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真是节省……好吧,就是它。”
这天晚上,林紫苏和小帝彻夜未眠,聚精会神地炼制法器。
不过,这其间却发生了一点小插曲:小威趁两人用功的空当悄悄打开了电视,却因林紫苏嫌吵,将它赶到了卫生间里。小威玩了半天水觉得无聊,就开始到处刨拉东西,这一刨,不小心就刨出了某种宾馆必备品。小威却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只觉得拆开包装后粘粘滑滑的,但看形状又像气球,还有不同口味,便兴致勃勃地拿起来吹着玩。
但他一只老虎,怎么可能吹得出气球。不到半个小时,他把整整一盒套套都折腾光了,也没搞出个成型的气球。一气之下,他索性把东西一丢,转头趴到按摩浴缸里睡觉去了。
对这一切全然不知的林紫苏与小帝,熬了整整一夜,浪费了两块玉石后,林紫苏终于成功把火焰术炼进了唯一完好的玉石里。虽然威力是弱了点,甚至不能放出火球,只是触手有明显暖意,像个暖宝宝。
但两人却已经很满意了。毕竟,这只是首次试炼,等林紫苏掌握了诀窍逐步熟练起来,法器的品相就会有质的飞跃。
两人补了个觉,一直睡到中午才出门。没了待售的玉料,小帝自然就不用再去交易市场练摊,便跟着林紫苏一起去吃东西。
他们前脚刚走,后脚酒店清洁人员就打开了房门,准备清理房间。当看到卫生间里到处都是拆用过的套套,再看到凌乱的床铺,这个员工不禁倒抽一口凉气:没想到那两人小小年纪,居然这么能折腾!
这时,正在附近一家在当地小有名气餐厅吃饭的林紫苏与小威,不明所以地双双打了个寒颤。小威柔着鼻子说道:“是不是昨晚没休息好,我今天总觉得很不舒服,好像有什么事要发生似的。”
林紫苏把玩着刚刚炼制出来的“暖宝宝”,正要说话,视线不经意扫过外面的人行道,突然一惊:正巧经过外面的人不正是罗至然么,瞧他正往这家餐厅走来,明显是准备过来吃午饭。这可真是太巧了!眼下事情还没搞定,千万不能让他看见自己!
一念及此,林紫苏立即招来服务生:“有没有清静的包间?”
“小姐,二楼的包间都已经满了,只有三层顶楼还剩下一间。”
“那好,我们包了。”
她取出墨镜戴上,示意小帝跟自己走。但刚刚蹬上二楼,她就觉得有些不对劲:怎么自己一起身,旁边有两桌人,也跟着过来了?瞧这十几个人,个个五大三粗,有的手臂上还有刺青,一看就不是善茬。多半是来者不善!
向小帝使了个眼色,他们继续不动声色地向前走去。一来这里是狭窄的楼梯口,若真要动手,还有些不便;二来,她还不想惊动了罗至然,免得他起疑心。
等上了三楼,看清那里的环境,林紫苏瞟了一眼还吊在身后的那群人,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三楼面积很小,只有一间包厢,加上过道,恰好是个颈细肚大的葫芦型,只要把这些人诱进里面,接下来可就是由她说了算了。
她向小帝比了个手势,两人突然同时加快速度,像风一样奔上了最后几道楼梯,但却没带走半点脚步声。
饶是如此,训练有素的打手们依旧察觉了不妥。他们自然不会担心这两名看上去弱不禁风的男女能有什么本事,却怕这是对手早就布置下的据点,设有埋伏。带头的首领低声吩咐了几句,立即有几名打手转身跑出餐厅,到附近去查看有无不妥。
首领又仔细凝听了一阵,确认楼上并没有什么异样动静,不像藏伏着人的样子,便带着剩下的人冲了上去。
迎接他们的,是空空荡荡的包厢。大门敞开,窗户紧闭,一眼就能看到里面空无一人。而细窄的长廊里,也不见人踪
但三楼没有别的出口,那两个人,会躲到哪里去了?
首领盯着与门框呈九十度角的竹门,咧嘴一笑,突然暴起一脚踢了过去。
咣当!
伴着一声巨响,门板狠狠摇了几下,最终坚强地挺了过来,没有坠落。但那门后却没有像首领料想的那样、传出惨叫声来。
——怎么回事?这里能藏下两个人的地方只有门后,以及那里——
首领的头刚刚抬起,一直被他忽略的天花板上忽然落下一条敏捷如豹的身影。个头虽然不高,却是灵活之极。众人甚至来不及举起早就握在手里的匕首,便觉一阵劲风扑面而来,尚未弄清楚是怎么回事,人就一头栽倒在地上动弹不得,凶器也掉在了旁边,像一堆被拔去毒牙又抽走脊骨的毒蛇,不管再有多少狠毒手段,都施展不出来了。
不到一分钟,近十名壮汉便被统统放倒。唯一硕果仅存的首领在看到那名短发男孩落在自己面前时,终于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他不假思索地掏出枪对准了男孩的胸膛:“别、别过来!把手放在头上!否则我就要开枪了!”
