行业了。
“慕子,你不觉得很好笑么?”淳于弘盯着危慕裳的后脑勺诡异一笑。
见危慕裳飘过来淡然一眼,淳于弘才嬉笑着一张俊颜缓缓道:“你看啊,危家把你接回家却又从不管你,想掌握你的人生却从不关心你的行踪。要知道你丫现在可是‘中国人民解放军国防科学技术大学’的高材生,他们却以为你刚刚高中毕业。”
“哈哈……”淳于弘说着说着忍不住大笑起来,“你想想,要是老爷子知道自家出了个十八岁的国防科大的高材生他会怎样?”
“高兴呗。”白了一眼淳于弘自得其乐的模样危慕裳不以为意道。
老爷子是位老将军,一心想要有人能接他的位,危家再出个将军光耀门楣什么的,奈何儿子孙子都不争气,一心钻研商学死也不去当兵。
“如果对象是你呢?如果是以为高中毕业想要抓来利用却脱出掌控的私生女呢?要知道老爷子戎马一生事事不出其左右,老年却被不起眼的私生女摆了一道,你能想象出他的脸色么?哈哈……”
听着淳于弘的形容危慕裳脑中自动浮现出一张先红后白又紫最后铁青色的严肃老脸。
“噗!”危慕裳想到老爷子那张威严的脸要喜不喜、要怒不怒、高兴不起来怒气起不来的老脸不禁扑哧一笑。
再看看直接抱着肚子打滚的淳于弘,危慕裳直接一脚踹过去:“好歹你也叫他一声爷爷,有你这么不尊老的么。”
危家跟淳于家是世交,老爷子说一不二,治人的手段又狠。小孩子都怕他那副没一丝笑容的老脸,看淳于弘这幅幸灾乐祸的模样,想必孩童时期没少吃老爷子的棍子。
见危慕裳时不时往入口张望的眼神,淳于弘好心的提醒一句:“别看了,林子今天不会来了。”
危慕裳眉头一挑看向淳于弘,意思是你怎么知道。
“哎!哎哎哎!女大不中留啊!”淳于弘摇头晃脑感叹一番后,突然很正经的盯着危慕裳,“林子泡仔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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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文乃【军旅文+专情+1对1】
是一本纯军旅文,以女主的军旅生活为主,穿插爱情,非穿着军装的纯爱情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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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军校啊喂
下午四时,危慕裳站在三栋欧式建筑前,几不可闻的呼出一口郁气才拿钥匙开门。
三栋建筑物是连体的,危慕裳刚把钥匙插进前面这栋大楼,大门就从里面被打了开来。
一进一出正面相撞的两人皆一愣,门内妇人装扮雍容、全身华贵不已,因保养得宜近五十的年龄看起来也只散发出三四十岁的成熟魅力。
对于突然闯入视线的危慕裳,危氏少夫人苏琴只愣了一瞬,厌憎的表情便立即爬上双脸,眼前的这张脸与二十年前的那副脸庞太过相像,黑瞳、眼角眉梢像的同样绝美,像的同样让她憎恨!
高昂的头瞥到危慕裳敛下眸自动谦让的动作,苏琴鼻音重重的哼了一声,高雅擦身而过时不忘扔下一句:“没事那么早出现干嘛!”
她说的是出现,而不是回家。
无视苏琴的厌憎,危慕裳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直到苏琴走远她才拔掉钥匙走进富丽堂皇的危家。
宽敞华贵的大厅里危慕裳不意外的看见两抹花白的身影,危家二老品着茶,看报的看报,看电视的看电视,偶尔聊上几句。
“爷爷,奶奶。”危慕裳在危家二老身侧五米处站定,敛下眸不卑不亢的问候着。
听见这道甚少出现的嗓音二老停下手中的动作,眼神无波的看了一眼危慕裳,接着看报的看报,看连续剧的看连续剧。
对于这种情况危慕裳习以为常,等他们专注于自己的事物时便转身离开,挺直背脊头也不回的往中间那栋楼走去。
第一栋主体大楼是危家二老及危慕裳的亲生父亲和养母苏琴所住的地方,中间那栋是危家长子、二女及危慕裳住的楼房,后面那栋为仆人所住。
危慕裳的房间在三楼,厚重窗帘遮挡了落地窗外的光线,卧室黑暗一片,依稀能看见宽敞的卧房只有床、书柜、衣柜这些基本家具,让本就宽敞的卧房空旷不已。
蓝色双肩包被一甩扔至床尾,危慕裳双脚一蹬准确跳上柔软的席梦思大床,舒服的在床上滚了几圈后果断的闭上眼睛,睡上一觉再说。
六点五十五分,危慕裳分秒不差的睁开眼睛,到浴室洗了把脸,哗啦啦的水流声中危慕裳有些恍惚的看着镜中那张滴着水珠的脸。
鹅蛋脸,浓淡适宜的柳眉,炯炯有神的黑瞳,象征倔强的直挺巧鼻,血色红润的嘴唇,当真像极了她母亲。
闭上眸双手掩住颜面,三秒后爽快的抹去脸上的水珠,关了水危慕裳便潇洒的转身,这才踩着点儿往饭厅走去。
虽然容貌跟母亲极像,但危慕裳清楚的知道她跟母亲的性格及眼神是绝不相同的。
走到饭厅危家众人刚刚落座,见此危慕裳微微挑眉,都回来了呢。
老爷子坐在首位,右手边是老夫人、父亲、养母,左手边是大哥、二姐,危慕裳不动声色的在二姐危元溪的下方坐下。
危家用餐向军纪看齐,别说说话声了,就连碗筷敲动的声响也听不见。
面对色香味俱全的精美菜肴,危慕裳放开胃口毫不客气的吃,跟二姐危元溪的小鸟胃相比,她算得上海量了,虽然吃的很快但吃相绝对优雅。
不是说危慕裳平时没得吃,而是危家的厨子手艺顶级且卫生,吃的放心。反正吃了不要钱,母亲的血痛教训告诉她,绝不能为了面子而委屈自己。
危慕裳还想伸向红烧猪手的筷子,在老爷子放下筷子的时候果断的收了回来,随即其他人也放下了筷子。
老爷子抹嘴后一一扫视众人,最后视线落在危慕裳脸上,中气十足的浑厚嗓音硬朗道:“你跟我到书房来。”
“是。”轻柔的声音不卑不亢。
起身离开时危慕裳没遗漏危元溪喜上眉梢的得意神色,她奇怪大哥危元继竟然瞥了她一眼,更难得的是这一瞥还是个正眼。
是福是祸都已挖好坑只等她跳下去,危慕裳十分平静的踏进二楼书房。
心里暗下决定:不管是谁都休想挡她的路。
老爷子椅靠着黑色皮椅,闭着眼双手交握在胸前,危慕裳也不出声只静静的站在书桌一米远处。
“你恨我么?”睁开满含复杂的眼睛,老爷子难得的没有盛气凌人。
“恨您什么?”状似不明白老爷子说什么,危慕裳微微一笑。
“如果不是我,……你母亲或许不会那么早离开。”当年,对于无依无靠的母女俩,他的手段确实狠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