------题外话------
读者妹纸:小帝正太是怎么回事?小晏儿的后花园要起火了?
紫白:是酒店员工误会啦……小帝正太胸怀大志,不care女色。
读者妹纸:哼哼哼,难道他爱男色?
紫白:¥%&他才不是基佬,他最关心的只有仇人!
ps:今天出去吃饭,回来得比较晚,更得少了。等星期天补回来~
112 我恨你
一般人被枪指着,大概马上就服软了。可小帝又怎是一般人,他不但不退反进,甚至还笑了一声,嘲弄意味十足:“想开枪就开吧,记得往我这里打。”说着,他的手指还往额头正中点了一下。
眼见面前这漂亮得像个洋娃娃似的美少年,竟毫不在乎地让他开枪,执枪的首领不禁心中剧震。他看得出,男孩不是装腔作势,而是真的不在意。而这份不在意让首领油然感到一种比自己受到威胁更可怕的危机感,不但心中开始动摇,就连持枪的手也不由自主晃了几下。
见首领开始犹豫,小帝现出几分不屑,说道:“没胆子就别舞刀弄枪。”
话音未落,小帝手指轻弹,数道常人难以察觉的法芒顿时像灵蛇一般,伴着劲风迅捷无比地向首领手腕与膝盖等要紧关节处袭去。刚才他正是用这一招击退了不自量力的打手们。唯一不同的是,为了一击即中,刚才他打中的是打手们的头部;现在却只想先将首领制服,再盘问出他是谁派出来的人马。
首领是手上沾过血的人,见小帝动了动手指,莫名其妙之余,却本能地生出更强烈的危机感。
——不管怎样,先开枪再说!
心中闪电般地划过念头,他本能地扳动机扣,只听一声闷响,接着又是一记痛呼,手枪摔在了地上,首领不由自主跪倒在地,被突如其来的痛感弄得像条濒死的鱼一样只知大口喘气,脑中更是一团模糊。
挺过最初的痛苦,身体慢慢适应了痛感,首领感到一件冰凉的东西抵住了自己的脑门。那形状,再加上那浓烈得让人喘不过气的哨烟味,让他再度脸色剧变。
男孩慢条斯理的声音,也于此时响起:“说吧,是谁派你来的。”
等了片刻,见这家伙紧紧闭着嘴,一言不发,一副要死扛到底的模样,小帝笑了一笑,说道:“听说每个帮会社团都有规矩,要是漏了不该漏的底就要严加处置,甚至处死。你是怕死才不肯说话,但你知不知道,如果你不说话,会死得更惨。”
首领听罢,想起这男孩之前那神鬼莫测的身手,比自家老板手里手段最高明的杀手还要强,不禁动摇了一下,但依旧抱着侥幸的念头,嘴硬道:“你们该懂道上的规矩,不讲道义是无信,背叛老板是不忠,我绝不做不忠不信的人。”
见状,小帝正要说话,却听林紫苏说道:“时间紧迫,再啰嗦下去说不定会惊动到姓罗的,只有用非常手段了。恰好你教我的那一招,我只在丁风身上用过一次就再没试过。现在觉得有点手生了,刚好再拿他练练手。”
小帝眸光一闪,说道:“那招不错,既能让人痛苦不堪,又能吊着他不昏迷,只不过这人身子骨弱了点,要是用了,恐怕比丁风死得还快。”
“你放心,我有分寸,死前肯定会让他把该招的招完。”
“嗯,那你就上吧”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一起唱白脸,把首领听得额冒冷汗,为自己之前的轻敌冒进后悔不已。佟家是什么出身?老大佟君去金三角带专人来m国种植罂粟时,他们老板甘毒还只是个替人跑腿的马仔。这一男一女看着年纪轻轻,听那口气却是已经沾过人命的。再加上有佟君撑腰,要自己一个小喽罗的命还不是易如反掌。义气是什么?忠心是什么?在死亡面前,统统都是狗屁!
想到这里,他刚要说话,却听到楼下传来一阵密集如雨的脚步声。杂乱中自有节奏,像是踩着某个节点,显得很有气势,颇有几分先声夺人的意思。
——听这声音,是有人来救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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